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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恶棍侯爵-第22章

小说: 恶棍侯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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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恩侯爵白天几乎都待在楚莱旅店。他在旅店的星袜带酒吧结识南下得文波特观看摔角大赛的席勃恩勋爵。
新婚不到一年的席勃恩把年轻的妻子留在伦敦。新婚男人舍下娇妻跑到离家几英里外的旅店酒吧鬼混在他看来一点也不奇怪。相反地,他还邀丹恩一同前往得文波特。席勃恩等候的几个朋友预定在晚间抵达。他建议丹恩回家收拾行李,然后带着贴身男仆过来和他们一起晚餐,好在明天一早就可以一起出发。
丹恩不顾良心的谴责,毫不犹豫地接受邀约。犹豫向来是软弱的征兆,此时犹豫可能会让席勃恩认为丹恩需要妻子批准,或舍不得与她分开几天。
他当然舍得,丹恩在快步上楼走向他的寝室时心想。何况,他必须使她明白她休想操弄他,这个教训不像昨晚给她的教训那样令他痛苦。他宁愿让乌鸦啄他的私处,也不愿再一次经历那种折磨。
他要去别的地方,冷静下来,客观地审视问题。等回家来时,他要……
嗯,他也不清楚他要怎样,但那是因为他现在心烦意乱。等他冷静下来,他自然会知道。他相信一定有简单的解决之道,但有她在身旁干扰,他无法冷静客观地思考。
「爵爷。」
丹恩在楼梯顶层停步,望向匆匆追上来的总管。「爵爷,」他上气不接下气地重复。「如果可以,容我和您说句话。」
总管要说的话不只一句,但都是非说不可的。夫人在探索北塔的仓库时发现一幅前任侯爵夫人的画像。总管认为爵爷会想知道这件事。
罗总管是谨慎和圆滑的化身,他的语气和态度都没有显示他察觉到主人的情绪波动。
他的主人同样面不改色。
「了解,」丹恩说。「真有意思。我都不知道我们有这么一幅画像。它在哪里?」
「在夫人的起居室,爵爷。」
「既然如此,我不妨去看看。」丹恩转身穿过长廊。他的心不规则地跳着。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感觉,对两旁墙壁的祖先画像也是视而不见。
他走到长廊尽头,打开左边最后一扇门,再度左转进入一条狭窄的走道。他经过一扇门,通过下一扇门,穿过另一条走道来到尽头敞开的房门前。
不该存在的画像摆在起居室东窗前从教室挖出来的旧画架上。
丹恩走到画像前,虽然看着那张美丽又残酷的脸孔带来超乎想象的心痛,但他还是凝视良久。他感到喉咙抽紧,眼睛刺痛。如果能够,他会当场痛哭。
但他不能,因为他不是独自一人。他不用看就知道妻子在房间里。
「第一次在这里寻宝就有新发现。」他挤出一声短促的干笑。
「幸好北塔阴凉干燥。」她的声音同样冷淡。「再加上画像被包裹得很好,所以只需要略微清洁,但我想换一副画框。现在的这个颜色太暗也太过华丽。还有,如果你不介意,我不想把她挂在画像长廊里。我希望她有自己的地方。挂在餐厅的壁炉上方吧,现在挂风景画的地方。」
她走近,在他右边几步外停住。「那幅风景画适合比较小的房间。即使不适合,我也宁愿看她。」
他也是,虽然那样做令他心如刀割。
他原本只想看看他美丽难缠的母亲。他原本别无所求……只希望她温柔的手轻抚他的脸颊,只要一下下就好。哪怕是一个不耐烦的拥抱都能使他变好,使他愿意尝试……
多愁善感的胡言乱语,他生气地斥责自己,那只不过是一块涂上颜料的帆布。全侯爵府、全得文郡和几乎全英国都知道画中人不守妇道,只有他那个擅长颠覆世界的妻子不知道。
「她是荡妇。」他狠心地厉声道。「她和达特茅斯的一个富商之子私奔。她和他公然同居两年,然后和他一起在西印度群岛因热病死亡。」
他转身望向妻子苍白的脸蛋。震惊使她双眼圆睁,然后那对大眼睛竟然不可思议地闪烁出……泪光。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愤怒地把泪水眨回去。「你怎么可以说自己的母亲是荡妇?你夜夜嫖妓,每次只花几个铜板。而根据你的说法,她只有过一个情夫,代价却是付出一切:她的朋友、她的名誉,加上她的儿子。」
「我早该料到你连这种事都能说成很浪漫。」他嘲弄道。「你是不是要把性情急躁的淫妇说成为爱牺牲的烈士,洁丝?」
他从画像前走开,因为脑海里开始响起嚎叫声。他想要大喊为什么,不过答案他早就知道。如果母亲爱他—;—;如果不能爱他,至少怜悯他—;—;她就会带他一起走,而不是把他独自留在地狱。
「你不知道她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她说。「你当时年纪还小,不可能懂得她的感受。她是外国人,丈夫的年纪大到可以当她父亲。」
「就像拜伦笔下的茱莉亚夫人,是不是?」他讽刺地问。「也许你说的对,也许妈妈有两个二十五岁的丈夫会比较好。」
「你不知道你父亲待她是好是坏。」他的妻子不死心地说,像老师对顽固的学生。「你不知道他使她的路走得容易或艰难。也许他使她生不如死—;—;如果他的画像精确刻画出他的性格,那么那是非常可能的。」
那我呢?他想要哭喊。你不知道被抛弃、冷落、回避、嘲弄、伤害是什么滋味。被留下来……忍受痛苦……和热切祈求别人认为理所当然容忍、接纳和女性的温柔抚触。
内心的愤怒和悲伤—;—;二十五年前死去的一个孩子的歇斯底里—;—;令他惊骇。
他强迫自己放声大笑,戴上嘲弄的面具直视她的灰眸。「不喜欢我的父亲,尽管把他放逐到北塔去。你可以把她挂在他的位置,就算你把她挂在教堂里也与我无关。」
他走向房门。「重新装潢的事不用跟我商量。我知道女性若在一栋房子里住上两天,一切便不可能保持原样。我回来时还认得自己的家,才令我大吃一惊。」
「你要出远门?」她的语气依然平稳。他在房门口停步转身时,望着窗外的她已经恢复冷静沉着。
「去得文波特。」他不明白她的沉着为什么令他心寒。「摔角大赛。席勃恩和另外几个人,约好九点和他们碰面。我得去收拾行李了。」
「那我得更改晚餐的指令了,」她说。「我大概会在晨室用餐。但在那之前最好小睡片刻,以免吃到一半睡着。庄园我只逛了大约四分之一,感觉却像从多佛走到地端岬。」
他想要问她对庄园的看法,问她喜欢屋里的什么—;—;除了他母亲的画像,问她讨厌屋里的什么—;—;除了餐厅里那幅他也不喜欢的风景画。
如果不是要出远门,他就可以在气氛舒适亲昵的晨室吃晚餐时问她。
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亲昵,他告诉自己。他需要的是外出远行,使她无法用她令人心悸的发现扰乱他……或是用她的淡淡幽香、细嫩肌肤和苗条胴体折磨他。
他使出全部的自制力才走出、而不是跑出房间。
☆☆☆
洁丝用了十分钟还是无法使自己冷静下来。
不愿应付蓓姬或其他人,她自己放洗澡水。幸好艾思特庄以楼上楼下都有冷热自来水而自豪。
独处和泡澡都无法使她平静下来,小睡更是不可能。洁丝直挺挺地躺在寂寞的大床上凝视着顶篷。
结婚不到三天,那个大混蛋就要抛下她去和朋友鬼混。去看摔角大赛。
她起床脱掉保守的棉布睡衣,一丝不挂地走到更衣间,翻出镶黑边的酒红色丝质睡衣穿上,套上黑色拖鞋,穿上黑底金花的丝质睡袍,绑好腰带,拉松领口让睡衣露出一点点。
梳完头发后,她回到卧室,穿过通往休息室的门。休息室目前用来摆放丹恩收藏的古董艺品,它也邻接男主人寝室。
她穿过幽暗宽敞的休息室,轻敲丹恩寝室的门。她在走近时听到的低沉说话声突然停止。片刻后,安卓打开房门。看到她衣着并不整齐,他倒吸口气,但随即以礼貌的轻咳掩饰。
她朝他嫣然一笑。「啊,幸好你们还没走。如果爵爷能抽出一分钟,我有话跟他说。」
安卓瞥向左方。「爵爷,夫人想要—;—;」
「我耳朵没聋。」丹恩暴躁的声音传来。「别挡在那里,让她进来。」
安卓让开,洁丝东看西瞧地缓缓走进房间,绕过十尺见方的十七世纪大床向丈夫走去。
丹恩站在窗户附近,身穿衬衫、长裤和袜子。他注视着摊开在雕花桌上的旅行箱,她猜桌子的制造年代和大床差不多。他不肯看她。
「事情有点……敏感。」她用迟疑腼腆的语气说。最好双颊还能泛起红晕,但她不是个容易脸红的人。「我们可不可以……私下谈?」
他迅速瞥她一眼,目光随即转回旅行箱。但他眨眨眼,再度转头,这次有点僵硬。他上下打量她,目光最后停在睡袍的领口。他的脸颊抽搐了一下。
接着他板起面孔。「看来你准备小睡了。」他瞪向她背后的安卓。「你在等什么?没听到夫人说『私下』吗?」
安卓离开,顺手关上房门。
「谢谢你,丹恩。」洁丝朝他嫣然一笑,然后靠上前去,从行李箱里抓起一把折叠整齐的领巾扔到地板上。
他看看她,再看看地板上的领巾。
她拿出一叠洁白的手帕,同样面带笑容地把它们扔到地板上。
「洁丝,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游戏,但一点也不有趣。」他静静地说。
她拿起一叠衬衫扔到地板上。「我们结婚还不满三天。」她说。「不准你丢下新婚的妻子去和狐朋狗友鬼混。你休想把我变成笑柄。对我有何不满尽管说出来,我们可以讨论—;—;或是争吵,如果你宁愿那样。但不准你—;—;」
「不准你对我发号施令。」他冷静地说。「不准你告诉我可或不可以去哪里、或在何时或跟什么人,不准你到我的房间来乱发脾气。」
「我偏要!」她说。「你如果走出这栋庄园,我就射杀你骑的马。」
「射杀我的—;—;」
「不准你抛弃我,」她说。「休想像席勃恩对他的妻子那样轻视我,休想使我像她那样受世人嘲笑或怜悯。如果你无法不看这宝贵的摔角大赛,那么你大可以带我一同去。」
「带你去?」他提高嗓门。「我应该直接带你去你的房间,夫人。如果你不能安分守己,我就把你锁在房间里。」
「你倒是试试—;—;」
他朝她扑去。洁丝闪躲不及而被他夹在腋下,像一袋破布似拖往她刚才进入的房门。
房门没关。幸运的是,房门往内开,而她只有一条手臂被他夹住。
她伸手一推,房门关上。
「该死!」
他只能咒骂。他只有一只手能用,而那只手没空。他不放开她就转动不了门把。
再度咒骂一声,他转身走向床铺,把她抛在床上。
她往后倒在床垫上时睡袍敞开。
丹恩气冲冲地瞪视她。「可恶,洁丝。可恶透顶!」他气急败坏地说。「你休想,你不可以—;—;」他伸手去抓她的手,但她慌忙爬着躲开。
「休想赶我走。」她退到大床中央。「我不是小孩子,休想把我锁在房间里。」
他跪在床垫边缘。「别以为你废了我一条手臂,我就不能教训你。别逼我追你。」他扑过去抓她的脚。她逃得快,他只抓到她的拖鞋。他把拖鞋扔到房间另一端。
她抓起另一只拖鞋朝他扔去。他急忙低头,拖鞋击中墙壁。
低吼一声,他再度扑向她。她滚到床的另一侧,他失去平衡,趴倒在床垫的下半截。
她大可以趁这个时候跳下床逃跑,但她没有。她准备好好打一架,她要战斗到底。
他撑起身体跪在床上,敞开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脖子和浓密的胸毛。他的胸膛随着吃力的呼吸起伏。她只需瞥向他的眼睛就可以看出,愤怒只是此刻使他激动的最小原因。
「我不会跟你摔角或吵架,」他说。「你现在就给我回房间去。」
她的腰带松了,睡袍的上半身滑落到手肘处。她脱掉睡袍,然后倒在枕头上瞪着床的顶篷,嘴唇执拗地抿着。
他靠近,床垫被他压得往下沉。「洁丝,我警告你。」
她不肯回答,也不肯转头。她不需要。他的语气不如他希望的那样令人害怕,她也不需要看就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
她知道他不愿意、却忍不住盯着她看。他是男人,所以一定会盯着看。他看到的景象绝对会使他分心。她很清楚睡衣的一条细肩带滑落肩膀,轻薄的丝裙缠在小腿附近。
她听到他的呼吸卡住。
「可恶,洁丝。」
她在他沙哑的声音中听到犹豫不决。她按兵不动,继续望着顶篷的金龙图案,让他去天人交战。
一分钟过去,他仍然毫无动静。房间里只听到他急促且粗重的呼吸声。
接着床垫下沉,她感觉到他的膝盖碰到她的臀侧,听到他认输的闷哼声。他伸手从她的膝盖往上摸,丝绸在他的抚触下呢喃。
她静静躺着,他缓缓抚摸过她的臀部和腹部。温柔的爱抚使她全身发热。
他的手停在她睡衣前襟的网眼上。她的乳头在他的碰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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