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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作我终生的搭档-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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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那很贵的!送条金链子就够了吧?”
“去看看再说嘛,我好喜欢看珠宝哦。以前我和君君逛街经过任何首饰店,一定会进去看两眼,就算不买,光看也很高兴。”
“女人哪──不管哪个年纪,总要找尽各种藉口往首饰店里钻。”他叹道。
“你这话有欠公平,爱看珠宝的又不光是女人!君君就很喜欢哪。”
“廷君?”丁兆安方向盘差点打歪。“廷君喜欢珠宝?”
“是啊,他还有收藏呢!一颗好漂亮的红宝石哦,我记得他当宝贝似的藏着呢。好,决定了,就送红宝石吧,祝福他们的爱情能永远坚贞热烈,不错吧?”她越说越高兴,拍起手来了。
“等你看见价钱,我猜你就会改变主意了。”他似乎不以为然。“朋友结婚而已,哪需要送这么贵重的礼?照我说包两千元就很好了。”
“对哦,丁伯伯,你为什么不结婚呢?都四十多岁了,不年轻了,别挑啦。”
“单身日子过得好好的,我为什么要结婚?自──找苦──吃。”
“你刚才说认识我以前,你始终抱单身主义?”苏嫣柔问。
“怎么?你不信哪?”有心抱单身主义是没错啦,有没有实现又是另一回事。但他总不能告诉新婚妻子,她是他的第八个老婆吧?
苏嫣柔将欧煦阳从头看到脚,尽管太阳眼镜遮住了那双温柔多情的眼眸,却挡不住挺直好看的鼻梁和笑起来时脸颊上的两朵淘气的酒窝。她摇摇头说:“看你一副花花公子的坏样,要我相信你身边没有女人,不如杀了我算了。”
“咦,我只说我从来没有成家的打算,可没说我身边没有女人哪。”
苏嫣柔伸手指划过那笑得邪邪的唇角。“我猜婚礼那天站在门口抓住我的女孩,就是你的旧情人,对不对?才会红着眼睛躲在门外不愿进来。”
“唉呀,怎么被你识破了?”欧煦阳笑嘻嘻,故意逗她。
一股酸意涌上苏嫣柔喉头,正待发作,转念一想叹口气说:“算了,不跟你计较过去。反正你从今以后只有我一个………”
“什么?”他大惊失色,“你是说,我以后不能再去找老情人了?”
“那当然!”她气呼呼的,“听你口气,似乎你还打算死灰复燃?”
“死了的灰就算了,但如果是还没死绝的灰,能不能让我继续燃烧?”
他嘻皮笑脸的样子让苏嫣柔忍不住笑出来,随即又硬撑起正经表情和他瞎扯。“不行不行,你向我求婚的那一秒,就代表和她说了再见。”
“既然说了再见就要做到,如果你不让我再见她们,她们会心碎而死的。”
“她们!你到底有几个旧情人哪?”虽然是打情骂俏的玩笑话,但她没办法控制声音里的浓浓醋意。世界上有哪个女人能忍受想像心上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亲热嘻笑的画面呢?
“让我算算。纽约有一个,雪梨一个,温哥华一个,大阪一个,维也纳一个,还有……布拉萨和哥本哈根各一个!”总共七个,不多不少。欧煦阳终于数完,正在高兴自己的记性没有老化,头顶上却吃了老婆好大一记爆栗。“痛!你怎么打我?”
“你到底是说真的还是假的?”苏嫣柔愤然取下太阳眼镜,让他先看清楚眼镜后面的两簇火苗再决定怎么回答。
“当然是──”欧煦阳吞咽一下,识相地决定修改答案。“假的。”
“这还差不多。”她满意的重新戴上眼镜。
“不过,不过,话先说在前头,你老公我人长得这么帅,难免会有女人倒追上来,你以后看见女人来找我,可千万不能胡乱吃醋。”他努力在为未来必然掀起的风波打底。如果可能,欧煦阳当然希望嫣柔永远不要知道他的工作性质,但他有预感,这一天的来临是免不了的。
“是哈,我了解你这位空中少爷长年飞行世界各地,肯定每个城市都有艳遇,当你老婆得有度量才行。”苏嫣柔咬咬红唇忍笑,附在丈夫耳边说:“你有没有注意到?左边那个穿比基尼的金发女郎已经对你看了十几分钟啦。”
“哪止十几分钟?我一走进餐厅,她那双媚眼就没离开过我身上。但你别尽说我,注意右边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没?从我们离开旅馆就跟到现在啦,眼睛一直寄放在你身上忘了收回去。看来,我这位美若天仙的老婆,魅力显然比你那位长得普通英俊的老公大多了,该提心吊胆的人是我不是你啊。”
苏嫣柔噗嗤一笑,脸上飞起红霞,拿餐巾往他嘴唇上用力擦拭。
“干嘛?沾上什么了?”
“油啊,好多好多油,腻死人了。”
欧煦阳捉住她手腕,在她指节上深情一吻。
“从今以后直到永远,这张嘴只对你油舌,这身乾柴只为你燃烧。”



杨晓静作我终生的搭档第四章



第四章
又,又,又要被骂了。
她作善事从来不奢望会有好报,可是也不该……不该有恶报啊!葛雨莹想,拿一张冷脸来对待她这么善良的姑娘,说得过去吗?何况今天还是她生日耶,没祝贺没礼物已经很可怜了,竟然还要因为作了好事而被挨骂,太没有天理了。
葛雨莹立正站在黎渊办公桌前,趁着对岸炮还没有轰过来的时候稍微苦中作乐一下,细细观赏黎渊那张无论生气或忧郁都很迷人的男性面孔。真奇怪,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竟然也可以这么有魅力,深深吸住人的眼睛不想转移,实在没有道理,她想。
“我看丁氏集团总经理可以换人了。”黎渊冷冷对她说。
“哇,好惊讶哦,黎总准备跳槽吗?”她双手贴着脸颊,眼睛瞪得很大。
“我不跳槽,只是和你换位子坐坐看,你觉得如何?”
“吓我一跳,原来是想换椅子坐。奇怪,我的椅子会比较舒服吗?只是多放了一个蜡笔小新的椅垫而已……哦,我懂了。”她神秘兮兮的点点头。“黎总,你放心,我很知道‘这种时候’该为你准备什么食物,还有药,我立刻就去药房帮你买。”跟着深深一鞠躬。“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没有为你事先准备。”转身就要走。
“站住!”黎渊低吼,“给我回来。”
葛雨莹不敢离开门口太远,怕必要时会来不及逃,只在原地旋转一百八十度。
看她脸上诚惶诚恐的神情,黎渊声音软下来。“莹莹,我并不是在跟你发脾气。”
“没关系,没关系,我能谅解。‘这种时候’,人的火气都会比较大。”
“你一直在说什么‘这种时候’?”
“就是像你现在‘这种时候’嘛!电视广告上常常有专治这种毛病的药膏,我明白你一定是很痛很痛了,才会想和我换椅子坐。说来都是我不好,实在应该多准备蔬菜水果喂你,不然你也不会这么痛苦。请你放心,我绝对绝对不会告诉别人,对天发誓。”
黎渊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恨不得一头撞死。“不要再给我混了,你过来看看!”
“要我看?黎总,这……不太好吧?怎么说这里都是办公室,你应该去找医生看……这种毛病,好像应该看直肠科,我立刻去帮你挂号。”又想脚底抹油了。
“来。”黎渊勾勾手指,再指指桌上的行事历。“看。”
葛雨莹吞咽一下,慢慢拖着脚步,走到他办公桌前两步的距离就死也不肯再往前了,只伸长了脖子往前随便看两眼。其实不用看也知道他在气什么。“看好了啦。”她压低了声音,表情好委屈。
“很好。请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为什么我整个星期下午的时间表全是空白?”
葛雨莹以壮士断腕的口气回答:“今天下午三点半的张董事长改由总裁亲自接见,明天下午两点的工程会议改由李经理主持,四点的业务简报改为各部门分别举行,后天星期三下午两点半是赛门先……啊哟!痛!”
“怎么了?”黎渊紧张的看她一脸痛苦的表情。
“呜,咬到嘴唇了。”她捂着唇,暗骂自己的嘴,但愿他刚才没有听清楚。
黎渊其实已经快笑出来了,只是还佯装很生气的样子,不然怎能叫她知错?“你刚才说赛门先生──他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咦,我说了吗?没有人听见啊。”
“你把舌头咬断也没有用,我听得很清楚,难道我不是人吗?”
“好啦,我认了!你要杀头还是开除,随便你,反正命只有一条。”
“我怎敢开除你?说不定丁总裁等下就要宣布总经理给你当了。”
她连连摆手。“千万不要这样,黎总。堂堂大男人和娇弱的小女生争风吃醋是很没有面子的,被人听见不光荣。”
黎渊再忍不住嘴角开始抽泣,最后用力咳一声才控制住。“够了,你不用再逗我了,只要你坦白告诉我究竟又有什么阴谋?”
看见他笑了,她的声音就大起来了,两手往腰际一插,嗔道:“阴谋?你这话说的有够难听,好像我是个奸诈小人似的。”
“我是觉得你很奸诈……”他摇摇头,“你是想让我空出时间陪仪安,对吗?那晚和兆安两人串通,也是故意要让我和仪安单独在家,对吗?”
“黎总英明!”她高呼万岁。“今天下午小姑要和画商见面,明后天等她的画全运到了又有许多事要忙了,我和丁伯伯商量过,反正公司这阵子还算空闲,你也难得和小姑相聚,所以就帮你把一些约会挪后或取消,让你也趁机休息一下。”
眼见越说他的脸色越沈,低垂的视线聚在行事历上,表情也凝住不动了。葛雨莹暗叫不妙,开始蹑着脚偷偷往后退,一步,一步,又一步。
“没用的……不适合的两个人无论锁在一起多久还是不适合……”他喃喃自语。
她好不容易溜到门边,正要走出办公室,闻声又回过头来。“你说什么?”
“没什么。”黎渊挥手要她出去。
“我听见了,黎总。”她抿抿嘴唇,感觉刚才咬破的地方痛的很。“适合或不适合,那是要两人真正努力过以后,才能大声说的话。而你们实际上并没有‘锁在一起’啊!双方分开这么久,该如何温柔相待,如何相扶相持、经营努力呢?就算……就算真的不适合,你既然可以为了事业娶小姑,为什么不能负起责任好好爱惜她?”
黎渊倏地抬头,表情在一分钟内变化了好几次。“你不觉得……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这些话吗?尤其你什么状况都不明白。”
他平淡声音里的冰冷温度,让葛雨莹心寒。
“你说的对,我很抱歉。”她低着头,轻轻地说完,转身离开他办公室。
***
五点。黎渊看表,面无表情地走出画廊。
“仪安,我是在丁氏集团上班,不是在钢琴酒吧里打工。”尽管他声音听起来是平静的,眉宇之间也没有纠结,但丁仪安很清楚,黎渊不是在说笑话,他是生气了。他从来没有大声和她说过话,不论她情绪多激动多愤怒,他始终用平平淡淡的口气和她对答,到最后,好像全是她一个人的不对。
“我只是请你在开幕典礼当天演奏一曲,有必要说成这样吗?”
“你应该事先征求我的意见,不是像刚才在画商面前突然提出这事,而且还说的像我已经同意一样。”
“如果我事先问你,你就会答应吗?”
“不会。”
“那我就算先问你,又有什么用?”她冷笑两声。
“你这叫做赶鸭子上架。”黎渊耐着性子对她说:“我可以拿录音带让你播放,也可以帮你另外找合适的人演奏,好吗?”
“我只要你亲自演奏──如果你见过我那张画,就会了解我的要求是必要的!”
“你刚才已经让我看过照片了,你画的是我奏琴的样子,很美,让我很感动,但我仍然不认为你的要求是必要的。”那压抑情绪的声音和事实求是的口气,让丁仪安完全听不出他话里所谓的感动。
“那是我这次展览唯一的人像画,是我最重视的一张!”
“但你不能要求我……像猴子一样站在你的画旁边表演给人家观赏。”
“你就这么……不愿意为我演奏?”丁仪安很想哭,但在他面前,她表现出来的却是气愤。
老师,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演奏给自己心上人
听,看着她眼里洋溢对你的崇拜与爱情,能更让
男人快乐满足呢?……
丁廷君的话闪过他脑海。黎渊痛苦的闭了闭眼睛,他确实不愿为丁仪安演奏,因为他受不起那双燃烧热烈爱慕的眼眸。如果那双视线来自他深爱的人儿,或许如廷君所言,演奏将会是莫大的喜悦,虽然黎渊至今还没有机会验证,但他至少能确定,当爱恋的目光来自于一位他无法给她爱情,却又衷心不愿她受到伤害的女人身上时,这演奏,绝对不再是享受,却是痛苦的煎熬。
他不能再让仪安如此无止无尽的沈沦下去,她迟早要从梦境中醒来;最起码,他不能再度推她更陷入而更难以自拔。一次就已经太多了。
一次,已经害得她为他浪费几年的青春。女人最宝贵的青春。“仪安,我希望你能更尊重我一点。”他咬牙拒绝。
“我没尊重你?为了画那张画,我好几天没有阖眼,满心满眼除了你再容不下任何东西,只想将我深爱的人最美好的一面刻画在画布上,完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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