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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天上掉下来的女孩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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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恢复了你就知道。」年轻医生眼神突然锐利起来,从医生袍取出一包针,抽起其中一根细长针,并拿出一精致的打火机,烧起针来。

    那未婚妻拉著张景文的手臂,轻声说著:「这样好吗?」张景文拍拍她的手笑著说:「不治好头疼,我怕会影响我们日後的生活。」

    年轻医生也笑著说:「他要是出事,我会照顾照顾你的,漂亮的小姐。」这句话没让那未婚妻笑出来,反倒惹来了二对白眼。

    「好,张先生,如果那阴影反抗太剧烈,让你头又痛起来,我们就终止,下次再试。」说毕一根细长之针刺进张景文头中,年轻医生的动作颇快,且眼神十分专注,一旁的张景文未婚妻也很紧张地看著。

    老头在沙发上再度窃笑,心想针炙有什麽好紧张的,同时心底也打定主意,要利用这时刻去偷拿那「酉」字字画。他缓缓起身,假意走到门边,忽地跑过去字画那头,拿起吊著的字画。

    年轻医生似没看见,继续插针,张景文见著了,辛苦地打开嘴巴,道:「医生,你那字画……」

    「不要说话!也不要乱动!那破烂字画我才不要。」年轻医生一向吊儿郎当,如此激动的言辞,让诊间的人始料未及。

    那老头见年轻医生如此嘴硬,故意说著:「既然不要,那我就撕罗!」年轻医生听了,原本镇静的手,竟抖动起来。

    「不行,今天放弃,那阴影发现我的企图了。啊!」医生突然叫了一声,手像被电到似的放开细针,随即换成张景文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张景文抓著头跪地直喊痛,那未婚妻心中著急,却又不知该怎麽帮自己的未婚夫。

    「文……」那未婚妻转头求救。「医生,怎麽办?」

    年轻医生左手握著右手说:「得先抽针,减少对那阴影的威胁。」

    「好,我来。」那未婚妻救夫心切,一听到要先抽针,也没想那麽多,手一伸就握住细针,年轻医生欲阻止,却迟了一步,细针被拔了出来。

    不只细针,张景文头上更冒出黑光,黑光不断扩大,把日光灯照亮的诊间化成一片黑暗,最後……

    「医生,病人来了,咦?」

    「护士小姐,医生呢?」

    「呃……你们先坐在这等一等,他可能带上个病人去哪儿了,我立刻去找他回来。」

    三日後,报纸登出了国际著名医生秦子扬,与其他人失踪的消息。警方研判,秦子扬可能遭到了某黑道人士的绑架,目的是替人医治奇症,其他人是受到池鱼之殃,警方宣称已掌握案情,但详细情形,暂时不能透露。
第二十二章
    我看见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在後头抱住女的,女的靠在男的胸膛上,她伸出手,抚摸他的脸庞。然後在他的面前弹了一下手指。

    男的竟因此放开女的,他们两人在讲话,讲什麽呢?我好奇地过去听。

    「听著!等我灵魂回归後,你要永远忘记我,永远忘记……」

    「我不要!」是男的在吼叫。

    「忘记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把记忆回到等待……音来……的那一刻。」女的在讲话,奇怪,怎麽老是有些话我听不清楚?

    「住口!不要再说了!」男的又在吼叫了。

    「你一定要获得幸福喔!」真奇怪,这女的脸怎麽模模糊糊的。

    「你听著!我絶对会解……开暗示,然後去找你,不论天涯……海角,还是阴间……地狱……天堂,我一定……要找回你。」太奇怪了,为什麽我会流泪,关我什麽事啊?

    「那我将……全部的力量灌注於此,让这个暗示……成为永远解不开的……暗示。」为什麽我眼泪一直流不停呢?

    「你就这麽地……讨厌我。」等一下,这个男的……长得好像我!

    「不,我喜欢你。」那这女的是谁?是谁?为什麽那麽模糊?你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

    「文?文!你没事吧?」

    张景文眼中满眶热泪,一时看不清说话的人是谁,他连忙擦拭泪水,「彩音学姐!」

    「太好了,文,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张景文的未婚妻彩音,直接抱住坐在地上的他,「都是我不好,我太紧张,直接拔出你头上的细针,才让你那麽痛苦,你一定很痛,是不是?」

    张景文早已忘了先前的头痛欲裂,他拍拍彩音的背,温柔地安慰她:「不,不痛不痛,一点都不痛。」

    「你胡说,一定很痛,我从来没见过你如此掉泪!」

    张景文听了苦笑,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流泪?不过肯定与刚才的梦有关,而不是彩音的抽针动作。

    「对了,我们现在身在何处?」张景文身子被彩音抱住,因此只能甩著头东看看西看看,这里看起来像是座丛林,到处都有著奇特的树木、杂草,树木高大遮蔽了阳光;杂草丛生封闭了道路,前头有条小溪,潺潺直流。

    他心想奇怪,本来不是在医院,那秦医生正在帮他治疗,结果自己身後的老头竟动作频频,抢了医生的东西,还扬言要撕掉,怎麽一眨眼的工夫,医院不见了,医生不见了,老头也不见了,只剩他与学姐,待在在这诡异的空间?

    张景文稍稍推开抱著他的彩音,「学姐,这里是什麽地方?我是不是在作梦?」彩音皱著眉头,「我也好希望这是作梦,可是到现在我们都醒不过来,恐怕……这情境是真的。」

    「不管是梦还是现实,还是得好好应付,张先生。」张景文眼睛随声而去,见一白袍医生,手插口袋走来,正是那世界奇症权威秦医生。

    「秦医生,你也在这?」

    那秦医生不发一语,走近两人,拉起坐在地上的张景文,并以手示意他们往丛林深处前去。

    张景文不大想离开,毕竟还没搞清楚情况,他不敢随意行动。「不行,这里有水,我们应留在此地。呃……还是说,医生你知道这是哪儿?」只见医生摇摇头,笑笑著说:「这里是你带我们来的,你不清楚,我又哪会知道。」张景文听了张大嘴巴:「我带你们来?」

    「好了,时间有限,我们快进丛林躲起来。」医生边说边推著他们。

    张景文就是不懂,待在有水流的地方,会比进那恐怖的丛林坏吗?还有,躲起来是什麽意思?「医生,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让彩音进入丛林深处的。」他牵著彩音的手站直身体,那医生竟怎麽推也推不动他。

    「别闹了,现在进去找地方躲还来得及,晚了连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那你至少说清楚为什麽要躲啊!」

    二人一言不合,彼此怒目相视,张景文本就年轻,不过二十岁出头,而且之前秦医生老眼盯著彩音的事,也让他颇为不悦,原本温和的人,因一时气愤,开始出言不逊,「你这庸医,要不是你用针炙为我治疗,我们也不会跑到这里。」医生也颇为年轻,年二十七,这种年纪能成为国际知名的医生,简值不可思议,他瞪著张景文,「针炙不会把人带到一个陌生的世界,问题根本在你身上。」张景文也不甘示弱,「我身体本来就是有问题才来找你,看不出会造成此情况根本是医生的错。」

    情况愈演愈烈,简值到了水火不容,彩音见情况不妙,赶紧出声制止二名怒火中烧的男人,「够了,不要再生气了,景文,这也不全是他的错,他要走一个人走,我们二个先留在这。」但医生却利用彩音相劝之际,一手抓住张景文的右手,打算将他的手翻转过来,制住他。

    张景文注意到医生抓住了自己,情急之下,用力一扯,竟轻易地把医生摔了出去,他惊讶地看著自己的手,原本这二年来他的力气就愈来愈大,但要在不利的情况下,一扯就将对方摔出去,这力气,远比他想像中大得多。

    这一扯一摔,让张景文冷静不少,也理智多了,他先前的一口怨气已消,现在开始後悔自己的野蛮,他走过去看那医生的情况,要是摔伤了他,可就更内疚了。「你没事吧?抱歉,刚才我是一时冲动。」张景文伸手,想把医生拉起来,那医生却不理会他,一直看著溪水那方向。

    (难不成真受了伤!)张景文连忙蹲下,打算检查医生的身体哪儿有问题,此时,秦医生突然一手抓住他的肩,但他不打算再作反抗,想让对方也出出气。

    谁知秦医生并没有利用机会出气,只是喊著:「糟!我没注意到有那巨大鸟兽,现在来不及了,快逃,你们二个快逃!」

    张景文听了一脸糊涂,什麽巨大鸟兽?还要我们快逃?难不成这医生摔伤了头?正当他疑感之际,听见了数声「嘎——嘎——」,他回头一望,一只巨大的怪鸟从天而降,它爪子飞过,「啊!」彩音的手臂与肩膀被抓伤,鲜血淋漓。

    「学姐——」张景文毫不迟疑地冲了过去,将彩音扑倒在地,用自己的身子保护彩音,免得她再被怪鸟攻击。那秦医生也赶紧自地上爬起,捡起附近的大树枝,朝怪鸟猛挥,「你们二个,快利用这个时候逃走,後头还有一大堆怪物,马上就要来了。」

    「可是你怎麽办?我们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一个人出事总比三个人出事好,大不了你们安全後再来救我。」

    秦医生用树枝减少怪鸟攻击张景文的机会,但怪鸟振动翅膀,引起小型飓风,让秦医生愈来愈难行动。「快走啊!还在等什麽?」他仍奋力挥著树枝,彷佛飓风对他无用一般,但他的动作,却因风压愈来愈慢。

    彩音的左肩左臂上的衣服皆被抓破,她右手按著左臂,除了感到血流不止与疼痛之外,一股莫名的恐惧与害怕,更是将她伤害得更重,她向张景文哀求著,「景文,我们快逃,快逃好不好。」除血之外,她的眼泪也夺眶而出,张景文在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抱起彩音,低著头跑至林中。

    他将彩音放置在刚入林中的树下,一个人又跑了回去,但後头传来声音,「文,不要去,不要理他,不要丢下我一个。」张景文停下脚步稍想一会儿,还是跑了出去,丢下彩音一人。

    张景文跑出林外,见秦医生正打算要往林中移动,可是怪鸟频频攻击,让他寸步难移,他也捡起像秦医生手上的大树枝,冒著风缓步移动,「秦医生,我们一起合作。」秦医生见张景文回来,先是大惊,随後向他叫喊:「我们互相牵制它,然後一起撤退至林中,它那麽大只,是飞不进林中的。」

    张景文移动到怪鸟附近,几下猛挥,速度完全不受风力影响,吓得怪鸟不敢太靠近,他与秦医生欲利用此时後退,但怪鸟似乎不肯就此放弃,於是冒著被张景文打中的危险,再次飞近威胁二人。很不幸地,碰巧被张景文的猛挥乱挥打中,怪鸟凄惨二声「嘎嘎!」,然後朝天空逃逸。

    「张先生,你那神力真是厉害!」秦医生见张景文击跑怪鸟,不由得发出赞叹。张景文听了有点不好意思,直说只是运气好。

    「张先生,我是秦子扬,你也可以叫我秦越人,以後直呼我名讳即可,无须医生前医生後地叫著。」秦子扬伸出右手,表示敬意与谢意,张景文也不客气伸出右手,二者相握。「你也是,直接叫我景文即可。」

    握手之後,张景文担心彩音安危,连忙要秦子扬与他快进入林中,但秦子扬非但不与他同行,反而欲走进另一边的林中。

    「秦医生,不,秦子扬,走这边啊!」

    秦子扬笑著说:「刚好相反,是我这边才对,你方向搞错了。」

    张景文不明所以,只觉得这秦子扬有时未免太自以为是,在医院时如此,在这里也一样。

    「张景文,你相信我,因为我的眼睛非比寻常,我看得出你未婚妻在这一边,而且我还看出溪边的另一头有大批凶恶的野兽,正往这边袭来,我们得快点找地方躲起来,另外,你未婚妻的伤也得尽快处理。」

    张景文见秦子扬说得如此肯定,也开始怀疑自己这一边是错的方向,他仔细想想,刚才在胡乱挥时,好像就已迷失了东南西北,他误以为往身後走就能回到安置彩音的地方。

    「喔!我马上过来。」张景文举起手来呼喊,并迅速朝秦子扬的位置前进,可是走到一半,「张景文!小心上面!」秦子扬突然大声喊叫,让张景文楞了一下,随即他漂浮起来,离开地面。

    「张景文!」

    「嘎嘎——」张景文抬头上看,是方才那只巨大怪鸟,它用鸟爪将他捉了起来,张景文虽具有神力,却无用武之地,想挣脱也无法挣脱,眼见怪鸟愈飞愈高,他放弃了,於是向地面的秦医生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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