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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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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冰月忘了宫中的危险,昂起头,叉腰骂道:“看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色相毕露,绝对是个早夭的命!”

“你。。。。你。。。。。”娃娃脸气得脸色惨白,指着冰月好半天才吐出句完整的话:“你大胆。”

这时一名太监匆匆跑来,喘着气说道:“奴才见过康。。康王爷,老太后还在等王爷呢,都催几遍了,太子爷和靖王爷早就到了,你就别在这玩儿了。”

“哼,你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我,敢跑,日后就别让本王逮着。”说罢狠狠的一拂袖,头也不回的领着一群人转身离去。

冰月使劲掏掏耳朵,“康。。什么王爷?居然有这么年轻的爷爷?王爷是个什么官?很大吗?等你?有病吧你,哼,别让本姑娘再见到你才是。”冰月对此人的印象归结了一句,狂妄兼好色。

再看看偌大的宫殿,里面的童子不知是不是聋的,适才外边这般大的声音也未见他们抬一下眼皮,仍然一下一下的扇着风,仿佛这便是他们生存在世上的唯一目的。冰月只觉得殿内阴风四起,再也不敢多做片刻逗留。

这里的人,果然很强很暴力。

“气死了,气死了。”秋冰月一面走一面骂,真恨不得把那少年绑起来使劲抽,然后卖到小倌馆里去接客!一路使劲的跺着脚,咬牙切齿的骂着,也不知道脸有多扭曲,几乎每个路过的宫女太监看她一眼都快速的低了头冲过去。

不知发泄了多久,这份气才渐渐消了,气着自己才不划算呢,她跟他又不熟,管他说什么,自己的事都还没完呢。

果然在见到刘阁老后,又被狠狠的数落了一番。

对于这趟进宫,冰月并未多想,她此时还不知道,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当你认为是很重要的人或事的时候,命运偏偏拐了个弯,让他们擦肩而过;有时候你认为是不重要的,偏偏却是生命中的重中之重。

☆、09 喜相逢

那日从宫中回来,又被烟儿取笑了一番,幸好阁老后来也没罚她,但也让冰月心中郁闷了很久,已是来到京城快一个月了,期间易聪倒是来过一封信,但也是廖廖数语,无非是劝她好生呆在阁老府,将来总有一见云云,信中又无地址,她想回信也没办法,总觉得这不像是聪哥哥的语气,可字却是他的字,这是错不了的。

想到这些,就愈发的烦闷了,无事可做的日子,总是让人精神不济,这天才刚刚擦黑,冰月就犯了困,本来嘛,老是坐着不运动,更是想睡觉,整天都无所事事,又是不敢随意在府中逛的,极其无聊的阁老府啊,那日进宫之后又没了下文,搞不懂阁老究竟卖的什么药,不过自己有功夫在身,倒也不太担心,大不了就跑呗。

“烟儿,你现在忙吗?”府中的一个小丫头叫住烟儿。

“小红,有事吗?”

“是这样,我正要给老爷端银耳莲子羹去书房,可我突然内急,你帮我端过去吧。”

烟儿微微一笑,“交给我吧。”

“皇上那边现在有什么消息?”书房内传来低沉的对话。

“听说这次太子王爷选妃,很多朝中大臣纷纷献女,看来太子妃之争,形势不容乐观,尤尚书有万贵妃做靠山,我们不能不防啊,”一个年青男声答道。

“嗯,你在皇宫打探消息,有什么最新情况赶紧来报告。”

“是,阁老,小人告退。”

书房门被打开,一位身穿黑衣蒙着面巾的男子转身而出,差点和端着甜品刚刚走来的烟儿撞个满怀,烟儿一瞪眼说道:“走路也不看着点。”黑衣男子看着烟儿,嘴里发出了一声:“咦”?

“是谁在外面?”烟儿一惊说道:“老爷,奴卑给老爷送来银耳莲子羹。”

“嗯,放桌上吧。”刘阁老看了看烟儿,“你是小姐带来的?”

“回大人话,是。”

“小姐这几日可好?”

“回老爷,小姐已睡下了。”

“你要好好照顾小姐。”

“老爷放心,奴卑明白。”

“退下吧,是。”

烟儿出得书房,已不见刚才那位黑衣人,突然想到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很是熟悉,似乎在哪见过似的,正自琢磨不定之时,突听一声:“烟儿。”回头一看,竟是刚才那位黑衣男子从柱子后面闪出来,尚未惊呼出声,已被一双大手盖住。

“别叫,是我。”男子低声说道,烟儿停止挣扎,疑惑地看向男子,男子缓缓拉下面巾,露出一张俊脸,竟是易聪,烟儿使劲揉眼,生怕只是幻觉,没错,真的是易大哥。烟儿兴奋得直跳,“易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不是在金陵府里侍候小姐吗,跑这来干什么?”

“什么,易大哥,不是你让小姐来的吗?”

“月儿也来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嘘,易大哥,我领你去见小姐。”

易聪满脸紧张而又期待,没想到竟在这里见到梦中的月儿。

“今晚小姐就由我来侍候,你们各自回房睡去吧。”烟儿禀退下所有丫环,易聪一个闪身进入内室。

“小姐小姐,快醒醒。”

“烟儿你干嘛,人家正梦着回家呢,还没进门就被你吵醒了,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是罪大恶极的。”

身后,一把清澈得几乎能打破这迷蒙月色的声音传入耳中,“是梦着回我家吗?”

本来就是极好听的声音,这个时候听到,更是觉得宛如仙乐一般。

秋冰月吓得从床上坐起来,抬头望去,朦胧月光,给四周的一切都披上银色绡纱的时候,也同样温柔的洒在来人的身上。月色下,看人本就带着几分模糊,朦胧中,不远处的人影渐渐动了,慢慢的清晰起来,一位身着黑衫的俊逸男子,踏碎一地月光,翩翩而来。也许是不同以往的见面方式,那一幕,永远清晰的印在了冰月记忆深处,从月光中走出来的男子,有着江南水雾般的气质,可以平和,可以温柔,可以水滴石穿,同样,也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咆哮,激起千堆雪。

走得近了,还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熟悉的淡淡梅子清香。

易聪双手环胸,一脸溺爱地看着她。他温文尔雅的笑,如同清晨沾了露珠的竹般清雅。

冰月的脸慢慢由白转红,惊喜交加,起身向易聪扑去,“聪哥哥,你终于来了,终于来看我了,我不管这是不是梦,反正我不许你再离开。”冰月紧紧抱着易聪。

“月儿。。。你怎么在这里?”易聪心里一酸,他离开的这些日子,她又吃了多少苦头?

“聪哥哥。。。。”秋冰月垂下头,将自己埋在了他的胸前,只觉得莫名的酸涩,视线,渐渐模糊。

胸前,有缓缓的湿意在浸透衣衫,他知道,那是她的眼泪。

易聪埋首在她的发间,感受着怀里那份熟悉的淡淡馨香,满足地轻叹口气,原来,思念的滋味,是这般磨人。

烟儿真的很开心,眼中泪珠却滚滚而落,这就是幸福的眼泪吧,默默关上房门,守在门外,因为她知道,久别重逢,里边的人一定有无数的话要说,也有不尽的泪要流。。。

易聪不舍的放开怀中人儿,“月儿,我也想你啊,可是我事务缠身,根本回不去,你又怎么会在阁老府呢?”

“阁老要认我为义女,我起初是不肯的,可是爹爹紧逼,而且你也来信让我到这来啊,说这样方便见面,但是人家来了这么久,你都没来见人家。”冰月一脸娇羞。

“我写信让你来的?不,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也没写过这样的信,若不是碰巧遇到烟儿。。你说阁老认你为义女?”易聪突然想到了什么,脸吓得煞白。

☆、10 揭密

“月儿,易聪略犹豫说道:“阁老根本不是要认什么义女,他是为了把你献给太子,好巩固他在朝中的地位,现在太子选妃在即,不,你得马上离开。”

“什么,”秋冰月惊得跌坐在床上,“爹爹从未和我说起,我也知阁老认女定然不简单,却没想到其中的阴谋,对了,聪哥哥,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些的,你不是进京学生意的吗?怎么会来阁老府呢?”冰月虽是民间女子,却也知道堂堂阁老府绝不是一般人能随便出入的。

她定定的看着易聪,对方一脸尴尬之色,“月儿,对不起,当初我骗了你,但绝不是有意的,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其实,我本不姓易,我爹爹姓叶名宁,原是当朝一品大臣,封号铁骑大将军,只因当年爹爹看不惯宦官汪直树立亲信,排除异已,滥杀无辜,怂恿皇上办杀人机构“西厂”,朝廷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的行为,参了汪直一本,没想到他竟跟万贵妃勾结,让皇上下旨杀我叶家满门,幸亏事先得到消息,爹爹提前逃离,路上遇到秋老爷,从此隐姓埋名,追随他左右,但我叶家二十几口人,全部做了刀下之鬼,早在多年前,爹爹就联络到了刘阁老,刘阁老当年在朝中与我爹爹交好,当年的口讯也是他叫人偷传的,便请求刘阁老收了我,让我为他效力,有一天好报我叶家的血海深仇,我也是离开家的前一天才从爹爹口中得知真相的,事关重大,我没能对你吐露半个字,月儿,你不怪我吧?”

“原来。。你爹。。那个一身威严的管家竟有那么大的来头。”冰月浑身一震,一脸恍惚,在她的世界里,虽然从小吃苦,但从来没有过这么复杂的宫廷斗争,没有刀光血影,她的心里,一切都是很干净的,为什么会这样,易聪?叶聪?自己叫了十几年的名字,竟然不是他的真名,那么,他还有她不知道的秘密吗?生活怎会如此复杂呢?

“月儿,你在想什么,易聪(叶聪)晃了晃冰月的胳膊,冰月猛然抬头看他说道:“我们走吧,我们一起逃走,我不要做太子妃,你也不要报仇了,找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飘泊江湖,一辈子相亲相爱,永不分开。”

“月儿,你难道也要让我像我爹一样隐姓埋名一辈子吗?不,我做不到,我定要亲手光复我叶家,这是我的使命。”他满脸仇恨,冰月似乎有点不认识这个人就是疼爱自己的聪哥哥了。

“那我呢,我怎么办?难道你让我。。。。”

“你是一定要逃出去的,我怎能让你嫁给别人,明晚三更,你在房中等我,我想办法带你出府,今夜我不能久留,月儿你要相信我,等到有一天,我一定要你风风光光的做我叶家的媳妇。”

叶聪说完,轻拥了一下冰月,重新带上面巾,打开后窗,回头看了一眼仍痴痴呆呆的冰月,微叹一口气,纵身一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冰月回过神来,叶聪已不见踪影,她哭着扑到窗前,心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小姐,你怎么坐在地上,易大哥呢?易大哥怎么就这样走了?”

“烟儿,快,帮我收拾包袱,明晚离开阁老府。

“离开这里?是易大哥要带我们走吗?太好了,是不是和易大哥永远都不分开了呢。”烟儿不明状况,还独自在乐呢。

午时,宫门外一条偏僻的小路上,叶聪穿着锦衣卫服慢慢走着,一位头戴草帽的老者从他后面走来,擦身而过时,低声唤了一声:“聪儿。”叶聪面无表情,只是加快脚步向一条巷子走去,老者也不动声色的慢慢跟了过去,确认巷子无一人后,转头向老者道:“爹,你什么时候来的,早上阁老传话给我,我还不相信呢。”

“聪儿,我是以看冰月小姐为由从金陵来的,不便久留,就为过来看看你,你在宫里要特别小心,千万不可泄露你的本来身份,不然受牵连的就不止你一人了,爹话不多说,能看看你就满足了。”

“对了,爹,是不是你冒充我的字,写信让冰月来的?也是你把她引荐给阁老的,是不是?”

“是又怎样?”

“爹你怎么能这样,叶聪吼道;“冰月一介弱女子,心思单纯,为何要她做我叶家的牺牲品。”

“聪儿,爹这么做是有爹的道理的。”

“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总之这种事不能牵涉到她,我今晚就会带她离开相府,她是我的,我们早已互许终身,怎能看着她嫁给别人。”

“啪。。。”叶宁的手停在空中。

“爹。。。你打我。”

“是,我要打醒你,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连大仇都不要报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混蛋儿子,你以为你们离开阁老府就逃得掉吗?刘阁老说了,皇上是见过冰月的,太子选妃的名册早已上报,倘若冰月真的当选,阁老交不出人来,别说你我,秋家也一个都跑不掉,你给我清醒着点,别做傻事,倘若选不中,那她就没用了,阁老自然会找个理由放她回去,到时候她不一样还是你的吗?一切就看她的造化如何,你明白了没有?”

“可是。。爹。。。。”

“哼。”叶宁冷哼一声,转身向巷外走去。

叶聪愣在当地,爹爹说的没错,逃是逃不掉的,只能寄期望于冰月落选,那样他们终是能团聚的,可是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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