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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泊情-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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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范涛帮她同时也帮他自己。因为他也联系了哈佛大学的一个博士学位,还找了一个美国公司的职位,决心要通过自己熟悉的开放的生活方式来影响方雨虹,再抱得美人归。方雨虹一直不肯开放自己和他发展更深的一层关系,他反认为是贞洁的表现,要找老婆还是这样的女人好哇!女人的拒绝更成就了他的兴趣和努力,在照样与别的女人夜夜笙歌之余,他仍然没有放弃追求。

    总之,方雨虹的出国之事就这样悄然确定并开始倒计时了。原野公司接受了她的辞呈,并开始考察周佳独立管理能力,同时对外试着招聘合适的销售经理。这一切,因为陈星忙于承运集团和自己的事正身陷香港,也因为上次佳人负气离别至今都没有联系,陈星和对方都以为需要时间才能平缓沟通,周佳又让新的变化、代理的经理和争取转正的压力一时顾不了和星哥哥如往常一样常常电话哼哼唧唧了一切的一切,使当事人的生活都在亚洲金融风暴暴发之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此时,表面上一切都还是静悄悄的,方雨虹和周佳静静地躺在宿舍里的床上想着各自的心事,陈星倒在宝马车里体味着久违的彭拜

    “嗯哼!嗯”上海的方雨虹和周佳不约而同地在各自的宿舍里、在各自的床上长长地哼了一口气,便疲惫地沉入梦中。香江边山顶上,夜风中宝马车里同样传出一声长长的舒气声后,夜,又重新归于寂静

    今天是一个中秋夜,但大家似乎忘了,都处于一股激动的旋涡之中,各自别致体验和余下的味道将给他们的生活留下浓重的一笔,终身难忘。

    此时,马承运也没有睡着,他在东湖酒店四楼的办公室里,一边品着XO一边和李志兴、刘剑华、雷天鸣及赵文宣等人议着陈星能不能再用下去的话题。这是一个非正式的会议,来的都算心腹,话题也非正式话题,但意见并不统一,幸得有刘剑华和雷天鸣婉转地替陈星讲着好话,但是大家心里明白:陈星和承运集团的关系早晚要断开了!

    时间既晚,男人们也累了,于是马承运示意刘剑华用内部电话悄悄招来了酒店里最漂亮的几个女孩子。上次接待陈星的那个新领班也在其中,她以前听说公司领导里就陈星最色,近来才知道:原来和其他的领导相比,陈星才是最老实的一位。她为了高薪、也因为醉梦中就被眼前的不知哪一位结束了自己的处女生涯,已经隔三差五地被招来四五次了。每次都是好几位女孩子一起来,陪着公司或是市里的领导,也可能是别的一些老板,在这个特别的处所吃吃喝喝一阵,都半醉全醉了时再一起在客厅、在旁边小厅或另找个房间睡上一晚,有时两三对一起在客厅里就做起了那苟且之事,让她痛苦不堪又无可奈何。因为参与这些活动,她每次至少得到两三千元好处,每月的薪水也涨到了四千多元,这样的收入在哪里找得到呢?虽然她心里充满了屈辱,但还是被金钱和权势控制了身心。

    马承运似乎开了窍,今朝有酒今朝醉,也玩起了极度寻欢这种刺激异常的活动来。而余红早已徐娘半老,被他忘到了九宵云外,能让她留着个经理的名,算是很念旧了。余红除了悄悄怨恨自怜外,还能对这个变了心的男人怎么样呢?

    当那位未感到幸福而且屈辱的小领班在马承运的身下喘不过气来,然后在这沉重结实的压力中听到男人舒服后哼出来的长长的声音中等待解脱时,心里想着:“要是和那一位名声不好但看起来很怜香惜玉的陈副总睡在一起会是怎么样的呢?”

    一阵长哼短吁之后,东湖酒店和盈湖花园一带也陷入了迷茫一般的静秘状态。只有秋夜的星空依旧闪烁,暖暖的海风拂过了男人女人的梦境,许多更美妙的梦开始了新的历程

    (下)

    刚过了中秋,香江边的欢乐海洋仿佛历历在目,巨大的节日彩画与彩灯造型依然如新,天气却如秋老虎一样肆虐着香江两岸的数百万居民,闷热加上烦躁,人们的心情突然产生了变化,对前程纷纷产生莫名的恐慌心理,本来没有丝毫空间位移的心理需要,实际的情况正好相反,大街小巷充斥着奔走想告、窃窃私语的人群及随之飘动的不安情绪,电信公司因电话量急剧上升不得不一再发出道歉通知:来不及扩容造成的严重堵塞现象正在规划解决!

    原因何在?原来,自两天前猛然之间香港股市进入了剧烈地动荡之中,拉锯战式的猛烈升降成了股指曲线陡型主题,人们看不清变化的趋势,只知道东南亚曾经遭受金融风暴时的情形重演在这世界金融中心,风暴后的悲惨情形已经让以商业贸易及金融业为生计的大多数人们耳熟能祥,人们惊呼:金融风暴袭击香港了!

    证券交易所所在大厦的一处贵宾室里,黑黝黝的金属物占据了最大的目视范围,闪烁不停的几十个电脑屏幕上全是各种曲线与数据,强力空调放出的股股雾气带出丝丝的暗啸低吼声,还有那几个纹丝不动的人形物品对着屏幕,使诺大的豪华房间里阴森森的渺无生息。

    已经保持这种状况快三个小时了,陈星烟都抽了一包半,手指头黄了两根各两截,还烫了两个泡,眼里更是阴火明火一齐来,红红黄黄一眼珠子幸好没人注意,否则吓死人难以负责喽。他和冯亦媛还有另两个专职的抄盘手静静地坐着,都在等着股价的变化达到某一个价位,然后一声令下点击按钮,立即抢到成交点好完成预期的交割使命。

    抄盘手可以轮换休息,但他和冯亦媛放心不下,只好一直在这里吃喝打盹,一连两天如此,他们的眼珠颜色还能保持清澈吗?其间冯亦媛也曾断断续续地睡了五个多小时,陈星只打了不到两个小时的盹,互相都产生了腥腥相惜的感觉,从来不知道对方真是那么能吃苦的人,更不用说同甘共苦自然能产生更多的依恋之情嘛!这样的状况使冯亦媛心情极为舒畅,又刚休息了一阵,此时她的面容与眼光妩媚如水,怜惜地看着陈星发青的面孔想了几分钟,又急忙止信弥漫而来的温柔感觉,把目光转移到那些闪烁不停的荧光屏上。转眼间,那保养得很好看的白晰的细指捏在沙发的皮套上,就让纤细的手背上抓出了青筋来,说明她一对着屏幕,立即就自然地转入了紧张的心态之中。

    他们在等待哪了个点出手股票呢?前天中秋夜的半夜时分,在太平山顶上被值班的抄盘手紧急电话召回来后,他们一直在寻找等待着这个关键的价位点。从股价猛烈上升又迅速下跌来看,大盘的庄家们已经开始展开了正面的交锋,有大量买进也有成批的吐出,买进是为了造势,卖出是为了打压。有时一天会有两到三个起落,太令人恐怖了!对一般的小股民来说确实如此,不知道哪一个起伏自己就成了一个千万身家的“负翁”,多少年苦中寻来的一点小本怕是血本无归了。升起来时,抛掉除去印花税和利息可能刚好保本或赚得不多,就想多等几个点再抛;跌下去后,后悔刚才没的抓住稍瞬即逝的机会捞一点是一点,现在再抛赔死没人可怜。股民们忽忽悠悠如坐上了过山车,把整个香港都晃晕了。

    其实不仅是小股民们晕,身家千万、上亿几十亿的大抄家们都已不知所措了!

    “金融大鳄,就是一个月卷走几百亿美金,扫得俄罗斯全国经济差点崩溃那个索罗斯呀!”

    “对呀,听说现在更历害了。说是量子基金会都全部压到香港来搏一把,不捞个上千亿不罢休哩!”

    在股市中间层算富翁的一班自己出钱又出力的蹲在大户室里抄股的人当中,这位黑黑皮肤的抄家看着就脸生,说出来的话更是让别人生气,你听:“怎么股价还会升呢?”一听这就是一个生手,刚拿了几十年的血汗钱扎进来就碰上了这样的动荡局面。

    这样的笨话刚一出口,就让旁边那位玩了十几年股票的老大户教上了:“人家是玩期货,股票跌了正好他赚呀!”

    这位谦虚有余底气已经泄得差不多的仁兄,早在商场上练就了不坏金刚之脸皮,不再意对方的嘲讽,依旧一头雾水地虚心请教:“期货?是棉花还是石油?”

    “你,你个傻佬,他们以低得不得了价位卖了几多股票合约,就等到跌得低低的好转手赚大钱啦!”要卖弄,又气跟着自己进场的仁兄丢脸,另一位皮肤比“傻佬”稍白些的大户用白话骂上了。

    “跌了还有赚?想不通!想不通!唉,他们怎么搞得低呢?我怎么办呢?”被骂不怕,就怕钱栽到股市里泡泡都不起呀!

    “真是傻佬,人家大把钱早买了几多股票,要想跌他放开抛不就得了?看好保本就快快出手吧!”刚才嘲讽他的那位精干的股兄再教育了他一下,也算是尽了股友的仁心厚德之义。

    “早跌到亏本价位下面了,怎么抛得出手啊?”黑脸汉子说着带了哭腔。

    “你没看到有升有降吗?说明有人在接底哩!接的比抛的多就会升了呀!看准了时机就出手吧。”稍白的显然比他先进来一些时日,基本懂得了道理。

    “是是是,我看着合适就抛了,不然弄出心脏病来又亏了本,连看病救命的老本都没有了。”说着黑脸中年人再也不言语了,死死地盯着了眼前的电脑屏幕。他不再说话,别的人也不吭声了,都让他最后一句话噎住了嗓子,谁愿意接这样不吉利的话尾呢?整个大户室一片寂静。

    陈星一直就是等着这一天来到,也就是拉锯战中最高点时就是他需要的抛出时机,承运集团余下的一半约两亿的股票到底价值多少就看这一点的选择了。太早了,赚得不多;太晚了,可能没人接手,窝在手里成了废纸一堆。前一段时间怎么不抛呢?这一点他和冯亦媛商量过,平稳期的股价虽然可以让他们赚上一笔,但有可能动荡时冲上的高点才能捞到最大值,就看持有人敢不敢冒险一试了。刚才那班大户中,除了一些是反应太慢暂时套上出不了手外,神情镇定的人中也有这样的冒险家。

    陈星是铁了心要在这个让李志兴差点栽了一跟头的股市上玩出漂亮的一击,诚了心要让攻击他的人变为佩服感激的人,这样他在承运的地位才能变得更为稳固。于是,他也成了香港这个冒险家乐园中的一个新的冒险家。冯亦媛除了要讨他的欢心外,早埋下了要找机会扶他坐上承运集团第一把交椅的宝座之心,自然也希望他能一搏建功。此时的陈星不仅是在搏弈自己的命运,也是承运集团内部控制权争夺中的一个关键的棋子,就不知道命运如何了。

    不管在承运的命运如何,陈星还有一个险棋埋在后面,就是大升后他还希望大跌,跌得越低越好,不然他的期指合约就要高价购入股票来偿还别人了!他哪来另外的十倍以上的钱买入股票呢?

    “他会不会等不来预计中的暴跌,一个星期后就用公司股票换来的钱用去填他自己挖的坑呢?”冯亦媛当初知道他赶大跌前这个浪尖的风险有多大,但支持了他。后来从父亲他们那里知道了陈星自己的钱全做了低价股票卖出合约的押金,才真正吓得她半死:“这个胆大妄图为的家伙,要是做不成他想从香港的中银大厦顶楼跳下去吗?”因为她知道,七百五十万只是合约股票价格的十分之一,如果到期股价不能跌到他合约中要卖出的股票价位,他就得用更多的现金购入原来合约中的股票数量白送给别人了。高出预计价格十分之一不到他就得颗粒无收,如果高出十分之二他就得赔上押金同样多的金钱才能摆平,“他哪还有钱?不跳楼就跳海吧!不过,他怎么这么大胆呢?是穷引起的吗?”就是这样的一连串的想不通看不透,真正让冯大小姐对他产生了兴趣。竟然直到愿意以身相许,甚至终生厮守哩。

    他有多大把握?他自己也不知道,真是不愿再穷一生的心理让他作出了这么大的决策。出来闯天下后他才真正明白,没有奇遇,他一辈子顶多就是一个够吃用的命,还是比不过做官暴富的人,他找到多少个好老婆可能也会变心被别人,不,是被金钱被权势吸引离开他。他决不愿意做那样的人!沧海万顷,只取一栗,那只是小百姓的良好愿望罢了,他自己的真实经历已经让他刻骨般留下了另一个不得不作出的决定:宁可我负女人,决不让女人再负我!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大把的金钱是实现这个目标的捷径,他只知道这一条捷径,也是上苍用中奖的方式给了他这一个亿万百姓可求不可遇的机会,他死死地要抓住它,要利用它实现更大的目标。

    现在,翻江倒海般的股市正在变幻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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