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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白色传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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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洒狗血的连续剧看多了?卓羚只能如此对自己解释。

    “嗯。”席非黯然垂首,无法反驳或禁止。

    不知为何,他无法禁止她不爱他,心中对她有难以解释的内疚,好象生生世世欠她什么,所以只能傻傻的守护她,只能在背后等她偶尔回过头来对他一笑。

    但,希望总比绝望好,他该对未来抱持乐观的态度。

    “天色晚了,我们回去吧。”席非执起她的手,往机车走去。“我的公寓被李心红占去了,妳还是会收容我吧?”

    “只要你不变成大色狼,这点我可以考虑。”卓羚调皮的笑着。

    “可是,我是男人耶,而且是个正常男人。”席非张大嘴,一副想吃她的模样。

    “不如这样吧,你想当正常男人时,就回你的公寓去找李心红。”卓羚建议。

    “妳这没良心的,这样还说要保护我。”他把安全帽递给卓羚。

    “在保护你之前,当然要先保护好我自己。”

    抱紧他的腰,越野机车一路飙回她的便宜小套房。

    ※※※

    情况从那次长谈起有了重大的变化。

    除了席非对卓羚寸步不离外,连卓羚也时时关照席非。这令李心红感到匪夷所思,持续观察了三天,她终于感到事态对自己相当不利。

    “席非,刚刚说的新闻道德,你懂不懂?我有一句话不懂耶,像第一个原则说的:『报纸的首要使命是报导事实,且是尽可能查证的事实。』那是什么意思?”

    一堂课刚结束,席非和卓羚到花园中庭去透气,李心红追上来,拉着席非,边小跑步边问。

    席非全身又敏感的泛起疙瘩,汗水直流。

    “那个意思呢,就是……”卓羚一把拉开李心红的手,“以前学校教授讲过了,自己回去翻笔记。”她拉着席非就走。

    “卓羚,我又不是在问妳。”李心红气得要命,“席非不是妳的,妳休想独占他。”

    谁不知她肖想席家的财产?她不会让她达到目的的。李心红“推己及人”,以为所有人都像她一样,妄想当少奶奶。

    李心红又冲到席非面前,“席非,如果你再不理我,我就要把秘密说出来。”只要她向卓羚说一句话,他就会失去他最重视的人。她握有席非不欲人知的把柄。

    “缠着我,对妳有什么好处?”席非严峻的质问,“我没有妳想要的任何东西。”他真是避之唯恐不及。

    “有,你所有东西,我都想要。”李心红爱娇的偎在席非身边,像舔糖果一样,伸出舌头舔他的肩颈。

    一股酸气从胃底直冲喉头,席非摀着嘴,推开李心红往厕所冲去。

    “你怎么了?”李心红在背后喊,慌措于这意外的状况。

    “他病了,难道妳看不出来?”卓羚把方才那滑稽可笑的一幕自脑海里收起,板起脸来往男厕的方向走去。

    “他为什么病了?”李心红也不放心的跟在卓羚身后,“妳为什么没有好好照顾他?”话中难免有怨怼的味道。

    “他得了怎么也照顾不好的病,只要妳离远一点,病情就会减轻。”卓羚当然不会大费唇舌去披露别人的隐疾,“妳如果能保持距离少碰他,他就会感激妳。”

    “他得了怎么也照顾不好的病?”李心红喃喃自语,不敢相信席非竟然得了“不治之症”。

    她只把卓羚的第一句话听进去,其他的,她都当作是卓羚排挤她的说辞——条件好的人,总是会受到排挤的,她一点也不介意。

    既然他得了不治之症,她当然要更殷勤,在他有生之年好好照顾他,好抢到璀璨集团少奶奶的宝座,省却一辈子的奋斗。李心红心中打着如意算盘。

    席非翻肠剐肚的吐了五分钟,才算舒服一点。

    李心红这女人真是够“毒”了,才被她舔一下,他就吐得这么惨,难不成她是毒蝎投胎转世?

    虚弱的走出男厕,他看到卓羚倚在旁边的墙上,唇角勾着一抹嘲笑。

    “站在那里不怕被臭死呀?”他没好气的讥讽,讨厌她那嘲笑的表情。

    “我臭死了,谁来扶你这一把?”卓羚不以为忤的扶起他,“喝点饮料?”

    才想投币买果汁,李心红就喳呼着跑过来,“席非,我帮你去餐厅买了现榨鲜果汁,你喝一喝,人会舒服点。”

    李心红兴匆匆的,席非却在她一冲过来时,就连忙跳到卓羚的背后去,浑身疙瘩全立正站好。

    “好了,可以了,妳放着就好。”太可怕了,他光看到她,就觉得反胃。

    “你有没有好一点?”李心红并不死心,一径地追问着,“要不要紧?有没有去看医生?”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只要妳离我远一点,自然会好很多。”席非对她的关心敬谢不敏。要是再被她缠下去,他极有可能是世上第一个因被女人缠庄,吐到虚脱而死的人。

    “你不觉得自己厚此薄彼得很过分吗?”李心红气他和卓羚那么亲密,却要她离远一点,“就算是竞争,也该给人公平的机会!”

    “妳够了!”席非闷吼,冷峻的眼神警告她适可而止。

    “不然我告诉卓羚好了,说她的工作……”李心红那双眼又不怀好意的在席非与卓羚身上飘。她虽然惧于席非的气势,却对自己所握有的筹码更具信心。

    “闭嘴!”席非迫不及待的吼住她,恶狠狠的瞪她。

    李心红是被他暂时吼住了,卓羚却被挑起了好奇心。

    “妳说我怎样?”一脸茫然的卓羚问。

    她原本悠闲地浏览走廊上的装饰,边在心中复习早上襄理所讲的“新闻道德”课程,席非与李心红的争执,她根本没听进去,谁知她突然提到了她的名字,把她从神游中拉回来。

    “妳说我怎样?”卓羚又问一次,充满好奇。

    “说妳……”李心红想威胁席非,趁机吊卓羚胃口,故意欲言又止。

    “没事,休息时间过了,我们回会议室去。”席非拉着卓羚就走。他万万不能让卓羚知道他和璀璨有关系。

    “可是她好象想说什么……”卓羚对李心红的欲言又止好奇,对席非的反常纳闷。

    “她没有什么要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努力成为实习记者,再考执照晋升为正职记者,其他的不管也罢。”席非拉着卓羚走,把李心红丢在遥远的后头。

    卓羚也没有多问,难得席非说了句上进的正经话,她当然要为一块发生奇迹的朽木高兴一下。

    ※※※

    “从明天开始,我们安排了长达七天的集训课程,摄影记者集中由资深摄影记者宋钧带领,主要课程着重在使用镜头的技巧,训练地点在深坑;采访记者由资深记者美晴带领,主要着重在采访及文稿编辑上的实际操作,训练地点在公司本部。集训期间,会要各位同步做一份采访报告,这份报告将关系到各位被璀璨正式录用与否,请各位认真去做。”

    理论课程结束之前,讲师向他们报告了这个消息,所有人面面相观——想不到璀璨居然这么严格。

    “关于深坑的训练,公司备有宿舍,摄影记者当然要住那里。”

    这简直是个恶耗!席非发出一声呻吟。

    “如此一来,我就要跟妳分开了。”席非苦着脸对卓羚说。

    “那很好,至少你不会再碰见对你死缠烂打的女人,你的病也不会发作。”卓羚着实替他感到高兴,至少摄影记者都是男人。

    “可是,说不定有看上我的男人呀!难道我被男人缠住,妳也不在意吗?”席非不惜牺牲形象,想激起她一丁点对他的占有欲,好安慰安慰自己,可是,看样子好象很难。

    “也许你会因而找到真爱,站在朋友的立场,我会恭喜你。”卓羚煞有介事的叵答,“况且,并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被男人看上。”她调侃道。

    “然后,妳也正好可以和姜哲刚谈恋爱,是不是?”想到这里,他就胸口发烫,怒火攻心。

    “如果真的如此,我会告诉你,让你替我祝福的。”想到这可能性,她心里喜孜孜的,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甜蜜的笑容。

    “妳这没良心的!”席非真是被她和自己气炸。

    为什么他会这么在乎她对自己的想法,又为什么她总是不在乎他?

    天,他的爱情到底有没有希望?他要如何,才能让她多关心他一点,多在乎他一点?

    他想要她,无时不刻想拥抱她,无时不刻在思考着,一个男人,如何不去想抱他爱的女人?

    答案是,除非他不爱她;问题是,他怎能不爱她?

    不行,他要抢在她和姜哲刚谈恋爱之前,得到她。

    ※※※

    下午又在兵荒马乱的情况下度过,除了不断的收发传真、校稿、送稿外,他们有时帮着带状新闻节目做剪辑,有时甚至跟出去观摩实地采访。

    忙了一整天,踏入卓羚的便宜小套房,已经超过八点。

    “我先去洗澡。”一打开门,卓羚便抢进浴室,自从有了席非这无赖的房客后,她有了抢浴室的对手——这家伙,给他白住,居然还和她抢浴室,真是忘恩负义!

    “先抢到的先洗。”席非决定不再让她。

    明天他就要到深坑去受训,再也看不到她,而这段期间,她很可能投入姜哲刚的怀抱……这令他异常恐慌。

    不,卓羚是他的,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在他冥想间,卓羚已经冲进浴室,席非虽然略晚一步,却也一脚踏在浴室里,让她无法把门关上。

    “出去,我先进来的。”卓羚推门要把他关在门外。

    “不要,我有一只脚在里面,我也要洗。”席非不像往日一般让她,“我们一起洗。”

    “你少做过分的要求。”一听到这话,卓羚俏脸飞红,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激荡。

    “我有办法让妳答应,要不要试试?”他眼神一沉,往内跨进一步。

    他要她,不想再顾虑太多。他想了一整天,他不能让她有被夺走的可能,所以,唯今之计,就是在他离开之前完全地占有她!

    “不……不用了,你先,你先洗。”卓羚心中一窒,连忙越过他,跳出浴室,席非却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回来,抵在墙上。

    “我要妳陪我洗。”他不容违悖的命令,“而且是心甘情愿的陪我洗。”说着,他逼近她,一手伸入她的后脑,制住她闪躲的头,将唇印在她的唇上,一手笨拙地解着她衬衫的钮扣。

    卓羚拒绝让他入侵,他撬开她的牙齿;她推拒他解开衣服的手,他单手将她的双手制在她身后;她扭动挣扎,他则用身体制住她。

    “我要在明天之前占有妳,在妳的身上留下我的吻痕、我的气味,让妳的心里、脑里、眼里,都只有我。”他除去了她身上所有束缚,激狂地吸吮她胸前挺立敏感的花蕊,双脚不断地摩擦她细嫩的大腿,边除去自己身上的累赘。

    “我是个正常男人,无法不抱自己爱的女人,更无法容许自己的爱人有被别的男人拥抱的可能。”一想到这可能性,他就濒临疯狂。

    “席非……不要啊……”卓羚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与拒绝。

    不知为何,他的吻令她无力,他的触碰令她瘫软,他令她着火、酥麻,除了不断的摇头、拒绝,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可是她分明不想把自己给他。

    她明明不允许,可为何身子会自作主张地迎合他,会期待他的爱抚?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被夺走清白,她会后悔的,她会恨他的!谁来救救她?

    “席非,放开我……”

    他的手愈往下移,她的身子就绷得愈紧,当那粗糙的手碰触到她平坦的小腹,她的身子开始发颤,他探向她那敏感火热的神秘森林时,她发出尖叫,眼泪应声而出。

    “不要,席非,不要……”她想捶他、打他,无奈双手被他制在身后,想用脚踢他,他的手却趁势伸入那炽热的幽谷。“席非……呜……”她发出一声惊喘,意识愈来愈飘忽,一颗心愈来愈怕,眼泪也愈掉愈凶。

    “我会让妳舒服,让妳记住我……”席非的双手沿着她的曲线游移,将她的右脚搭在自己肩上,火热的吻落在那白瓷般的大腿内侧,唇舌渐渐移到诱人的花苞。

    卓羚禁不起这样的刺激,浑身狂野的乱颤。

    “呜……席非……”她的全身在这深刻的刺激下,简直快融化,可是她的心却不甘、痛苦。

    那虚弱的呻吟、无助的喘息,一点都不像她……那火热、酥麻的感觉会把她融化……她会变成另一个人,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自己……

    不要!谁来救救她。

    她想找东西打醒失控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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