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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雪芍-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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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 

的部位,仿佛妆点在会阴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淫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 

套弄着丈夫的阳具。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 

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肉体。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 

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 

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阳具在臀缝 

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 

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 

着肉棒,一边用乳球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 

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 

抗拒静颜的媚惑,阳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 

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 

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大侠堂堂一 

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 

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 

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 

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屄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淫玩了一整夜,阴户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 

莺腰下那根假阳具。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仿 

佛一把尖刀。如果插进去,肉穴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 

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阳具,对准肉穴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玉腿 

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 

,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肉穴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 

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 

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 

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 

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阳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 

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阳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 

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肉体却在天堂中 

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 

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 

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 

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肉棒。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阳具根上跳 

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肉棒,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 

的真气悄然透过阳具,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 

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 

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阳具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精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 

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 

吸吮阳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 

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 

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精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 

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阴户内血流如注, 

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 

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 

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精元的肉棒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 

带着一缕血丝。 

***************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 

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 

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 

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 

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 

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 

“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 

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 

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 

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骚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鸡巴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 

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 

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 

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 

妻俩男盗女娼淫贱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日江湖上 

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 

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 

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 

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 

,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 

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 

凌女侠淫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 

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 

会带了琴去,一边挨肏,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 

,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 

曾失身,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 

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 

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 

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 

,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 

。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 

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 

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 

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 

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淫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 

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 

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 

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淫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干 

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 

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 

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 

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 

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 

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么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着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 

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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