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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不想上床-第45章

小说: 不想上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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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一看小荷有急事,就起身告辞了。    
    九点一过,方地就跟小荷站在阳台上研究天上的星星。她们发现已经有好多颗星星了,这才出来找了个十字路口。方地跪在地上,面朝西南方向。由于心里发慌,怎么也点不着火。又不能开口说话,只好用眼神示意小荷帮帮她。最后,她总算是哆哆嗦嗦地烧了那道符。回去的路上,她俩几乎没敢喘气。到了家里,方地刚一把门关上,小荷就把她搂在怀里,对她说,以后再也用不着害怕衣子逊了。方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心说“但愿如此”。嘴上却没敢说出来,怕犯忌讳。    
    


第三部分方地对凌晨雨一见钟情(1)

    方地开始精心地垫着这双鞋垫。天冷换季的时候,她也没把这双鞋垫换成厚的。同事想试试她的新鞋,她吓得慌忙拒绝。因为她怕万一别人踩了之后失灵。有好几次,她想看看韦笑鸽在鞋垫的背面写了什么,但又担心看了之后属于泄露天机,所以就一直没敢看过。双休日的时候,她常常不出门。但也要穿上鞋在屋子里来回走几趟,踩一踩。到了规定日期,她把鞋垫拿出来,小心翼翼地用纸包好放进包里。她想一个人打车去野外,又有点不敢。于是,她就把鲁裕庚找来了。他们去了很远很远的郊外,真算得上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她这才把鞋垫拿出来扔了。鲁裕庚被方地弄得莫名其妙的。他说,傻孩子,你这神道的,不会是加入了什么非法组织吧?或者,被那些歪理邪说给骗了?你可是念过大学的人啊!有思想有文化。咱可一定要保持头脑清醒,千万别上那些人的当!    
    方地忍不住“咯咯”地笑了。她说,小姨夫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呀?我就那么幼稚?有那么一阵子,她都想把她找韦笑鸽的事告诉鲁裕庚了。可又一想,鲁裕庚指不定得说她什么呢!诸如:唯心了,封建迷信了等等。而且还少不了要给她上一堂生动的政治理论方面的课来教育她。与其这么麻烦,还不如干脆就不告诉他。随便他怎样想好了。鲁裕庚见方地笑得那么开心,便欣慰地说,方地呀,你看你笑起来的样子多好看?不管你到底来干什么,也不管你是不是被哪个组织给利用了,还是加入了什么邪教,我都不反对,只要你能开心就好。方地感激地看着鲁裕庚,她说,如果我当了间谍了呢?鲁裕庚想也没想就回答她说,那他也不反对。只要她能开心,怎么着他都赞成。方地暗想:如果我是他的女人,他会把我宠坏的。有这样一个宠我的男人,韦笑鸽就不会说我的命不好了吧?那么,谁会这么有福气成为他的女人呢?想到这里,方地忍不住问道:    
    “小姨夫,你怎么还没有女朋友啊?还是,已经有了,就是没告诉我?”    
    “没有。”鲁裕庚的表情极其不自然,他有点支支唔唔地说,“还没遇到合适的。”    
    “小姨夫,是不是你太挑剔了?”    
    “没有的事。就我这条件有什么资格挑剔啊?”    
    “那你认为怎样才算合适?”    
    “这个我说不好。但我觉得婚姻是绝对的缘分。强求不得。那种勉强凑合到一起的婚姻没意思。”    
    “可有意思的婚姻又有多少?尤其是在我们国家。”    
    “那我宁可不结婚。”    
    方地觉得她也是这个观点。那种凑合的婚姻她过了十年,永远都不想再过了。再组成的家庭一般都比较脆弱,往往不堪一击。她的一个女同学,三婚都散了,把人弄得精神都有些不太正常了。女人这一辈子,要是嫁错了人,基本上就注定了她悲剧性的一生。一步走错,步步赶不上。或许是自己太悲观了。实际上,再婚里不是也有很多幸福的女人吗?有些时候,幸福这个词真的很难下定义。像她的一个邻居,丈夫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为了达到跟她离婚的目的,不惜在精神和肉体上对她进行双重折磨。往她饭碗里吐痰,把她剃成光头,使她在三个半月之内怀孕两次。最后,她终于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同意跟丈夫离婚。后来,她嫁了一个大她十七岁的男人。男人把她当成了宝贝,变着法儿地疼她爱她。每天起早去早市给她买各种新鲜的水果和蔬菜。然后,把水果洗好,端到她面前。等她下班回到家,饭菜就已经摆在桌子上了。男人从不用她洗碗洗衣服,怕把她的手弄伤了。按理说,这样的婚姻,女人应该感到幸福了。可她偏偏没有这样的感觉,反倒觉得没意思,整天闷闷不乐的。男人为了让她高兴,就找人陪她打麻将。打来打去的,她竟然跟一个牌友好上了。男人假装不知道。为的是能够每天看见她开心快乐的样子。男人是什么心理呢?是不是只要能跟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女人在一起?    
    就在方地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们已经快进入市区了。方地忽然叫鲁裕庚把车停下。她从车上下来,一声不响地朝着不远处的一个类似碉堡的建筑物走去。一次,衣子逊带着方地参加他朋友的生日聚会。本来大家玩得都很开心。聚会结束的时候,衣子逊又犯了老毛病,非拽着几个人再接着喝不可。他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再喝的话肯定就得醉。方地说什么也不让他再去喝,可怎么劝阻也不行。最后,她只好对他说,如果他非喝不可的话,那她就先走了,因为明天她还要上班。衣子逊一看方地要走,就立刻火了。他瞪着眼睛质问方地,她凭什么这么不给他面子。方地生气地回敬他,这种面子她给不起。两人就僵持起来。那几个人本来也不是很想去,见此情景就马上借机都走了。衣子逊气急败坏地把方地推进车里,然后就把她带到了这里。他从车上把方地拽下来,指着碉堡下面黑乎乎的洞对她说,如果她再敢当着他朋友的面叫他难堪,他就把她推到这下面去。还说,这里面都是些比猫还大的耗子精,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把她分尸了。他还把她推到碉堡的跟前,逼着她往下面看。她被吓得脸都白了,连说再也不这样对他了。衣子逊这才饶过她。第二天,当她跟衣子逊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衣子逊“哈哈”大笑着说,他那是逗她玩呢,叫她别往心里去。后来,一想起这事的时候,方地就感到特别恐惧。她担心有那么一天,衣子逊喝得大醉的时候,真会糊里糊涂地把她扔进那个黑洞里喂耗子。她还把这件事告诉了何小荷。她说,如果有一天,她突然失踪了的话,小荷就要带着公安局的人到这里来找她,至少也可以找到一些骨头。    
    现在回想起这些,方地不禁感到有些茫然。衣子逊对她的感情到底能不能算是“爱情”?衣子逊到底有没有爱过她?一个男人会对她深爱的女人进行这种恐吓吗?就算他真的是在逗她玩,那么,他这种玩法是不是也有点太过分了?    
    方地曾如此深爱的男人——衣子逊,是一本天书,方地根本读不懂他。    
    “方地,在这里研究什么呢?”    
    鲁裕庚一边吸烟,一边奇怪地看着方地。    
    方地情不自禁地把头埋在鲁裕庚的怀里,含着眼泪对他说:“小姨夫,我心里好难过!”    
    衣子逊从方地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他既没再打过电话,也没再来砸过门。是他对此没了兴趣还是鞋垫起了作用?方地就不得而知了。她重新把家搬了回来。她庆幸自己再次过上了这种正常人的生活。她把没有衣子逊骚扰的生活称作是正常人的生活,可见,衣子逊对她的伤害之深。跟衣子逊的这段感情结束后,她不止一次地想过,她再也不可能对男人有感觉了,再也不会有爱了,她的感情都已经被他耗空了。感情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可能它是一种再生资源,但要想有效利用却很难。它不仅需要阳光、空气和水,而且更少不了真诚、友善以及恒久不变的耐力。    
    方地离婚后的第三个春节到来了。在征得邱一山父母的同意后,她准备带着儿子回娘家去过年。临走的头一天,她对着镜子唱起了《青藏高原》那首歌。虽然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但唱歌顶多是个中音。这首歌曲的高音区她根本唱不上去。她费了好大的劲总算是唱完了。她问儿子怎么样。邱上上看妈妈这么开心,就故意绷起小脸说,不怎么样,听起来倒像是老母鸡下不出来蛋憋得直叫唤。娘俩一阵“哈哈”大笑。久违了的那种愉快的气氛又回到这个两口之家。她想,没有爱的日子真好!一个人如果没有爱,就不会有烦恼,更不会有痛苦。没有烦恼和痛苦的生活是多么令人向往!回想前两个春节,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啊?她是在泪水中度过的。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鞭炮声,想着什么时候能见到衣子逊。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别人是在过年,而她的感觉是在下地狱。不是别人让她下,是她自己非要下去不可。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啊?现在回想起来,她还禁不住被自己感动呢。    
    无论你高贵还是低贱,都难以逃脱感情设置的这张网。而被困在情网里不能脱身,其制造者又往往是你自己。    
    方地在母亲家里过得十分舒心。亲人的爱才是最养人、最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方天订阅了好多种报刊杂志,而且他的书柜上有很多方地喜欢看的书。方云见妹妹整天就知道看书,就和嫂子一起拉着她去舞厅跳舞。方地上大学的时候是校学生会的文艺部长,所以各种交谊舞她基本都会。那时候,每到周末她都要组织一次舞会。开始时只是她们外语系的人来跳。后来,其他系的男生,就连跟她们师院相邻的学校的学生也有来参加。外来的一般都是男生,这就正好弥补了外语系女生多男生少的遗憾。并因此成就了好几对恋人。有一个税务学院的男生经常请方地跳舞。男孩长得很帅气,尤其他的发型。身材适中,不胖不瘦,很像一个叫三浦友和的日本影星。他喜欢穿浅色衣服,里边衬衫的领口总是雪白。旅游鞋也总是一尘不染。他是内向型性格。方地跟别人跳的时候,他就站在一边等着。除了方地他谁也不请。好像他是方地的专门舞伴一样。弄得方地实在不好意思了就只好从始至终地跟他一个人跳。这种情况整整持续了半年多。虽然男孩并没跟方地明确说明他的意图,但方地心里清楚得很。她觉得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就像是姐姐在哄小弟弟玩家家。她对这样的游戏没有兴趣。但她不想直接伤害他。只能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话挑明。一次,在跳一个慢四舞曲的时候,当男孩情不自禁地轻揽方地腰的时候,方地一边轻轻躲闪着,一边轻描淡写地说,明天她要起早去车站接她的男朋友,今晚得早点回寝室休息。男孩听了这话,当时就僵住了。过了许久,他才喃喃地请求方地允许他送她回寝室。方地说,她约好要跟一个同学一起走,下次再麻烦他。从那以后,男孩就再也没参加过她们的舞会。她也再没见过他,直到毕业。    
    


第三部分方地对凌晨雨一见钟情(2)

    方地她们一行三人来到舞厅的时候,发现里边已经有很多人了。一曲终了,女人站在一旁,男人的目光像是在猪市抓猪羔子似的四处搜寻。而女人则像是待卖的猪羔。但其表情是快乐而又故作矜持的。方地一进来就立刻成了人们注意的焦点。但请她跳舞的人没有。舞场有舞场的规矩:自带舞伴的就不能再请别人。新来的,身份不明者,没人敢请。方地她们几个胡乱地跟着跳了一曲“兔子舞”。这曲完了,紧接着是一曲舒缓的慢四。大厅里所有的灯光跟着熄灭了。顿时什么也看不见了。方地刚要坐下来休息,突然有个男人过来请她。她马上拒绝了。她可不能跟一个陌生男人跳这种舞。又有个男人向他走过来,同样遭到她的拒绝。这时,旁边有人提醒她,既然拒绝两个人了,就不可以再答应任何人。否则会惹来麻烦的。方地发现,刚才被她拒绝的那两个人正贼头贼脑地朝她这边看,而且眼光发蓝。她想,这里根本不是她呆的地方。于是,赶忙拉着姐姐和嫂子往外走。没走几步,外面忽然冲进来一伙人,抓住一个正在跳舞的女人就开始打。嘴里还喊着“叫你换舞伴!打死你!”人们纷纷躲着向外跑去。刚才跟这个女人跳舞的男人也没幸免于难。舞厅保安的人及时赶来才解了围。    
    回去的路上,方云感慨地说,看来我们这些教书的,的确落伍了。外面的世界都“精彩”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们竟是浑然不知!嫂子倒是很能想得开。她说,这种两元钱就可以玩一晚上的“穷鬼乐园”,你还想有多大的指望啊?方地想,难道真的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玩这种两元钱的刺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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