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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黄门女痞-第88章

小说: 黄门女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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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古怪了,明明没啥事,怎么又好像有事发生似的?

    实在想不出来,便推门唤小岭子给她打水,漱了口才觉舒服了点,又洗了把脸,才问他:“我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岭子跷着根手指娇声娇气道:“总管,奴才怎么知道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奴才每天戌时就睡觉了,睡的晚了对皮肤不好。总管您每天要伺候皇上,事情又多,备不住被皇上留住了,夜不归宿也是常有的事。”

    李浅的脸隐隐有些发黑,心道,他这是暗指她偶尔会睡皇上的龙床吗?

    说实话。自己这总管当得真没权威,连什么时候回来的底下人都不知道。就算一个八品笔贴式身边伺候的小监,也不像这个小岭子这么漫不经心吧?

    看来昨晚的事难有定论,总归是一句话:真他娘见鬼了。

    叹口气。也懒得跟他计较下去。这小岭子跟个女孩似地,随便说他两句就哭鼻子,她也不愿惹这不痛快。要不是他有唯一的好处嘴巴够紧。早把他踢出她这一亩三分地儿了。

    ※

    齐曦炎今天下朝下得早,回到御书房就看到李浅立在那儿磨墨,墨汁都溅到袖子上了还浑然不觉,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你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他问一声,拿起案几的奏折开始看。

    小路子很乖觉,忙给他端上茶。他呷了一口,见她还在磨墨。不由挑了挑眉,“你到底怎么了?”

    李浅仿若此刻才看到他,宛如惊吓过度地瞪大眼,“皇上,你来了。”

    齐曦炎气结。也不再理她,低头看手中奏折。等了好一会儿,李浅才不磨墨了,似想起什么,期期艾艾地开口:“皇上,您昨天跟我说什么来着?”

    总觉得那应该是很重要的话,可想了好几个时辰,竟一点也想不起来。

    齐曦炎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基本已经无法自持。他伸手指门,只吐出一个字,“滚。”

    李浅仓惶奔出,出门时还不忘掩上房门。

    房内忽然响起两声叹息,第一一声是小路子发出的,他叹的是总管大人太不识相。另一个叹息的是齐曦炎。他叹实在不知该拿她怎么办?这混蛋丫头简直油盐不进,那天他说的话分明已经很清楚了,可她偏偏知道了,还能装蒜。

    李浅心慌意乱地出了御书房,走出不远就看见李我站在一盆万年青前,对她笑眯眯的眨着眼。

    “哎呀,首领,真是好巧,随便站站就能遇上您。”

    李浅瞪他,才不相信他一个现任首领会闲的在这儿罚站。

    “首领,看你脸色不好,难道昨晚没睡好吗?”

    一提起昨晚的事,李浅就想磨牙,她要知道昨晚睡的好不好倒好了。问题是她根本不知道啊

    这会儿正觉心里憋闷呢,此刻看见他,便打开了话匣子,把肚里的委屈全倒了出来。一会儿说腰酸背痛的好像被人打过,一会儿说嘴里牙碜像吃了石灰渣子,还说自己很有可能叫鬼欺负了。

    李我笑眯眯地听着,仿佛听她说话是件多么享受的事。

    要说她真叫鬼欺负了,那么欺负她的鬼就是他了。她为何会腰酸背痛,只有他一个人知情。昨晚他抱着她出了院子,想送回住处,可也凑巧,刚走没几步就碰上巡夜的御林军。他立刻抱着她跃进一丛沙地柏的灌木丛,那东西又扎人,这一折腾颠簸下来,不腰酸背痛才怪。也是他有先见之明,提前用被单把她包起来,否则,这会儿她的小脸也划花了。

    李浅还欲再说,却听他道:“啊,首领,我忽然想起还有件事没做,这就先走了。”说完已大步离开。

    既然确定她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那还呆着干吗?至于去干什么,当然是找个地方大笑三声了。

    从没见她一次说这么多话,看来她是真的吓坏了,不过这样也好,偶尔露出小女儿的娇态也挺讨人喜欢的。

    对了,昨晚她跟他说要什么?要什么药来着?

    看着李我几乎是欢快的跑走,李浅不由又把牙齿磨了磨,这年头宫里的好心人都死光了?怎么竟留下这些没心没肺、幸灾乐祸的无良人?

    ※

    可能那句问他说了什么的话惹着了齐曦炎,一连几天他看见她就没好脸色,不仅让她变装成小红对她进行身体折磨,每次见她这个总管时,也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偶尔还对她的工作挑几句刺。

    李浅心里也窝火,就算她是奴才,那奴才也不是就没脾气。他想发火就发火,凭什么她就得受着?

    心情不好也懒得应付他,偶尔顶几句嘴,倒把他给顶乐了,还赞她越来越有后宫主子的风度。

    李浅很是哭笑不得,究竟哪个后宫主子这么不长眼,敢跟他顶嘴赌气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转眼又是十五。

    皇宫规矩,每到十五皇上都要上皇后娘娘的寝宫过夜,可皇上根本不提这个茬,也没人敢问,就这么任他一个人孤枕难眠着。

    他们这些太监是不着急的,太妃们可急了。

    这些时日敬事房没有登记一次后宫嫔妃侍寝的记录,皇上许久不临幸后宫,于子嗣有大碍。谁见过哪家生孩子是男人不去就能生的?除非有人帮忙。所以几个太妃便把李浅叫过去好一顿训斥,说她办事不力,总管当的不称职。还给她出主意,皇上不是不近女色吗?那就想法让他近,实在不行把十几个妃子光溜溜的抬进去,就不信没一个让他看得上眼。

    李浅心里明白齐曦炎不是不近女色,那是因为把精力用她身上了。而她真要照太妃的意思送一群裸女到他床上,那家伙肯定气死了。

    可太妃下的旨意,她哪敢不听啊,权衡再三,只好把这活扔给小路子,敬事房一向归他管,他总该有法子吧。

    小路子也不愿意管这事,皇上晚上都干什么了,他这个贴身的太监怎么会不知道。他把总管剥光了送他床上,皇上还比较满意,其余的就不用想了。但知道归知道,太后和总管两座大山压下来,他不去也得去。

    这两年因为李浅受宠,他也跟着水涨船高,着实在宫里威风了些日子。他不敢得罪总管,只好挑了十几个姿色上佳的,准备晚上送进皇上寝宫。

    李浅得了消息,则躲得远远的,生怕皇上发了飚,受到波及。

    当夜风平浪静的度过了,早上上差时看见齐曦炎,也没觉他有什么不正常,依旧笑得满面春风的,看着很像是昨晚的美人已被他笑纳了。

    她吁了口气,暗想自己真是多虑了,不就送几个美人嘛,算什么大事?瞅了个机会问小路子怎么样?小路子慌忙摇头,活像被人胶条封住了嘴。

    今日的早朝特别忙,下朝后齐曦炎还在跟几个大臣在帝阙议事。他们说的是要开凿运河的事,齐曦炎一直想建一条贯穿南北的大运河。

    这是一个大工程,耗时耗资都十分巨大。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但过于劳民伤财,恐国力不支,齐曦炎很是犹豫不决。而朝中大臣对此的说法也不一,赞成的和反对的各占半数。所以一下朝齐曦炎就把度支尚书、左民尚书和都官尚书都叫来,单独问询。只是三个人都是老狐狸,都不肯说出想法,在那里不断歌功颂德,最后又把问题推回皇上身上。

    齐曦炎怒火中烧,扭脸看见旁边闲极无聊的想打盹的李浅,更觉心里恨恨。

    昨晚他把那些光裸妃子送走后,就想把她拎到寝宫好好教训一顿,可怕闹大了惊动太妃,只得强行忍住了。今早又太忙,没空搭理她。没想到这臭丫头越发惫懒,当着他的面都敢打盹了。

    他心中有气,便道:“李浅,过来给朕捶捶腿。”

    李浅擦了擦嘴角疑似涎水的东西,忙小步颠过去,跪坐在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捶腿。

    齐曦炎坐的是个极宽大的椅子,前面摆着高高的案几,她这一跪下,整个身子没在案几下,从外面谁也看不见。

    伺候惯了他,手劲拿捏的极好,不会儿就把齐曦炎捶的很舒服,他嘴里“嗯~~~”了一声,突然拿住她的手放在他胯下,那里已昂扬挺起。可他面上依旧沉静无波,俊美的容颜展露的是百合般的纯洁。

 

 第一百三十七章 案几后的春天(二)

他扫一眼下站的三人,道:“三位爱卿有什么想法尽管说,今日这事是一定要议个分明的,没议下来便谁也不用走了,只是爱卿们可都知道,帝阙上从不管饭。”

    三位大人一听这个,饿死都有可能,哪还敢藏私,都绞尽脑汁思索着此事该如何处理。

    齐曦炎交代完,状似悠闲地向后一靠,已拿着李浅的小手在他胯间来回蹭着。

    那个突起好硬,好烫,好大,她的手根本包不过来,只能隔着白色绸布轻轻地揉捏着。布料下,它似乎变得更加坚硬,高高地鼓起来,把他的裤子撑成一个完美的伞状。

    齐曦炎享受的眯起眼,在她手下戳了几下,暗示她解开。

    他的手指掐她的很痛,李浅知道这是怒气爆发的前兆,只好听话的寻找到裤腰的细绳,轻轻拉开。手指触到他腰间竖实滑润的肌肤,她的手抖的更厉害,好容易才轻轻将他的外裤褪到膝盖下。

    所幸她身子被遮着,没人知道她在做什么,也没人知道皇上的下身是个什么情形。

    外裤下是黑色亵裤,他粗壮昂扬轮廓更加明显,完全将裤子完全顶起来。他双膝什么时候已经分开,刚好容下她的身子,亵裤下的**不断膨胀,让壮硕男棒突显出来。她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手指伸进裤里,手指接触到**的一瞬间,她的手缩了一下,可立刻接收到上面射来的冷眸,她咬了咬唇。伸手握住那根粗大。

    他壮硕的**让她的小手都无法把握,在她的手握住他时,他的呼吸终于有了些变化。

    她仰头看他,仰视的角度让他看起来像一尊毫无瑕疵的神像。他有一双深沉而美丽的黑眸,可是现在那双眼睛在诱惑她,在邀请她。在请求她,在鼓励她,更是在命令她!

    不由叹一声,暗骂这丫的发起骚来果然无极限。

    她另一只手伸出来,轻轻勾住内裤的边缘,缓缓褪下来。粗大的巨鞭跳了出来,横在她的眼前。虽见过多次,还是被它硕大的外形吓到了。这东西似乎比平时更大了些。

    终于把它掏在手里,入手的感觉很烫,很硬,上面的**黏腻的。似乎在冒着某种液体。李浅从没当着人的面做过这个,虽然也知道别人看不见,可还是很害怕,捧着它的手一个劲颤抖着。

    她的指尖不小心在上面一划,瞬间他的喘息粗重起来,“嗯~~~”

    左民尚书正在说着南北“大运河”,“臣以为运河将钱塘江、长江、淮河、黄河、海河连接起来。可以使 “商船旅往返,船乘不绝””

    听他这一声,以为自己说错了。忙道:“这是微臣愚见,还请皇上定夺。”

    齐曦炎冷声道:“没事,你继续说。”

    “诺。”左民尚书狐疑地向上看了一眼,又道:“建造大运河对南北经济、文化交流,维护全国统一和中央集权制的加强,都起了促进作用。”

    齐曦炎听着。不时还跟他搭问两句,他面上沉稳,下面的手却没闲着,他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之后手滑到脖颈,往下一兜,肩头就裸了下来。

    他在她包裹胸的上拽了几下,立时裹胸就有些松动,刚好容一只手进出。他的指尖触上她的**时,李浅不禁有些后悔,怎么今天就没把它勒紧些呢?

    齐曦炎前几日还不会对太监装的她动手,尤其在大庭广众之下,可现在却这么肆无忌惮,让她隐隐觉得事情大条了。

    具体因为什么,尚且不知,这会儿更不敢反抗。乖乖地用她小手摩挲着他的巨物,任他的大掌伸进她的裹胸。他冰凉的手指弹了一下她的**,敏感的**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李浅身子颤了一下,被调教多日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他紧紧抓住她胸前不断摇晃的挺翘**,那里肿胀而柔软,乳肉被涌起的**熏成了肉粉色,两只樱红的**坚硬地挺立在尖端,非常撩人。

    齐曦炎的眸色开始发深,却一眼不看她的脸,只是对度支尚书道:“爱卿以为如何?”

    度支尚书心里正恨左民尚书说的天花乱坠,修运河的钱财又不归他管,左右不是他受累,只可怜他这个管钱粮的,要准备多少银子填这个无底洞啊?

    他听皇上问起,忙道:“臣以为现在国库紧张,实不宜大兴土木。”

    都官尚书也道:“臣也以为应从长而计,毕竟不是一两年能完工的工程,还是慎重些的好。”

    齐曦炎沉思着,握她**的手不由紧了紧,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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