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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黄门女痞-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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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你说吧。”
    李浅狠狠瞪他一眼,瞧他副风骚样子哪有半分害羞,分明是故意说得暧昧好叫她难堪。可这事若解释不清,绝过不了齐曦澜这关的。她眼珠子转了转。笑道:“王爷容禀,说起和楚侯爷的相识。那还真是一场笑话,前些日子在仙乡楼去吃八宝鸭子,正巧碰到侯爷,她一见奴才立刻就扑了过来,非说奴才是如花,勾了他的心肝,要把奴才讨去。可后来发现奴才是个男的,就哭天抹泪了,非叫奴才变出个女人跟他。可奴才哪变得出来,好说歹说这才哄得侯爷回家。自那以后,侯爷每次见着奴才都是一副难以启齿、欲说还休,毕竟那时的样子太过难看了。”说到这儿,还一指沈致和付言明,“这事沈大人和付公子也看见了,不信你问他们。”
    沈致不善撒谎,自然不敢答。倒是付言明神色一正,颇为正经道:“正是如此。”
    楚天歌有些哭笑不得了,没影的事,被李浅编的绘声绘色,弄得好像真有其事似的。他本想逗逗她,却被她胡说一通,自己倒成了痴情怨男。胡说也还好,还有个当场作证的,自己真是跳到飘渺湖也洗不清了。
    他也不辩驳,只对着李浅笑得颇有深意:“此仇不报非君子所为。”
    李浅对他呲了呲牙,意思似在说:“敢报仇咬死你。”
    楚天歌眉角轻扬,换成一阵爽朗笑声,仿佛被咬的很是过瘾。
    看着两人之间眉来眼去,齐曦澜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按说他和李浅也算是一起长大,在宫里时很能玩到一块,可是为何岁数大了,却产生了隔阂?现在连个楚天歌也比不上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努力回想,似乎自从把蓝彩蝶接回京都,她便再也不想见他了。是因为蓝彩蝶,还是那次他纵容蓝彩蝶要脱她衣服?
    不管因为什么,他就是不舒服,就好像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迫切的想抢回来。他怒视楚天歌,借以表达心中的不满。楚天歌也不示弱,狠狠瞪回去,眼神转到李浅时,却又带上一丝浅笑。
    山林一片寂静,只能飞鸟偶尔飞过的叫声,以及沈致发出的长长叹息。他该是这其中最无奈的人吗?
    一干人等正用眼神交流到火花四射的时候,突然听到营帐方向有人高喊:“太子遇刺了——,太子受伤了——。”
    这一声惊起无数飞鸟,扑扑簌簌飞向天空,也把在场几人吓得惊醒起来。
    李浅飞也似的往营帐处奔,后面几人也极快追上。她是担心齐曦炎,至于某些人,有热闹看,不看的是傻子。
    太子营帐外早已乱作一团,太医、医侍进进出出,手里端着满是血水的盆子,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李浅几步奔到帐门,看守的是陈冲,一见是她,自动向旁边一让。她也顾不得问什么,抢步入内。
    帐外随后跟来的众人都被拦住,齐曦澜甚为不满,怒道:“为什么她能进,本王就不行?”
    陈冲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道:“太子殿下吩咐,除李浅外任何人不得进入。”
    好大的面子啊!
    齐曦澜眸色一冷。
    楚天歌撇了撇嘴。
    沈致一言不发。
    付言明则摇着扇子,笑道:“没想到李浅这只兔子倒蹦跶起来了。”
    此言一出,换来六只眼睛的瞪视。
    付言明摸摸鼻子,他说的是兔子,又不是兔爷儿?
    ※
    齐曦炎躺在床上。脸色如撒了层白粉一样,眸色清冷,精神倒是尚好。
    李浅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床前,急切地问;“殿下觉得怎样?伤在哪里了?”
    齐曦炎安抚道:“放心,不是要害的地方,生命无碍的。”
    他说的轻松。可她怎么能够放心。从小到大他虽受伤无数,可从没哪次像这么严重过。
    “殿下,如何被刺的?”
    齐曦炎咬牙道:“肯定是皇后那老虔婆,早晚有一天本王要将她碎尸万段。”
    老虔婆是李浅常挂在嘴边的。她恨皇后狠毒,几次想要了她的命。上回在皇后殿被罚跪了三个时辰差点没晒死,上上次又赏了她三十耳光。还有上上上回因为她往鱼塘里扔了个石子,就把她整个人投下去喂鱼,美其名曰说要给鱼儿换换口味。
    你说对于这样的仇恨。她怎么可能在背地里还对她客气?后来,齐曦澜听得多了,也跟着学,骂完便觉格外解气。
    皇后会动手,原是在他们预料之中的,这回狩猎他们也做了充分准备,许多紫衣卫都派到了齐曦澜身边。以防刺客。但是没想到,最后下手的竟然是他的近身之人。
    “是谁下的人?”她问。
    “小邓子。”
    李浅心里一寒。小路子、小城子、小邓子,都是跟她一起从杂役司出来的,李浅一向对他们与别的黄门不同,视同兄弟一样。现在小邓子做出这样的事,她心里也不好受。
    “他人呢?”
    齐曦炎撇唇,“服毒自尽了,不过临死前倒说了句人话。”
    “是什么?”
    “他说对不起你。”
    李浅相信小邓子不会平白刺杀太子,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有苦衷又怎样,事情已经做下了,谁也救不了他,也不能救。不仅是他,恐怕她也会跟着牵在其中。若论罪名,最轻也是一个识人不清,举荐不明。
    事情到了现在肯定还没有完,齐曦炎之所以见她,想必也是给她提个醒。
    齐曦炎盯着她许久,那眼神似乎要把她看化,他伸出手想摸她的脸,最终因为手臂无力而颓然放下,换成一声声长长叹息。
    “李浅,你走吧,现在逃跑还来得及。”
    “我不走。”李浅吸了口气,她知道这不仅是他的战争,还是她的。有他在的地方,她一定要战斗到底,保护必须保护的人。
    齐曦炎轻叹,“这里现在可能都换成了皇后的人了,她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
    小邓子是她的人,身为内院总管难辞其咎,恐怕皇后会用这个来做文章了。
    “知道就走。”
    “不。”她坚定地看他,声音透着一股决绝,“殿下,咱们这么多关都闯过来了,还怕这一回吗?”
    齐曦炎喃喃:“是啊,不怕这一回。你不怕,吾更不怕。”
    他的伤并没想象中那么重,小邓子心慌之下下手失了准头,只伤了肩头,虽看着血流的多,却没伤了筋骨。李浅查看了一下,发现并无大碍,也稍稍放了点心。
    可现在齐曦炎却不得不装成伤重不治的样子,只有他快不行了,敌人才更容易露出马脚。李浅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在他跟她说“下面都交给你了”时,她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几声尖利的嗓音,似是太监的公鸭嗓子在喊:“李浅呢,叫她出来,皇后要召见。”
    知道皇后会有所行动,可没想来得这么快。李浅定了定神,俯身又给齐曦炎掖了掖被角,轻声道:“我去去就来。”
    齐曦炎抿唇不语,脸上隐隐泛起一丝寒意。
    李浅转身退下,走得决绝,无一丝后悔。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去会怎样,可她知道为了齐曦炎,有些事她必须去做。


        第七十二章 帐前挨打
    皇后娘娘的营帐设在皇上营帐之侧,皇上狩猎未归,一大片地方都静悄悄的,没半点声音。
    或者她在这里被杀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吧。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皇后依然是皇后,绝不会因杀她一个奴才,而受什么责罚。
    李浅很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境地,可并不代表她不会反抗,有些人天生就有反骨,就像她。
    “想什么呢,快点走。”身后伸出一只手把她重重推了一把。
    李浅踉跄了一下。
    推她是是那个传旨的老太监,看样子应该是个练家子,下手很重,推得她血气翻腾。强压着想昏吐的感觉往前走,不一刻就到了皇后营帐。
    营帐门站着一个长相妩媚的宫女,见她过来便打起帘子,正欲举步迈入,突觉脸上一疼,似被她狠狠掐了一把。
    李浅很想给宫女一巴掌,她的便宜都敢占,这还是女人吗?可是她没敢,不仅不敢,还得对人家笑,笑得好像自己和她是一路货色。
    “这小监,长得真不错呢。”宫女笑着,又趁机摸了一把她的屁股。
    李浅抖了一下,却没停止前进的脚步。
    进了大帐,抬头看见闲闲修着指甲的瑞德皇后,忙磕下头去,“奴才李浅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拨空看她一眼,声音不阴不阳,“李浅,小李子,你很难请啊。”
    “奴才惶恐。”
    “惶恐吗?本宫倒觉得你镇定的很。”
    “奴才不敢。”
    “砰”地一声拍桌子,接着“啪嚓”,似是桌上的茶盏被震得摔在地上。头顶响起皇后的暴喝:“李浅,你屡次和本宫作对,你到底是想快死呢?还是想慢死呢?”
    李浅苦笑。她想活。
    又是“啪嚓”一声,看力度以及溅起的瓷片,这次应该是用手摔的。
    “你可知罪?”
    “诺,奴才有罪,身为内院总管却没能保护好太子殿下,又没约束好属下。奴才有失职之罪。”
    见她认罪认的这么痛快。皇后也有些诧异,“哦”了一声道:“那你的意思是愿意接受任何处罚了。”
    “奴才愿意。”
    “真好,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皇后状似满足的叹了口气,随后厉喝道:“来人。”
    “诺。”一队侍卫出现在大帐之内。那速度之快,让不怀疑是早预备好的都很难。
    “李浅犯失职之罪,拉出去杖毙。”皇后的语调阴冷无比。带着透彻筋骨的凉意,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李浅身子晃悠了一下,却终究挺住。立的更加笔直。早在来之前她就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不是吗?
    被两个侍卫架着脱了出去,连挣扎都没挣扎,更没有求饶。虽表面镇定,心里却也忍不住打鼓,暗自祈祷皇上今天兴致不好。早点回来,或许还能救她一命。
    宫里最常见的刑罚就是打板子,以前总看别的太监挨板子。那时她偶尔也会好奇,那是什么滋味儿呢?会不会很疼?而现在。当第一板子打到身上,她才知道,那根本不叫疼,应该叫很疼。
    仰头看天,是黑蒙蒙的天幕,就像此刻的她被乌云罩顶。她眨了眨眼,仿佛产生连锁效应,天幕之中居然缓缓裂开,接着是漫天匝地的白,好似这会儿她的大脑一样,一片苍茫。
    耳边是行刑的侍卫喝呼不断,身上的痛楚如刀刻骨
    该叫吗?大声的叫出来?
    虽然也知道大叫不是英雄所为,可她从不想做英雄。所以她开始叫,用尽浑身力气在叫,恨不能全天下人知道她有多痛苦,然后跑过来,救起她。
    叫到后来,帐里那位嫌她太吵,赏了一块破抹布给她塞嘴,才转为“呜呜”地声响。
    她的叫声太过凄惨,在寂静的旷野里传得很远。不一会儿就听到脚步声响,似是有人来了。
    沈致是一个赶来的,眼看着李浅被带走,他总觉甚不安心。另外几人也忧心李浅,跟着赶过来。可当他们走到营帐百米外的距离时,却受到众多侍卫的阻挡。齐曦澜和楚天歌会武,暂时拖住侍卫,让他和付言明过来救人。
    对于自己有几斤几两,能不能喝住侍卫,沈致还是明白的。所以他根本没有尝试喝止侍卫,而是直接扑上去,扑到到李浅身上。倒是付言明“之乎者也”的和抡着板子的侍卫讲道理,烦的人家直想抽他。
    李浅感觉到身上的重量,知道是他,不禁大惊失色, “沈致,你快起来,你身子弱,受不住的。”
    沈致不动,咬牙撑着。
    因为怕行刑时犯人乱动,她的手脚都被绑着,根本不能把他甩落。又急又气之下,眼泪也不争气地滑落下来,哽咽道:“沈致,你个傻子。”
    没有人应声,沈致咬着牙,只四五板子就疼得他满头冒汗,几欲昏厥过去。
    付言明看不过去了,一把把他从李浅身上拽下来,骂道:“你省省吧,就你这体格,她死不了你就先挂了。”
    沈致挣扎着还要上去,却听付言明对营帐大喊一声,“启王,求见皇后娘娘。”
    齐曦澜来得很是时候,他话声刚毕,他就到了,狠狠瞪了付言明一眼,转头对营帐外看热闹看得很欣慰地宫女道:“去禀报娘娘,齐曦澜求见。”
    “等着。”宫女扭着屁股进帐禀报了。只是这一去犹如石沉大海,半天毫无声响。
    李浅兀自“呜呜”地叫着,眼泪混着鼻涕一起流下,整张小脸都疼得抽搐了。
    随后赶来的楚天歌看不下去了,抬手对着行刑的侍卫脸上就是一拳,怒道:“还跟他们客气什么,先打了再说。”这话却是对齐曦澜说的。
    楚天歌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就算皇后惹了他,没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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