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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嫂子是我的情人-第25章

小说: 嫂子是我的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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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美。所以昨天我没有细看房间,就交了押金,同时要求房东今天过来帮我收拾房间。
房东过来了。
“哎呀,我不敢住这里了。”我装着很害怕的样子。
“这怎么行呢,出这样的事情也是百年不遇,谁也不想发生啊。况且在这个城市,这些租房都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女房东显然害怕我不租房了。
“眼不见为净,现在想到隔壁出了那些事,心里就发毛。”我确实感到后怕。
“算了,算了,我再减你五十块房租。”女房东妥协了。
“不是钱的事,想到房屋太拥挤,万一再出事那就不得了。”
“这件事出了,大家都会小心了。而且我现在每个楼层都放了灭火器。”房东显得不高兴。
我东西已经搬来,也不是太想折腾。况且350块能够租到一房一厅也很难得。我推开房间的窗,窗外还是一面窗。窗台近在咫尺,可以把对面屋里一览无余。
“你要购置窗帘。”房东建议说。
我感到房间有些阴冷,旋舞着冷风似的。“这房间不见阳光,有些阴冷,而且冷风嗖嗖的,也不知哪里吹来的?”我四处看着。
房东连忙说。“快夏天了,省了买空调。况且一月三百五,还搭上厨卫,广州那有这样的好事。”
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确实没有这样的好事,但我顿然敏感起来。“我想知道这房间有多久没有住人了?”
女房东笑了。“三四个月,近来我与丈夫出了趟国,而且我丈夫也不想把房子租给有家室的人,所以一直闲着,正准备收拾一下,你就找来了。看你是学生,价钱才便宜的。”
学生?我还是学生?我还像是学生?我感到好笑,也许是几箱书让她这样认为吧。
我笑了笑,“我是单身汉,你不怕我很快领来女朋友,接着有了孩子?”
“哪有那么快。”女房东乐了。
“好吧,我也搬来了,就住几天看看吧。”我无可奈何叹口气,也需要这样一个廉价的住处。“只不过首先说好,楼道上的小厨房和卫生间我不和别人合用,你得保证,否则减半收房租。”
“不用担心,对面那房配有厨卫。”女房东说着帮我扫地。
这时有人搬来一个很小的冰箱。昨天看房时,房东曾许诺给我配备一个小冰箱。我看了一眼,不太满意。
“又是老掉牙的东西,耗电量极大。说好了,要按国家电价收取电费。”我不满地说。
“别看它小,但是日本产品,冷冻效果很好,你可以冰镇啤酒什么的。电价我也不会多收你的。”女房东有极好的理由。
我看了看书桌,倒是牢固的,上面的灰尘有一层。我拉开抽屉,里面有一两本书和几张光碟。书是尼采的《查拉斯图拉如是说》,另一本是卡夫卡的《变形记》;几盘光碟是欧美影视,我一时看不出名目。我翻了另一个抽屉,有几本保健的书,还有一本茶艺方面的书,一些旧报纸。
“上个住客是什么样的人?”我感到好奇,谁走得这样仓促,留下这些东西?
“也是一个学生,和你一样高大腼腆的一个男孩。大概毕业了,不想带太多行李,也就把这些书留下了。我本来想把书处理掉,只是看有些书还是新的,也就没有处理,都留给你吧。”
“是吗?”我多少不信,会有这样的学生,走了书就不带。
我开了衣柜,一股霉味袭来,让人呛得打了喷嚏。一只臭袜子长了毛,还有散乱的纸张,一条内裤,几只蟑螂跑了出来。
“哎呀,这么脏!”我惊呼起来。
“我这就给你打扫。”女房东伸头看了一眼,也后退一步。
“咦,看着文文静静的一个男孩,怎样这样邋遢。”说着叹口气。
“我看要消毒,太不象话了。”我后悔不迭,当时只看中房租低廉,忘了瞧瞧这些角落。
“很快就打扫得一干二净,你可要记住,别像他那样邋遢。卫生记住天天打扫。”女房东显得乖巧,首先将了我一军。
我想起自己也是邋遢的一个人,若不是陈家默替我收拾一下,大慨与这差不多。这样想,心中好受些。人在这时又想起陈家默,她看到这里如此狼狈,该怎样想呢?
房东把柜子里的废纸扔了出来,我无意间看到一些文字,用脚踢了一下,似乎是叠笔记。我捡了一张看了看:3月14日,星期四,阴雨。显然是日记,我一时兴起,把那纸张整理一下,原是笔记本散落下来的,似乎有七八本。一个同样秀气的学生,该记些什么呢?
女房东又扔出一卷纸,我打开看,也是画卷,像印象派或是抽象派的作品,一时看不出画了什么。
“怎么,那些还有用?”女房东看我把那些废纸放到桌上,就问。
“一叠画,看着挺漂亮,所以留下看看。”
“那男孩应该是学美术的,背一个大画架进进出出,只是画的什么东西,实在难看懂。”女房东唠唠叨叨地说着。
“那你看我是学什么的?”我笑了。
“你应该是学图书管理的。”女房东踢了一下我的书箱笑着说。
“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学这的。”我也笑了。
女房东清扫出一堆废纸屑旧衣衫。我感到狼烟瘴气,忙退出房间。女房东用工具很快把垃圾清扫出去。
“我看你可以买些消毒药水消消毒,这样不会有蟑螂了。”人说着歉意地看着我。
“那当然,床也搬走,我会去买的。”那个吱扭响的床我看不上眼。
“那好,我叫人搬走扔掉。”
在房东清除垃圾后,我买了消毒药和杀虫剂,然后在走鬼那里花七十块钱买了一张木板床,虽然粗糙,但还结实。
待我回到住处,房东已把房间打扫干净,照明设施也做了整修。
“好了,现在你该满意了吧。”女房东笑嘻嘻的。
“还行,房租怎样收?”
“这个月房租你给我了,再给一个月押金,以后每月初前五天你往我的帐户转帐就行了。”
“还需转帐?”我感到意外。
“我离这里较远,况且来了你也未必在,所以还是转帐方便。”女房东说着把她的帐户抄给我,随后告诉我:“每天最好十点前回来,而且出去一定要关上大门。水电费到这些地方交。”她飞快的写了地址。
“真麻烦,这些事都是你要做的。”我感到不满。
“举手之劳,要不你一次转到我的账上?”
“这还不错,我忘了你可要打电话催。”
“不用你说,我会的。”女房东笑了。
女房东走后,我喷洒了消毒药水,随后打上杀虫剂,便关紧门窗,出来吃晚饭。我为自己点了丰盛的一餐,我没有高兴也没有不愉快。只是感觉一切很陌生,现在又是一个人,像重新开始在这个城市生活。人走了一圈,又骤然回到原处,心情就是这样平淡。我大口大口地咀嚼着菜心,听着咯嚓咯嚓的声音,食欲顿时大增。
回到住处,房间的苏打水和杀虫剂味淡了,微微的还有些芬芳。我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我把床组装好,垫上报纸,随后放上垫子,乏累地躺上去。我忽有点控制不了自己,落了眼泪。我连忙起来,整理其他东西,把塑料桶里的酒和酒具放进冰箱,一插电源,那东西就嗡嗡作响,像一个小型发电机。把书整理一排,一一放到书柜上。
我打开那卷画,选了几张色彩鲜艳的钉在墙上,又找张大的挂在窗户上权且当窗帘。房间仿佛一下子有了光彩。我端来水,把立柜擦了一下,随后用电吹风吹干,放了樟脑丸,这才把常穿的衣服挂上去。
看到桌面凌乱的文稿,我开始整理。我有极大的兴趣,想看看那个学生的生活。我把它们整整齐,擦去上面的灰尘,放在桌上,准备过后按日期整理一下。
当房间整齐划一时,已经是大半夜。我不困,有些兴奋。我看着对面墙上的风景画,权且认为是风景画吧,实际只是绚烂的色彩图案,夸张的拼凑,似乎是风景,但也像布花。
“那个人该有情趣,画家都不简单。”我一时这样想,感到轻松。高中时也曾想过做一个画家,只是从没有受过教育,画得很粗糙。我要做了画家,不会画这些看不出名堂的画,也不喜欢油画,只画中国画。只有中国画才是艺术,花鸟虫鱼简单几笔勾画出人心间的情感和追求的意境。而西方油画追求色彩的斑斓和形象的逼真,它们像照片一样只是过去的一些印记。他们画画不是追求艺术,只是谋生的一种工作。油画成为艺术也不过是近来的事。绚烂之极乃是平淡,中国画恰是洗尽铅华乃见质朴的成熟艺术,只可惜我现在什么也不懂。我笑了,在胡想些什么啊。
“这些画也挺有意思,你看它是什么,就是什么,说不定是一个美女呢。据说印象派(或是抽象派)画家的每一幅画都存在一个异性的影子,他们画的是做爱时头脑中的意象。是啊,做爱的意象。”我这样想着,感到自己想歪了。为什么一个男人躺在床上时总会想起做爱呢?我是这样糟糕,思想怎会这样下流肮脏?我不再纯粹了?可是我还是想到陈家默,她今晚是不是也在想我呢?分别原来是这样残酷!
我不再想什么中国画还是西方画,也不再管是抽象画还是印象画,这些与我都无关紧要。寂寞如潮水一样涌来,仿佛地球上就我一个人,在黑暗中潜行,恐慌携着恐惧。我闭上眼,感到几个暗影向我扑来,而我连挣扎的勇气也没有。一股风吹了进来,卷起挂在窗上的画,簌簌地响。
“谁?”我睁开眼,房间还亮着灯。我连忙下了床,把窗户关上。对面的房间黑着灯,一缕微光在两楼之间的缝隙中飘荡,映得对面那扇窗户像一张乌黑大嘴巴。我连忙把画放下来,心怦怦跳。又赶紧到厅房看,窗户已经关得紧紧的,我顿时松口气。
又躺回床上,我忽感觉墙上有一幅画画了一只红眼睛,它正在死死地盯着我,目光呆滞,像死鱼眼一样。我感到画很怪,为什么只画一只眼睛?可是我侧了身,画又成了风景,散着柔和的光彩。为什么要选择红色和褐色?我盯着看,忽感到那像是鲜血从墙壁上流淌下来的印痕,就那样凝结到一块。我害怕血,曾在旅游车上隔着窗户看到外面的车祸,女的半个脑袋都掉了,血飞溅在我挨着的窗户的玻璃上。那时我正在看窗外的风景,那血扑来,我感到血钻到自己的嗓子里去了。我哇地吐了,看到吐了一地红血,后来我才反应过来那是中午吃的番茄面条和西瓜汁。但是玻璃上的血开始流淌,像红色的暴雨一样,几位女同学哇地哭了。自此我怕看到血,曾去献血,但是看到那些血袋,我就窒息了,拔了针头逃之夭夭。可是现在我在注视那凝固的鲜血,很平静。那仅是一幅画而已,使我想入非非。
我起来,穿了衣服,顺着黑暗的楼道溜了出去。外面很安静,月牙散着恬淡的银光。我在无人的巷道里七转八转,倒没有迷向,人还是走回大街上。黄埔大道的车来来往往,把空气撕裂,发出呼啸声,使得街面热闹。凌晨快三点了,还有些人走在大街上。我打了的士,让他往江边走。我隔着窗看外面的灯光,都是那样绚烂。我沉默地窝在那里,艳羡外面的一切。
到了临江大道,我下了车,掏钱给司机,司机说了话:“这几天这里经常发生抢包,要注意安全,生命最重要,小伙子。”说着微微一笑,车调了头走了。
“强暴还是抢包?”我疑惑起来,我没带包,又是个男的,我怕什么。我沿着江岸往前走,走得很慢,目光一直留意黯然的风景,风间或吹来,让人感到惬意。有人在草坪上睡着,月光照着,可以看见他们仅仅铺着几张报纸。我痴痴地看着,有些伤感。他们活得比我辛苦,毕竟我还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继续往前走,我看到另外几个人躺在石凳上,蜷缩成一团。我怎么也不相信,会有这么多的人没有住所。我曾经在萧索的冬天中看到许多少数民族的女人、孩子在石牌天桥下躲雨,她们衣衫单薄,挤在一处,在一小片干地上颤抖。那时我呼吸困难,依着栏杆在雨中落泪。有时我们不得不怪罪老天爷为什么不是晴天,有许多人还需要阳光来取暖呀。
现在快到夏天,但是露水很大,可是这些露宿者在沉睡,也许他们白天太累了,只有黑夜他们才能好好地休息一下。我呢?我有自己的窝了,为什么也睡不下?这个城市有许多人现在仍在欢快的玩乐着,也许他们有许多闲置的房间,他们又是为什么不想睡觉?
后来我背依着栏杆,向近处的几座房子看去,那里有陈家默,她在这个夜晚,能沉睡吗?没有灯光,她在黑暗中没有想我吗?可是我没有勇气上去,只是想来看看,那盏灯是不是还为我亮着。
第十七章一辈子的事情
    十七、一辈子的事情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躺在房间里什么也不干,适应了新的环境,可以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任由头脑空白。偷懒需要理由,我给自己的理由是:我需要仔细考虑,看自己能做什么,应该做什么。给胡老板工作,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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