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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嫂子是我的情人-第12章

小说: 嫂子是我的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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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是不是也想吻那小姐的手?”陈家默连忙把手抽出,一脸嘲弄。
“那里,这不同的。”我笑了。
在她指导下,我也练习一遍,自感悟性太差。
吃了茶点后,我们闲聊几句。
“这几天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陈家默不经意地问一句。
她指的是浪子。我想起浪子那天说:我怎么一看到这个女人,就感到心中撂了一块石头,让人心疼。我原以为美丽的女人应该是欢乐幸福,而她不快乐。一脸的哀愁,就像画中的古典美人,不曾开心地笑过。
“是个朋友,我们一见如故。”
“他有些像我丈夫!”陈家默庄重起来,神色黯然,坐在那里若有所思。“真的,是很像。高高大大,一副阳光的样子,脸上也有那种甜美的微笑,还有会笑的眼睛。他该是善良的,也该是快乐的,可偏偏没有看透人世。他乐观向上,处事也积极进取,可他选择自杀。你说,像你那位朋友,有那么多的优点,又怎会自杀?我现今这么多的痛苦,就没有想到自杀,可偏偏他们会那样。他生前该有什么东西卡住他,让他想不开?”
我感到有些沉闷,看着她不知怎样安慰。她从手提包拿出香烟,抽出一支。只听打火机咔哒一声,蓝色的火焰把她的脸映得诡异。
我该说什么呢?是啊,浪子式的人又如何会自杀?我这个把生死看得很淡的人,可以坦然地死,却仍在苟且偷生,偏偏他们会死。
“实际有许多东西,我们应该忘掉。他们选择死也许恰为了生。人的存在,是多种多样。一些人活着,可是他们已经死了;一些人死了,他们还活着。”我这样说,只是引述臧克家的诗句而已。
“可是他们死了,注定什么也留不下。倏忽之间他们就会被遗忘,他们注定仅仅是人间的过客,甚至过客也不是。”
陈家默能看到这一点,为什么不能遗忘他呢?大多数人都是人间过客,又何必在生死上较劲?
“可在我看来,脸色苍白比灵魂苍白伟大,仅这一点他们死亡就比大多数人来得坚强。”我并不明白自己的话。据说鬼魂的脸是苍白的,他们在黑暗中飘来飘去。可是活着的大多数即便灵魂干枯,仍将苟安于世,他们害怕死亡。能够直面死亡的人,多少让我佩服。
陈家默盯着我看,幽暗的眼睛饱含泪水。她没有听明白我的话。我不知所措,避开她的眼神。
“我该对他太信任,所以并没有了解他。我对他的苛刻也许使他痛苦,这该是我的错。”她缓缓地说,喷吐的烟圈把她笼罩,给人悲世沧桑的郁闷。
是的,有时一个人的错比错误造成的后果更让人牵肠挂肚。事情过去很多年,所有的细节都变得模糊,可自己的过错永远清晰,也不管这究竟是不是错,与后果有没有因果联系,它都像一个钉子,把人钉在忏悔的十字架上。
“或许,死对他来说是件好事,他可以解脱。他若地下有知,因他的死让你痛苦不堪,他会不安的。”
她呆了良久,问我:“你说,人真的有魂吗?”
我一时茫然起来,感到不可思议。当年祥林嫂问鲁迅,人有魂吗?而今两个时代,却有同样的问题。
我该怎样回答?我盯着她看。这些天,我以为了解她,可是现在知道我们仍是陌生人,她仍然不可捉摸。
她就像一尊雕塑,外在栩栩如生,却看不透里面。是哀痛,是苦楚,她的脸愈加苍白,心里的伤痛该是越来越深。哀莫大于心死。我有不良的预感,她会在一瞬间离我而去。即便不能,她的魂灵也会游离出去,只留下僵硬冰凉的身体。尘世间还有什么伤痛?丧夫失子,这一切都与一个美丽的女人联系在一起。我该说什么,该怎样来安慰她?我曾看见一只美丽的蝴蝶被暴雨淋湿了翅膀,在潇潇的风中挣扎一夜,可黎明时,它已落到泥淖中死亡。
“有,那也该是隔世,与你我无益无害。没有,死也就没有什么意义,只是时间问题。”我感觉,与一个忧伤的人在一起,忧伤并不能感染你;相反,你为了安慰她,倒让自己乐观起来。可是当我说完话,忽感到耳畔刮过一阵冷风,不觉打个哆嗦。冥冥之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吓了我一跳,鬼魂会在不觉中带走他想得到的东西。
她不再言语,掐灭了烟头,一股刺鼻的白烟让我咳嗽一下。
“再要些点心吧?”我说。
“佑南,你说我会高兴起来吗?”她盯着我看,也许希望我肯定地答复。
“你说过,人都会独自走过一片沙漠。忧伤是生活的味剂,它不可能是正餐。我们都会高兴起来。”我打了保证。
“那是否应该忘记他?通过忘记能够得到快乐吗?”
我不知怎样回答。明明喜欢的东西会忘记吗?忘记就是幸福?我不得不考虑。真是这样,那大多数人是通过遗忘才找到快乐的。只有遗忘、忽略,人们才能适应生活和现实。
“也说不上忘记,只是自然而然罢了。就这样。”我耸耸肩。我们原本想散散心,不料有如此的伤感。
“佑南,你说我傻吗?”
“人都会傻的,傻没有什么不好。我就很傻。”
陈家默又抽出一支烟,点了火。吐出的烟圈升腾起来,像游离出的魂魄,袅袅地散去。
“是的,人都很傻。”陈家默肯定地说。
我喝下最后一杯水。那时陈家默一脸平静,只是忧伤还在。
“把你那个朋友介绍给我!”她说。
我一脸惊愕!
为了尽快赶完历史方面的书稿,浪子搬来与我同住。因对浪子的敬仰和喜爱我欣然应允。
我让他看陈家默的小说。浪子开始一笑,随便地翻了一下,也许因某个字眼吸引了他,他端正地坐下来,就从那个字眼处往下看。
“你会感动的!”我为他泡杯咖啡。
他一句话也没说,认真地看下去。只不过书页翻得很快,有一目十行的神速。几支烟的功夫,他看完了。这里需要说明,我很少吸烟,曾经在愁闷中吸过。但这些天和陈家默静坐,看她吸烟得悠然,偶尔也会向她要上一根。
“她很有才气,作品写得大气,感伤中透着力度,让人在不觉中沉静下来。仔细品读,感到一条暗流奔腾不止,时不时汹涌着浪花。”浪子沉浸在小说中。
“她说不定从事的就是写作。她拿来让我给胡老板,我怕浪费了作品,就私自留下。”
“不会吧,你们相处这么久,你连她做什么都不知道?”浪子不相信我的话。
“那你说,我们也相处这么一段时间,我们彼此又了解多少?”我笑了笑。在这个城市我们不觉中变得自我,有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每个人都是自己的隐私、秘密。
浪子盯着我看了一眼,随后狡黠地笑笑。
“我想见见她,和她好好谈谈,早想认识认识。”浪子看着我,随后又补充一句:“你该不会介意吧!”说着,脸上布满诡秘的笑意。
我也一脸坏笑。“我怎会介意,我们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撒谎,我对浪子原本很坦诚。
我走出房间时,有些伤感。像小时候一个人看雪花飘落,就那样纷纷扬扬,随后化成小水滴。那时人傻乎乎的,朦胧而又确切地有点忧伤。也像与朱文君分手后,那个冬季下了场大暴雨,这在北方很少见。我在教学楼八楼,傻傻地盯着外面。雨打在玻璃上,珠圆玉润,就在瞬间滚落不见,只留下潮湿的印痕,我说那是情人的眼泪。就那样木然地站了一个下午。这些感触都很深刻,这么多年,不经意就会想起来。
我忍不住忌妒浪子,他不曾言语,就吸引了陈家默。现在,他也为这个女人热血涌动。我是这样感觉,不知何时变得如此敏感。
我不知那疯了的仙人掌、仙人球为什么要开如此娇艳的花朵,嫩黄色,火红色,都很醒目,让人油然地感动。这些生活在沙漠中浑身是刺的精灵,偏偏有如此美丽的释放,简直是妖艳的诱惑。
当我推门进去时,陈家默正倚在窗口,叼着烟卷,喷云吐雾。这成了习惯,她说为了减肥。而我习惯抽烟后,说为了思索。确实,在升腾的烟圈里,一切似是而非,人被一种淡淡的忧伤笼罩,各种想法像水流一样涌来,时不时地出现逆潮,有时也让自己联想翩翩。
我在背后搂了她,亲吻她的耳垂。我感觉要失去她,以后她将在别人的怀抱里获得温存。我第一次在她的房间里如此放肆,背后是那片发疯的仙人们。
她感到很意外,扭头看我,那眼神很不寻常,她一把推开我。“谁让你进来,谁让你进来?”她吼叫。
我也很意外,不知道怎样刺激了她。她没告诉我不能进她的房间,虽然这是第二次走入;她也没有拒绝我的亲热,我们曾经很忘我,尤其在她最沉闷的时候,她会在半夜敲我的门。可现在,她发了火。
我很尴尬,一时摸不到头脑。就在转身离开时,我看见桌上有一个镜框,夹了一个男人的照片。我留心地看一眼,因房间光线黯淡,根本没看清楚,但还是感觉那个男人在对我笑。似曾相识的笑容,我感到他在嘲笑我。我快步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浪子装着若无其事,正在翻看陈家默的小说。我也装着若无其事。有时候,我们会欺骗别人,也会掩耳盗铃式地欺骗自己。
浪子看得很认真,那本书确实需要认真看。
“故事很老套,但是挺有新意。情节跌宕起伏,文采也不错,笔法相当老练,言语之间笼着淡淡的哀愁,简洁的语句陈述一个物欲的世界,这些都让我很喜欢。这个时代多出才女呀!”浪子感叹道。
“是啊。文坛现在也是阴盛阳衰,你看池莉,王安忆,不仅书写得好,在影视圈也大红大紫;台湾也有些小女生写出畅销书来。而男作家一个个显得老气横秋,倚老卖老。”我只是随便地附和浪子。心情有些差,噎在肚里很难受。
浪子笑了。“可说深度,女作家还是达不到男作家的水平,都太小家气,也太自我。男人写作靠激情,女人写作靠技巧,我想这是男女作品差异的所在。”浪子似乎反对我的看法。
我原想争执下去,舒缓一下心情,可是浪子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就用江浙俚语唧唧歪歪地说起来,我一句话也没听懂。后来他挂了机,冲我微微一笑。“我需要回去一趟,明天再过来。”
“有急事?那我送你。”我正需要一个人好好呆一呆。
送走浪子,我感到失落,一个人躺在床上若有所失。我不知怎地感到陈家默会离我而去,将投到别人的怀中。这么久,我开始迷恋她来,她给我如许深刻的印记,我又如何能离开她呢?
心情不好时,寂寞如洪水袭来。我盯着天花板看,任由时间流逝。我为什么迷恋她呢?难道真的爱了她,还是仅仅因为性?
夜渐渐地来了,我害怕一个人呆在黑暗的房间里。我想去找陈家默,可是男人的自尊阻止了我。脱了衣衫,早早睡下,躲在被窝里寻找温存。欲望是寂寞的伴生物,我不能自禁,想起和陈家默做爱的情景。
那一天,我们睡得很晚,刚喝了咖啡,谁也没有睡意。我们在讨论我的一部新小说。那是部激情小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想让她看看。以前我让她看我的作品,都是删改本。看后她说很好。而这次,我没有删改。她看后,说太直白。我自然反对。我们就开始讨论每个细节。
我们并不在乎问题的所在,而是关注充满挑逗的情节。我们分歧很大,所以都激动起来。我嗅到空气中潮湿分泌物的芬芳,便按耐不住自己。
陈家默着一件散着兰花的白色丝绸睡衣,此时在灯光下反着银光,把她衬得非常美丽,苍白的脸格外冷艳。我想入非非,傻傻地盯着她看,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嗯嗯啊啊地应承。后来她注意到我心不在焉,或许看到我不一样的眼神——我猜那时我的眼睛一定在泛绿光。她住了声,一时沉默。我反应过来,为自己失态感到难为情。房间的灯光虽不太亮,但我能看到她脸上泛起了红晕。
“我们喝点什么?来点酒好吗?”我不敢直视她,目光洒向一侧。
“也好,就来点酒吧!”
她竟然没有反对,我激动起来,一时不知所措,不知道起身拿酒。
我们刚喝了咖啡,而现在我们要饮酒。是红酒,既可以让人保持清醒,又可以上头让人飘飘然。我们干了两大杯,这次的酒并不苦涩,而有些辛辣。我们都咳嗽起来,不觉相视而笑。随后我们干下一瓶。我们很清醒,却装着烂醉如泥。
原来喝酒与做爱有这样的必然联系。就这样,我们躺在一起,随后装着不知不觉地滚在一起,再后来赤条条地缠绕在一处。她微闭双眼,而我兴奋得有些颤抖。我亲吻她,抚摸她。她也搂紧我,开始用手来疏导我。后来我们打“中”字结。那时我像被火炙烤,浑身发烫,就在插入那一刻,我听到怪声音,像烧热的钢棍骤然投入水中发出“呲啦”声。我也在黑暗中看到冒出的清烟,一缕缕地飘然散去,那该是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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