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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 师生恋2005最火的小说-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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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那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第一句话就这样说。
我看着茶叶慢慢沉到透明的壶底,笑着说:“这样不好吗?”
“当然好,我就怕你变了。”
“你怕我变成什么样?”我抬头看着她。
她却低下头,没有说话。
这时,那个女孩弹起了《我心依旧》的曲子,虽然这是一首很老的曲子,但是,我却比较喜欢。外国人就是会煽情,在泰坦尼克号沉船上,硬是子虚乌有的编出这么个故事,赚了钞票,又赚眼泪。瞧,石榴青的眼睛也红了。她偷偷用纸巾揩了揩。我望她笑了笑,她却生气地瞪了我一眼。
“你还在那个地方吗?”好不容易恢复了表情,她问道。
“哪里?你是说天堂中学?呵呵,你走了没有几天,我就离开那里了。”
“你怎么这样?离开那里也不告诉我!”她责怪我。我却从责怪里感到了温暖。
“反正离那里也不远,都是N县的。我后来教高中去了。”
“哦,是这样。你说的什么水边的房子,有进展了吗?”
“哈哈哈,”我忍不住笑了,“你还记得呀!我快忘了呢!”
“你自己说你退休了,要到那里去住嘛!”她横了我一眼。
“是的是的,我退休了要到那里去住。过段时间我就去买地,反正现在地价不贵,说不定过几年还可以升值呢!”我笑道。
“你怎么钻到钱眼里去了?你不是说自己住吗?”她更加不满了。
“对对对,我怎么一说话就跑了题?”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这时,茶馆里的人多了起来,有些喧哗。她皱了皱眉头。她还是怕吵闹。
“这个学期,很紧张吧?”我换了一个话题。
“是啊,比大一紧张多了。你呢?”
“我嘛,和以前差不多。不过,你不要吃惊,我再不教书了。”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教书?我觉得你最适合教书!不教书,做什么?”
我听了,很悲哀,在她眼里,我只适合教书!只会做一个书呆子!
“我呀,还在联系。你记不记得,我去年通过了司法考试?”我委婉地说。
“你要当律师?”
“目前是这样想的。”
她没有说话,她的表情很悲观,似乎我会干得一塌糊涂。我不禁也担忧起来,因为她很了解我,也许她的担忧不无道理。这些年来,在她的印象里,我就定格为一个高中语文教师了吗?朝烟和她可不一样。我们没有分手的时候,朝烟总是鼓励我出去“闯闯”,不要一辈子呆在这个地方。看来,她们的世界观还是有很大的不同啊!
还是回到茶馆里来吧。
我就安慰她:“先去试一试,不行的话,再去教书也不迟,现在人事制度比以前灵活多了,可以到很多学校应聘的。”
“你这样决定了,我还有什么话说。”
我听了,很感到,至少,她还在关心我,关心我的前途。我很想问一问她和那个张大万怎么样了,但又启不了口。而且,她也没有问我的私生活。不知道,她对我的私生活有没有兴趣。 
 

  05:06 
:】“你这样决定了,我还有什么话说。”
我听了,很感到,至少,她还在关心我,关心我的前途。我很想问一问她和那个张大万怎么样了,但又启不了口。而且,她也没有问我的私生活。不知道,她对我的私生活有没有兴趣。
“我已经登上天堂主峰了。”我换了话题说。
“真的?那里怎么样?”她睁大眼睛问道。
“呵呵,如果你登上了,可能很失望。”我抿嘴笑道。
“那里到底怎么样?”她不自觉地向我靠了靠。
我看了看她急切的样子,笑着说:“那上面真不能叫天堂――什么都没有。住在上面的,只有一个孤老头子,他连点灯都没有,点松明子照明。如果说这就是天堂,我宁愿下地狱!”
“哦。”她若有所思。
“它为什么叫天堂山呢?”她又问。
“大概那里很高,离天堂很近吧!”我想了想,说道。
“嗯,可能是吧!”
我想起了那天登山所见景物,就说:“不过,沿途景致还是不错的,值得一看;如果你什么时候有兴致,我可以陪你再登一次。”
“好哇,以后一定会去的。我想,也许天堂不在山顶上,而在登山的路途上。”
“有道理!”我拍了一下桌子。她确实说得好。
“你不是挖苦我吧?”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你怎么老是不相信我?”我也看着她,一副坦然的样子。
“因为,你总是不大看得起我。”她低头看茶杯。
“呵呵,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翻那本老黄历。你是大学生了,我还敢那样吗?以前是――咳,不说了。以前多有冒犯,请多宽恕。”
“又油腔滑调了―――不管怎么说,你一辈子都是我的老师!”
我听了一点也不激动,甚至很失望―――现在开始划清界限了。
“不敢不敢,”我说,“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你是老师。”
“不说这些了―――你这半年过得怎么样?”她抬头看着我。
这才是人话。我心里说。
“呵呵,还不错吧!”我强笑道。
“你什么时候去武汉?”
“快了。”
“哦。”她轻轻地说,显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其实,我可能知道她的心思,正月十七是她的生日,而恰巧这天又是二月十四号,我都不知怎么办了。我当然可以送一份礼物给她,关键是那天又是另一个特殊的日子。我并没有注意到那天是十四日,而是那次从三峡回来后,她和我电话聊天,说张大万告诉她,她今年的生日是在情人节。也就是说,张大万对她的生日很在意,甚至策划一个什么活动了,我怎么好意思去插一杠呢!
我肯定在正月十七之前去了武汉;而她,也许到了学校。去年,我们阴差阳错地在一起过了一次情人节,我送了她一盒巧克力和一枝钢笔;今年,我还真犯了难呢!那次和她去三峡,她还间接地说有几个男生在追求她。我知道,她是一个稳重的女孩子,绝没有炫耀的意思。但我心里却是酸溜溜的。现在,不知道有多少男孩子在为她的生日准备着,我何苦掺和呢?
所以,我也没有把话挑明,只是应付说:“你以后去武汉,一定要找我。”
“一定。”她轻轻地说。 
 

  05:14 
第七十六节 初进律师事务所
我在武昌某大街一座豪华的写字楼前停了下来,那个保安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让我进去了。呵呵,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老子西装革履,他就当老子是好人。
在电梯口,看见了许多公司的铜牌,其中有一块叫“张楚律师事务所”。我差点笑了,敢情陈胜、吴广不起义了,改开律师事务所了。不过,我没有笑,因为这里,就是我今后谋生的地方。
上了9楼A座,进了“张楚”律师事务所,看见里面一片繁忙,有的在网上聊天,有的在打游戏,有的在看杂志。我心里凉了半截,难怪这么容易进来,原来是这么个烂摊子呀。
既来之,则安之,我按着门牌进了主任室,里面有三张写字台,这说明这家事务所有三个合伙人,也可以说是老板了。不过,只有一个脑袋上金光闪闪的家伙坐在那里。不用说,他就是老刘表哥的同学了。
“王主任,您好,我就是张律师介绍的元无雨。”我忙自我介绍。
“坐坐坐,”他客气地挥了挥手,“我知道你的情况,刚在张笑天那里实习结束。听说你蛮有能力。”
“过奖过奖。”我口里这么说,心里倒很感谢那个张瘦子,我只在他那里呆半个月,他就当我见习一年了,并且出具证明;要不,我这个正式执业证书还拿不到手呢!
“以后,还请王主任多多照顾啊!”我学着用谦卑的口气说。
“这些都是套话,谁照顾谁呀?”他站起来,给我倒了一杯水,接着说,“咱们这里也是多劳多得,按比例向所里交管理费,其余的,全部是自己的。”
“这个,我知道,知道。”我忙说。是啊,眼下的中国,除了党政机关,还有哪里会养闲人呢!
“咱们把话说清楚了,这里都是靠自己的关系和本事吃饭。我也不管你上不上班,只要你完成任务就行。”
“知道知道。”
“这段时间,你先当当助理,协助其他律师办办案子,报酬嘛,我们按所里的惯例给,你也别想发大财;过段时间,你再单独干。”
“谢谢主任。”我忙站了起来。

过了几天,我就和我的“指导律师”混得烂熟了。
这厮大名白金汉,咋一听,还以为是英国王室成员呢!其实呀,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山里娃,老家在襄樊的山沟,口音里有点河南腔。不过,他被业内人士称为“法海”,因为他专门代理离婚诉讼。他也以拆散天下夫妻为己任:当事人要离婚的,他全力以赴;当事人犹豫不决的,他极力怂恿;当事人不想离的,他就苦口婆心地做工作,要人家离。就是为了那笔不菲的代理费。
“你将来生了儿子,肯定不长屁眼。”有一天,我开玩笑地说。
“你可说错了,我儿子已经五岁了,他一出世就拉了一泡×。到现在,连便秘都没有患过!”他洋洋得意地说。
“那你孙子不长屁眼!”我没有好气地说。
“你这人,呵呵!”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我知道他的意思―――我这个人心慈手软,不适合干这个。
认识我的人,如果知道我干了律师,肯定都不相信。因为现在大家都知道,律师的名声比教师还差;不客气地说,比过去的讼棍还要坏。上世纪三十年代,我们老家有个讼棍,叫朱老五。老百姓有了官司,无论是原告还是被告,都找他。其后果可想而知了。所以,人们在说一个人坏透了的时候,比较经典的说法是“比朱老五还坏。”不曾想到,我这个良民的子孙,竟继承了朱老五的衣钵!
“小元啊,”法海笑过之后,接着说,“你以为我是无原则地代理离婚案件啊?我告诉你,我是有原则的―――穷人的不代理,并不是紧紧因为涉案财物少,收不了几个钱,而是因为穷人中,要离婚的多是女人,这说明会有一个穷哥们倒霉了!我就喜欢代理男人发了财,在外面乱搞,女人提出离婚的。这样,女人捞一笔,我也可以赚一点,这也是社会财富的二次分配嘛!现在不是要建立和谐社会吗?我这让为富不仁的家伙们拿出一点钱,间接降低了社会不同阶层的差距,缓和了社会矛盾。你说是不是?”
“按照你这么说,明年你有可能被提名为诺贝尔和平奖候选人了?”我挖苦道。
“那个倒不至于,我只想为建立和谐社会作出应有的贡献。”他恬不知耻地说。
“你的政治觉悟挺高啊!”我讥笑道。
“不敢不敢。不过,我看你的牌坊立得了几天!”他反唇相讥。

果然,还真让他说对了,没有过几天,我就下水了―――主任派我和他去调查一件离婚案子。应该说,作为律师,用“调查”这个词似乎不合适,但我们千真万确是去调查这个案子的。准确地说,是找到证据,向这位多疑的中年妇女证明,她那身价5000万的老公在外面不止有一个情人,用法海的话说,就是有“二奶”“三奶”“四奶”。。。。。。一直到“N奶”。这样,那个女人就死心塌地离婚了。这种涉及到千万之巨的离婚诉讼,可以让法海让事务所获得以十万来计的收入。主任对这个案子非常重视,看他那个样子,似乎只要那个女人下决心离婚,他叫她亲奶奶都可以。
不过这个女人我没有见过,那天她来所里的时候,我到汉口去了,心里自然很好奇:被有钱的男人欺骗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嘿,说实话,这个女人很漂亮。”法海似乎在吊我可怜的胃口。
“是不是给漂亮的当事人代理案子,更有意思呀?”我打趣道。
“NO;NO,”他严肃地纠正,“只要给钱,东施和西施没有什么区别,在我的眼里。”
“那你为什么强调她很漂亮?”
“我只是感到不公平,有钱人有这么个漂亮老婆,还要搞别的女人。所以,这个案子,我一定全力以赴,让他的财产减少一半,以泄我心头之恨!”
“看来,你堪称法律界的佐罗了。”我喝了一口水,说道。
“你们两个怎么还在这里?”主任进来了,对我们喉道。
“这就走,这就走!”法海边说边往包里塞数码相机和望远镜。
“小元,你也快点!”主任又向我喊。
“知道知道。”我也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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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门,法海开车,我们要去汉口**花园获取当事人老公“包二奶”的证据,使她死心塌地地离婚。当然,这样做对她也有好处,就是使她在法庭上出于受人同情的位置,在分割财产时掌握主动权。
我的心情很矛盾,一是很好奇,因为是第一次出来“办案”;另外,也有顾虑:用这种手段获得的证据 ,会不会被法庭采纳呢?
“这个你放心好了,”法海一手开车,一手揿开打火机,点燃一枝香烟,自信地说;“法官判案;也讲究一个情字。一是我们和他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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