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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爱情磨磨锭-第4章

小说: 爱情磨磨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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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相缠?!他想哪儿去了!

    最近他心神怎么老是绕著她日渐鼓起的丰盈处打转,幻想著两情缱绊绻的画面……

    难道他对她的感觉,不像对一般男生?

    “她还没死心,你跟她说个明白吧。”为他贴好OK绷,推开他的手,她接上适才的话题。

    纪珩希看了她一眼,认为她在明知故问,“我不想和女生打交道。”

    “我也是女生啊。”

    “笨蛋!那些女生又不像你,个性跟男生一样干脆。”

    “做朋友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干嘛硬把我往火坑推?”

    他的反应,竟让她心里泛起一丝丝难以言喻的甜味。她继续探问:“可是你不觉得,那会错过许多好女孩吗?”

    “错过?!我不认为。男女一旦渗入感情元素之后,就会要求我说甜言蜜语哄她!会计较我为何不送她回家?会质疑我为何没给她电话?我没事干什么搬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纪珩希说得气呼呼,胡心仪听了笑哈哈!

    他竟然把女人当石头看,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

    不过,幸亏他没接受她的劝告,答应试著和女孩交往,否则她心里一定会下一场大雨,绝不是像现在笑到岔气!

    “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恐怕会被怀疑有同性恋倾向。”

    “也对!”上次有个女孩倒追他不成,恼羞成怒,还到处放话说他可能是同性恋,“不然,我们来交往看看。”

    他突来的一句话,让胡心仪收起笑容,心跳停了一瞬!

    凝著高她十来公分的纪珩希,眼瞳闪耀著坚定的炯光,霎时,擦出一种她解读不出的怪异火花,差点被他说服。

    不!他肯定在戏弄她。

    彻头彻尾,他一直把她当同性看,他的提议根本不是他内心真正的需要,他要的只是一个挡箭牌。

    “别开玩笑了!我不想成为箭靶。”

    “除了你,没有人可以代替。”

    他说得轻松自然,她听得一肚子火!她要的是真真实实的爱情,才不是暧昧不清的代替。

    “才不要!你另找高明好了。”胡心仪噘著嘴,转身想离去,未料……

    他突然伸手,霸道的紧拢她的腰,往他魁伟的身上贴。

    毫无预警的,她的头被一双强健的臂膀压上他的胸口。“唔……”

    别的女生如果翻脸生气,往往令他觉得做作恶心,然她噘著嘴的模样,却教他一阵心动。

    他喜欢她不经意流露出女人特质的一面,可她却吝於在他面前展现。

    很难理解,从初见她的那一眼起,他便一直将她当成肉中刺,不只一次地想摆脱她……然难以控制的是,对她的熟识度愈深,酝酿在他心中的微妙情绪也就与日俱增。

    不知何时开始,他的心中早已容许她成为他生命中挥之不去、缠扰不休的唯一女子了?!

    如果可以,他不介意他们假戏真做。

    他的身上有一种清爽舒心的味道,一时之间,薰红了她的脸,震荡了她的心……

    他的呼吸自她的头顶落下,吹在她的耳后、颈项,呵痒的酥麻感,让她慌了阵脚。“珩希!”

    “嘘!”他找到了她的唇,登时,拥抱的力气加大。

    胡心仪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她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

    好奇妙的感觉!四片嘴唇胶合一起,她竟觉得天旋地转、意乱情迷了……

    他的心里似燃烧著一团火焰,情难自禁地吮著她的唇,似要她瘫融在他的怀里,臣服在这个强烈的吻中。

    良久,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瓣,瞅著她绯红的双颊和陶醉的神情,他满意的说:“我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胡心仪一阵恍神,半晌才傻傻地问:“什么?”

    “我们试著交往,可以省去多麻烦。”

    他们试著交往,只是为了省去麻烦?!

    那么刚才那个吻,也不是出自他的真心罗?

    突然,她撤离他怀抱,跑出他的卧房。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几天后,胡心仪不但不搭理纪珩希,反而躲著他。他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不喜欢他?

    自尊心强烈的他,怎么也拉不下脸去问个明白,两人的距离便因此越拉越远,他懊恼极了。

    而那个周嘉凌更改用电话攻势,企图松懈纪珩希面对女生的憎恶和压力。

    一接到电话的纪珩希,旋即联想到她是分化了他和心仪感情的元凶,他金口未开,便火大的挂掉周嘉凌的电话。

    他忿忿的走向客厅,不意发现地板堆著礼物。循著礼物望去,他看见一位五官精致,却气虚体弱的贵妇。

    “这些年,我们心仪多亏你们的照顾了。”贵妇笑容可掬的朝他的父母诚恳拜谢。

    “暖暖,都老同学了,还那么见外,心仪住我们这儿,帮了我们珩希好大的忙,我谢谢她都来不及了。”纪家夫妇笑眯了眼。

    原来这个女人是心仪的母亲!

    “这十几年,如果不是你们帮我照顾心仪,我怎能安心和介兴到加拿大做生意?

    不过,心仪快满十八岁了,也不好在你们这儿住下去,所以我们在加拿大帮心仪申请了一所学校,这趟来是打算把她接回去的。”

    “这……”纪家夫妇霎时一愣。他们早把心仪当自己的女儿,一听说心仪要离开,心中突然涌现不舍,“暖暖,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心仪,真的希望她继续住下来。”

    “巧云,不瞒你说,三个月前,我在医院检查出罹患乳癌,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日子了……

    我今生最大的遗憾,是十多年来,没有好好的照顾过心仪,所以在剩下的日子里,我希望能尽到做母亲的责任,也让心仪陪我走完最后的人生。”

    这席话如同对著纪珩希顶上丢出手榴弹般,将他的脑门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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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心仪的母亲患了不治之症的恶耗,化解了存在他们之间的芥蒂。

    纪珩希来到她的卧室,望著窗景。与平日一样的风和日丽、一样的鸟语花香,但却隐隐约约可以嗅出离别的伤愁。

    虽然胡心仪和母亲的感情不甚亲密,但去加拿大陪母亲走完人生的最后路程,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教他气恼的是,要离开他们去大老远的地方,她仍冷静坚强,也不学学其他女生,伏在他肩上痛哭、撒娇、纠缠不舍一番。

    “仙人掌性喜干燥,生长期要充分浇水及光照,休眠期要减光、减水且力求通风,施肥过多反而容易造成根部腐烂。”胡心仪切切叮嘱,要他照顾好她托付给他的仙人掌。

    “送你的这株仙人掌,可别把它养死了。”她整理好行李,仅仅留给他“多刺”的回忆。

    一想到她即将离开他,他的心似被掏空般,难受至极!

    他不晓得该劝她什么,只知道她坚强的武装,令他心中涌起怜惜和不舍。

    “既是人生,生有时,死有时;聚有时,离有时……难过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

    离开他,她始料未及,偏偏倔傲的她,习惯将伤感往肚里吞,也不愿在他面前表现离愁。

    “你应该说,我离开后,你就有机会和别的女生认识了。”

    “这是你的希望吗?”纪珩希将她脸上伪装的洒脱,解读为解脱,“你早就厌烦我的存在了,是吗?”

    “不是!”她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愿意永远跟随著他……可如果离开,能让他打开心窗,接触其他异性,厘清他内心真正的需要,那不全然是坏事啊!

    “我们何苦分别得那么悲伤?大学毕业后,我们还是可以相聚。”胡心仪轻扯嘴角,劝他的同时,也在劝自己。

    是啊!心仪唯一的亲人即将离开她,已经够令她悲恸了,他们短暂的分手又算得了什么?

    抑下离愁,纪珩希拉出一只纸箱。“我不知道该送你什么?既然你托我照顾仙人掌,我也准备了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咪送你。”

    虽然无法陪在她左右,至少有它陪同。但,这样的话,他还是说不出口,反而说:

    “希望下次我们见面时,你已经受到小球的薰陶,找回女人的本质。”

    送她小猫咪,是希望她找回女人该具备的温柔本质?

    胡心仪苦笑,心在淌血,但还是抱起还眯著眼睛,柔软可爱的幼猫。

    “这应该不是托付,而是一种特训吧?”

    原来他从没注意到她也有温婉的一面,或者,他根本从没把她当女人看过。

    纪珩希默不作声,拿起搁置在床边的吉他,乱弹乱唱一番,似乎想藉此扫去心中的烦躁和纷扰。

    胡心仪甩开依依离愁,再挤出一朵微笑,半揶抡的对他说著:“你最近吉他学得很好,以后有机会,还能唱情歌给女同学听。”

    抬眸,他瞪她一眼,偏偏那朵该死的媚笑,又重重撞痛了他的心。“是吗?那么你可以先借我练习练习吗?”

    分离在即,他们都不愿再加深离愁的哀痛。这一刻,他只想凝视著她,将她美丽的笑容深深的烙印在心底。

    调好音弦,纪珩希藉“心动”一曲,将隐在心中的悸动唱出:

    有多久没见你以为你在哪里

    原来就住在我心底陪伴著我的呼吸

    有多远的距离以为闻不到你的气息

    谁知道你背影这么长回头就看到你

    过去让它过去来不及从头喜欢你

    白云缠绕著蓝天如果不能够永远走在一起

    也至少给我们怀念的秀气拥抱的权利

    好让你明白我心动的痕迹

    作词:林夕

    胡心仪看著他尔雅的俊颜,听著他深情款款的歌声,想像别的女孩被他吸引的画面,陡地,心口紧窒难受。

    好想在他面前表现温婉脆弱的一面,好想用眼泪来麻痹自己下定离去的决心……

    然,纵使心如遭利刃割划,倔傲的她,仍强抑悲痛,脸上牵出僵硬的笑容。“如果我是你追求的女生,一定会被你感动……”

    “闭嘴!”纪珩希冲口打断她。

    该死的!她非得在分离时,说这些话来折磨他吗?

    他趁势搂紧她,只想将她揉进他的怀里,只允许她住在他的心里--永远。

    她也拥紧他,偷偷掩去隐在眼眶的热意。

    终须一别的,只是这一别--是错过,还是无尽的相守?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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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加拿大的魁北克约一年后,胡心仪的母亲辞世。

    母亲留下一笔保险金,足以供她到大学毕业之后生活无虞。然当时,继父为了扩张公司的版图,竟利用她上学的时间,盗领了她存在银行里大半的保险金。

    她发现后,立刻将剩余的保险金转汇进台湾的户头,并计画回台湾完成大学学业。

    汇钱和返台的行动,她一直都秘密进行,也不敢和纪家联系,就怕继父会从中拦阻。

    可思念磨人,命运更捉弄人!

    胡心仪原本庆幸回台后,可以像从前一样,天天和珩希见面,相互斗嘴……只可惜,冥冥之中,他跟她似乎注定要分开--当她重回台湾,纪家也已移民加拿大。

    纪家人在加拿大定居后,才知悉胡心仪回台湾就学的消息。

    纪珩希极气恼她不告诉他行踪,便离开加拿大。

    他想从她继父那边打探出她的联络方式,但她继父只说她无情无义,带走保险金后就不告而别;又说她可能在台湾有喜欢的男人,所以母亲一死,就归心似箭。

    最后,他透过台湾的同学,才打听到她的联络电话。

    “喂!”纪珩希拨了通电话到她的住处,想问她的近况。

    没想到传来的竟是一阵男声--

    “喂!”

    心仪的宿舍竟有男孩?!

    纪珩希微怔半晌,才问:“心仪在吗?”

    “噢,对不起,心仪在洗澡,请问你是哪位?”于毅书问著。

    今晚的迎新会里,清新甜美的胡心仪,一直是男同学争相追求的对象。但不晓得是哪个糊涂蛋,竟以浓度颇高的高梁调制鸡尾酒,让酒量不佳的心仪喝了三两杯后,就醉了。

    于毅书好心将她送回住处,打算安置好她后,才离开。

    “高中同学。”纪珩希突地恼火,出口质问:“你是哪位?”

    口气如此狂妄,一定是刚才跟心仪要电话的男同学!于毅书不由分说的想打退竞争者,“我是她的男朋友。”

    男朋友?!她已经交男朋友了!纪珩希的心中燃起一团火,快炸开他的胸口!

    “学长,拜托一下!”电话里传来胡心仪的声音。“我的衣服……”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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