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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蝶梦--梦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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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
一阵可恶的敲门声,把正在和周公约会的睡美人吵醒了。
“是谁那么大胆,打扰本小姐和周公的约会,是想挨揍吗?还是想、、、、、、”一切的气话都在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消失了。转而欢喜地投入那人的怀抱,兴奋地道:“哄人,你怎么来了?快、快进来坐。”
看着玲丫头那股高兴劲,洪仁不忍伤她的心。强忍着心中的痛,温和地道:“干妈,叫我叫你起床。玲丫头回来一年多了,还没有改掉睡懒觉的习惯呀。”
“难道你不知道,江山什么改,本性什么什么嘛?”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洪仁好心地纠正道。
“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梦玲很谦虚地改正道。
“还是像以前一样口齿伶俐,好像一切都是自己对的,即使错的,也被你说得很有理。”
“本来就没错嘛。”
“你、、、、、、”
刚巧袁敏玉端茶进来。
“仁儿,喝茶。”
“谢谢,干妈。”
“过门也是客,仁儿,不必客气。”
“干妈还是那么温柔可人,而且、还是那么年轻。”其实,从妈妈过世后,他就一直都希望干妈能成为他的继母,他知道老爸对干妈也有感觉,只可惜,落花无意,流水有情罢了。
“仁儿就会讨我欢心。”
“我老爸也会呀。”还不忘把父亲推销出去。
第三十九章 尔偶
    闻言,袁敏玉突然严肃地道:“别胡说。”说完,掩门而去。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国了。”在梦的心中,她觉得:‘哄人现在应该在日本才对呀,怎么会来深圳?’
“我回国已经一个星期了。”
“什么?你来深圳一个星期了?该死的,阿仪既然都不告诉我。你也是,既然回来了,也不来找我。呜呜、、、、、、太伤我的心了,你们俩个见色忘友的家伙。亏我袁梦玲还把你们当成我的亲人,可你们却、呜呜、、、、、、”此时的梦玲是软硬兼施,叽哩呱啦地讲了一大堆。心想:‘怪不得阿仪这几天都是怪怪的,原来是心上人回国了。’
听到玲丫头提起仪,温和笑容的俊脸立马变得无限愁怅。道:“我和仪、分手了。”
“什么?”梦玲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不由得尖叫出声。她瞪大双眼,就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他,似乎不认识他一样。这时,她才发觉哄人脸上的表情,给人第一感觉就是——痛苦。只是自己刚刚被喜悦冲昏了头,才未发现罢了。
“我说,我和仪分手了。”
“哄人,你又在开什么玩笑?你和阿仪是情投意合,天劈都劈都不开,怎么可能说分手就分手呢?八年了,八年的感情,说放弃就放弃吗?怎么可能?”梦玲认为他们是情人之间的耍花枪,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真的。她说她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很可笑吧。”说完,自嘲地笑了笑。
“可是、、、、、、怎么可能?”当她看到哄人极力忍泪的样子,她有点相信了,可仍觉得不可思议。
“哄人是永远不会骗玲丫头的。”
“他是谁?”
似没听到玲丫头的问话,伤心地道:“玲丫头,告诉我。那个能让仪把我们八年感情都弃之不顾的男人是谁?”说时,泪水滑落。
“I要是know就不会问you了。”梦玲低着头小声地嘟嚷道。
“你说什么?”
“吓,没、没什么。”心想:‘这么小声你也听得见。’
梦玲的解释,在洪仁看来是不愿告诉他,便忧伤中带着一丝勉强的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去找麻烦的。我只要听到他亲口对我说,他会爱仪一生一世、会永远待她如珍宝、永不变迁,这一句话。我就会不留任何踪迹地消失在他们的眼前。如果他对仪只是抱着玩一玩的态度的话,我——洪仁,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会尽力而为的。”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帮呀?去问阿仪吗?不可能,她肯定不会告诉她的;去问飘吗?他是阿仪的大哥,他一定会知道的,但这更不可能。她都跟他闹翻了,他或许根本就永远都不想见到自己了。他那么讨厌她,她又何必去自讨苦吃呢。话已出口,又如何收得回呢?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谢谢你,玲丫头。”
“跟我还客气什么?唉,对了,洪伯伯近来好吗?”不愿再提让哄人伤心的事。
“还是不太想得开。”洪仁现在终于有点明白父亲的痛苦了。的确,暗恋一个人十几年了,怎么能说不爱就放弃呢,如果真的可能,那就不是爱了。
“坐在房里好闷哟,我们出去走走吧?”没想到自己又一次触及别人的伤痛,只好又一次转换话题。
“嗯”洪仁淡淡一笑。
“等我。”话还在空气中,人却已无踪了。
看着玲丫头快乐的身影,他真的好羡慕,真的希望她能永远都那么快乐,没有烦恼。烦恼从来都不适合她,反正他都够烦,如果她也有,就让他这个哥哥一起烦吧。
位于深圳市中心的‘原谅’咖啡屋,并非什么高级场所,也不是装饰堂皇,但却客贯满营。它清秀典雅、造形独特出众,仅仅隔了一扇竹门,却阻隔了外面的吵闹声,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小世外桃源。
“你什么时候回日本?”
咖啡屋的角落里,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女孩,边荡着腾椅秋千,边笑着问坐在对面那个带着金丝边眼镜,长相斯文的英俊男孩。
“现在我的心很乱,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须单恋一枝花。”
忧郁男孩对快乐女孩笑道:“你遇见了你喜爱的男生时,如果仍能这样潇洒的说出这句话的话,我就真的服你到五体投地了。现在我劝你还是少说风凉话为好,免得以后载跟斗。”
洪仁本来是个温文儒雅、讲话彬彬有礼的男生,但一见到这个调皮的干妹妹——玲丫头,他就免不了被她传染。
“是吗?那还不是一样。”梦玲假装轻松地说道,却用手玩弄发丝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洪仁淡淡一笑,没有说话,也没有发现玲丫头的不对劲。低着头一味地看着因自己用匙羹不停摇动而滚动的咖啡,却没有心思去品尝一口。
见此,梦玲不仅来气了。道:“哄人,你怎么这么没鬼用呀。自我封闭有什么用呀?如果你是男子汉的话,就给我抬起头、勇往直前,不是在这里自唉自怜。人生难免有许多不如意的事,你不能为了这点点挫折就跌倒。”
“玲丫头,你知道吗?我就是喜欢你的直肠子,有什么就说什么,不会挽弯抹角。只是,很多事都不是你想接受就可能接受的,我也需要时间来抚平我的伤口。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为了不让她担心,他故作轻松地轻荡秋千来掩饰自己。
‘他在向她示爱吗?’在听到他那句:‘我就是喜欢你、、、、、、’时,思乐心想。不知为什么?心中竟有一丝刺痛。一踏进咖啡屋,他就看见了那抹熟悉的白影,刚想走过去与打招啦,却听见这句,使他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大哥,怎么不进去呀?“
在思乐身后的阿仪,不明白走在前面的大哥,为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不语,直径走到离梦最近的空位坐下。
“快喝吧,等一下,我带你去到处玩一玩。”
梦玲并没有发现有人在注视她,也没发现洪仁根本就没有在听她讲话,而是一味地注视着某个地方。
“哥,我点的点心都合你的心意吗?”阿仪边向服务员点头,表示已经点够了,一边柔声地问,从进来就没有说过话的大哥。
“嗯”他胡乱地应道,眼光仍注视着那抹白影。
梦玲拿起杯子细饮一口又苦又涩的咖啡,便拿起身过的小包包,顽皮地道:“走啦,还不舍得这里的小美眉呀?”
第四十章 问罪
    洪仁被玲丫头拉回了视线,心想:‘走吧,既然都分手了,就应该放开点。虽然难舍,但知道她是幸福的就好,如果不是,她也不会笑得那么甜了。’
看着他俩的离去,飘知道她是真的想忘了他。否则又怎会对他视而不见呢?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俩个人都痛苦。可是为什么?看到她和别的男孩在一起,他会感到一阵阵的心痛呢?心、这样的痛,就像当年突然接到乐乐的死讯一样。
“哥,你是怎么啦?从咖啡屋出来到现在你都闷闷不乐的。”
低头走路的飘,听见小妹的问话,并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只是微一抬眼,看了小妹一眼,又继续走自己的路。
“花医生,你回来啦。”
早已等候在园门地蓝男,看见思乐就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快步跑上来。
当他看见他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时,他恨恨地瞪了他身旁的女孩一眼。心疼地道:“花医生,逛了这么久,累了吧。来,我来拿。对了,上次来的那两位老太太又来找了你。”
落得一身轻松的花思乐,只想快快进房,整理自己纷乱得思绪,根本就没听见蓝男在说了些什么。
阿仪看了和大哥并排走一起的俊美男孩一眼,并没发表什么。说句实话,她虽与他见过几次面,却从未讲过话。他给她的印象并不好,她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有点怪怪的,似乎带有一丝怨恨,可她并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沉思中的思乐走进竹屋,差点与走上前来的一个老太太撞个满怀。
“对不起”出于自然习惯道了歉,却没看清来人是谁。
“不关你的事,大少爷。是我自己眼拙没看清有人,便冒然走出去。对了,今天有夫人亲自为了你熬的莲子汤,快进来尝尝吧。”说时,手已自助地将他往屋里拉。
“我想我不需要。我——花思乐何德何能,怎敢劳驾花氏总裁夫人、熬汤给我喝?”
“絮儿,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天太热了,熬些汤给你消消暑。”
“心领了。我想回房看一些资料,不送了。”
“絮儿”看着儿子回房,还不忘下逐客令,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你还不明白吗,花夫人?我哥是不想被毒死。”阿仪站在门口,睁大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脸上挂着最纯情的天使的微笑,甜甜地道。
闻言,主仆二人同时看向门外。
“巧仪?”过了好半晌,陈叶瑶才认出眼前这个骄柔弱小、纯情美丽的女孩,就是曾经被自己无数次虐待的女儿。
“哟、真想不到,花大总裁的夫人既然还认得小女子我呀。”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们兄妹,我不敢乞求什么,只希望你们能原谅我。”泪似乎总也流不完。
‘原来他们真的是兄妹,看来我真的是误会他们了。’一旁的蓝男心想至此,真觉得自己应该给个好印象给他的家人。照现在看来,思思似乎很疼爱这个小妹,如果不讨好她,以后跟他在一起,她将是个障碍。
“哈、原谅?你对我们造成的伤害是说原谅就可以不计较的吗?先不要说你对我怎样;哥、他可是你亲生的儿子,你也忍心亲手毁了他一生的幸福。请问,你觉得自己配作母亲吗?你、、、、、、”
“巧仪”
“小姐”看着花巧仪越说越气愤,林妈不忍看主了受更多良心的指责,便道。
所谓主仆同心,就是这个道理吧,主仆二人竟同时喊往林巧仪,不,是花巧仪。
“小姐?”听到这个名词,阿仪有点受宠若惊。泪滑落脸庞,脸上却带着天使的微笑,热嘲冷讽地道:“我是小姐吗?(略一思虑)对呀,我是小姐。一个连狗都不如的花家大小姐。”
闻言,林妈不知所措地看着主子,见主子不断地流泪。她低着头,不再言语。
“够了,你们那么爱哭,就出去哭个够吧,我不喜欢吵。”不知为什么,再见她的泪,他似乎不再那么仇恨她了。曾经坚强如铁的女强人,如果没有什么转变,应该不会这样吧。此时,他竟对她产生同情了。不愿承认,只好下逐客令。转而对一直未出声的得意助理道:“蓝男,你跟我回研究室。”
在通往研究室的路上,蓝男看着他那假装坚强的脸,想着刚刚那张相似的泪脸,忍不住问道:“她是你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闻言,思乐冷冷地看了助理一眼,冷冷地道:“据我所知,你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
见此,蓝男低头不言,静静地跟着他走进了研究室。
所谓的研究室,就是由思乐房间通往竹林里的另一间竹屋。其外形与思乐所住的那间相同,唯一不同的是,这间竹屋所摆的全是各种各样的仪器,而非家具。
竹屋里。
“巧仪,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Sorry。我对那个金笼子没兴趣。也不想有人不做,去做狗。”擦干眼泪,阿仪恢复了原先的冰冷。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的。我真的希望你们兄妹能再回到我身边来,孤单一人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哈,好好待我?怎么待?当你的宝贝小儿子要欺负我时,就说是我勾引他对吗?还是又骂我是不干活、吃白饭的人?或者是不‘听话’时,不给我饭吃呀?告诉你,我逃离花家,就是想证明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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