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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蝶梦--梦蝶-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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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飘絮
    许多城市人都喜欢在下班后到幽静的公园来,也许觉得这样的环境可以平复一下在繁忙工作中躁动的心。
像往常一样,骆明振抱着刚满周岁的小孙女,来到这个环境幽美的公园里散步。他不大喜欢热闹,便带着小孙女,走进一片树林里。
树林里有石凳,他坐在一石凳上,把孙女放在旁边,任她玩那落叶。刚学会走路的小女孩,总是活泼好动的,不一会儿,便把骆明振弄得一身都是树叶,但他却没有丝毫责备之意,仍是一脸溺爱地看着一脸笑意的孙女。
黄昏的阳光,透过层层绿叶照射下来,显得金光灿灿;树林里很安静,偶尔会有鸟儿归巢的声音。
骆明振闭上眼,享受这自然界难得的宁静。
“爷爷,我怕。”
一个娇柔的声音,把骆明振惊醒。骆明振第一反应就是宝贝孙女,侧脸一看;只见孙女背挨一棵大树,神色慌张的看着,眼前那条与她同高的狼狗,狼狗好像也在看着她。人和狗互相对峙,不敢动。
“娇娇,别怕,有爷爷在。”
话毕,马上冲过去。但另一个身影却比他更快半步,把孙女抱在他面前。
“谢……”在看清来人是谁后,另一个‘谢’字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大哥,对不起,又来打扰您。”
来人说话柔柔的,充满女性魅力,一点都不像快六十岁的妇人口中说出的。
“竟然如此,那你还来干什么?”刚刚慈祥的面孔已不见,换上的是一张冷冰冰的脸。
“我只想知道她的下落,那怕是最后一面。大哥,我求求你了。”说话仍然是柔柔的,不同的是,她的脸上比刚刚多了一点像水一样的东西——泪。
“你天天打电话来我家,就是为了见她一面?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愿不愿意见你、她想不想见你、她会不会见你;毕竟,你曾经抛弃过她。你敢担保她不会恨你吗?在你没有想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之前,请不要来找我。再加上,我永远也不可能告诉你,你永远也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你死心吧。”骆明振抱着早已吓坏的孙女,走了。
闻言,妇人就像发了疯似的,三步并着两步,跑到骆明振面前,跪着挡住他的去路。哭着哀求道:“不,大哥,我求求你,告诉我好吗?这几个月来,我天天打电话到您家,还去您家找您。我知道我已经严重地打扰您的正常生活,让您和您的家人都很苦恼,但我希望您能够体谅一个母亲寻不到女儿的心情。就算她不认我,甚至打我、骂我,都没有关系,我只要再见她一面,一次就好。我只想知道她是幸福的,那就好。大哥,您也是做人父母的人,您能明白我的心吗?”
“你就为了见她一面,不惜从深圳坐几个小时的火车来韶关?”骆明振不可思毅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心想:‘这几年发生的一切,到底应不应该告诉她?或许她根本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不顾骨肉亲情,只为寻求荣华富贵的人;或许自己对她真的有太多的偏见了吧,认为她抛下玲儿,是怕玲儿阻止她寻求自己往后的幸福。’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但她依然勇敢的迎向他的目光,毫不犹豫地说道:“只要知道玲儿的下落,其它的,我都无所谓。”
“那你为什么不在十年前来找她?”
闻言,袁敏玉疑惑地道:“十年前?这有什么不一样吗?如果十年前她已经原谅了我,那就算我现在去找她,她也不会恨我呀。”
“你说得对,她是个善良的孩子,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去记恨谁。就算你这样对她也一样,只是这一切,都太迟了。”想起玲儿所受的苦难,心中满是婉惜、伤感。
“大哥,你在说什么?我不大明白。”妇人拼命摇头,因为听了他的话,她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好不断地否认,让这种不好的兆头快点消失掉;只可惜,越想把它忘了,它就越清晰,就像某些人和事一样。
“你去找一个叫花飘絮的人吧,他知道玲儿在哪。不过,他会不会见你、会不会告诉你,我就不敢保证了。一切就看的造化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个已经不存在的名字,或许是因为她刚才的表现吧;也或许是被她的诚意打动了,也或许是……
“她在哪里……”妇人本想问‘花飘絮在哪里’,但想起骆明振一付坚决不谈玲儿的事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再问,毕竟,人家已经给了她希望。
韶关,她的家乡,曾经有几次梦回家乡;这个让她梦断思魂,又伤心欲绝的地方。当年,与亚文出走,在这里得天下,在这里失天下。这里有太多、太多她的回忆,有美好、有痛苦……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踏在林间小道上,口中呐呐地道:“亚文,很快我就能找到玲儿了,只要找到玲儿,我就带着女儿去看你。你在天堂一定要保佑我们母女早日团聚……”
阳光透过枝叶,三三两两地散在她的身上、金光灿灿,煞是好看。
第二十七章 竹园
    “喂、袁梦玲,我找你出来很委屈吗?走了半个小时,你竟然一句话都也不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呀你?”看到梦玲就跟一个机器没两样的走路,还一句话也不说,与平时那个叽叽喳喳的袁梦玲,简直就是两个人。阿仪认为梦玲是因为被自己从被窝里拉起来、生气了,所以火气不免得有点大。
心怀心事的梦玲,根本就没有听到阿仪在说什么?抵垂的眼帘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一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忙道:“I am sorry,阿仪,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去找你又不是第一次了。”阿仪仍旧很生气,以为梦玲是在推搪自己。
闻言,梦玲赶忙摇头否认。道“不是、不是你啦,是妈妈咪。自从那天,她出了一趟远门后,就变得怪怪的。每天早出晚归的,而且,每次都是满怀希望的去;失望而归,像是在寻找什么。我每次问她,她都慌里慌张地说,去老朋友家。问她是那个朋友,她便摇头,不作答。神神秘秘的,不知在干嘛。”
“从哪天起?”听了梦玲的话,阿仪也感到很奇怪;虽然伯母并不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但也是极少出门的那种,当然,除了卖菜。有时拉她一起去逛街,她也百般推迟。所以,阿仪不知道是什么事,可以让伯母如此着急。
“Let me think it over。(让我好好想一想)对了,就是你找我赔领带的那天。”
阿仪沉思了一会,突然兴奋地道:“伯母该不会是去约会了吧?”
闻言,梦玲突然想起妈妈咪的话,还有那少有的严肃的表情,不似开玩笑。便道:“不可能,我妈妈咪曾经说过,除了my father ,她的心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又怎么会去联谊呢。”
接着俩人都不在言语,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人,却想着同一个问题——袁敏玉为什么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原因。
不到片刻,她们就来到了一片竹林前。
现在正值夏秋时期,一片翠绿、翠绿的,就像画中的竹园,真是无巧不成书,这片竹林的名字,就刚好叫做‘竹园’,但一旁的竹杆却高高地挂着‘药局’两字,颇煞风景。
见此,梦玲不免心想:‘好好的竹林,却是间药店,谁那么不会挑地方呀。竟异想天开在这开药店,这根本就扯不到一块好不好。’突见阿仪直往园内走,便立马冲上去,搂住她手臂,关心地问道:“阿仪,tell me (告诉我),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呀?”
“谁说我病啦?”
“那你干嘛,来药局呀?”
“是谁告诉你,来药局就一定是病了。”阿仪突然站住,转身看着,还在后面发呆的梦玲,一脸笑意,当然,这并不是‘天使的微笑’,只是充满玩味的笑罢了。
“不然你来干嘛?”
“是因为……(灵光一闪)你不是很聪明吗?现在正是你发挥聪明才智的最好时机。在这慢慢猜吧,我先走了。”
好半晌,迟钝的梦玲才从阿仪的话中,明白过来,怒道:“喂,林巧仪,你这是什么意思?进行人身攻击呀。”
阿仪不再言语,只给梦玲回眸一笑。
见此,梦玲委屈地道:“林巧仪,你欺负我。我不理你了,你实在……”
远远地,她就看见大哥在凉亭看病人,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心里也只想着大哥,因此,根本就没听见梦玲在后面叽哩呱啦的在说些什么,但对大哥就不同了,人未到,声已到:
“哥,今天生意不错嘛,需不需要我帮忙。”
“实在什么呀?梦”花思乐不答小妹的话,反问已站在门口的梦玲。不知怎的,再见到这小妮子,他的心里竟有点儿高兴,但没有表露出来。
“没事,我只是有点伤心。”梦玲装出一付弦弦欲泣的表情,语气也悲悲切切的。不愧是圈内人,装得虽不是十足十,倒也八九不离十了。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伤心了?”
“你们俩兄妹竟联合起来、欺负我,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枉我还把你们当成知已。我把你们当成宝,你们却我当根草,你说,我能不伤心吗?”
闻言,花思乐淡笑,冷(一贯的语气)道:“我、小妹有没有欺负你,我不知道,但我只说了一句话,你就说我欺负你,而且,装的像模像样的,看来,你不作演员,真是演艺圈的一大损失。” 
“对呀,花医生只问你实在什么?”
“对呀,又没有欺负你。”
“你怎么能冤枉他呢?”
……
不少仍在坐椅等待的病人,也为花思乐打抱不平。
“我……好、刚刚算我无理取闹,各位教训的是。但我说句老实话,虽然他呢,是我的朋友,但我还是要告诉各位,这个人呀,是个庸医,不但不会治病,还会把人给治死,所以呢,各位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语,预防上当。”典型的:奈医生不何,就拿病人开刀。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梦玲敢如此放肆、大胆地地批评花思乐,是因为阿仪早已不知去了哪儿,总之,就不在现场。
“花医生是个好医生。他明知道我穷,吃不起贵的药,却依然给我最好的药给我吃,并且不收我的钱。这么好的医生,上哪找,而你这不知从哪钻出来的黄毛丫头,竟然敢说她是庸医。如果他真的无能,又不见他把我医死。”只见一名六十开外、身穿的衣裤虽未打补钉,但也差不多了的破旧衣服的老者、愤愤不平地从等候椅中,站起来说话。
“是呀,花医生是个好医生,而且是个有着非凡医术的医生。我这病呀,得了快十年了,看了不少医院,都毫无起色。至到几天前,我从这里路过;看见这间竹园诊所,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我走了进来。花医生只问了我一些的病况和做了一些检查,就发觉了我那儿不妥。现在我只吃了花医生开的药没几天,感觉就已经好多了。”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也在为花思乐抱不平。
此时的花思乐正在为病人做检查,对于他们的赞美,他没有发表任何异同;只是用眼角瞄了梦玲一眼,眼中满是嘲笑之意,仿佛在说:‘听到了吧,小丫头,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梦玲刚好对他的眼眸,当然也看出了他的嘲笑。但她已经被病人们羞红了脸,同时心里也是七窍生烟兼无话可说;只好不再理会他,气呼呼地坐在等候椅上,心想:‘果然不是泛泛之辈,可以一心两用——既听人说话,又帮人看病。可是,他真的有那么神奇吗?梦玲不由得再次打量他:
一头垂肩的长发,把那双极迷人的电眼、给遮住了,但这样却更加显得他神秘;高高的鼻梁、性感的嘴唇、配上一张泠冰冰的俊脸,再加上此时他身穿的白大褂,更显得他的酷劲。像这样的美男子,又是个痴情种,世界上恐怕再难找第二个了。
想到这,梦玲用力地甩一甩;心叹道:‘天呀,我到底错了那根筋,怎么尽是想他的好,就算他又帅又痴情又怎样?又不是对我……啐、我到底是怎么了,干嘛会突然希望他对我痴情呀?’梦玲越想越乱,干脆把那颗小脑袋左摇摇、右摆摆;东瞄瞄、西看看。
这时,她才发现原来竹亭,不单单是亭子是用竹盖的,就连凳子、桌子、杯子都是用竹做成的,(就像上次与念缺哥哥去的那家咖啡馆一样)而且还有靠背的,坐上去竟舒服又凉爽。梦玲轻轻的把头靠在背椅上,抛开所有、所有的烦恼,不一会儿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第二十八章
    刚步入竹亭,就看见哥哥正送走最后一位病人。便面带微笑轻柔地道:“哥、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
正在收拾仪器的花思乐,闻言,抬手看了看时间,才知道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便歉意地对小妹道:“对不起,让你们陪我一起挨饿。”
“哥,你在说什么?是我要来帮忙的,而且,你又没说,你没下班,我们就不可以去吃饭。所以,你根本不需要道什么歉。”
“是吗?那你做了什么?”也许只有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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