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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涤尘心(狂狼前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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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狼躯体早消散,即使他灵魂复活,也只是个无异能的人类,能改变什么?”银发男子嘲弄。

    维奴狂笑,挥了挥手,身后的纳木斯族人护到他的跟前。维奴转身便走。他的声音随后传来:“纳木斯的削骨绝技可没有失传,你们大可好好享受一下。”

    “妄想逃走?”银发男子大喝一声,火云族少年全扑向灰翅膀的纳木斯人。

    新一代的火云复制人,完全拥本体的强大力量,与重生的纳木斯人较量起来,竟也势均力敌。月色下,只见寒光闪耀,刀刃相撞,火花四溅。两族人将仇恨的怒火燃到极点。

    仍在湖边的焰猛然感受到族人的呐喊与悲鸣的声音,他猝然站起,抬头仰望天空,冰冷肃杀的气息顷刻迸发出来。蓝光在眼某中一闪而过。

    “净,等我回来。躲好。”他回头叮嘱冷静下来的净。

    后者乖巧的点点头,目送他急速冲往天空,瞬间消失在视野之中。

    只剩一人的净呆在湖边树林一棵大树后,抱膝而坐,心中不无幻得幻失的感觉。原以为,他们要面对的只是族人接受与否的问题,但她设想的似乎太简单了。她从没有预料到,在、焰的心竟已经被占据。尽管他也表明不与她分开的意愿,但是,若那个女孩再次出现呢?焰会不会毫不犹豫地回到那个人的身边?

    净叹气,感叹自己的初恋竟会着这样坎坷。她想起别人说过,初恋是没有结果的,难道真是这样?

    正当她埋头在膝盖中伤感时,有东西挨了过来,吓了她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两只漂亮的凤凰,它们认真的看着她,火焰燃烧般的眼睛非常专注地注视她的眼,似乎在找什么。

    半晌,红身七彩羽尾的凤凰伸过头来,找寻她的手。净潭开手心,凤凰马上以鼻子在她的手心中磨蹭起来。

    可爱的鸟儿,一定是把她当作火云族人看待了。净露出淡淡的笑容。突然,金黄羽毛的凤凰猛地将全身的羽毛松起,仿佛一般动物遇上天敌所做出防备状态一样。净随着凤凰面对的方向看去。高大的阴影笼罩了她上方的空间。未能有任何的反应,黑影突如其来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钳制住后,把她整个夹起,扬长离去。

    凌晨时分,一身血迹的火云族人回到了湖边。焰双脚在落地那一刻起便奔向净之前停留的地方。然而,四下已经没有了净的踪影,两只凤凰鸟受伤落在地面上,在凤凰的嘴中,衔着净的毛手套。

    “纳木斯人干的。”WIND拾起一灰色的羽毛断定。

    “净若是有丝毫损伤,她若是受伤……”焰的翅膀狂张而起。

    “ASH!”银发人喝住他欲飞走的举动。

    焰顿住,仿佛才意识到这个人存在似的,冷冷回过头,以凌厉的眼神盯住他,等待他的话语。

    “你?”银发人为他异样的眼神而惊愣住,“难道你?”

    在焰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天生的威仪,独特的冷酷淡然,那双蓝眼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直直射向银发之人。

    “尘?”银发人不禁脱口而出。

    “我族被歼灭时,你在哪儿?”焰与他面对面而站,看他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般尊敬。

    “不可能。”银发人脸色开始苍白,向后退了退。

    “云被狂狼囚禁的时候,你做了什么?她变成灰烬时,你在何处?”焰的头发被晨风吹得狂舞,眼眸荧光灼灼,直逼银发人。而后者一身威武之气瞬间被打击抽离一般,人变得慌乱无措起来。

    “放肆。”WIND挡在他的面前,质问焰:“你怎敢用如此的口气与父亲说话。”

    “父亲?”焰吃吃笑了起来,继而放声大笑,“父亲?”须臾,他猛地收住笑声,阴鸷地瞪视银发人,“说来,还是地感谢你。你是从何处找到重生的我呢?把我当儿子养,是为了控制我,还是另有企图?夜光,我已经厌倦了充当继承人,你爱当王,便让你当。为何要以这样的方式愚弄、逼迫我呢?你明知道,我不碰云以外的女人。”

    “你希望我族灭绝么?”银发人终于缓缓的开口,“不这样做,你会听我的话,为了火云的存活着想么?你的心只有云公主的存在,可是这样犯了禁忌,只会将我族领往灭亡。”

    “没有关系了。禁忌已经没有了。”焰突然神色痛苦起来,“她已经不在,这样残忍地离开我,这样不留痕迹地消失。”

    银发人的眼中闪过犹豫不决的神色,他欲言又止,最终只道:“你是火云的继承人,我的王子,事情交由你来决定吧。如果你想要处置我,我决不逃避。但是,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说。若是您父亲他还在,拼死也要保住火云的命脉,即使不能兴旺,也必须延续下去。那个人类女孩,必须营救,她是……是……无辜的。她……已经取代云在你心中的位置了么?”

    “如何取代?但,我要她。”

    焰垂下眼睑,不再看他一眼,尽自在黑翼少年间穿过,走向火云族的墓地。

    玫瑰的花香渗入鼻子中,思维迷糊中的净轻轻皱了皱鼻子,嗅到浓郁香气。她疑惑地睁开眼,木然注视着眼前的景象。豪华的房间,不对,确切地说是豪华的浴室,因为她目前正一丝不挂地坐在浴池中,水面上铺满了玫瑰花瓣;浴室中还安装了音乐设备,此刻,悠扬的乐曲萦绕了整个空间。

    净眨了眨眼,脑袋还未能明了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时,有人推门而进,捧来一大蓝的玫瑰花。

    “亲爱的,你醒了?”

    净寻声看向来人,视线在对方笑意满面的脸上停留了几十秒后,突然放声尖叫起来。
第二十五章 迪亚戈?狂狼?
    迪亚戈果然不是普通人,他居然能使唤那个懂巫术的黑发人。这次,他将她挟持到一个小海岛上,,让她完全断绝了任何与外界接触的机会,由于岛上气候正直夏季,她估计这小岛位于南半球。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净每日都担心迪亚戈会什么时候色心大起,强迫她做男欢女爱之事,甚至一辈子就这样将她关押在岛上。于是,与迪亚戈每一刻的相处,净都忐忑不安,时刻警惕提防。迪亚戈也看出她的防备,于是,每天清晨都要邀请她到室外去欣赏他最喜爱的红玫瑰。在小岛别墅外,漫山遍野的玫瑰花丛一直延伸,直达海岸。

    刚被掳来的那一天,从浴室踉跄奔跑出来的她被这一片的红艳繁花震慑住了。她知道迪亚戈喜欢玫瑰,但不知他竟痴迷到这种地步,似乎一天嗅不到玫瑰的芬芳,他便如坐针毡。连这别墅通往外界的通道都设立在花丛中。为防止她乱跑,这唯一的通道有人日夜把守。

    其实,即使没有人把守,她也不可能逃离,即使给她一架直升机,她也不懂如何操作。迪亚戈这样大费周章地要把一个女人追到手,这大概就是纨绔子弟最引以为豪的事情吧。还不厌其烦,天天一大把新鲜的玫瑰送到她的跟前,作为求婚的道具。不过,玫瑰的下场不是被她扔出窗外就是回赠到他的假笑的面孔上。这段时间她都快要对玫瑰敏感了。现在,只要一走出屋子外,她就有种桎梏的感觉。仿佛囚禁她的不是迪亚戈,而是这一大片的玫瑰园。跟随迪亚戈到室外散步也成了一个难忍的过程。天天看着这些红得似血的花,净总有种错觉,似乎自己曾经在这样的花丛中翩翩起舞,她甚至能够记得舞步。只是,这一种错觉总能能给她带来忧伤的情绪,似乎心中有一个破洞,让她疼痛得不已。更奇异的是,这疼痛会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焰。那夜之后,他有没有着急找寻她呢?还是急着寻找他的云?

    “净?”

    “净?”

    迪亚戈的声音将她从忧伤的思绪中拉回到现实。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鼻子前的红玫瑰,净反射性地退后两步,那一脸的嫌恶,仿佛遇见什么不雅的东西。

    笑意在迪亚戈的脸上僵了几秒。他放下花,略有挫败感道:“净净,难道我对你的爱还不够虔诚,为何你总是不接受我呢?”

    净却反问他,“你为什么爱我?”

    迪亚戈认真道:“你就像一朵朝阳中的玫瑰,娇美迷人。把我的心牢牢俘虏住了。”

    净一点都不相信,她撇了撇嘴角轻哼:“又是舞台剧口吻。可惜,这样的话,我舅舅比你说的还多。他告诉我,成为花花公子的首要条件就是从不对任何女人动真感情。游历花丛的蝴蝶中,您算是高手了。我才不……”

    “云净.杜勒!”迪亚戈突然非常泄气地咕哝了一声,无奈又不甘心地瞪着净,“我真的如此不可信任么?我的真心在你的眼中真的就那么低廉?”

    净偷偷移开两步,避免这个人突然发疯时拿她出气。她还想冰清玉洁地回到焰的身边呐。

    “你说,我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喜欢你。”迪亚戈出奇不意抓住净的手臂,让她无处可逃。

    “你是疯子。我不相信。”净挣扎要挣脱他的钳制。

    “我为你而疯,你难道不该高兴的么?”迪亚戈突然一阵大喊,“堂堂安特伍德家的大少爷喜欢上你,你不该欣喜若狂么?为何总如斯不齿于我的感情。”

    “三番四次把我绑架来,把我当作囚犯一样,就是喜欢我的表现?”净忍不住与他对吼。

    “你以为这个地方谁都能来。除了安特伍德家的人,以及得到特许的人能来之外,谁走近这个地方,谁就要付出代价。目前为止,你是踏入这小岛,住进我别墅的第一个女人。这样还不足以证明我要娶你的决心?”迪亚戈渐渐冷静下来,语调变得越来越严肃。

    净在深呼吸几口之后,也缓下语气说:“我从来不是那种别人施,我就必然受的人。我不爱你,你也要娶我么?”

    迪亚戈抓花的手紧了紧,眼中闪过异样的神色,似失望,又像难过。笑容渐渐回到他的面孔上,他以无比轻柔的语气说:“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有信心让你爱上我。”

    “可是……”净欲辩解自己已经心有所属,刚开口,嘴巴就被迪亚戈以唇堵住了。净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呆楞中被他的唇舌硬闯入,急切地而激烈地吸吮她口中的芳香。

    “你没有别的选择。”迪亚戈的吻渐渐变得轻柔,他在她的唇瓣边喃喃低语。唇的温度在升高,但自这唇中吐出的语气却是冰冷无温,让心慌的净感到一阵的寒佞。

    在小岛上,似乎只有迪亚戈的人,没有其他的原住民。据说这里已经成为安特伍德家的似有财产。净在这里的生活非常单调,早晨被迫到玫瑰园散步,之后在室内看书,中午恢复午睡的习惯,下午茶之后,到健身房跳跳有氧体操。而迪亚戈似乎已经准备好与她比耐心,除时而离开办事之外,其余时间都赖在她的旁边,有时笑吟吟,有时望着她沉思,有时竟会突然间像生了什么闷气,一声不吭地走开,临走时会弄出大大的响声,让她知道他不满的情绪。更糟糕的是,他似乎迷上了偷吻这一卑劣的行为,常常趁她不为意,猛然间就撷住她的唇,挑逗她的舌。但往往在她冷淡逃避的态度中气恼走开。而净则边抹唇,边委屈得直想落泪,思念焰的心变得更加彷徨。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迪亚戈话越来越少,看着她发呆的时间却越来越长,笑容似乎也变得越来越飘渺迷离。强吻她的次数减半,渴望她的神情却越发明显了。净竟感到迪亚戈有点不同了,仿佛许久之前在某人身上见过这样的情形。

    这天午后,净在迷朦的睡梦中醒来,听见别墅大厅人声嘈杂,于是在懵懂中,她走出房间。声音在她出现在大厅时顿住。净揉揉眼睛,这才留意到宽阔的大厅中站了许多人,这些人分两群或坐或站,看那相对的阵势,比较像黑社会帮派间进行谈判的情形。迪亚戈坐在其中一沙发上,身后站的数个彪形大汉。净一直认为这些大汉都是他请来的保镖。在他的对面,是一个中年人,浓眉小眼,鼻梁骨尤其高耸。中年人斜着眼睛瞪着她,嘴上叼一根粗大的雪茄。

    见到一身雪白睡衣的净出现,原本一脸冷酷的迪亚戈先是愣了一下,马上微笑着走上前来,不容她退缩,给她送上一个问候的吻。

    “来,亲爱的,我为你介绍我的堂叔。”他强势将她拉到那中年人面前后;搂在怀中,笑咪咪道:“这就是‘我的未婚妻。”

    中年人撇了净一眼,轻哼出声,然后咬着雪茄边喷着气边粗鲁地说:“你真是疯了。拉菲尔也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绝不同意。虽然拉菲尔打算将戒指交给你,但不要以为你已经代表我们所有人的意愿。你的做法,只会把我们推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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