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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勿负红颜-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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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周丽婷又要话赶话地进行回敬,忙拦住说:“周丽婷,行了,行了,你不是个很大度洒脱的人吗?为什么一定要在嘴上斗个输赢呢?”
周丽婷看了看我,乖乖地闭上了嘴,孰料孙国雄这会儿又不愿意安静了。他虽然对周丽婷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可对我却向来充满了优越感,自然是见不得周丽婷在我面前显出一副乖乖女的模样。于是一串夹枪带棒的言语立即冲我而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平时看你闷声不语的样子,却不料这么富有心计,这么富有韬略,这么了解女孩,我看再聪明的女孩在你面前都会晕头转向和俯首贴耳的了。”
他这样急不择言地讽刺我,只顾自己发泄得舒服,就没有想到他的这些话已经明显地捎带上了周丽婷,周丽婷能乐意吗?我看我夹在他俩中间使得他俩简直有一种不死不休的劲头,而且一旁的邹书静更是兴头不减的满面欣赏的笑容,就有点气愤地冲他俩说:“我看你们俩干脆和我一道去医院办公室好了,我办出院手续,你们接着办这个房间的入院手续,然后你们俩再回来尽兴地练嘴上功夫。”
说完我就匆匆离开了病房,没有理睬他俩的反应,也没有理睬身后邹书静叫我的声音。
第二十八章道歉晚餐
    我一边急赶一边就听见身后他们三人同样急匆匆的脚步声,我前脚刚进医院办公室,邹书静后脚就跟进来了,随后周丽婷和孙国雄也进来了。我看办事小姐一一地和他们三人打招呼,就明白:风云人物和美女就是不同,到那儿都是熟面孔!那象我等小人物,到那儿全是眼前一团漆黑。不过让办事小姐大惑不解的是:今天这些风云人物和美女似乎都是在为我捧场,似乎都成了我的陪衬。只有我一个人是真正找她办理出院手续的,而其它三人都象在无所事事地陪着我办手续。既然她认识这三个校园名人,她就肯定知道:这三人可都绝对不是无所事事的闲人。因此她一边低头帮我办手续,一边就不时地抬头瞅瞅我,我想她心里一定在偷偷嘀咕:这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劳动三位校园名人似乎无聊地陪他办事!如果让她知道我的底细,她不笑掉大牙才怪呢?同时也肯定会认为这三个名人此刻恐怕正被魔鬼附身!
我一边在心里这样想着,一边就办完了出院手续。我没有看他们三人,径自走出医院办公室。邹书静连忙追出来说:“卫韵逸,你等等,我真的有事找你。”见我停住脚步,他接着说:“我知道你对我刚才隔岸观火和煽风点火的态度极为不满,我不过就是一时兴起而已,何况也没有对谁造成伤害,正象你刚才对周丽婷说的那样‘你不是个很大度洒脱的人吗?’你又何必计较呢,”
“哦,原来你还知道你是隔岸观火和煽风点火呀,我还以为你一时大脑缺氧,进入混沌状态了呢。”我禁不住没好气地嘲弄他。
这时,周丽婷和孙国雄也赶过来了,不过两人的表情差距也太大了:周丽婷满面笑容、兴致勃勃地听着我们说话;而孙国雄则象霜打的茄子一样地没什么精神,对我们的对话毫无兴趣,显然还对刚才周丽婷言语中透露的对他的轻视有点耿耿于怀。看着孙国雄这副模样,我真想上前告诉他:“其实周丽婷也就是一时说说而已,并不是真的轻视他”,当然,我没有这样做。不过从孙国雄的身上我算明白了一个处在恋爱中的人的那种患得患失的可怜心理。
邹书静对我的嘲弄一笑置之,却转脸对笑容可掬的周丽婷说:“周丽婷,能不能麻烦你回避一下?”
一听这话,周丽婷脸上的笑容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并且急切地拦住邹书静的话头:“打住,就此打住!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承认你们男生之间有我们女生不可介入的事,因此我再也不逞强搀乎你们男生之间的事,免得卫韵逸又象上次那样地几个月不理我!”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还似乎有点心有余悸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指的是上学期初邹书静邀请她劝我加入球队、而最终却弄得不欢而散的那件事,于是我立即辩解说:“周丽婷,想不到你还真够记恨的!我早就说过我当时是不敢,而不是不愿,你却到今天还在心里给我记上一笔‘不愿’的烂帐,我这真是有冤无处诉呀!”
“记恨?我对你能恨得起来吗?再说,你有什么不敢的?你还真把我当作一个啥都不懂的傻大姐呀!不说了!不说了!再说下去,我还真觉得我是有怨无处诉了!好了,也不耽误你们男生之间的要事了。”没想到她最终却闹了个怏怏不乐地离开了。
孙国雄不由自主地用目光一直追随着周丽婷的身影,邹书静用手捅捅我,向痴迷的孙国雄努努嘴,我俩相视会心地一笑。我也向周丽婷的身影扫去一眼,我不得不承认,周丽婷那渐行渐远的、如风摆杨柳似的袅娜有致的身影确实十分美妙。到周丽婷的身影快要消失不见的时候,孙国雄突然转过身来,对邹书静说:“书静,我先走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谈吧。”说完就向周丽婷追去。
我和邹书静这才明白:孙国雄刚才并不只是在痴迷地欣赏周丽婷的背影,同时也在考虑该不该去追周丽婷。从孙国雄临走所说的话中我知道他和邹书静本来是有事要谈的,可邹书静的吸引力显然无法和周丽婷相提并论,因此孙国雄最后还是决定去追周丽婷。
邹书静看着孙国雄匆匆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脸对我说:“‘民以食为天’,凡事吃为先。正好到了晚餐时间,我请你去‘青春之家’,咱们一边吃一边谈谈吧。
“总是要你请客,这样合适吗?”我想推辞不去。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今天之所以一定要拉着国雄去医院找你,一是因为我确实在事前打听好了,准备接你出院然后再请你吃这顿道歉晚餐,二则是因为我想就此机会给你和国雄这两个我的好朋友当一回鲁仲连、做一次和事佬。遇到周丽婷纯属意外,想不到还弄出这么一段有趣的事!”
“邹书静,你怎么说得我迷迷糊糊的。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你又要给我和孙国雄当什么和事佬?”
“那你就听我慢慢道来。我向你道歉,是因为我对你遭‘孙猴’暗算而受伤的事负有一定的责任,而且对‘孙猴’的处理也确实对你有点不公平。我知道自从你进入球队以后,大家都不想‘孙猴’再留在球队,只有我考虑到‘孙猴’以前曾是球队主力并为球队做过贡献、而他又是个十分看重这种身份的人因而不想给他过河拆桥的凄凉感,所以才力主留下了他,不料我的这个决定却给你招了祸。另外,对他的处理,其实周丽婷的说法是有道理的,好在你一贯宽于待人,不与‘孙猴’较真,我们才能这样从轻发落了‘孙猴’。但是这样处理毕竟有点委屈你。我正是因为这两点而需要向你道歉。”
“真佩服你做事面面俱到的风格!算了,这事已经过去了,就不用再提什么道歉不道歉的话了。不过给你这样一说,我扰你这一顿倒好像显得师出有名了。”
“难道你跟我到现在还这样计较吗?还非得讲究什么师出有名的名堂吗?看来,我还是一相情愿地自认为是你的朋友。”
听了邹书静的话,我忙摇摇手说“你误解我的话了,你是聪明人,我就不多解释了,一切尽在不言中。你还是赶快说说你当和事佬的原委吧。”
“我现学现用你的话‘你是聪明人’,难道你还不知道我当和事佬的原委吗?周丽婷刚离开,你就装起糊涂了。我只是想:你们俩都是我的好朋友,没有必要为了周丽婷闹得很僵。”
“慢着,慢着,你的意思是说我和孙国雄为了周丽婷闹别扭。要是这件事,你就大可不必当什么和事佬了。”
还没容我把话说完,邹书静已经抢着说:“是呀,现在是没有必要了,国雄人都已经走了,我还能当什么和事佬?”
我听他理解错了我话中的意思,也懒得再分辨什么,就听他继续笑着对我说:“韵逸,我可得警告你,你不要总是用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吊着周丽婷,她可是真正的巾帼英雄,凭我的经验,是不能用你这种方法对待的。”
我没想到他竟然这样理解我,我禁不住惊异地反问他:“你说什么?你说我玩世不恭?难道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
“你若不是玩世不恭,那我该如何理解你和周丽婷之间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呢?”他又把问题抛回给我。
“什么若即若离?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哪有你想象的那回事?你总拿我和周丽婷开玩笑,你就不怕你的好朋友和好伙伴孙国雄生气吗?”
“他恐怕不是对我生气,而是对你生气吧。” 
“算了,算了,我看我还是不吃你这顿饭为好。你这哪是向我道歉,简直是有意陷害我,你就那么喜欢看我夹在周丽婷和孙国雄之间不停地闹笑话。”
我看他又要接话,马上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求求你让我轻松一点好不好?我的腿伤刚好,你就不要再给我增加精神负担了好吗?你以为我真的是个‘色盲’?我只是自己哄自己,假装不知道周丽婷对我的好感,以便在不得不和她相处时减少心理负担。你又何必非要揭穿我的自欺欺人呢?我干脆打个比方把话给你说明白吧。在我看来,周丽婷如果是《飘》中的‘郝思嘉’,我顶多也只能算是‘艾希礼’,她对我的所谓好感只能说是她在感情上一时的误入歧途,孙国雄才是她真正值得珍惜的‘瑞德’。而且,周丽婷也决不会傻到象‘郝思嘉’那样直到‘瑞德’离开后才明白这个道理,我想她在大学毕业前一定会明白这个道理的。因此,我求你可怜可怜我,就满足我的心愿,还是让我继续自欺欺人吧,而且我想这种自欺欺人的日子也已经快到头了。”
“你这个卫韵逸,我真服了你了!你还真善于自欺欺人呢,竟然这样来理解你们三人的关系。好吧,看你说得这么可怜,我还敢冒着失去你这个好朋友的危险不尊重你的意思吗?跟你谈话就是挺有意思的,总能听到一些新奇的想法。”邹书静还是那样满面笑容地说着话。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只能再说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了,于是我们在轻松的气氛中结束了这顿他所谓的“道歉晚餐”。
第二十九章离奇插曲(一)池边偶遇
    真不得不佩服邹书静,在接下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就如愿以偿地和张雪瑶确定了恋爱关系。他特地利用一次训练后的晚餐机会,把这件事告诉了我,我当然为他高兴。面对他俩现在这种状况,我也只有暂时不去想我的那个煞风景的忠告了。他们肯定是非常令人羡慕的一对。对他们的恋爱,同学们都感到非常自然,最杰出的男生和最优秀的女生走到一起,难道不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吗?
不过我还是禁不住好奇地笑着问他:“想不到你能如此速战速决,真是令人佩服!快说说你究竟采取了什么神奇的方法,也好让兄弟我取取经。”
“你还要从我这取经吗?常言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你只要轻轻地揭开这层纱不就行了吗?”他打趣说
“你看,你看,说过不再提这事了,你怎么又犯规了?”我见他又提起我和周丽婷的事,马上责怪道。
“对!对!我又犯规了,干脆我扇自己一耳光作为惩罚吧。”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真的轻轻扇了自己一耳光。
我忙笑着说:“也不用这样吧,倒显得我特别小气似的。其实你只要以后记住这事就行了。”
“你不用多想,我只是提醒自己长点耳性而已,不关你的事。我怕我不这样惩罚自己一下,以后还是记不住。这下好了,我想我不可能再忘记了。” 
“好了,不提这事了,还是继续说我向你取经的事吧?你不会对我秘而不宣吧?”我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哪里是对你秘而不宣,只怕是连我自己也迷惑不解。正在我感到‘山重水复疑无路’的情况下,却不料突然就‘柳暗花明’了。是雪瑶自己主动向我抛来了红丝线,倒好像雪瑶对我来了个‘欲擒故纵’的招数似的。所以雪瑶在我眼里更象个谜样的人了,也更加吸引我了!这要说出去,是不是令人难以置信?”
听他把张雪瑶比喻成谜样的人,我不禁想起了在此之前我与张雪瑶之间一段颇为离奇的小插曲,不由得对邹书静的话十分赞同地点点头。
这个小插曲发生在我踝关节伤愈不久后的一天。至今想来,我都觉得我那天仿佛被鬼迷住了心窍。不知别人有没有这种经验,反正我以前也曾有过似乎鬼迷心窍的经历:明明平时非常熟悉的一条路线和方位,却偏偏一时象走进了迷宫,辩不明方向。可那天更为离奇的是:我三次去了一个平时几乎从不去的地方,而且三次都在这个地方不可思议地遇到了张雪瑶。
学校有一个有名的荷花池,池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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