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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关于玉女道士小和尚的爱情-第2章

小说: 关于玉女道士小和尚的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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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胖笑了,说:“小马,我记得以前好像老鲁准备把宁宁介绍给你的,有没有这事啊?”
“我才不要她呢,就一个乡下丫头,谁看得上她。老鲁专这样,介绍这介绍那的,有这爱好没办法。”
我问起红婷有没有男朋友,梁胖说:“人家那档次才高呢,一般人看不上,以前我们那有几个美院的学生天天盯着她,她理都不理。”
我笑了笑说:“是吗。”
这样说着聊着,我已经画好了手里的这副“巨画”。自己看看挺满意,交上去之后,老杨也夸画得不错,还让周围的几个人围过来看。我心里很是一番得意。
老钱笑嘻嘻地过来拉我:“快快,阿杜,帮帮忙再画几张。”我有些不乐意,但一看他把我拉到的是红婷那里,也就没什么意见了。老钱说:“红婷,我找了个高手来帮你们,怎么样啊?”
红婷一扭头看到我,笑着说:“太好了,太欢迎了。”
她们这个角上一共坐了三个女孩子,红婷肖芳还有一个矮个子脸上有些小雀斑的女孩。我坐在红婷的旁边,觉得有些手足无措的紧张。这时已经是晚上了,大家都在闷头赶着画画,大厅里显得很安静。我遇到了画法上的一个问题,问红婷怎么处理,她伸过头来,很认真,很仔细地看着我的画稿,淡黄色的灯光下,她的侧脸离我眼睛很近,连发根处纤细的小毛发也看得清清楚楚,我屏住了呼吸。她突然发觉到我在观察她,一下子回过神来,笑着急速地缩回了身子。
我又听到了呼噜声,而且离得很近。扭过头去看到了那个有雀斑的女孩伏在桌上,但声音好像不是从她那里传来的。红婷看到我疑惑的样子,笑着说:“是肖芳在用刀子划纸呢。”肖芳举着手里的小刀扬了扬,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肖芳笑起来很有意思,就像嘴里含了一口稀饭不小心喷出来一样。
红婷桌上有一张随手画着玩的漫画稿,是一幅拿着紫罗兰的美少女肖像,我问红婷:“是你画的?”
她说:“是呀,没事时画着玩的,忘了收起来了。”
“你是打好草图再画的吗?”
“这还用打草稿吗?”她仰着额头反问我。
“你画得真不错啊。”但我觉得自己称赞的语气里有一丝不由自主的媚态,是那种刻意要讨好对方的卑下心理。这使我对自己很不满。
肖芳轻手轻脚地走到我边边,身子半靠着桌子,对我眨眨眼睛说:“你有烟吗?给我一支。”
“别给她,她在闹着玩呢。小孩子不懂事又要学坏了是不?快画,画完了赶紧回家。”红婷用眼睛瞪她。
“哼。”肖芳扭过头转身回去,在后面对着红婷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
快到画完的时刻,钱老板过来给我发了根烟,说:“阿杜,我先回去了。明天一大早我还要起来理好画稿交出去。你今天辛苦了,明天在家好好休息,睡醒了再来。我准备些简单的画给你留着。”
老钱走了之后,老鲁出去买了些点心给大家当夜宵吃。有人边吃边说:“还是老鲁好,给我们买夜宵吃。老钱不好,只给我们吃些很难的画稿。”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我看说话那人戴副小眼镜,瘦瘦的个子,大家都叫他老贾老贾的。
画稿完成之后,肖芳和梁胖一起去网吧玩,我和红婷就坐着等老杨检查通过。公司里的人已经不多了,老鲁陪着老杨一边查稿一边闲聊,小马和另外两个男的在打牌,这边角落里就只有我和红婷两个人了。
我问她:“怎么没见你用手机啊?”
“前一阵掉了,我有时候会丢三落四的,这已经是掉了第二个了。”她笑了一下道。
“没手机多不方便啊。”
“是要买,不过有朋友说老家那便宜,准备回去时再买。”
我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了,单独面对她时总觉得特别心虚。
沉默中红婷若有所思地拿着手里的画笔在纸上随意划着。片刻,她有些迟疑的问:“你,你知道我家的事吗?”
“什么事?”
“我还以为你听说过了呢。其实也不是什么怕人知道的事,公司里许多人都知道。”
她目光有神的看着我,像是在心里做着一个决定。随后,她开始对我说起关于她以及她家里以前发生的事情。
“我们老家是个小城市,那里有许多大型的机械工厂。城里的人大部分都是这些工厂里的职工以及职工家属,大家都彼此认识,可以说谁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哪怕就是夫妻吵架或孩子闯祸之类再小的事,第二天可能整个城市就都知道了。在我读高中的时候,这些大厂有的因为效益不好,有的因为要改成民营企业,许多职工都被迫下岗或者提早退休。我妈妈才四十岁,也退下来了,本来她还是厂里一个车间的副主任。当然,退下来经济上并不差,钱甚至比那些干活得人还要多。只是她是个闲不住的人,一下子停下来没事做,就闷得发慌,然后身体上也开始觉得这不舒服那不舒服,关节炎高血压心脏病好像都有那么一点,去医院查也没什么结果,药品补品吃了好多总也不见效。这个时候妈妈认识了张老师,他五十多岁年纪,听说是市里的退休机关干部,自幼喜欢搞科研发明,又对中医有很深的研究,数十年来一直利用业余时间专研,现在终于有了重大的成就。他发明了一种可以治疗多种疑难杂症的仪器,许多大医院里查不了的病,只要使用他的这种仪器都可以得到根治,而且在治病的过程中常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特殊效果——许多使用者都会变得心情开朗,精力旺盛,对生活充满希望的信心,有的甚至开发出了特异功能。张老师正向国家专利局申请专利,还请了许多大城市的专家做鉴定。总而言之这是一项将闻名世界造福全人类的伟大发明。当然,张老师是个很谦虚的人,一向不追求名利。他搞这个发明主要就是希望为广大病患者造福,能够解除病人的痛苦是他最大的心愿。他在自己的日常生活中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总是处处心存善意,为他人着想。就像现在,虽然他为了搞这项发明耗费了无数财力精力,但为病人治疗他只收极少的钱,对那些家庭困难的甚至分文不取,全都是免费的。我们全家听了虽然对这仪器的具体功能还有些搞不清楚,但一致认为张老师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好人,现在社会里象他这样一心为别人着想的人真是太少了。而且他的相貌也长得很好,慈眉善目,和别人说话时脸上总带着种亲切的微笑,任何和他交谈过得人都会由衷地敬佩他信任他。一开始只有我妈妈使用了这种仪器,但不久我也是用了,因为我以前有种怪病,就是有时会突然毫无征兆的头晕,有一次甚至晕昏过去了,跌倒在地上。去医院也查不出什么,过半天睡一觉自己就好了,而且也是隔个半年一年才发作一次。但这样莫名其妙地头晕,总是让人有些担惊害怕。这部仪器的全称叫‘磁性多能信息仪’。它的外观就像一副大的耳机,象歌手录音时用的那种,但不是戴在耳朵上,是夹在两个太阳穴上。两端各有一个小灯,每次刚用的时侯是红光,治疗完成就会自己变成绿光。张老师强调治疗时特别需要使用者的配合,用前必须先用冷水仔细擦洗脸部和头部,然后端坐在椅子上或床上,全身放松,闭起双目,使用时心里要想着美好健康的事情,想着怎样去为别人做好事的善事。只有心灵健康了身体才会健康,人体的磁场才能和仪器的磁场接上,达到最佳的效果。在用两个星期之后,我妈妈的病就全好,以前身体上的那些不舒适感全消失了,而我从那一年开始到现在,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以前那种头晕目眩现象,都已经好几年了。最神奇的是我姥姥,本来已经患了癌症,医院认为年纪太大不能开刀治疗了,每天都躺在床上。我们全家让她也试一试,结果奇迹出现了,在我们的细心照料和不断鼓励下,她竟然一天天的好转,最后已经能独自下床走动了。张老师彻底改变了我们家庭的生活面貌,每天家里面都充满了欢声笑语。他还教我们练习一套他自创的形体拳,说要持之以恒每天练下去,既能治病,又能开发身体的潜能和智能。我们全家都成为他忠实的支持者和推广者。特别是我妈妈,不论到哪里都要向别人诉说张老师的事迹,她本来就是个极活跃的人,在城里面认识的人也很多,在她的带动下,许多亲戚朋友都开始使用信息仪。每天早上她还在城里公园带着大家一起练张老师教的形体拳,家里也热闹极了,总有一些一起练拳的朋友或者那些使用仪器后产生效果好的病患者来上门聊天,可以说妈妈和我们全家都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张老师有时也会亲自上门到我们家来,他这时已经是全城闻名受人尊敬的医生和老师了。他的许多支持者创办了一个信息协会,专门普及和推广张老师的信息仪和形体拳,还出版了各种内容丰富的教材和录音磁带。他每次到我们家来,都会向我们全家以及妈妈召集的许多会友讲解最新的治疗方法。他还亲自教导我,说我的气质和潜能都是他见过的学员里面最出众的,虽然现在没有什么特别,但总有一天会突然开窍,会比现在所有出功能的那些人达到更高的层次和境界。他这样一说,大家就都用一种惊异的眼光看着我,我爸爸妈妈更是开心得不得了。跟随张老师的人越来越多,可以说整个城市几乎一半人参加进来了。每天早上,公园人都挤满了练形体拳的人,张老师出的书加印了十几次都还供不应求。为了生产更多的信息仪,协会准备把许多临时加工部合并成一个大的工厂,已经在郊县某处选定的厂址。但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出现了许多传言,不知道是哪些人开始反对我们,他们四处说张老师是欺世盗名的骗子,说有许多使用了信息仪的人不但毫无效果,而且耽误了治疗,病痛加重甚至死了。还有个别人出现了精神异常现象,整天神志恍惚,茶饭不思,走火入魔了。有的人公开在报纸上写文章批判我们,市里的领导也上电视讲了话,叫全市人民不要再去购买信息仪,不要再去公园练形体拳了。几天之后我妈妈突然被警察抓了进去,他们还到学校找到我,把我也带到了警察局审查了半天。随后我们家里也遭到了查抄,那些仪器书籍全部都被抄走。市里宣布我们的协会为非法组织,所有参加协会的人都必须马上退出,而张老师和协会的主要负责人这时都已经被逮捕了,政府查出他们利用信息仪和非法出版物获取了大量的金钱,张老师以前根本就不是什么机关干部,只是一个有诈骗前科的刑满释放人员。最后,张老师被判处了无期徒刑,其他几个人也被判了重刑,我妈妈被关了一年,因为她和我们家都没有从任何人那里拿过一分钱,所以不像其他一些人那样判得很重。就在我妈妈被关进去的一年里,我姥姥因为受不了这种打击,一下子病情发作去世了。”
红婷说到这里停下有些哽咽了。听完了红婷的叙述,我都不知道该做何感想了,只是感觉这是特别令人震惊的一件事。我不知道自己该对她说些什么,我问她:“那这事过去多久了?你妈妈已经出来了吧?”
“我妈妈已经出来两年了,不过,这件事并没有过去。”
“怎么叫这件事还没有过去呢?”
“我不能和你说,你知道了对你也没有好处。”
这时候老杨过来通知我们漫画稿已经通过了,可以走了。老鲁笑眯眯地站在远处向我会意的眨了眨眼,我觉得他的那种表情真是令人讨厌。红婷迅速的收拾好东西,对我说声再见就独自离开了。
一走出公司大门,我就觉得眼前的世界一片混乱。虽然已经是子夜了,路上却还挤满了兴高采烈出游的人流。他们和各种车辆混杂在一起高声尖叫着,互相推攘着四处涌动。路边的高大建筑发出各种色彩的光乌合成一片,把夜空变得比白昼还要刺目。我在一大群陌生人的包裹下走了好长一段路,几乎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了。好不容易找到了路边一辆载客的摩托车,谈妥价钱后,操着异地口音的摩托车手带着我开始在人流中缓慢行进,寻找空隙突围。左拐右拐地绕了很多弯之后,才渐渐脱离了这片闹区。
路上行人少了,车子加速开起来,风吹在裸露的皮肤上觉得刺疼的冷,但心情却轻微地振奋起来。车子拐入一条没有路灯的小街,四周漆黑一片,一下子很静,回到了暗夜的本来面目之中。小街狭长而直,一面是条幽黑的小河,河水很难确定是因为黑夜还是本来就很黑;另一面老式的石库门房屋,它们在黑暗中形状模糊而古怪,偶尔有片腊黄的灯光透出布满尘土的绿色沙窗。车轮下的路面轻轻抖动着成为一片虚空,摩托车手戴着头盔的巨大背影犹如一头怪兽,带着我在这无边的黑暗里飞行。不远处的天空有五彩的焰火砰然升起,映出前面的一座石板小桥,桥上依偎着几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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