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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神君休逃,妖妻在此-第45章

小说: 神君休逃,妖妻在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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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城,你,选哪个呢?”

“其实,我倒想选墨城。”夭儿歪着头看他,胆子大了许多,“你抱着我的时候,有提到禇墨。想来,他定是对你威胁最大的一个,所以,你才会如此谨慎。”

“哦?”沈凌天挑眉,明黄色的龙袍威严气派,气势非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目光深不可测。

“墨城多山峦,但按风水来说,处处皆是风水宝地。西唐盛行巫蛊,风水宝地再加上巫蛊之术,禇墨又手握重兵,对于皇上的地位,威胁自然很大。”

“本王不喜皇位,比起皇位,更喜酒色。禇墨若想要,大可问我要了去。”沈凌天眉锋一挑,略显凌厉。

“可惜,我未曾见过禇墨城主,不然,定要将皇上的这番话转告于他,也省得他费尽心思来夺这你根本无意相坐的皇位。”夭儿抬眉,心下冷笑。

“哼。”沈凌天拂袖。

“云城物产富饶,城主虽然兵力富足,却不及墨城三分之一,倒不足为惧。”夭儿继续与他分析,“这个可以当做墙头草来考虑。云城一切自给自足,时日久了,人心自然疲心应战。”

沈凌天目光越来越暗,看着她。

“雪城终年下雪,对于粮食和其他物产的需求要大很多,它于云城而言,是个极大的威胁。”夭儿顿了顿,一字一句的说道,“由此看来,皇都似乎处在一个可有可无的尴尬位置。”她说的是大实话,帝都的一切都由其他三城进贡,所有的繁华都是由他们岁岁纳贡而来,倘若有朝一日三城一反,皇城很快便会沦陷。

年轻的皇帝心中犹豫不定,三城的主子都不是省油的灯。每一个居心叵测的人都有可能是她的主人。可看她如今神色淡然,眉间柔中带刚,不论是哪一城派来的,他都不能留。

他登基七年,上任帝王留下的烂摊子,各城拥兵自重,为资源物产大开杀戒,更有野心勃勃的人一心想将他这皇帝之位取而代之。番王势力坐大,一度几乎无法控制,他觉得只有沉迷在酒色里,才微微觉得可以喘口气。

“帝都兵力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精英。四城之中,属墨城兵力最雄厚,禇墨城主势力最大,以你一已之力无暂时无法撼动。云城与墨城因为粮米水土之争而忙于战争无暇顾及他人,当务之急,是要联合二城之主,合力对付禇墨城主。”夭儿避开他的问题,由浅及深的分析。

“你能想到的,我也能想到,禇墨和其他二位城主自然也能想到。”沈凌天长身玉立,淡淡扫了她一眼。

“就是因为所有的人都能想到,所以有些看起来不容易的事情,其实,慢慢消磨,化钢为柔,才能解决得彻底。”夭儿抬头看了一眼房梁,皇宫龙纹的梁上,芙苏云邪一身黑衣隐在上面,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听说西唐皇宫有一样神物,息壤,经由西唐历代君王保存。”夭儿忽然挑眉笑道,“传说拥有息壤,便等于拥有一整个西唐。”

沈凌天忽然沉了眸,眸色狠厉:“你怎么知道?”

当然不会告诉你是入梦的时候从你梦里探得的!夭儿心下小小翻了个白眼,面色依旧淡然:“皇上可否附耳过来?”

内侍忽然喝斥道:“胡闹!陛下玉体,怎容你一界凡俗女子造次!”

沈凌天挥手,目光深沉:“你说。”

“我呀,”她附在他耳边,轻笑道,“在你梦里听到的呢!”话亦真亦假,帝王从来多疑,她这句话到了他耳朵里,千回百转,到最后会成为怎样,她忽然有些期待。

沈凌天忽然眯起眼睛,想起将那把刀送与他的人说的话,不觉眉头越皱越深,妖女二字在心里渐渐放大,那人说,成也在她,败也在她,还将刻了冥纹的刀给他,说此刀要在最紧要的关心才能用。

成,便在于她么?

只是,年轻的王并不知道,他的满腹心机与宏图,不过是九重天的一场微不足道的戏,戏成或败,其实,全然不由他作主。

“皇上可以用这个做文章,当然,做什么样的文章,全看皇上的雄伟大略。”她轻笑道。

沈凌天忽然挑眉,笑意逐渐放大:“来人。”

“在。”侍卫上前恭敬的单膝跪在地上。

“看好她,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给她吃的,任何东西,都不能。”沈凌天面色冷峻,悠悠的道。

“是,谨遵皇上旨意。”侍卫抱拳,声音洪亮。

夭儿轻笑,似一点都不在意。

“你说,十日内,战乱可平么?”芙苏云邪隐了身形站在她身侧,问她。

“可不可,全看帝君如何决定,不是么?”夭儿唇边是淡淡的笑意,眸间流光轻舞,似看透世事繁华,涉尽千帆而过的苍茫与寂寥。

“呃”这下轮到芙苏云邪怔住。

“我们便只等着帝君安排好的戏码便是。”夭儿敛了眉,唇角一丝笑容浅浅。

作者有话要说:看过莫要忘记留言~~~~爱你们~~

62第62章

“听你的话;总感觉我们输定了。”

暗世里阴暗潮湿,看管的士兵在铁门外;铠甲冰冷,连带神色也是入骨的寒意。芙苏云邪去下披风;披在她身上,如是说着。

“成败输赢;我们还有最后逆转的机会。”夭儿靠在墙上;却觉得墙身绵软,回头;却见那孩子别扭的别过脑袋;却固执的揽了她的肩;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青止那个老不死的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少年仰头;周身泛起淡淡的光芒;眼稍略带了风骚的迷离,那是不经意间流泄出来的魔性,无关杀戮。就好比神族看到凡人苦难,便会可怜同情那些弱势的人一般。

夭儿垂眸:“羽应该知道我们偷偷出来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担心。”她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于现在而言,她倒更担心如果夜羽知道他们偷跑出来,该会如何惩罚枫岚。

“哼!有我在,还犯不着他操这口心思。”芙苏云邪冷哼,悠悠的吐出这几个字,对于自己的能力,他还是比较自信的。

“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却偏偏隔了一层捅不破的窗纸,怎么都看不清。”夭儿轻叹,“我很不安,好像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被我忘记了。”

“我问你个问题吧。”芙苏云邪目光灼灼看着她,眸子在暗色里微微发亮。

夭儿点点头。

“如果,一个人,她喝掉了至毒的毒药,生生世世都不会记得,也不会再爱那个自己最爱的那个人,这件事,如果换做你,你会做何感想?”他问,带着探询的语气。

“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毒,人世间,生命中那么多的人,为什么偏偏会把那个最重要的人单独抹除在记忆里并且永世不会再爱上?我不相信呢!”夭儿摇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澄澈明亮,清秀的小脸微微带着笑意,“人世有轮回,每一次转世,都有可能会爱上那个人。”

“我是说如果,如果永世不能爱那个人了呢。”少年皱眉强调,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如果真的忘了,那就只能残忍了。”夭儿叹息,“既然命运选择让她忘记,那么便别无选择。只能怪老天太无情,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扼杀了一段美好的感情。”

“那如果,那个将挚爱爱忘记的人,爱上别人了呢?”少年眸子深沉,如是问着。

“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都别无选择。永世相忘,并不是她的本意,但若她爱上别人,也未尝不可。”夭儿轻笑,语气苍凉,“情爱二字,谁都说不清。忘了便是忘了,结束一段,便开始新的一段。时间会将一切冲淡,感情再浓烈,总有变淡的一天,而那个忘记的人,曾经拥有一段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爱情,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这样对另一个人很残忍。”芙苏云邪对她的言论嗤之以鼻,却仍旧耐心的继续问下去。

“如果真的爱,便会放她自由。真正的爱,是看着对方幸福,自己也会幸福的。那个被忘记的人,便永远不会孤独。”她莫名的有些伤感,许多散乱的画面出现在脑海,渐渐清晰。

“我我想起了你的父神和母妃。”她犹自说着,散乱的画面,了了的几句话语,断断续续滑过脑海,“她曾说过,这世间万千美景,有多少神仙眷顾她的美貌,倾慕她的才情,却比不上你父神的一个手势,一个眼神,来得深情。你母妃很聪明。她选择去受死,既解脱了自己,又解脱了你父神。”

“有时候,假如不是命中设了太多坎坷,便不会刻骨铭心。”夭儿觉得内心深处幽居的伤口渐渐放大,吞心噬骨的疼,却偏偏,不知道是为什么。

过了许久,她忽然抬头看着他。

“我想到一个办法。”夭儿笑道,双眸晶亮。

“嗯?!”芙苏云邪挑眉,唇边一丝邪魅的笑容绽放,如同修罗炼狱里开出的娇艳红莲一般魅惑迷人。

“你去将息壤偷来,记得,将它封印,让谁也探不到它的气息。”她附在他耳边,轻吐幽兰。

“为什么?”芙苏云邪疑惑的看着她,问道。

“皇城里肯定少不了其它三城的探子,戏嘛,要做就要做足。息壤一丢,再嫁祸雪城,这云城和墨城,想不乱阵脚都难。对我们来说,时不可待,变被动为主动更好,免得那个皇帝犹豫不绝,断送了时机。”夭儿分析道。

“我不去。”芙苏云邪白她一眼,“我才不干这鸡鸣狗盗之事。”

“难道你不想赢么。”夭儿双手环胸,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芙苏云邪愣了半晌,抿了抿唇,终是消失在暗房里。

夭儿摇头,这孩子,始终别扭得不像话。

百无聊赖之中,她忽然闻到一丝极其浓重的血腥味,带着无边的诱惑,险些让她迷失在那里。

自从大病之后,除了一些记忆不太清晰,她对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原本只是觉得自己太过敏感,而现在,内心越来越多的不安似乎在告诉她,她对血也有着渴望,强烈的渴望。

她吞了吞唾沫,讶异的睁大眼睛,觉得浑身汗毛倒竖,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喧闹着,仿佛血是这个世间最美的美味,对她的身体有些越来越大的诱惑力。

正觉得头皮发麻,脑袋快要炸开的时候,芙苏云邪已经发扬了速去速回的精神,出现在她身边,倒吓了她一跳。

“你怎么了?”他皱眉,额间是细密的汗珠,却仍旧伸手探她的额头,眉头皱得更深。

“怎么满头大汗?”她反问他,刻意避开他的问题。

“息壤毕竟是上古神物,神魔气息相冲,费了些功夫将它封印了,才带出来。”他云淡风轻的说着,“你想喝血?!”话是问话,却更像是肯定的语气。

“我不知道,一闻到血腥味,就觉得全身汗毛都在跳动,恨不得冲开我的身体一般,好奇怪。”她垮了小脸,悻悻的说道。

“嗯,我将息壤放在你这里,有这个在,也免得你老是分心。”他想,噬血是只有魔族饥饿时才有征兆,而她渐渐显露出来的噬血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这让他原本摇摆不定的心弦忽然一动。事情的发展对他似乎越来越有利,魔化到最后,她会成为跟他一样的魔神,那时唇边的弧度渐渐放大,他将息壤放在她手心,说道,“一定是青止封了你的法力,你觉得饿了才会这样。我再出去寻些吃的给你,你呆在这里,我很快回来。”

“好吧,你一说,我倒真觉得有些饿了。”夭儿一脸无奈,讷讷的道,“你快去快回,这里又黑又冷,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他却单手一挥,顿时整个暗房亮如白昼:“这样,就不会怕了罢。我去去就回。”话毕,人便匆匆消失不见。

“好吧。”夭儿坐了下来,仔细反复的观察着息壤,不由腹诽,“不晓得羽是不是担心死了。”

牢内亮如白昼,外面,却一如既往的阴暗潮湿。

而此刻,皇宫上下,安静沉谧得有些诡异。灯火通明,皇帝寝宫里的人,人人自危。

原来是皇帝睡意正浓之时,忽然传出息壤被盗的消息,龙颜大怒,连带一群奴才娘娘都胆颤心惊的不敢看皇帝的脸色。

“回皇上,刺客前往云城方向,程将军已带兵追去,定能追回息壤。”内侍宦官尖着嗓子,阴柔的说道。

“封锁息壤被盗的消息,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全部禁足,没有朕的命令,不与踏出宫门半步。”沈凌天侧坐在软塌上,脸色有些难看。

“告诉程将军,找不到息壤,便提头回来。”皇帝眼睛扫过下边的人,不由声音有些发狠。

“是,是是。”内侍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小命不保。

“都给朕退下!”沈凌天胸膛起伏,呼吸不稳,险些从龙椅上跌落。

“是。”内侍都战战兢兢的退下,只余一人匍匐在地,胆颤心惊的等待皇旁的赦免。皇帝突然出手,将案前的一应物件全部打翻在地。

“到底是谁!”皇帝隐忍着怒气,声音冷冽而狠辣。

“回,回皇上,属下派人严加看护,几十双眼睛都盯着,却还是被盗走了。不知,会不会是那日的妖女。”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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