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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穿越遇上风流才子之锦瑟-第48章

小说: 穿越遇上风流才子之锦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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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得很惊醒,隐约感到一股热气喷到我脸上,立即睁开眼,眼前是商隐放大的俊脸,黑浚浚的眸中有一点儿无辜和悻然。
那样调皮的眼神,吸住了我的视线。我呆呆地看着他。
“闭上眼,我要吻你了。”他低喃一声,吻上了我的唇。轻如羽毛般的吻忽尔灼热起来,鼻息喷到脸上都烫人,我赶紧推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心他又烧起来。
他好笑地拉下我的手,将我使劲往身前一贴,道:“没发烧,是这里着火了。”
滚烫的硬物抵着我的下身,我突然明白过来,脸上有些羞烫,手忙脚乱地爬下床,避着他灼热的目光,呐呐地说:“我……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说罢落荒而逃。身后传来商隐沙哑的低笑。我的唇角止不住的轻扬,啊,真好,他好了呢,虽然有些讨厌。
(呵呵,昨天忍不住撒了次娇,才知道原来亲们都在哦,不好意思,脸红ing,努力更新,加油!)
第七十九章 相依
    商隐虽然退烧了,但身体仍十分虚弱。我记着大夫的话,强迫他卧床休息。每日都亲自下厨炖各种补品给他吃。
商隐乖乖听我的话,从不反驳。只是我一进屋,温柔的目光就跟着我转,吃药时双手都要握着我的腰,无辜地睁大眼,表示自己腾不出手来,我只好一勺一勺喂他。在他浅笑盈然的目光下,一碗药常常吃得我心跳如鼓,面若红霞。
闲着时,我就和他依偎在窗前的锦榻上,看着窗外白雪中怒放的几树红梅,喁喁私语。商隐虽然病弱,但精神却很好,仿佛终年压着他的愁绪都被这场大雪荡涤干净了,只余下本来的纯净与倜傥。
我有时笑他,为做著名大诗人,把一颗心弄得太过敏感多愁了。他就笑回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他只说半缘君,我心里但愿这是他的真心话。这些年走来,因为我,他几次命悬一线,原本强壮的身体也被折磨得病弱,若非太过情深,何以如此惊心动魄?再者,情深则不寿,我宁愿与他山高水长永相伴,也好过焚烧一切的刹那相遇。
正月里,一连十多天,天色晴朗,煦暖的阳光带来春天的气息。正月十五过后,那场铺天盖地的大雪已经化为了春水,润入了松软的泥土。
商隐的身体慢慢康复起来,已能陪我在南园散步了。吃过午饭,我们常常相携着到屋外,享受温暖的阳光。或是打开窗户,焚一炉梅香,弹筝吹笛,自得其乐。
“老婆,唱支歌如何?”商隐着一身白衣,外罩银貂青锻大氅,手持碧玉笛,浅笑如春,玉树临风。
那日我一时兴起,叫他“老公”,他听了有趣,直追问如何叫我,我遂告诉他要叫“老婆”,商隐直乐,笑说:“老公老婆,真好,有种白头偕老的韵味。”自此,没人时他就总是叫我老婆,前世夫妻平常的称呼,在他却成了亲密的呢称。
“老公,伴奏!”我笑道。人说幸福时,不论是文采还是智慧,都会下降,看最近我傻笑的时候越来越多,就知道此言不虚。这时要唱歌,脑中却想不起什么歌适情适景,突然那首最平淡的《浪漫的事》闪过脑海,遂朝商隐一笑,唱道: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最浪漫的事赵咏华)”
我唱了一遍,本以为商隐会跟着吹笛伴奏,谁知半天笛声也没响起。我疑惑地望去,只见他痴痴地凝视着我,眼中光华流转,浓情蜜意竟似要滴出来。
我收了声,含笑回望着他。他靠近我,低头注视我的眼睛,“你说的,要和我一起慢慢变老,不许反悔。”
“是,不反悔。”
他发出一声似欢愉似满足的低叹,轻轻将我拥入怀中。
翌日,韩瞻带着六儿从安定回来了。他们带来了义父的一封亲笔信。信写得简短,只命商隐参加完二月吏部的释褐试后,就抽空带我回安定完婚。对于我的不辞而别,却一字没提。
倒是六儿拉着我,嗔怪地瞪了我半天,直到我打躬作揖逗她,方忍不住“扑哧”一笑,“偏是你作怪!”
六儿告诉我,我走后,娘非常难过,又担心我路上受苦,本想着人追赶,可巧商隐就来了。爹娘把满心怨恼都发作在他身上。商隐一听说我只身回长安了,急得当即就想掉转马头回来。当时天色太晚,大家好不容易把他留了一晚,义父与他深谈到半夜,第二天天刚亮,他就出发了。
想起商隐受的苦,我心疼得朝他看去。他正与韩瞻在一边说着什么,感觉到我的视线,马上转过头来,给我一抹浅笑。
“七妹,你们也快来坐吧。你不过来,义山弟老是心不在焉。”韩瞻打趣道。
我低头笑,与六儿一起过去围坐在桌边。
韩瞻正与商隐说起朝中大事,“义山弟听说了吗?正月初五,宰相李石上朝途中遇刺。他骑马行至半路时,刺客突然杀出,射伤了李石。幸亏他骑的马有灵性,回头往李府发足狂奔。李石受伤,只能伏在马上。到坊门时,再次遭刺客袭击。刺客用刀去砍李石,不料马快,只砍断了马尾,李相才幸免于难。”
商隐闻言一叹,“听说李相为人忠正,经常当面指责仇士良,想必仇士良怀恨在心吧。”
“正是。如今宦官专权,朝臣们敢怒不敢言。李相经此事件,迫不得已上书称病辞官,皇上明知他是畏惧宦官,也无可奈何,只得答应他辞去相位,改任荆南节度使。李相遇刺后,第二天常参官上朝的只有九人。唉,皇上的处境艰难啊。”韩瞻低声叹道。
商隐看了我一眼,眼中一丝悲悯与同情一闪而过。他站起来,踱了几步,缓缓吟咏:“望断平时翠辇过,空闻子夜鬼悲歌。金舆不返倾城色,玉殿犹分下苑波,死忆华亭闻唳鹤,老忧王室泣铜驼。天荒地变心虽折,若比伤春意未多。”
他的声音轻缓清淡,却犹如最锋利的宝剑,轻轻划过我的心口,措不及防就划出了细细的伤痕,浸出鲜红的血丝,然后痛楚才漫布全身。
“天荒地变心虽折,若比伤春意未多。”连他也以为,皇上心如死灰是因为我的缘故么?我抬手紧捂住纠结的胸口,感觉呼吸都困难起来。
商隐一步抢过来,握住我冰冷的手,将我拥入怀中,急切地说:“七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轻轻挣脱他的怀抱,摇了摇头。
他仔细看了我的脸色,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见韩瞻奇怪地看着我们,商隐淡淡说:“有人说皇上性格软弱,以至身遭软囚,其实我看,皇上实乃天下第一至情至性之人,可惜身边却无一人能与他分忧。”
韩瞻哈哈一笑,道:“义山弟见识不凡,栋梁之才,此番应吏部释褐试定能高中,到时就可为国家效力,为皇上分忧了。”
商隐苍白一笑,摇头不语。
我知道他心里并没有多少把握。执照规定,科举考试及第者,只是取得出仕资格,如欲出仕,还须经过吏部的释褐试,方能授官。而此时流俗,不但应进士试需要到主考官那里干谒温卷,就连释褐试都少不了托人情走后门。商隐中第,八郎出了不少力。但此次应试,却无人为他谋划了。
韩瞻见商隐不抱希望的样子,笑道:“义山弟别担心,岳丈老大
人早就为你安排好了。我来之前,已经到将两封他老人家的亲笔信送到了周墀和李回两位学士手中。他二人与岳丈是旧友,此次主持释褐试,义山弟肯定会被选中的。”
商隐听了此话,对韩瞻笑了笑,剑眉却微微地皱了起来。我知道,他心里其实并不愿欠王茂元人情,不想与他牵扯太深,但他又不想我担心,遂将这种情绪深深地压下了。
命运总是喜欢给人当头一棒。当初我之所以宁可被王家当成忘恩负义,也要离开安定,就是不想让商隐因为我左右为难。可谁想到头来,仍是将他深深地牵扯进来。
也许我们所有的努力,在命运这只翻云覆雨手中,只不过是可笑的挣扎罢了。
意识到不知何时,一向乐观积极的我,变得如此悲观抑郁,心里充满了无奈和心酸。
与商隐交换了一个彼此了解的眼神,我对韩瞻和六儿说:“义父那里,商隐和我会去当面致谢的。这里先谢过六姐和六姐夫。”
如此一说,六儿和韩瞻因商隐不说话而显出的疑惑和尴尬方才化了去。六儿拉着我嗔道:“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
第八十章 珍重
    二月底的释褐试,商隐顺利通过了。然而吏部将选录人员名单上报中书省时,掌权的牛党宰相杨嗣复却抹去了商隐的名字,并且批复“此人不堪任用!”
通常情况下,吏部录取的官员,中书省是不会加以干涉的,谁料却在商隐身上出现了特殊。
消息传来,商隐脸色煞白,瘦削的身子摇摇欲坠。我知道他在意的并不是能不能被录用,而是那句“此人不堪任用”的评语。对于外表柔和、内心却高傲的商隐来说,这句话不啻于晴天霹雳,是对他人格的否定。
我愤懑难当,当着六儿与韩瞻的面就骂道:“这个杨嗣复什么东西!自己吃皇粮、居高位,却不思为主分忧,为民解难,整天想的是排斥异己、党同伐异,这种人才是不堪任用!岂止不堪任用,他连喘气都在浪费空气,活着都是占用我们的资源!还有,是谁把这种人提为宰相的?这人分明也是糊涂蛋!……”
许是从未见过我发飙,那三人全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最后听我连皇上都骂进来了,商隐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点着我的额头道:“你呀你……”复又凑近我耳边低语:“你到底还要给我多少惊喜?”
他黑眸中闪着促狭的光,刚才那种伤心欲绝的神情早已敛去。我突然惊觉自己好像反应过度,看着六儿和韩瞻憋笑的样子,脸上不些火辣辣的,忙把头埋进商隐怀里,呐呐地说:“这个杨嗣复也有点本事,能把淑女气成泼妇。”
六儿和韩瞻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商隐见我羞得更往他怀里钻,咳了几声止住笑,他温暖的气息紧紧将我包裹。
我想,人有时候还是要放纵一下的。这十年来我日日谨小慎微的活着,都快忘了自己的本性了,原来,我还很有调节心情的智慧,呃,好像也有泼妇的潜质。
三月三日,我们决定最后再去一次曲江,然后就北上去安定。商隐和我都对曲江有特殊的感情,那里承载过我们太多的欢乐和甜蜜。
春日的暖阳下,我和商隐分花拂柳,缓步而行。虽然交谈不多,但偶尔相视一眼,都能发现对方眼中的温柔,是那种沉在回忆中的甘醇。商隐这几日心情很低落,我有时偷偷看他,都会发现他皱眉沉思着什么。难得他今日将一怀愁绪都放下,我觉得格外的轻松愉悦。
曲江边依旧热闹非凡。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这是世俗的顽强的美丽啊。
逛完曲江,趁天色尚早,我们又去了华阳观。那里是我们重逢的地方,商隐说想去看看观后那一坡青草。
并肩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我突然想起了那年秋天,这里开满了野菊花,我和玉筝在这里采花的情景。往事如烟,香魂早随花尘去。就连那日初遇的皇上,也相隔如天涯了。不知为何,他那双深邃狭长的凤目,最近总是出现在我梦中,静静地凝望着我,每每都让我夜半惊醒,辗转难眠。
难道,我心底里也以为,皇上如此消沉,与我脱不了干系?
商隐将远眺的目光收回,定定注视了我一会儿,目光有些复杂,好似看透了我心中的想法。
我想解释,却发现不知该说什么,只得掩饰地笑笑。
他回我温柔一笑,“口渴不渴?我去观里拿点水来。”
我想告诉他不渴,可是他已经站起来,朝华阳观走去,步履有些踉跄。我摇头一笑,商隐怎么也如此急性子?
长安人都往曲江去了,这里静悄悄的,仿佛隔绝了繁华。我放松自己枕臂仰卧在草地上,鼻端是草儿的青香,头顶是澄净的苍穹与灿烂的流霞。
一会儿,只听脚步声轻轻地往这边走来。我闭上眼,假装睡着了。可脚步声却蓦地止住了,良久都再无声响。我心里嘀咕,站起来朝后看去,几步远那棵古老的柳树下,一身天青衣衫的皇上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的吓人,凤目中是如梦如幻的幽远。
我捂住嘴,仓皇地向后退去。他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梦幻般的幽远迅速远离,燃烧起如痴如狂的热烈。
我眼前变得模糊,转身想要逃开。耳听的他发出一声受伤野兽般的低吟,下一瞬,我就被大力箍入了一个怀抱。
“锦儿,是你么?上天怜我,让你下来看我么?”他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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