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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第33章

小说: 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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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人家二怪的,让我给他保管着。” 翠翠记起了二怪的嘱咐。
“好个二怪,给我还打埋伏,给你二十块钱我买了,零头不用找了!”贼猴掏出二十块钱塞给了二怪。
这贼猴也的确够意思,十多块钱的酒花二十块钱买了。二怪还能说什么呢,钱可不能不要:“那就不好意思了。”二怪把钱揣了起来。
“钱都给人家付了,还不快去拿酒!”看来贼猴的确是酒瘾犯了。翠翠出去拿来了酒。
“来我们喝!二怪喝吧,别不好意思。” 贼猴边喝边道。
“我来时喝了些,来,那我就再少喝一点吧。” 二怪虽是个酒坛子但由于收了贼猴的钱喝起来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翠翠出去睡了,其他几个人都端起瓶子喝了几口就转给了贼猴,贼猴端起酒瓶就边打牌边喝了起来。
……
“这么说贼猴他们喝的那瓶酒是我给你的那瓶酒?” 听完二怪的回忆沈西蒙又问道。
“看您说哪儿去了,怎么会是您给的酒,您的那瓶我早就放在别处了。”二怪实话实说。 
“那你们喝的酒是从哪儿弄来的?”沈西蒙急问道。
“是,是那天晚上你走后我又返回果园从三来床底下偷来的!” 二怪结结巴巴道。
“你小子又去偷了!” 沈西蒙心头一震。其实这种结果他早就料到了,西蒙多聪明,如果是酒的问题,自己送给二怪的那瓶酒绝对没问题,还不兴他想到其它方面!
“沈镇长,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二怪求道。
“既然是这样,专案组找调查时你要如实反映,小偷小摸是小,人命关天啊!”西蒙在嘱咐,同时也是在提醒。
“ 沈镇长,我听您的。” 听西蒙这么一说,二怪总算松了口气。
“不过,专案组问你时,你不要说我今天问过你什么,我不想干扰下面同志的办案思路,更不要提起那天我送你酒的事,免得节外生枝!咱俩今晚的谈话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是的,沈镇长,我记住了。”二怪以自己的思维理解了沈西蒙。
“好吧,你去吧。”
二怪点头哈腰地走了,西蒙心里又沉重了起来。
第二十六章
    在村委会办公室里,孟达拿着报纸看着,可怎么也看不进去。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作为一村之长,他觉得脸上无光,那晚幸亏自己没去打牌,否则可就把人给丢老了,对贼猴的死他似乎没有多大惋惜,他觉得这小子这些年的确有点太狂、太精!应该受点惩罚但罪不至死。可他却死了,事已至此又有什么办法呢?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这是大自然的法则,谁也无力回天!猪娃的死给他带来了不少经济利益,贼猴的死又将会给他带来什么呢?他的内心好像有着一种期待。死亡并不是死者的痛苦,而是生者的痛苦,他应该好好去关心关心翠翠。
孟达正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朱花花哭丧着脸腋下夹着个枕头走了进来,一看就知道又和大元吵架了。
“村长,这日子没法过了!村上到底管不管?”朱花花一进门就喊上了。
“怎么了,花花?又和大元吵架了?前天不是处理过了吗,今天夹着个枕头干嘛?”孟达问道。
“你说说,生不出儿子怎么就是我的错!他没种下儿子,叫我怎么生?我反正不和他在一起睡了,你若不管我就住在村委会不走了!”朱花花说着把枕头摔在办公桌上。
“我说花花,你怎么这么多的事啊,你看最近是什么时候?贼猴的案件正在关键时刻,我哪有功夫管你们两口子生孩子的事啊?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我忙过这一阵子再给你处理行么?”孟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这可不行!他晚上一和我睡在一起就要那个,你说万一又让他给那个出一个女孩来我可怎么办?”
“那你不和他那个,不就行了吗?”
“两口子睡在一起,他硬要那个我有什么办法!”
“那你就是不和他那个,也生不出一个儿子来啊!”
“所以我才找村上给我想办法!你不是说要给老百姓办实事吗?我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事啊!”
“这样吧,你也别缠我了,不就是两件事吗?一件是你现在不想和大元晚上那个,第二件是让村上想办法让你生个儿子。”
“对,你说的太对了。”
“好吧,你现在先回家去,坚持两天,让我们研究研究再说。”
“那也好,可要快一点啊!时间长了我可坚持不了!”朱花花说完就夹起枕头走了出去,这时朱副村长突然走了进来,孟达刚想说什么,突然电话铃响了起来。朱副村长连忙拿起电话:“噢,是李所长,您好,您找孟村长,他在,老孟,你的电话。” 
孟达从朱副村长手里接过了电话:“喂,李所长吗?我是孟达,嗯……你说市局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嗯,是不是已经确认酒里有毒,什么,酒里含的毒素是一种目前市面出售的液体耗子药,酒是二怪提来的,嗯,你说马上提审二怪!嗯,好吧。” 孟达放下电话又道: “小宋,你马上把二怪找来,说专案组找他了解情况,李所长他们三十分钟后就到。”
“好,我现在就去。”
在小卖部里,那伙过完嘴瘾、耳瘾的人陆续走了,秀娥一个人坐在店里打毛衣,这时,五才扛着一箱货走了进来。
“今天的货怎么取的这么快?” 秀娥问道。
“怎么,你嫌我回来的早了?是不是妨碍你和别人胡谝了!” 五才没好气地回答道。
“你今天是怎么了,吃枪药了是不是!一进门就没有好气,我和谁胡谝了?”无缘无故的给人气受,秀娥觉得莫名其妙!
“和谁你心里清楚,!我早就叫你别和他来往了,咱们孩子也这么大了,叫人家在背后指脊背划不来!”五才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谁又在你面前嚼舌头了?我究竟和谁怎样了,你给我说清楚!”秀娥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她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翠翠到处说贼猴是喝了二怪拿来的酒才被毒死的,你还不知道?”这才是五才生气的主要原因。
“知道又怎么了!二怪的酒又不是在咱家买的,再说人家二怪也没让他喝,是他贼猴自己要拿去喝的!”秀娥觉得贼猴之死与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与二怪也没关系。
“你倒知道的这么清楚,好像和谁商量过似的,我刚才路过村委会,看见会计小宋把二怪叫到村上去了,二怪刚进去,派出所的两辆摩托车就到村上了。”秀娥一提起二怪,五才就来了醋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贼猴的死与我有什么关系似的,你干脆叫派出所把我抓去算了!”秀娥这回真的生气了。
“又胡搅蛮缠了不是!你知道人家背后说你什么?”女人就是不可理喻,干脆把这张纸戳破算了。
“说我什么了?”
“说你和二怪是老相好!”五才终于说了出来,可秀娥根本没当一回事:“相好又怎么了!人家二怪对别人怎么样我不管,但他对咱家还不错,去年你去外地干活,家里的庄稼全靠人家帮忙,二怪这人虽说嘴不好,爱胡说,手上也有点毛病,但人却正经着了,你在村上打听打听,谁不知道二怪从不沾女人,我和他之间什么事也没有,谁像你整天小肚鸡肠的,今天怀疑这个,明天怀疑那个,这么多年了人家一个人生活也不容易,我就不信二怪会去杀人!”经秀娥这么一说,五才的气却消了许多,反过来想,人家二怪怎么了?他和秀娥是不可能上床的。人家和自己老婆说说话怎么了?自己不也喜欢和漂亮女人多谝几句吗!想到这里,他也懒得和秀娥争吵了: “不和你争了,反正你以后少给我在外边惹事就行了。”
专案组的临时审讯室设在灵山村村委会的一间空房子里,两张课桌旁并排坐着李所长,孟达,记录员小刘及干警小王。对二怪的问讯正在进行着。
“哈二怪,那天晚上你除了偷酒外还偷了什么?” 李所长在问。
“别的我什么都没拿,走到村口就被翠翠叫到她家打牌去了”二怪如实回答着。
“那天晚上,你们喝酒刚打酒瓶时是否注意酒瓶的封口是否完好?”
“这可没注意,那晚是贼猴开的瓶。”二怪想了想道。
“好了,哈二怪,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没有交待的?” 李所长想了想又问。
“我知道的都说了,就这些了。”
“好吧,你先下去,再好好考虑一下,还有什么没有交待的,想起来了就及时来反映,这几天什么地方也不能去。”
“是的,所长放心,我保证随叫随到!”
二怪刚出去沈西蒙就走了进来,向各位点头示意并坐在了李所长旁边:“你们继续吧!”
“薛三来到了没有?” 李所长向门口一干警问道。
“到了,正在办公室等着。”
“让他进来。”
一干警将三来带了进来,沈西蒙和李所长在小声是着什么,小王开始了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薛三来。”
“年龄?”
“三十八。”
“籍贯?”
“阳县凤鸣镇灵山村二组。”
“职业?”
“农民。”
“文化程度?”
“小学”
“薛三来,你家里最近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李所长接着问道。
“没,没丢什么东西。”
“真的吗?那你的果园里也没有丢什么东西?” 孟达反问了一句。
“果子被偷那是常事,反正是自家种的偷了就偷了,我也没多在乎!”三来说的是实话。
“除了果子外,再还丢过什么?” 李所长又问。
“这……” 似乎觉察到了点什么。
“我说三来你放老实点,有些情况我们已经掌握,就看你自己老实不老实!”孟达开始施压了。
“前几天倒是丢了一瓶西凤酒。”三来想了想回答。
“那刚才你为什么不交待?” 孟达又问。
“这几天翠翠天天喊着说贼猴是喝了二怪拿来的酒后被毒死的,可我买的酒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不见了,我怕引起别人误会,就没敢去村上报告,我想反正二怪偷的酒不是我的,丢了就丢了吧,大不了花十几块钱再买一瓶。”三来在认真解释着。
“你怎么能断定二怪拿的酒不是你的?” 李所长接着问道。
“那天的情况是这样……”三来回忆起那天的情况:
那是一个上午,在凤鸣镇南街通达批零部
老板正在给一顾客取烟,三来走了进来:“老板,给我拿一瓶西凤酒,再拿一条金卡猴王烟。”
“您稍等一会” 老板对三来说完又对另一顾客道。“给,您的一条烟,两瓶酒共四十八元整。” 
“给你个五十。” 顾客将钱递给了老板。
“给,找您两块。” 老板给那个顾客找完钱后转身拿来一条烟递给三来:“这是您要的烟,您要的西凤酒,货架上没了,您等等我给您另搬一箱来。”
这时一伙青年人走了进来。
“我几天倒要看看你小子到底能有多大酒量!” 青年A道。
“二奎,你如果今天能干喝半斤白酒,上午的饭我请了!” 一个叫圆头的青年接着道。
“二奎,你不是说你有一斤酒量吗?喝给他们看看!” 青年B道。
老板打开了一个整箱,随便拿了一瓶出来给了三来。
“半斤算什么,老板拿瓶酒。” 二奎道。
老板又从箱中取出一瓶酒来递给二奎,二奎打开酒瓶就喝了起来。而且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看来圆头这客请定了!” 青年C道。
看见那伙青年给老板付钱,三来记起自己也没付钱:“老板,我这总共多少钱?” 
“按批发价您给七十九块钱就行了。” 老板算了算道。
“给你钱。”
“好的,八十块,找您一块。”
三来刚打算出去一位女顾客走了进来。
“朱晴妹子,你也来了?” 三来一看是熟人便问道。
“哟,是三来大哥,买酒来了,我也想买两瓶酒,老板,给我拿两瓶西凤酒。” 朱晴道。
老板又从箱中取出两瓶酒来装上袋子递给朱晴:“给,您的酒,一共二十元。”
“朱晴妹子,听说你在北街开了个文具店,生意怎么样?” 三来问道。
“凑合着,还可以,怎么苹果这么早就买完了?” 朱晴问道。
“给那几个水果贩子便宜发了,你买吧,我走了,有空来果园吃苹果。” 三来出门走了。
“三来大哥,您慢走,我有空肯定来。
……
“昨天我还看见那天打赌一口气喝了大半瓶酒的二奎在街上转悠,如果我买的酒里有毒,恐怕许多人都已出事了!” 三来继续交待着。
“买来时没有毒,不等于买来后就没有毒,据二怪交待他拿的那瓶酒就是从你果园的床底下小木箱中偷出来的!” 孟达有点不耐烦了。
“这不可能,我的酒绝对没毒!”三来在为自己辩解着。
“你在想想,床底下小木箱中那瓶酒是不是你那天从镇上买来的酒?” 李所长接着又问。
“是的,床底下小木箱中那瓶酒就是我那天从镇上买来的酒,这个沈干事可以作证。他看见我把酒放在床底下的小木箱中的。”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三来只好般出了西蒙。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西蒙身上。
“是的,那天我去镇上送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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