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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唇属灾难-第11章

小说: 唇属灾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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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不想表现出在意,她却忍不住计较起来。
    「没你想的那么多……」他咧嘴一笑。「你这么在意,看来是真的在吃醋喔?」
    发觉自己上当,纱南羞赧得想找个洞钻。「你……你简直……」
    「试试吧!」他说著,抓住了她挥舞的双手。
    「不要,我不想试!」她大叫,「没兴趣!」
    「你会後侮……」他一脸认真地说。
    「跟你做才会後悔呢!」她挣开他,急著想掩起敞开的衣襟。
    「纱南,」他捧住她的脸,直视著她,「我是认真的。」说罢,他压住了她。
    「唉呀!不……」她拚命地挣扎,但却怎么也推不开他。「讨厌啦,我不要!」
    他不理,火热的唇任性地在她耳际、颈子上肆虐。
    「纱南!」突然,门被推开,法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处。
    惊见这幕景象,法子惊羞地夺门而出,而纱南也「神力泉涌」地一脚踢开了定海——第九章纱南羞恼地瞪著他,一边急忙地穿妥衣服。
    「快走。」她咬牙切齿地。
    被法子撞见这一幕,她真的好想死。
    「你说得容易……」他挑挑眉,示意要她看看自己裤子里无法在短时间内「伸缩自如」的东西。
    「我不管,你……你……」她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你自己找地方藏,不关我事!」说著,她大步地朝门口走去。
    定海怔了一下。找地方藏?裤子里的空间有限,怎么藏?
    视线一瞥,他看见椅子上挂了件她的外套。顺手一抓,就遮住了他令人脸红心跳的部位。
    而同时,仓皇逃离的法子已一脸尴尬地走进来。
    「你……」见他拿著自己的外套遮掩,纱南忍不住又动起肝火来,但顾及法子就在一边,她按捺下来,「你走吧!」
    「别急……」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法子面前,「你好,我是须川定海。」
    法子当然知道他是何许人也,但她必须假装不知情,以免纱南的任务失败。
    她并不知道纱南的侦探身分已经曝光了。
    「你好,我是法子,纱南的姊姊。」法子露出了狡黠的笑意,「抱歉,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是有点。」他微微地皱起浓眉,眼中有一种促狭意味,「我差点儿就得手了。」
    「你……」纱南脸儿一红,气呼呼地瞪著他。
    他撇唇一笑,不疾不徐地,「不过没关系,以後还有机会。」
    「谁要给你机会!」纱南气愤地抓著他的袖子往门口拖,「你走,赶快走。」
    「你的衣服……」他摆明了要逗她,「我找时间还你。」
    「不用了,留给你做纪念吧!」说著,她将他推出门外,砰地一声关上门。
    她靠在门上,松了一口气,像是刚从什么杀戮战场上逃出般。
    转过身,她发现法子正环著臂,站著三七步,一脸「我知道你们都干了什么」的表情。
    不等法子开口,她急著撇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没想,我用看的。」法子闲闲地说,「你早上在电话里沮丧得像要去自杀了一样,我还想说要过来安慰你的说……看来,你已经不需要我的安慰了。」
    「你说什么?」纱南羞恼地白了她一眼。
    法子嘿嘿一笑,「怎样?这是你调查他偷情的计画之一,还是你已经脱稿演出了?」
    「你别胡说……」
    「我就说他很迷人嘛,你看,你不就被迷得神魂颠倒?」法子轻叹一声,语带嘲谵地,「处女的免疫力是比较差……」
    纱南走到她身边,用肩膀撞了她一下,把她撞得跌进沙发里。「都跟你说不是那样!」
    法子挪挪身子坐好,「那么是怎样?」
    「说来话长……」她显得有点疲惫。
    「我有的是时间,」法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你如果不说,我就把你们的……」
    「酒井法子!」纱南打断了她,恶狠狠地威胁她,「要是你敢到处宣传,我绝不饶你!」
    「干嘛那么生气?人家撞见你们亲热,不知道有多内疚,我心里有很深的罪恶感耶……」她装模作样地一脸无辜委屈。
    纱南狐疑地睇著她,「你干嘛有罪恶感啊?」
    「你不知道那种感觉就像是……打断了一对狗情侣在路边嘿咻一样。」说著,她狡猾地一笑。
    「你……」听见她的形容,纱南气得想扁她。
    「别生气!」法子嘻皮笑脸地,「就算是狗,你们也一定是世界上最英俊的公狗跟最漂亮的母狗。」
    听见她的狡辩,纱南真不知道该哭该笑。「我看你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啦!」
    「随便你怎么说,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了。」法子摆出一副三姑六婆样,「你该不会是煞到调查对象吧?」
    纱南给了她一记卫生眼,懒得搭腔。
    「我看你不如把他抢过来自己用,也不用那么大费周章地找他偷情的证据了,依我看……他绝对是『种马型』的……」说著,她不知想起什么,暗暗窃笑了起来。
    看她笑得那么淫荡,纱南忍不住糗她,「看你笑得多『淫』。」
    「喂,你没大没小!」
    「你才为老不尊咧!」姊妹俩就这么斗起嘴,谁也不让谁。
    吵了好一会儿,法子想起她想知道的事情还没有答案,「你现在到底是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没了。」纱南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没了?」法子问。
    「三百万没了,还得还人家八十万埃」她沮丧地说。
    「为什么?」
    「他发现我是侦探了。」
    法子没再问,只是露出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她阿娜答说得对,纱南的生意是被她自己「蠢」坏的。
    「他说他没跟二木恭子偷情,会跟她去饭店纯粹是朋友之义,出手相助。」
    「相助什么?」
    「二木恭子向他哭诉她被丈夫打,愤而离家出走,因为他们曾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所以他就帮她。」
    法子沉吟片刻,「你觉得是真的吗?」
    「我尽量不相信他的片面之辞,但是……又忍不住相信了。」
    法子扬眉一笑,「你爱上他了。」
    「才没有,是他先说他爱上我的!」死都不肯承认自己对他有爱意,於是她把他也拖下了水。
    法子微顿,「听起来,你们好像两情相悦,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说著,她不知盘算著什么,「这种金龟婿哪里找?你还不趁机把握?笨!」
    「哪那么简单?」纱南斜睨了她一眼,「我怀疑他除了二木恭子外,还跟另一名有夫之妇往来。」
    「喔……」法子付了一下,「你是说你躲在床底下偷听到的那一个?」
    「就是她。」
    「你嘛帮帮忙!」法子啧地,「你又没亲眼看见。」
    法子瞟了她一眼,「而且人家他都说爱你了,你还要怎样?」
    「那我不让他爱行了吧?」她有点负气地,像个想吃糖又抵死不肯拜托人家的小女孩。
    「少来!」知妹莫若姊,法子才不信她那套说辞,「我刚才看到的可不是那样。」
    「你只看见片段……」她死不承认刚才「差点失守」的事实。
    「是,那个片段,我们叫它前戏。」说完,她哈哈大笑。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长河集团,总裁办公室。
    二木恭子哭丧著脸来到定海面前,「定海,我……我……」
    「你又怎么了?」才两天不到,她又来哭天抢地?怪了,他以前居然没发现她有当苦旦的潜质。
    「我跟他又……」
    「恭子,你为什么那么确定他有外遇?」末等她哭诉,他打断了她。
    「我……」她迟疑了一下,「我凭女人的直觉嘛!」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的直觉一向不准。」要是她的直觉够准确,当初就不会看不出来他才是「真龙天子」。
    如果是别人,肯定不会对嫌贫爱富的前女友伸出援手,是他「天性善良」,才会不记前嫌地帮个小忙。
    但帮忙不表示他会干涉,毕竟这是家务事。
    「定海,我……我想跟他离婚……」她极尽所能地装可怜。
    「那你应该找婚姻专家或律师谘询,我没结过婚,更没有离婚的经验。」他说。
    「定……」见他还是保持著置身事外的态度,她捱了过去,「我……」
    在她伸手触碰他的身体之前,他非常有技巧地闪开了。
    「恭子……」他觉得她老是一副想寻求慰藉的样子,可惜……他并不想给她任何慰藉。
    「定海,我後悔了,我当初不该负气嫁给二木,我……」她眼底带著一丝羞恼,但压抑著。
    「恭子,我不晓得你究竟想怎样,不过我想告诉你……」他神情严肃地,「在你决定任何事情之前,一定要考虑清楚。」
    「正海?」她微蹙著眉,懊恼地。
    她不想听他教训,只想诱惑他与她发生关系。
    他又一次打断了她,「恭子,我不希望你来找我帮忙,却反而引起真正的家庭革命,你知道吗?二木他雇了侦探在调查我们。」
    「咦?」她陡地一惊。那女笨探居然被发现了?她忍不住在心里暗骂。
    「不管二木是不是真有外遇,我认为我们也该避开这种瓜田李下之嫌。」
    「那个女侦探查不出什么的啦,我们……我们清清白白啊!」一急,她冲口而出。
    定海微怔——
    女侦探?他可不记得他刚才有提及侦探的性别。恭子怎么知道侦探是男是女?
    在这件事情的背後,到底有著什么样的内情?
    她向他求助,他从不觉得奇怪,以她的个性及一贯的作风,会在婚姻不顺利的情况下向前男友求援,是有可能的。
    虽然纱南在同时间出现在他身边,但他并未将两件事联想在一起——直到几秒钟前。
    她一时嘴快,但她并末察觉,而他也表现得若无其事。
    「恭子,你回去吧!」他说。
    「定海……」
    「你婚姻不顺利,我很同情,但……我其实帮不上什么忙。」他脸上虽不至於凶恶,但眼底却显阴沉。
    她眉心一皱,「你还气我当初跟你分手吗?」
    「我已经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了。」说著,他绕问办公桌後,「现在是上班时间,我无法招呼你,你请回吧!」
    「定……」
    「要我找人上来接你下去吗?」他打断了她,低头阅览著公文,态度客气而疏离。
    二木恭子恨恨地瞪著他,不一会儿,她悻悻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她前脚刚离开,定海便打了通电话给千圣。
    「千圣吗?」他声音平静地,「请你老公帮我查查,二木忠夫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寻常,谢了。」
    放下电话,他抬眼望著玻璃裔外蓝澄澄的天空,眸底闪过一抹教人寒颤的深沉——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一整天,纱南部觉得心神不宁。三不五时地,他的身影、他的声音、他可恨的一切,就会钻进她脑子里,大肆喧嚣一番。
    私底下面对自己时,她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对他动了心。
    但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坦然表明,不只她对他仍有犹豫,还有……他真的爱上了她吗?
    爱情应该需要时间培养,不是吗?
    这样的感情会不会太速食、太冲动、太愚蠢?
    「唉……」她唉声叹气地往沙发上一躺,全然忘了她必须先想想到哪里找钱来还二木。
    正发著呆,她接到了定海的电话——
    「你准备给我机会了吗?」
    他从话筒里传来的声音让她怦然心动,但她硬是不表现出来。「你作白日梦比较快。」
    「干嘛那么无情?我已经解释过了,我跟二木恭子绝对清白。」他说。
    「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备胎……」她轻哼一声。
    电话线的那端,他笑了起来。「我就说你在吃醋。」
    「你少白痴了!」她羞恼地嚷嚷,「谁有空吃你的醋?我只是……我……我不跟你说了!」
    「你放心,我会证明我的清白的。」他说得正经八百。
    「清白?」她哼笑著,「信你的是笨蛋。」
    「你不就是个笨蛋吗?」他嘲笑她,但语调是温柔的。
    「你!」是,她知道自己不是太聪明,但他干嘛说出来啊?
    「别生气,我正在调查一件事,等有结果,就能证明我无罪。」他认真地说。
    「谁理你,关我什么事?」明明心意因为他的坚定而动摇,嘴上她还是不肯给他希望。
    「当然关你的事,」他一笑,「我可不想让未来老婆对我的人品有所质疑。」
    听见他称自己为未来老婆,她羞红了脸,心口止不住的狂悸。
    「神经!」她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装腔作势地咒骂他一记。「再见!」
    在她挂断电话之前,电话里传来他最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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