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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办公室的冰与火:我的野蛮女上司 (1)-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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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了你了,不好意思,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女人。”我的确觉得她太张狂了,张狂得无所畏忌。
“第一次见到?很骚?很漂亮?还是很欠日?”
“妈的!那么多人,你留点口德,不然人家会议论非非的。”我说道。
“唉,昨晚我偷偷把我们拼搏的画面给录了下来,我打算哪天有空贴到你们公司论坛上。”她甩了甩那头飞扬的长发。
噗……
我一口酒直接喷到她脸上。
苏上了美目:“帮我舔干净!”
“你神经病啊你!”我拿了一张纸巾帮肆着脸。“你别开这种玩笑,会要了我的狗命的!我的大好前程,就毁在你手里!喂,喂!我说,你可真别玩这种事情。”
这个泼辣大胆的女人,我真怕她突然的发到论坛上去,那我在公司修炼了一年的道行,可全毁了!再者,王华山这帮,还不一起轮番上阵活活把我狗命拿去。
“你不是真的拍了视频了?是不是莫怀仁让你这样做来要挟我?”记得魔女曾经再少告诫过我,不要靠近王华山的这个情人,不要给这个女人机会。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有点急了。
“刚才我说要你用舌头舔干净我的脸……你不愿意!我要你今晚陪我睡,不许你跟那个姓陈的睡!”真天真?假天真?让人根本无法区分。“要不,今晚咱去开房,再舔?”
她对我的事迹,仿若全都了如指掌,这些,难道是莫怀仁唆使的?



办公室的情人117

我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然后拉着她进了卫生间,拿着刀指着她,装出一脸凶悍的样子:“说!莫怀仁想让你从我这里拿到什么!”我甚至怀疑,枣瑟是不是想到是我烧了他仓库,让这个女人靠近我,把我弄醉,然后套话!
她的脸上,竟然一点害怕的神情也没有:“啊?你喜欢玩**啊?”
“那是……妈的!不是!你别跟老子装傻,信不信我在你脸上划两刀!”
“哎,那你等下你买蜡烛,我给你滴蜡。我说的是真的嘛。好啊!你划吧!反正烟头烫在我身上我都不疼,我岂会怕你划我这两刀,再说了,你也不敢!”
“你能不能说你贴近我,什么目的?”
“现在不想告诉你,我算算看……等我哪天心情好了。不然这样,你看你长得也蛮俊俏的,你知道我偶尔会喜欢同性恋的,你给我用我的化妆品把你化得浓妆艳抹,我就告诉你!怎么样?”她还甜甜的笑道。
真够的是个疯女人,脑子有问题的……
我走出了卫生间,她从后面牵住了我的手:“你是不是觉得我疯掉了?”
“你也知道啊?”
“对不起咯,你不要老是怀疑人嘛,为什么靠近你,干嘛需要理由呢?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跟我喝酒,为什么要和我去开房,为什么要和我上床!这三个问题你能回答我么?你听好没有,为什么要跟我,而不是我说你骗我,是我诱惑你!你回答吧。”
我愣住了,是啊,她没有说是我怀着**的目的去搞了她,而是把话都说成了是她在**我,其实我更愿意理解成我们两人之间的互相行动,没有谁**谁,也没有谁**的骗谁。
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开房,为什么要上床?我自己都回答不出来,我还好意思去问她。
“回答不出来了吧?”
“好,不谈这个问题,谈那个视频的问题,是不是真的拍下来了?你不要名声,我可要!我就那么一份工作,丢了我可会饿死。”我降低了音量,也减弱了语气。
“我的身体也那么不值钱啊?你以为我喜欢让别人看么?小洛,要不这样,今晚再供老娘消遣一晚,然后我把视频还给你,这下给你理由跟我做了吧?你也不用自责自己的堕落了!”
“笑话,你都不自责,我会自责?我又没有老婆孩子,我自责什么, 我对不起谁啊?”
“对不起谁呢?我想想啊……某个人昨晚喝醉之后,和我那个的时候,叫的全是白洁!所以,昨晚我亏了!因为我没有把你当成别人,你却把我当成了别人,今晚必须弥补回来……”口齿伶俐,**露骨。
“来来来,就在这,好吧,就在这现场直播。”
我只是一句随口的话而已,哪知帅住了我,烈火红唇印上来,因她上身并无文胸,那对柔软轻柔的隔着薄薄的两层衣服,舒服的压在我胸膛上。
这样的女人有蛊惑人心的作用,拿捏得当接吻节奏能让低沉的心情燃烧。香气完美绽放大脑那份永久的心动,我自在充满想象的释放着自己。这种内心情感上的触动,是心与心的交流与碰撞,我不知道有没有爱情的因素在作怪,但是我很迷恋这种感觉。就是这种心情让我能放飞自己……
她的手往下一抓,邪恶的说道:“色魔。”
我极不乐意的分开:“偷情真刺激,特别是偷莫怀仁和王华山的人。”老子已经捡了王华山的两个二手货了,算起来,王华山也戴了两次绿帽,像王华山同志此致,敬礼!
据莫怀仁说,王华山‘残害’的妇女,比安庆的科长的五百多名女性还多。五百个以上啊!这辈子我有五个的话,已经够奢侈了!所以说,钱才是王道。
有了钱,才能把自己的身子和魅力装修得富丽堂皇光鲜华丽。
“咱闻那西天佛祖,也不过要用那黄金铺地,阴司十殿也要那铢镪营求,咱只消尽这家私,广为善事,就是**了嫦蛾,和奸了织女,拐了许飞琼,盗了西王母的女儿,也不减我泼天富贵。”
西门庆的这段“名言”,告诉天下什么是通行无阻的法宝,那就是黄金。有了大把黄金,就可换来“大好前程无限美女”。在这个全能型流氓眼里,没有人不可以被金钱打倒。“西天佛祖也用那黄金铺地”,道出了这个流氓对结交政府大员的自信,它是一个市井之徒的豪言壮语,是浑浊世道中“骄子”的狂妄,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流氓暴发户那睥睨一切、不可一世的气概。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天下女人,唯有金钱方能无女不摧!
想到了钱,我考虑了蛮久,若是能讨好芝兰这八婆,跟莫怀仁一起,或许能通过正经途径诓到王华山不少好处呢,例如,升官发财之类的。任重而道远啊,而且现在这个阶段,也不知道芝兰到底是什么目的靠近她,我的目的……无非是想!就上!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空虚,在床上,竟然能幸福的满足了。
王华山的体力也真好,毕竟打过CUBA的,牛人啊,人高马大,精力旺盛。
还在发呆着,子寒轻轻碰碰我:“小洛,我想和你谈谈。”
跟她出了走廊外边,子寒以前我刚认识的时候,脸上带着极度悲伤的急躁,现在变了许多,安详的华丽。
“记得那个女人是经常跟王华山出入的,纸包不住火,如果这事给王总知道,丢掉工作倒没什么,可是王华山会善罢甘休吗?以前就是枣瑟都能轻易要了我们这种人的命,王华山呢?你一点都不怕吗?”子寒看着我问道。
“子寒,这些我当然都知道。”
“你那时被枣瑟烧伤,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难过。”
“嗯?”我不解的看着她。
“你死了,在这世上真的没有一个对我好的人了。如果你死了,我就陪你一起死!”
“你傻呢你!还没死就口口声声说这种话。”
心里很感动,无法言说的温暖袭上心头,我抱住了她,拍拍她的后背:“傻妹妹,别乱说话,笨呢你。”
她乖巧的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是不是又和白洁吵架了?”
“咦,你怎么知道?”
“要不然你又怎么会发疯了。”
“呵呵,算是吧,原因很多,大概我和她是无缘的。”
子寒轻轻离身:“我跟林总道歉了。”
“啥?你跟她道歉什么?”
“不道歉怎么办?如果她真的把我们两都踢出了公司,那以前做了那么多,不都白费了么?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
的确,虽然做那破经理也就短短一些时日,可怎么说也是我和子寒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一些成就,假以时日,魔女相信了我们,我们就可以做大了。想想子寒的付出,心疼啊。
可在那个节骨眼上,偏偏就那么的冲动,忍!忍出个幸福未来。谁人不是在装逼着做人,哪个不是在苟且偷生,莫怀仁,莫怀仁女人,莎织,公司里的那帮鸟人。身份低点被多一些人踩,身份高点被少一点人踩,只有魔女,王华山这样的大鳄,主宰者。才是潇洒的。
“魔女怎么说?让你回来经理职位没有。”我问子寒道。魔女说是顺便把我两削职,为了去掉何可这个可能性最大的内奸。如此说来,我和子寒是有很大可能回到那个中层职位的,可是那天子寒骂了她,魔女那人,岂愿意轻易善罢甘休?
“我是求她让你复职,我倒没什么,工作比经理苦一点工资少一些。但你不同,别人会看不起你,会欺负你,而且,我们的业务呢?难道就这样白费了。”
“魔女怎么说?”
“她说殷然要回来销售部也可以,不过要从小业务员做起,不是经理。”
“那你呢?”
“我也要从头开始。”
“给她道歉,是不是受了很大委屈?”我乐嘻嘻笑道。
“怎么委屈了,只要她对你好,我做什么都成。”
我摸了摸子寒的脸:“傻丫头,你担心我做什么,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小洛,我从小到大,很要强,养成了这副心高气傲的个性,现在我成了这样,看不得那些所谓邻居,好友,远亲的歧视眼光,我永远记得那些嘲笑我的人。我必须要挣钱,我要买回我的家,我不能让我爸爸叔叔的灵位无处安放……我要买回我的家,我不要再看见别人鄙夷的目光……”
她越说越是激动,我说道:“子寒,我知道了。我们,一起努力吧,好么?”
回到包厢,一群人都玩累了,李靖说道:“好了,你们先在这喝点茶等等我,我去结账。”
芝兰摆摆手:“去吧去吧。”
李靖踏踏踏去结账了……
芝兰马上靠到我耳边说道:“刚才是不是被我撩起了火,受不住,拉着陈子寒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解脱了?”
我低声叱道:“瞧你那破嘴!东西瞎扯的,坏人名声!”
“不过也好,你解脱了也好,今晚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去顶住两个钟头。不过……好像男人来了一次后,第二次都比第一次久的,是吧!”
“你再说我真的把你掐死。”我见过恬不知耻的,可真的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女人了。
她拉开衣领:“来呀,往这里面掐,你爽我也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鼻血差点没飚出来,那两个高高隆起的山峰,雪白雪白,马里亚纳海沟,用珠穆朗玛峰填下去都不见顶……
女人最**的,不是全身**的时候,若隐若现,最吸引人,直接让你砰砰砰的心脏跳动速度激增,血液流动速度也加快,所谓的若隐若现……譬如****,***,半透明衣物,低胸上衣,低腰裤……之类的。
若是男人也搞个若隐若现,会不会也这么**呢?答案不是全否定,但有个答案一定得到大部分人民群众的承认:变态……
我移开了目光,她却喋喋不休:“干嘛不敢掐?掐死我啊,来啊?等下我们要不要一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要?真不想要?你不敢看我!又不是没看过,还怕啊?——你看白洁的时候,也这样怕吗?白洁有我漂亮吗?身材有我好吗?是不是胸部比我的大?”
“你够了啊你!你再啰嗦,等下我把你扔进厕所里去反锁!”
她摇了摇我两下,身子跟着摆动,媚态袭人:“那么,告诉我你干嘛这么爱人家?——说说会死啊!?”
她又跟子寒招招手:“子寒,过来过来,听听大帅哥为何只爱白洁一个人。”
“你个锤子!我有说要跟你们说这破事了吗?”
“要不是白洁给你创伤,你又怎么跟我爬到床上?”
子寒真的坐过来我们旁边,冷冷说道:“说吧,我也想知道。到底爱一个人爱到什么程度,能在做梦的时候都能念叨对方的名字。”
芝兰假装惊异的问子寒道:“啊?原来,他跟你做的时候,也念叨着白洁的名字啊?”
子寒看都不看芝兰:“我没跟他做过,他觉得跟我做是糟践了我。”
芝兰捂住了嘴:“啊?那他又舍得糟践我?”
子寒道:“我倒希望他糟践的是我不是你!”
芝兰居然没有生气,还笑了出来,拍了拍我的大腿:“哎,搞笑哦!我以为你只有在跟别的女人做的时候才会叫白洁,原来,发春梦的时候叫的也是白洁啊?”
“你就不能正经点?”我白了她一眼。就这女人,我算是糟践她吗?说她糟践我还差不多。
“说说,说说。快点说嘛,人家想听,到底爱白洁什么,爱到发春梦都喊她名字的程度。——喏,我给你倒酒,你喝了再讲。”芝兰拿着啤酒罐给我倒了一杯酒。
我看了看,拿起来喝了:“爱什么呢?爱她是我见过那么多女人当中,最像女人的!”
芝兰嘻嘻笑了:“那我不像女人么?”
“你像蛇精。”
“做蛇精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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