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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愤青同志穿越时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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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要面对天阳。昨晚翻来覆去一个晚上没睡,今天一大早他就跑来这里,没人打扰,给自己好好作一番心理建设。其实,自打分别的那一天起,似乎暗暗地盼着这一天,心中莫名地产生了一丝期待。可一想到昨晚对子佑冒冒失失的说的那番话,他就一个劲地担忧,子佑回避了他的提问,那该算是否认他想法的一种回答吧。手心手背都是肉,该怎么选择呢?
独自想着,却被一阵嘈杂的声音打断了思路,声音由远及近,伴着一阵阵妇人凄惨的恸哭:“大人,大人,救救孩子,救救孩子吧!”
第七十八章 救人伤身
    听到求助声,蓝山骨子里古道热肠的血性又升腾了起来,起身往窗外一看,不知何时川流的街市上拥堵一团,聚满了百姓。人群中一个妇人怀里抱着个半大的孩子,正哭得天地失色,那孩子面色惨淡,唇眼紧闭,气息微弱,似乎随时都可能咽了气升了天。
而妇人一手扯着一位华服的男子,那人解下了腰中的钱袋,全都递到妇人手上,“快去请个郎中,好好调息将补。”
“谢大老爷,多谢大老爷救命!”妇人痛哭流涕,不住地磕头。
“思训兄?”蓝山步下楼,看得那华服的男子正是昨日见得的李思训。
“贤弟果然在这。”李思训安抚了妇人,向蓝山走来:“一早去找你,却说你在外面,让我好找。”
蓝山心想季情的事情难道这般紧急,说好会有答复,他却第二天一大早又来。蓝山不动声色地问道:“思训兄找我何事?”
“咳,还不是昨日之事。”李思训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求人家,还五次三番的催促,怎么说也不合适,更何况他这个皇亲贵胄之人。
“事情这么着急吗,我还要和子佑他们再商量一下。”这个李思训到不是心机深重的人,蓝山暗忖,事情直来直去的说,反倒让人觉得不好推托。
李思训叹口气,拉过蓝山远离人群,悄悄说道:“急到不急,但事情……有些奇怪。”
“奇怪?这话怎么讲?”看着李思训为难的样子,蓝山觉得事情可能要节外生枝。
“贤弟不知,这个季情自打月前找到我,说他有办法帮我完成天后交待的平息流言的任务,但一定要找贤弟出来方可成行。我起初也不信他,可半月有余,流言只增不减,我也是病急乱投医,这才想试一试,所以找到贤弟。但半月来,据我观察,这个季情几次反复,让人摸不到头脑,一会儿以天下苍生计,一会儿又叫嚣不已,真真让人揣摩不定。”李思训不住地摇头,“而昨日我回去,他一直在廊子下面等我,见了面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他说什么?”蓝山急忙问道。
“他说……”李思训顿住,看了看左右,又道:“他说他要血洗天下!”
蓝山忽地等大了眼睛,这到底是什么人,亦恶亦善,对自己似敌似友,还竟然当着朝廷大员的面,说什么要血洗天下?“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这不是找你来商量吗?”李思训无法的捶了捶手。
话未说完,人群中一阵骚动,方才平息的那个妇人又嚎啕起来,“达儿——!达儿!醒醒,别吓娘,达儿,快醒醒啊!”那妇人爬了几步又来到李思训面前,“大人,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死了,他死了!”
李思训只好一边安抚妇人,一边派人去请郎中,再叫几个衙役维持秩序。
蓝山蹲下身,将孩子从妇人怀中抱出来,平放到地上。那妇人惊惧不已,刚要抢回,被李思训拦下,“那位公子有起死回生之术,你且让他看看。”
妇人一听,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个劲磕头感激,求蓝山妙手回春。
蓝山方才感到孩子的四肢已经冰凉僵硬,他探了探孩子的鼻息,有出无进,又伸手摸孩子的颈动脉,没有一点跳动的迹象。真的死了?有些不甘,他扒开孩子的眼皮,瞳孔并没有散大,拔出身边衙役的腰刀,小心地搔刮孩子的脚底,感到脚丫微微地抖了一下,再试,果然有反应。蓝山心喜,这孩子并没有达到脑死亡的程度,只是呼吸和心跳抑制了,还有救。
他抬头向妇人说道:“这孩子或许有救,但我也不能保证,且容我一试。”妇人连忙叩谢不已。
蓝山取出手帕覆在孩子面上,一手捏住鼻子,一手掰开嘴巴,以口给孩子度气,而后又合拢双掌,在孩子心脏的位置上有节奏地按压。心肺复苏术的神奇手法,吓得在场人直抽气。如此反复了三四次,蓝山再探摸孩子的呼吸和脉搏,依旧是什么反应都没有。他有些着急,有按压四五次配合人工呼吸,但那孩子依然没有恢复呼吸心跳的迹象。
妇人在一旁看得焦急,不住地恳求,拉着蓝山的衣角,声泪俱下:“公子救救我儿吧,我们娘儿俩相依为命,我不能没有他啊,公子,他是我曹家仅剩的血脉,他没出世他父亲就走了,我可怜的儿啊,你不能死啊——”
蓝山知道失去至亲的痛楚,他实在不忍看这位母亲难过,他拉过李思训道:“这孩子若是及时施力,应该有救,只是我需要个没人的地方。”
“贤弟,莫不是要施展神力?”
蓝山点点头,迎来李思训一片兴奋神色,“那不如到阎督公府上,以后的调理也有保证。”
见蓝山答应,李思训命人搭上妇人、抱起孩子,直奔阎都督府邸,又遣人疏散了聚集的百姓,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阎府。
看着榻上的孩子,蓝山沉了沉气,一狠心咬破了手指,几滴殷红的血滴入了孩子的口中,又覆手到孩子的头面上,手掌泛起了荧荧的蓝光,慢慢笼罩了孩子周身。
“这,这是……”妇人又惊奇又害怕,身体颤抖,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
李思训示意她不要吵嚷。
蓝光忽强忽弱,不断地晃动,蓝山似乎心力不及地难以操控这股力量,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那场景奇诡得很。
突然门外一声嚣张的笑声,一个和蓝山一模一样的人在门口一闪而过,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神色。蓝山被惊得心念大动,眼前猛然天旋地转,一下子一片黑漆,口中已渗出了血丝。李思训见状,惊忧不已,连忙派人去慧阁禅院请王勃子佑。
而此时,坐在院中,静静听子佑讲述季情之事的李钰,突然毫无预兆的喷出一口鲜血,瞪大了双眼,口中急呼:“蓝山!蓝山动了神力,他的身体……”话未完,人已经不省人事。李虎吓得抱紧了李钰,疯了一般的叫着他的名字。
子佑忽地起身,恰好一个衙役模样的人急跑进来,说蓝公子身体有些不适,现在阎都督府上休息,李大人特让他来支会一声,话音未落,子佑已经一阵风般跃出禅院,王勃也夺路而出,往阎都督府上奔去。
第七十九章 王勃入狱
    子佑王勃急急赶到阎府,对着家仆连催带喝,一路小跑地被领到蓝山所在的客厢。一进门,就见那孩子面色些些地苍白,但神情却十分高兴的样子,目光定在榻上一个弱小的孩子身上,床边的妇人惊喜地哭泣。
蓝山见到子佑他们进来,十分意外却也欣喜地说道:“你们怎么来了,看,我把他救活了!”
子佑沉默着,上前一步,一把将蓝山抱进怀里,紧紧地拥着,蓝山清楚地听到那人胸膛中,重重的急切的心跳声。
“我没事。”在场人员众多,子佑不管不顾的样子让蓝山有些挂不住,他不留痕迹地脱开子佑。
王勃见二人静下了心,便拉过蓝山细细地察看他的面色,又搭指于腕,切他的脉象,子佑在一边焦急的看着。须臾,王勃一脸忧色,郑重地对蓝山道:“我们来时,李钰突然倒地,不省人事。”
蓝山大惊:“那你们还等什么,我这里没事,快回去救他!”
“你听我说!”王勃头一次对蓝山大声地喊起来,蓝山愣住,王勃垂了一下头,再抬起又是那个儒雅俊逸的龙门才子,他柔声对蓝山说道:“你的身体和李钰相连,这你也知道,你这里稍有差池,他会有很强烈的反应,所以,蓝山,答应我,就算你不在乎自己,你也应该在乎我们的感受,在乎李钰的性命吧,还有李虎,若他的叔叔真的……你让他怎么再面对我们,怎么活下去。”
一番话说得蓝山一半愧疚,一半矛盾,他不能让李钰身处险境,但他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毫无挣扎之力地死去。子佑紧紧揽着他,心中又疼又气。
王勃拍拍蓝山的肩:“我看看这个孩子,你以后别再鲁莽行事了,要不就找狄天阳要回蓝玉,好好照顾自己。”王勃边说边俯下身替那孩子诊脉,他说这样的话,一半也是气得不行,想将一将他,另一半是真实的想法,只有重得了蓝玉,才能从根本上避免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榻上的孩子已经有了气息,但是极其不规律,心跳也是忽紧忽慢忽而又停。王勃锁紧了眉头,这样奇怪的脉象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接下来该如何救治他一点主意都没有。
突然窗外响起一阵刺耳的笑声,一个身着淡蓝色衣衫,和蓝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走了进来,他神情张狂,完全不像蓝山的秀雅,直直地走了过来,子佑错身护在了蓝山身前,“季情!”。
其余众人见状都是一呆,连李思训也一时对着两个蓝山有些惶惑。而床榻上,本是十分虚弱的孩子忽然抽搐起来,头身四肢颠得床架吱吱作响,震颤不已。妇人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不知所措,王勃连忙拉过一旁的被子,垫在孩子头身下面,免得他不停地磕碰自己的头。
被叫做季情的人冷哼一声,面无表情道:“你救不活他!哈哈!”说罢便扬长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蓝山还处在震惊当中,身体在子佑的怀中微微轻颤。
突然妇人一声凄厉的尖叫,蓝山惊得连忙奔过去,榻上的孩子抖得厉害,任凭王勃怎样按压,都抑制不住他的身体,“哇”地一声,一大口鲜血猛然喷出,王勃根本没时间闪躲,正正被染了一身,那孩子一口血喷出,身体突然僵住,硬挺挺地倒回榻上,双目圆睁,徒然没了气息。
大家都被这样的景象惊呆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活过来了吗,那现在,他是死是活?床边的妇人抖抖着身子,看着自己的孩子,难以置信眼前的景象,又是一声尖叫:“达儿————!!!”
她这一嗓子喊醒了在场的人们,也把花厅中品茶纳凉地阎都督喊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阎都督沉稳的声音传了进来。那人不过半百,身形魁伟,面膛红亮,步伐稳健,自有一派统领的气度。目光环视一扫,几个家仆瑟瑟拜揖,忙说榻上的孩子不治身亡了。
这一说身亡倒不要紧,一边的妇人大声嚎啕了起来,边哭边跪行到阎大人脚边,死命拽着阎都督的衣角,惨兮兮的哭诉:“大人!大人要为民妇做主啊!我儿死得惨呐!”
阎都督被揪得心烦,拽了拽大襟,竟然没有从妇人手中拽出,用眼睛瞥了眼家仆,立时有两人上前,把妇人拉到一旁。那妇人几乎全身趴在地面上,向前去拉阎都督,口中不断呼号:“大人要为民妇做主!要为民妇做主!我儿死得怪呀——”
阎都督看着眼前的几个人,见一年前大出风头的王勃,此刻满身是血的站在这里,而狄府二公子也不知何故的出现在自己府中,怀里还抱着一个面色惨白的少年。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思训上前道:“阎大人,这些人都是在下的朋友,是在下请他们到贵府上帮忙的。”
阎都督见是李思训开口,神色稍缓,拱拳道:“大李将军这是何为?”
“阎大人见谅,这会儿不是见礼的场合,我只道这位蓝公子是我请来的贵客,我们恰在路上遇到那母子二人,我们好心极力相救……”
“大人——!”未等李思训说完,那妇人尖声道:“大人,您要明察!就是他,就是他,他杀了我的孩子,杀了我的达儿,达儿——!你死得冤呐!”妇人手指着蓝山,瞪圆了双眼,那样子活像个托生的恶鬼,哭天抢地的喊冤。
阎大人嫌恶地挪开脚,对李思训道:“李大人,这妇人所言可属实?”
“阎大人,我与蓝公子偶遇这妇人,好心救助,她倒反咬一口,这可真是人心不古。”李思训的口气又些急躁。
“大人,”那妇人又开口道:“我要告状!我告他杀人!”
“你这个疯婆娘!”李思训着恼起来。
而方才走掉的季情,此刻又转了回来,对阎都督抱拳道:“阎大人,方才在下到府外走了一圈,周围的百姓都问我这里吵嚷是为何事,还问是不是方才抬进去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情。”
阎都督瞥了季情一眼,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人,您还不明白吗?这近来的是个活人,不一会儿出去了,就蒙上了白布,这毕竟是进了大人的府门,防悠悠之口甚于防川。”
“大人,我告他谋杀我儿!”妇人又叫嚣起来,与季情一唱一和。
“季公子莫要欺人太甚!”李思训不平道,“你这乎善乎恶、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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