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龙塔娃娃 >

第6章

龙塔娃娃-第6章

小说: 龙塔娃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他最迷恋的双唇,毒瘾发作似地饥渴吮噬。有多少天他没能吻到她了?之前强行掳走她的那一周,销魂蚀骨,却只令他之后的日子难以忍受。没有她的温度、没有她的气味、没有她的声音、没有她的存在,他焦躁烦闷得连旁人也跟著不好过。

他想念她,重重衣物下紧贴著她的雄壮勃起也如此宣告著。奇怪,应该是他掌控了她才对,为什么却老觉得是她在钳制他?

他的行程乱了、次序乱了,判断乱了、焦点乱了。但这一切的混乱可以换到她的吻,值得。

所有的过程都是模糊的,他能记得的只有她的痛声高吟、她的战栗、她的紧密、她汗水淋漓的身体。

不行,这样下去,他会付出极高的代价,但这严谨的理性总敌不过她的一声娇啼。

“够了,别再闹了……”

他才不管她,全神贯注地在她大张的双腿间急急舔弄,以舌疾速挑拨她的嫩弱。三不五时霍然覆上的狠吮,将她的娇柔易戚全吸进唇里,感受她在他舌上的羞愧哆嗦。

太棒了。

她哭叫著不断向他的口挺扭下身,在沙发上失控颤抖。她不能忍受他这种无止无休的小挑逗,加上她太久没有他的爱,累积的渴望已濒临崩溃。

“班!”拜托,不要再这样了!

“想要吗?”他改以手指粗鲁狂拨,恨死了她的小淫荡,极致美味的鲜嫩。该罚!“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想而已。”

多可悲,三十二岁的寂寞男人。

她难堪地急急抽搐,知道他是在故意整她,可是现在她根本没空在乎。

“你在等什么?”短促的激喘,几乎令她窒息。

“你会求我吗?”他好学地改而伸指探勘,恶意出入。

“会……”可是,拜托不要停止欲望核心上的烈火,某种冷却的挫折逐渐蔓延。

小手顾不得颜面地,往她自己的女性探索,照他在她身上留下的记忆,颤颤效仿,揉弄袒露的寂寞嫩蕊。

他虎视眈眈地跪俯在沙发前,享受眼前甜美的气味与旖旎风景。雪嫩大腿完全展露她最感难堪的艳丽,任他看尽。顺著正玩弄著她自己的小手抬栘视线,不得不令他著迷于拥挤在她双臂问的浑圆豪乳,挡住她屈辱又酣畅的娇慵脸蛋。

哎,她怎么在心态上还是这么放下开?

不过能够从不懂人事,调教她到今日光景,他已经很满足了。

他的舌,覆上了她正在拨弄的手指,时而舔吮著她指间为他敞开的娇嫩,供他欺陵,时而一同吞入她的手指与指问的一切,胡乱狠啮,特别喜爱将她的小小花蒂皎在齿间,威吓地轻扯著,刺激著她的恐慌。

她永远猜不透他这一次会有什么把戏,永远摸不清他下一刻会有什么惊人之举。可是她已经没空去想了!

单纯的心思全然陷入巨大的混乱,无力同时应付太多刺激。

他唇齿间低俗的挑逗,他加重力量的不断刺探,他对此莫名的执著与繁复功夫,以及他心不在焉钳揉著她丰乳的懒散……

“我不行了。”他受不了地起身。“你自己来。”

她登时吓傻,骇然呆住。

他又要在这种情况下遗弃她?

不料他起个身,跪立在沙发上,一只巨掌钳在她后脑就压往在她眼前的宏伟男性,气势奔腾。

“谁教你停手了?”真是懒!“我那么认真伺候你,礼尚往来一下吧。”

“你作梦!”

“我正在作。”

她才不要!这种下流把戏——

他痛苦而降服的酣吟,令她一怔。他怎么了?

这是她意外的重大发现,她似乎掌握到了什么,开始操纵起他的感官。

这丫头!进步得真快。

他忿忿咬牙,昂首呻吟,又迷眩沉醉,不厌其烦地教她各种搏倒他的秘密。他甘愿为自己树立这可怕的小敌人,任她摆布。

她终究得到了她想要的。他巨大的充满,刺穿她深深的空虚,紧密地将她拥入他怀里。肌肤与汗水灼刺地摩挲燃烧著,小人儿完全笼罩在他浓郁的阳刚气息里。

粗暴的节奏,崩溃的泣嚷,她惊惶地用力环紧他颈项,害怕被抛下,留她一个人在失落里。她几乎是以整个身体急急吸吮他,夺走他的灵魂。顿时,他沦为被攻击者,孤军深陷敌阵,受到她的柔嫩重重包围。

震撼的咆哮,分不清是愤恨,还是狂喜。急剧的冲刺连同他庞大的身躯,沉沉压在她身上挤揉著,重得令她无法喘息。粉拳不住扑打著他孔武的肩膀,惶惶警告,却拦不住他失控的迷恋,晕眩地专注进击,力道大得连沙发都在地板上刮出阵阵尖响。

欲焰一波波冲击著她脑门,却不得呼吸:心肺完全压在他的胸膛下。班!再不放开,她会死掉……

“你再玩哪。”他一面惩戒地残酷挺进,一面对著滴上他汗珠的小脸狠笑。“你这小魔头,简直宠不得。”

太过分了!明明是他自己输不起——

他还以猝不及防的重吻,刻意抹痛她的唇。

她在他口中徒劳抗议,气恼满盈,还是吸不到空气。水光大眼骇然大瞠,急切呼救,他却冷眼观赏,在她深处兴风作浪。

他到底想干嘛引

过度的官能刺激,冲破了她的极限,纤纤血丝自她鼻孔涓流。细弱的爪痕刻在他臂膀上,小手连抓住他的力量都已耗竭。

意识远离之际,一句呢哝暖热地笼覆她耳畔!

“你这娃娃太邪恶,我非杀了你不可。”

第四章

初识。

起先他并没有对她有所注意,只在钟表厂商主办的高尔夫友谊赛中见过。厂商为了笼络消费金字塔顶层的VIP,开发新客源,常有这种专为名流贵客举办的娱乐活动。只是这回跨海办到香港,加上观光局热情炒作,搞得热热闹闹。

他是为佳士得秋季拍卖会赴港,被朋友拉来凑兴。无妨。只是看到娇丽的小女生,打球姿势那么老练漂亮,但打溅起来的碎草总是飞得比小白球还高,他就好笑。

简直是来锄草的。

时装秀场上见过她,PUB里也瞄到过,赌场里也有过她的身影出没。只能说,厂商招待的玩乐行程,老套得令他想打瞌睡,走到哪都会碰到同一群人。而她的所在,总会引来男士们的亲近与攀谈,形成嘈杂的小蜂窝。

但她现身在这场私人的小拍卖会中,他不得不瞩目。

这又不是什么知名的大拍卖会,也没有积极宣传,她怎会脱队逛到这里来?

精简的小会场中,有路过附近商场的闲人,有假作行家的外行人,或附庸风雅的中产阶级,收藏新手,以及沉潜低调的真正大买家。

他很难将她归类为哪一种人。以她这身典雅富丽的娃娃行头,应该跟人在置地广场Cafe”andrnark喝咖啡,或在名牌旗舰店里晃,为什么会独自出现在这小地方?

外行人不会知道,这场小拍卖会的三流拍品中,偶尔夹带的几件冷门画作,才是真正交易的重头戏。但卖方消极、买方冷淡,仿彿交易了可有可无的小作品。只有双方心知肚明,这暗潮汹涌之下的金钱游戏。

除非别具慧眼,否则识不出天价珍口叩——不过来历有问题,只能冷处理。

一开始,几幅俗丽花俏的画作,场内争得兴致勃勃,满有个样子的。一个多小时后,人们意兴阑珊,稀疏离去,作品愈来愈不起眼,她也渐渐不耐烦。

他本以为,她不耐烦的结果,就是定人,不料竟是捣蛋。

他并不欣赏这番调皮,因为他看中的东西,就快送上拍卖台。

她总在画作喊价近尾声时,介入竞购。原本就快成交的作品,给她出价追飙到近两倍高,突然撒手不玩,让买画的人平白多付了大笔银子。连续几次恶搞下来,场面的买气逐渐回温,昏昏欲睡的人也都开始神采奕奕。

原来她并不像他以为的那么娇笨,精得很。若非绝佳的判断力与敏锐性,她不会在这么漂亮的时机放弃喊价,让对手成交,去当获胜的冤大头。

班雅明在会场末排座位上冷睇拍卖台,台上拍卖官以眼神回应他:这位小姐并非他们布在台下哄抬价格的暗桩。

他当然知道,因为他们安排的暗桩,就坐在他身旁。

“谁?”

“台湾宝丰的二小姐,宗晓惠.班,怎么办?要处理吗?”会不会坏了他们真正的大交易?

“不要紧,让她玩。”他精锐观察到,她一定是在等什么,只是迟迟等不到,才拿旁人开刀解闷。

班雅明闲适地拨打手机,坐在前排的执行长随即默默接应。几句交谈,几则简讯暗暗传递,以作口叩撤拍为名,就调动了几幅重要作品的次序。

啊,这娃娃等的原来是这个!看她突然闪闪发亮的大眼,他差点笑出来。

她如果身后再长只小尾巴,一定会兴奋地摇摇摇,汪汪叫。

拍卖作品“秋千”,现代写实派,不是很讨喜的题材。一群脏兮兮的碛场小孩抢著玩荡秋千,阴沉暗淡,笔触泼辣。不是什么精采作品。

她却渴望地竞价著,也展现了购买的诚意及实力:没人愿意出那么愚蠢的高价跟她抢。

除了班雅明以外。

他狠狠地让她学了一课,教她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及,遇到失去竞购理智的疯狂娃娃,拍卖官会如何四两拨千斤处置。

最后,作品落入班雅明之手。

她只能黯然离去,回到她枯燥乏味的社交圈,继续演她的富家千金样板戏。几天后,饭店柜台却将礼物送到她门前:那幅“秋千”。

如果,这只是在香港的一段奇遇也就罢了,但她在台北的某些正式场合也会看到他,他在某些特定报导中也会读到她。

是偶然,还是他们都在下意识地寻找彼此?

“你并不是我会喜欢的类型。”他冷淡地搅动咖啡。

“你也不是我会喜欢的类型.”她不屑地眼不离书,挑眉回呛。

“所以我们的关系是?”

“不小心在北京同一桌吃饭的男士与女士。”

他靠入椅背,环胸跷脚而笑。“你不是特地为了我才飞到北京吃饭的吧.”

“你不就是为了要我这样而刻意发简讯给我的吗?”

“你真是愈来愈恶劣了。”啧啧啧。

“你也是,愈来愈讨人厌。”哼。

“因为我老是看穿了某人的小把戏,所以惨遭某人嫌弃?”

“某人没在玩什么把戏,所以没有什么看穿不看穿可言。”

他没说什么,只漾著舒懒的笑意,观赏她故作老成喝咖啡的小模样。她的有样学样、凡事都跟著他翻版,也只能跟到这种程度了:她没办法像他那样咽下黑咖啡,就狂加奶精和糖水。对他而言,那简直叫甜度过高的儿童饮料。

可是她很认真,令他心中的什么为之著迷。

“娃娃,不需要为任何人改变你的打扮。”

又来了。早跟他抗议过几百遍,不要给她乱取绰号,他根本没在听。“我本来就没在为任何人改变我的打扮!”

“你一直在变。”他转而深沉,垂眸点烟。

她一时恍神,看著他抽烟的神秘模样,怔怔凝睇。

“不准学。”夹著烟的手指直指向她,悠悠警告。“我早已经戒掉了,你学这个也是白学。”

“那为什么破戒?”

“不为什么,只有今天。”

“今天有什么事吗?”所以破戒。

他只静静深吸,在烟雾中眯著俊魅的东方之眼,和这重新装潢的北京老店气韵一致,深瞅著,迷惑她幼嫩的灵魂。

“今天是有一些事,”热闹的人声,轻佻的爵士旋律,仿彿全被隔绝在他俩之外。“我需要好好想想。”

她也不问,一迳痴望。她也不是没看过人抽烟,只是……她也不明白,平凡举止,到了他身上就一切都变得不平凡,她没有办法不被吸引、不去探究。

“你在美国念书的时候,是一个样。刚回到台湾工作时,是一个样。换到父亲公司里的清闲单位后,是一个样。出外玩乐给别人看,又是一个样。”近来和他碰面时,老爱展现与她气质不符的成熟路线,更是另一个样。

“你在调查我?”

“不行吗?”

双方都在淡漠挑衅,都在暗暗欣喜。眼前的对手,对他俩来说,都是新鲜的经验。

“谁教你出去玩乐时,要打扮成那种智障千金的德行?”处处要笨。

“我同学教的。”而且效果非常好。

“你如果怕抢了你姊的光彩,有别的路线可走,不必靠吃喝玩乐来糟蹋自己。”

他信手翻阅她先前读的杂志,隐隐莞尔。她愈来愈常下小心在他面前自露马脚,疏于防备。她如果真要扮演没脑袋的大小姐,就该多看垃圾书籍,而不是密切观察《经济学人》和《财星》透露的动向。

班雅明知道姊姊的事?他知道多少?

“当然,你让自己愈多曝光在派对和八卦报导上,会让你姊愈安心待在执行长的位置上。但是她走企业路线,你走娱乐路线,你以为她真会从此心上石头落了地?”

她的神色渐渐警戒,不动声色。

他说中了。可是她努力了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见改善的事,他怎会切得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