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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结婚后,到底谁被强奸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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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我的鼻子有点发酸,几乎说不出话来。小冉也愣了一下,说道:“秃子你也在啊?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抬起来头强笑了一下,说:“有一会了,这不好长时间没过来了,过来看看叔叔阿姨。刚才阿姨还跟我说呢,你们俩老弄‘时间差’。这刚说完,你们这就一块来了。”

    小冉笑了笑说:“咳!别提了,我们办公室又走了一个,本来仨人干就不少的活现在我们俩人弄,别提多忙了,今天好容易休一天,赶紧过来看看爸妈。”说完往屋里看了一眼,问道:“妈,我爸呢?”

    他妈说:“也不知道去人家谁家串门去了。你们先去屋里头坐会儿,说会儿话。小哲别走了,中午就在这吃点算了,好容易热闹热闹。”说完就去厨房了。小冉挺识相,看见他妈去厨房了,赶紧说:“妈,您别忙了,让我来吧!”扭头冲我说:“秃子别走了啊!好长时间没见你了,你们俩先去聊会,都现成的,好弄。”说着后脚也进厨房了。

    就剩我们俩了。他沙着嗓子说:“别走了,中午就在这吃吧。”

    我听见这声音,苦笑了一下说:“早跟你说少抽点烟,看着嗓子都成什么样了。”

    他摇了摇头说:“没事。听说你跟小兰兰正谈着呢?”

    我说:“嗯。这丫头人不坏,我挺喜欢。”

    他说:“嗯,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她了。改天见见。”

    我说:“行,什么时候都行。”

    说完这句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也没话说,我们又愣了一会。我说:“我这还得去找她,我先过去了。”

    他说:“行,那先忙你的。”
第四回
    第四回

    19(上)

    从他家出来之后我就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两个人在那个时候一块出现,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我总担心他要当着小冉的面把这事挑明了,那就麻烦了。从这个角度说,这离婚就好像是辞职一样,你自己心里面念叨,或者跟不相干的人说都行,可是你一旦跟领导或者同事说了,那么,你就必须辞掉,一旦你最后没有辞成,或者说是跳出去最后又跳回来,别人肯定都得对你另眼相看,那种滋味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了。

    很简单的道理,我相信他也应该明白。我后来问他父母要了他的电话,好几次都想找个时间放下架子跟他好好谈谈,但是往往电话就在手里面却犹豫再三后放弃掉。我总是不停地劝自己:再等等,再等等,但是我究竟在等什么,我自己也不明白。我明明知道他是绝对不会主动跟我联系的。

    我也想过上他家去,可小冉就好像一条看不见的墙,把我们两个人生生分隔开。说到这,我突然醒悟到一点,我总是在抱怨刚子和林蓓蓓的不是,却为什么不在小冉身上找找原因,难道大伟所提到的“滚石事件”也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我是一个小富即安的人,想到这里总不敢往深处想,但是有一件事我清楚,那就是,这个女人,我早应该想到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终于,时间慢慢消磨掉了我的惶恐,到八月底的时候,小兰兰开始上班了。我也像以往一样正常地工作,甚至加倍努力,这个时候我的信念很明确:赚钱,然后娶老婆,生个孩子,这一辈子也就这么着了。虽然我们俩谁都没有提到结婚,但我明白,这件事情她像我一样心知肚明,不到适当的时间,谁都不会多嘴。

    小兰兰工作以后一样住学校的宿舍,中午吃食堂,我下午下了班去找她一起吃,有的时候晚上她还得去盯晚自习,几乎没有时间出去玩。那段时间我几乎很少去网吧,酒基本上不沾,烟也抽得少了,银行卡的份量终于越来越重。我当时是给一个小杂志社跑业务,正值旺季,一个月下来提了一千多,加上底薪将近两千。我也挺高兴,发工资那天破例给小兰兰买了件挺贵的衣服,趁下午下了班的时候给她送了过去。她非常高兴,嘴都合不拢地一个劲地埋怨我不该破费。我看见她高兴自然也高兴,说:“下不为例。”然后让她赶紧换上。说实话,她穿什么衣服都好看,但是那天我总觉得她她穿上那件衣服显得格外漂亮,忍不住趁她得意忘形的时候飞快地亲了她一口,结果被她跳起来暴打一顿。

    遗憾的是晚上是她的自习,她脱不开身,否则她一定会打到我满地找牙为止。到快上课的时候,我把她送到教室,然后哼着小曲晃悠着回家了,到家之后躺倒床上,仔细地回味着那一瞬间,更是没法让自己安静下来,那种架势就好像激动得要跳楼一样。我头脑一热,去楼下买了两瓶啤酒,咕咚咕咚喝了干净,觉得还不过瘾,于是又下楼去买,就在我走到楼道口的时候,居然看见刚子在我家楼下晃来晃去,好像是要去上楼,却又犹豫不定的样子。

    我有点晕头,再加上当时高兴的劲还没过去,于是就走过去一拍他说:“二逼,等谁呢?”

    他一看是我,愣住了,显然是还没酝酿好要说什么,过了好一阵才问道:“我正说上去找你呢,你干什么,要出去啊?”

    我说:“买酒去!你不跟我喝了,我自己总不能亏待自己吧!”

    他一看那架势,笑了,说:“没问题,我跟你喝,走,咱出去喝去。”

    于是我们随便找了一个小饭馆,要了扎啤跟几个小菜。他二话不说先清了两杯,我点着烟在一边看着笑,他端起来第三杯,抬头看了我一眼,不满地说:“你怎么也不喝啊?”

    我说:“好的好的。”说完也清光了一杯。放下杯子说:“好长时间没喝了?饥渴成这样。”

    他说:“嗯。有一阵了。”

    我伸了个懒腰,说:“我记得有个哲人说过,女人就是一杯酒,你得会品。不过要照这么说,你不缺酒。”

    他想了想,回答说:“以前是不知道选哪杯,现在是哪杯都不好选。”

    我笑着说:“嘿嘿!大彻大悟!恭喜恭喜!”

    他红着脸说:“你还生我气呢?我刚才都罚了三杯了。你要是还计较我只能给你跪下了。”

    我说:“使不得使不得!自古有云,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受之不起哇!”

    他说:“废话!有黄金谁还跪啊?你还记不记得咱小的时候穿着出去拜年,你不管到谁家都装成要跪的样子,谁看着你要跪都得扶你,那年去张叔家,张叔脚步一慢,你扑通一声趴地上了。”

    我嘿嘿一笑,说:“老张内人忒不实在,他成心想看我出洋相。”

    他说:“哼!你这倒好,张叔到现在还惦记着呢!老说你这孩子实在,早知道我当时我也跪了,吃个小亏落个夸赞,多便宜的买卖!”

    我笑着说:“你不心疼你那身新衣服么?”

    他喝了口酒,无奈地笑了笑说:“新衣服,再新的衣服都得变成旧衣服。”

    我听出他这话里头有话,皱皱眉说:“你这不一样啊!你有的是钱,衣服旧了就扔,扔了旧的买新的,这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他无奈地笑了笑,说:“行啊!这一阵不见嘴皮子还是这么好使,我也不跟你说这阴阳话了,我这次过来呢,就是跟你赔不是,你要再跟我装,那就是真瞧不起我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多少也明白点了,他看来是真的遇到了难处。我虽然不是那种特记仇的人,但是让我一下子把这些东西全都忘掉,一笔勾销然后一下子回到原来的那种态度,我也没那么大肚量。这一年来,他对我的说的每句话,现在让我回想起来,一切一切都历历在目,甚至有一段时间我都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皮球一样,让人随便踢过来踢过去。我把杯子里面剩下的酒喝完,闭上眼睛琢磨了半天,越想越来气,最后咬着嘴唇恨恨地说:“瞧不起你,我什么时候瞧得起你了?”

    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很痛苦的神色。说:“也是,要我我也不会原谅。”说完又倒了满满一杯喝了。

    我们俩就这样坐了半天,谁都不看谁,就坐着抽烟,过了半天,他才哑着嗓子说:“那……你还当我是兄弟么?”

    听到这句,我无奈地笑了。他是非常了解我的,知道我把这两个字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我曾经说过,这世界上,除了父母,就是兄弟俩字最值钱了。这个时候他说这种话,我能想到这是他的最后一步棋,如果我仍然不肯原谅的话,那他就完败了。

    而且,兄弟是一辈子的。

    我懒懒地往桌子上一趴,说:“以前喝高了胃疼,今天脑袋疼。你知道我最怕别人激,特别是这俩字。”说完抬起头,眯着眼冲他说:“我这辈子就栽这俩字手里了。”

    这个时候他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笑了,说:“你小子记性不坏。以前确实是当哥的对不住兄弟了,我不求你不计前嫌,只希望能给哥一个……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我也乐了,说:“你他妈的真喝多了装逼,还重新做人,省省吧你!”说完喝了个一干二净,放下酒杯,感觉心里面舒坦极了,就好像有块石头落了地,甚至有一股豪气在心里涌动。我一拍桌子。冲服务员喊道:“小姐!来两杯扎啤!”

    他大笑着站起身一摁我脑袋说:“你丫真喝高了?发什么春呢!”

    我说:“滚,好不容易这么痛快一次,我盼这一天盼了一年了。”

    他说:“呵呵,但愿现在还不算晚。”

    这个时候我也冷静点了,点燃一支烟说:“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第五回
    第五回

    19(下)

    他挠挠脑袋说:“这个说来话就长了。就说今年过年……”

    这个时候我打断他说:“说重点地,就说你碰到什么麻烦了,别跟我扯那些唧唧歪歪的闲话,我不爱听。”

    他想了想说:“重点的……就一句话:林蓓蓓非让我跟她结婚。”

    我说:“这不正合你意么?还犹豫什么呢?”

    他喘了半天气,红着脸说:“我舍不得小冉。”

    我说:“呵呵,现在舍不得了,当初怎么就舍得呢?怎么了,人家林蓓蓓得罪你了?”

    他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

    我在他对面坐着,看着他满脸通红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就没有继续追问,闭上眼睛,脑子里面马上就浮现出了林蓓蓓和赵冉这两个女人的样子。一个是艳如桃李,心似蛇蝎,一个是工于心计,城府颇深,实在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实话,我也一直纳闷,那小子也不傻,如果说一时冲动,为了跟小冉赌气才找了林蓓蓓,那么,按照他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跟林蓓蓓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看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做了对不起小冉的事情,而且已经被林蓓蓓咬住了。

    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给他任何台阶下。我就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问他道:“你是不是干了对不起小冉的事?”

    他苦笑了一下说:“你早应该想到的。要不是因为这我早跟她一刀两断了。你也知道我跟林蓓蓓根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我说:“就因为这她才哭着闹着嫁给你?”

    说到这里他有点激动了,说:“她这回来眼看就一年了,一直到前几天我才知道,我他妈的上了这个婊子的套了!你不知道,她在澳大利亚的时候跟一个华侨谈了两年,那个人原来开公司的,挺趁钱,后来那小子让人算计了,赔了个干干净净,这个时候她一看那小子没钱了,一个人跑了回来,她知道那小子在澳大利亚那边也呆不住,早晚得回国,才赶紧找了我,生怕那小子回国之后缠着她不放。”

    我虽然想到里面事情可能会比较复杂,但是还真没料到居然还有这么多文章,一时间也有点一筹莫展。想了半天,问道:“那……那小子回来了没?这要说时间不短了啊。”

    他说:“我听她那意思好像是回来了,还是刚回来,三天两头跟她打电话,有时候一个电话能聊十多分钟,这还是当着我的面,要是不当我面还指不定聊多久呢!”

    我当时想说,要是不当你着你面,恐怕就不仅仅是煲电话粥的问题了,不过又不好意思明说,问道:“那她既然说要跟你结婚了,怎么还跟那小子来往?”

    他说:“听蓓蓓那意思好像是说她原来在澳洲开过一个饭店,从那小子那拿的钱,现在一时半会还不上,又怕把那小子弄急了翻脸要钱,就只好先拖着。”

    说到这我有点纳闷,心想林家不是不缺钱吗?就问道:“拿了多少?”

    他说:“折合人民币好像十几万。”

    听见这个数我当时就吃了一惊,差点没倒过去,这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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