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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只想和你在一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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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啊!”他无畏于她的瞪视,笑着道:“那是因为我爱你呀!”
她一愣,像瞧见怪物似的盯着他,啐道:“你何时变得这么嬉皮笑脸了?”
“我也不知道。”骆逸昊又回复认真思索的表情,“坦白说,以前我还真受不了这种话语,只觉得肉麻恶心。可现在又觉得也满有趣的。”
“肉麻当有趣!”她又瞪了他一眼,没有露出心里其实甜滋滋的感受。
“这一面的我,只有你瞧得见。”他认真地说着。
“如果你让别人瞧见,我就……”她恐吓的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你就怎样?”他笑着贴近她。
“我……我肚子饿了。”她将视线调向窗外,掩不住唇畔的笑意。
“亭萱……”他轻唤她的名,当她转过脸时,他给她一个愉悦的笑道:“我不会让别人瞧见的。”说完,他以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掌背,才发动车子。
“骆……”当车子平稳地驶入车流中,她轻声开口,“我在想,你妈妈的脑瘤……”
“时好时坏。”骆逸昊平静地语气里,依然有着牵挂。“疼起来的时候,真的让人看了难受,我很希望能尽快筹足了钱让她开刀。虽然,手术的成功率不高,但至少是个机会。”
“你还缺多少钱?”她担忧地问。
“你不用担心这个。”他抽空望了她一眼,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我一直很努力赚钱的,她身体其实不好,常要进出医院,学生时代,一有空我就去打工。你知道的,我不想欠我舅舅太多……”他肃然地说着,想起舅妈那天的侮辱。
“我有点私房钱,其实可以……”
“不许你说这些。”骆逸昊生气了。“这是我的责任,是我应做的事。你的钱是你的,你得好好留着。就算没有钱,我也会想办法的。”
她咬住下唇,轻声道:“我只是想帮你……”“我知道。”他的手轻轻握着她的。“但是,我只需要你的爱,不需要你的钱。你明白吗?”
“全都给你。”她回握他的手,柔声道:“全部的爱都给你。”
骆逸昊开心地笑了。“那就足够了,很足够了。以前,没有具体的想法;而今,我希望我们的爱是积极而正面的,我不希望像我妈妈一样,为了爱一生凋零……”语末,他依然难掩惆怅感伤。母亲,会是他心中一辈子的痛。
“我们不会的。”她坚定地说着。
“嗯!我们一定不会的。”他轻声复诵着。
第八章
    给承瑞的第一百八十四封信。九一年三月十七日。天气,阴。晚上十时十六分。
自从认识骆之后,我的心情就像搭上云宵飞车,总在不经意时尝遍各种滋味,那种感受只能以四个字道尽,就是:悲喜交集。
我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是个很幸福的孩子,家里虽不算富裕,但也不曾体会过经济压力,甚至,父母依然健在,陪伴我们走过无忧无虑的童年。
如今想来,的确是我自己给了自己大多包袱,钻牛角尖地让自己痛苦不已。也许正是因为不曾体会过椎心的痛,才会被你的死亡击倒,再也不敢多关心病人一些,甚至,才会为了爸爸的病感到痛苦,懊恼自己为何不能守在他身边照顾他。
更囚这这些情绪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才会在爸爸出车祸后,一遇上骆事事谈钱的态度而大发雷霆。现在回想起来,我似乎很以自我为中心地活着,很任性,不是吗?
回首我写给你的信,才惊觉我认识骆的时间好短好短,可为什么我却觉得已经认识他好久好久了?
有时,我会不经意看见一个小男孩,很倔强却也委屈地活着,他小小的肩上负荷着好重的担子,但他却咬紧牙根挺着胸膛一路走来。
承瑞,我曾经以为,如你一般笑看生死的人才是大勇之人,然而,我现在却发现,骆虽以不同的方式活着,却跟你一样让我敬佩。
我对他,又敬又爱。这样的他,如何让我不爱他?
我,谷亭萱,愿在此许诺,我要爱骆逸昊这个男人……直到生命尽头,至死方休。不!纵使死了,也不能磨灭我对他的爱。
我知道你要骂我傻,每当我哭泣的时候,你总是笑着骂我傻气。但是,我愿意一直傻下去,只要能够这样爱着他……所以,今夜,请空我哭泣……
亭萱
谷亭萱趁着值班的空档,再度溜至父亲的病房。看着父亲沉睡的模样,她轻柔地替父亲拉整被单,将父亲稀疏的发丝拨拢整齐些,不料,却惊醒了父亲。
“爸,我吵醒您了?”她歉疚地说着,随即道:“您别动,我替您调整床位。”只因父亲似乎有起身的打算,她至床尾替父亲将病床头调整成舒适的躺卧角度。
“我……决定了……”父亲喃喃自语着。
“爸,您决定什么?”谷亭萱坐在床沿,轻轻握着父亲的手。
“我将两个会标下来,就可以让老大去美国念书了……”父亲眼神十分笃定地道。
“爸……”谷亭萱的心一紧,却强忍着不落泪。她知道父亲的记忆又混乱了。大哥出国念书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父亲却仿佛还未发生似的计划着。
“你是谁?”谷老先生困惑地望着眼前年轻的女人,尴尬地想抽回手。
“我……我是您的女儿,萱萱啊!”她含着泪说。
“怎么会?”谷老先生瞪着她,“你别想骗我,我会不认得自己的女儿吗?我的萱萱才十几岁!你……你那么老!”
谷亭萱错愕地怔愣住了,她不过才二十多岁,竟被父亲说“老”!但这错愕的心情远不及她心中的痛楚,只因,父亲的确不认得她这个女儿……
谷老先生眨了眨眼,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晌,他却又突然开了口,“我……我去养老院就是了……”
“爸?”谷亭萱激动地倾身上前问道:“爸,您认得我吗?”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别……别以为我老了,我可没老糊涂?你是最顽皮的萱萱,小时候你最不听话!像个野孩子似的,说什么也要跟着两个哥哥出去玩,若是不让你跟,你就又哭又闹……脾气好坏呢!”谷老先生慈祥地笑着,陷入回忆里。
“爸……”谷亭萱的泪水夺眶而出,扑进父亲怀紧紧地拥着。“是萱萱不好,是萱萱不乖……”
“我的萱萱最乖了……”谷老先生轻抚着女儿的发,哑声道:“爸爸愿意进养老院了……那里有很好的设备,我在那里会很好的……”
“爸,对不起……”谷亭萱抬起头,拼命摇头,“我知道爸爸根本不想去的,都是萱萱不好…”
“我现在想去了。”谷老先生眼中含泪,慈爱地笑道:“我想让你妈妈好命……我这辈子没让她享过什么福,现在还要拖累她……还不如……还不如到养老院去,让她好命一点……”
“爸……”谷亭萱觉得喉头被什么东西梗住了,说不出话来,她双唇不停地颤着,只能任凭泪水狂泄而下。
“萱萱不哭,爸爸没事的。爸爸想通了……人老了就得服老……”谷老先生很是开心地笑着,“而且养老院里一定很热闹,爸爸可以在那里交很多新朋友……”他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苍老的颊,刺痛了谷亭萱的心。
“爸,您别说了。”她颤着唇,终于找到力气说话。她颤着手替父亲拭泪,自己的泪却无法止住。
“好,不说、不说,漂亮的萱萱可不能哭丑了。”谷老先生以布满老人斑的枯槁双手替女儿抹泪,笑着道:“要不然,以后可嫁不出去呢!”
“爸……”她忍不住说:“我……我有了男朋友……”
“真的?”谷老先生真的开心地笑了,一直点头迭声道:“他是做什么的?多大年纪?长什么样子?配不配得上我们的萱萱呢?”
“爸……”
就在谷亭萱羞涩地笑着想开口一一回答时,却传来紧急的广播,请值班护士们立刻到手术室帮忙。
“你得去工作对吧?”谷老先生催促着女儿,“还不快去?下一回,记得带你的男朋友来给爸爸瞧瞧,知道吗?爸爸要看看我们萱萱的眼光好不好?”说完,呵地呵笑着,十分开心。
“嗯!萱萱一定带他来给爸爸过目,如果爸爸不喜欢他……”
“爸爸不喜欢,你就不要他了?”谷老先生抢着问道。
“我……”谷亭萱一咬牙,用力地点头。
“傻女儿,别胡思乱想,只要是你喜欢的,爸爸都喜欢,你快去工作吧!”谷老先生挥挥手,笑道:“爸爸想休息一下。”
谷亭萱替父亲放下病床,为父亲拉好被单,依依不舍地将父亲的手放人被单里,才终于赶赴手术室。当然,她已经先抹干眼泪,尽职地投入她的工作。
病患是一名割腕自杀的十五岁女孩—;—;
***
谷亭萱没料到会在那名十五岁自杀获救女孩的病房看见廖晓蕙,她正坐在病床旁,等着女孩苏醒,一旁还有垂泪的女孩双亲。
“晓蕙?”谷亭萱出声唤着,望了女孩一眼,忖度着她们的关系。
“亭萱。”廖晓蕙立起身,向女孩的双亲点个头,便带着谷亭萱走出病房。“我差点忘了告诉你,关于你父亲的案件,我与对方律师讨论过和解金额,不知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你同意和解了?”谷亭萱不太意外地问着。
“对方若是骆逸昊,我还想跟他斗下去,可换了别人接手,我也不想刻意刁难。坦白说,我评估过后,觉得若能要求合理的赔偿也不错,就怕金额你不满意。毕竟,有目击者指出是你爸爸自己冲出去的,而且是看到有车子开过来才冲出去的。
“所以……开调查庭时,我是可以根据对方未成年无照驾驶的事有所发挥,可是,法官要怎么判很难说,现在,对方同意和解,不希望案件提报上去让儿子有前科纪录,我想顺手推舟和解也未尝不好。”廖晓蕙担忧地观察着谷亭萱的表情。
谷亭萱淡然道:“我跟哥哥商量过,只要能分担一部分医药费就足够……”
“那可不行,得争取到全额赔偿才可以。总之,我是先问问你的意见,既然你们的要求那么低,我想,这件事交给我,你可以放心。”廖晓蕙自信满满地说着。
“嗯!谢谢你。”谷亭萱感激地道。
“别这么说,多见外!”廖晓慧看了看手表,不悦地道:“怎么搞的,他还不来?!”
“谁?”她随口问着,倒没特别在意。
“还有谁?就是骆逸昊?”廖晓蕙口气十分不满地回答。
“骆……逸昊。”察觉自己差点只唤他的呢称,谷亭萱赶忙又补齐他的全名,诧异地道:“你找他是为了?”她还不知要怎么开口说明她跟骆逸昊之间的事。
“为了我的当事人。”廖晓蕙拧起眉道:“里头自杀的女孩就是我的当事人。这事说来话长……”
廖晓蕙将女孩被某政治高层人员玷污的事简扼地说明,而骆逸昊正是该死的辩方律师。想不到绕了一圈,她还是跟他对上了。
“但我没想到对手会是他,我以为会是那个老家伙……”廖晓蕙愤恨地道:“那老家伙竟将这案件丢给骆逸昊,实在太可恶了。我主动找上这女孩,就是想跟他斗一斗,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她叹了一口气。
“你跟骆……逸昊的老师有过节?他不也是你的老师吗?”谷亭萱觉得困惑。
“有那种老师……实在是对教育界的一种侮辱!”廖晓蕙鄙夷地咒骂着,却因瞧见来人而扬声道:“你总算来了!”
谷亭萱回过身,便瞧见风尘仆仆的骆逸吴,她几乎忍不住想上前抚去他眉宇间显而易见的疲劳。
骆逸昊望着谷亭萱,欲言又止,碍于廖晓蕙在场,否则,他真想拥住心爱的女人。
廖晓葱正在气头上,没注意到两人间的异样气氛,劈头便骂道:“你来看看你们做了什么好事!竟然这样逼她?她才十五岁,难道真要逼死她才甘心吗?!”
“我也没料到他会公开发表那份声明……”骆逸昊的话硬生生被打断。
“没料到?不是你教他的吗?还是你伟大的老师教他的?怎么?涕泪纵横地发表声明,就想社会大众原谅他做过什么无耻的事?还忝不知耻地说他是喝醉了一时糊涂,被年轻女孩诱惑?还说她索求五千元,硬是误导社会大众她是援交!”廖晓蕙的怒火四处喷洒,口不择言。
骆逸昊蹙起眉,“我不想跟你争辩什么,她是不是援交,她心里最清楚。”
“骆逸昊!”廖晓蕙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吼着,“你到有没有良心?她才十五岁!”
“晓蕙,小声点,这里是医院……”谷亭萱的视线来回在男友与好友之间徘徊,轻声提醒着。
廖晓葱紧抿着唇,深呼吸片刻,才又道:“骆逸昊,你是被那老家伙洗脑了,是不是?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晓蕙,你冷静点。”谷亭萱试着安抚好友。
骆逸昊不发一语,镜片后的目光紧锁着廖晓蕙,若有所思地蹙起眉。
“我是不可能冷静的,虽然我实在必须冷静。”廖晓蕙苦涩地道:“骆逸昊,如果你见过那女孩,你绝不会认为她是坏女孩。是,我承认,她不是处女这件事是她的致命伤,社会大众会以道德批判她,将她攻击得体无完肤……
“可是,她错在不该太早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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