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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娘子,别玩火!-第8章

小说: 娘子,别玩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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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齐士鹰循着熟悉的路径,穿过回廊,绕过花园,来到他当年居住的鹰扬居。
华美气派的楼宇,粉饰亮丽更胜从前,这一定是楚叔为了他们有朝一日回来可以居住,而每年命令人粉刷油漆的吧!
一想到楚叔是以怎样的心情在期盼着他们,齐士鹰就不由得心生愧疚。此次若不是因为要追查倪露儿的事情,他根本不会想到要来。
而楚叔的长年等待,恐怕又要继续落空了。
齐士鹰抱着倪露儿走向主楼。鹰扬居一共有一个主楼和两个侧楼,房间少说也有七、八间,可是现在……
“楚叔,这是怎么回事?”他望着怖满纱帐、喜气洋洋的房间,有些愕然,在门口就停住脚步。
他该不是到了青楼妓院了吧?
楚叔笑嘻嘻的回道:“这是老奴刚刚命令所有丫鬟临时布置的,专门给三爷和露儿小姐享用。”
住在京城这么久,他最知道年轻公子哥儿的品味,三爷正值壮年,应该也会很喜欢这种调调才对。
他这个老管家一定要做到尽善尽美,得小主人欢心才行。
齐士鹰一个头两个大。“把这些撤掉,我跟露儿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他如果要倪露儿,一定经过明媒正娶的程序,绝不辱没了她。
“可是这……”楚叔脸色黯然,正打算说些什么,窝在齐士鹰怀里的小姑娘突然醒了。
倪露儿先是嫌吵的揉揉眼睛,然后蹙着眉头看看齐士鹰,再转头一看,惊艳的瞪大眼睛,从齐士鹰的怀里跳下来,推开他跑进浪漫豪华的房间。
“哇!好漂亮,真漂亮,这个房间是要给谁住的?”倪露儿开心的在房间里绕着、转着,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又拨拨纱帐,看起来甚是喜欢。
楚叔连忙谄媚的走到她身边。“是为你布置的。”
“真的吗?这么漂亮的房间要给我住?”
“当然是真的,只要露儿小姐喜欢,老奴可以布置得更漂亮。”这还算是含蓄的,有些公子哥儿干脆在房间里摆满春宫图。
他只意思意思的摆上两幅,而且还是在最不显眼的地方--床头上,三爷一躺下就看得到的地方。
呵呵,够聪明吧!
“太好了,我喜欢这个漂亮的房间。”倪露儿笑说,看不出来这位老人家真有眼光,能把房间弄得这么漂亮。
等她回天下第一庄时,一定也要哥哥们把她的房间弄成这样。她开心得拍手直笑。
齐士鹰紧蹙眉头,抚着额,感觉头又开始痛了。
认识倪露儿之后,他的头就好像常常在痛。
“算了,楚叔,你带我去另一个房间吧!”
既然倪露儿喜欢这个房间,就让给她吧!他睡另外一间。
可是……楚叔摇摇头。“没有了。”
“没有了?这是什么意思?”他纠着眉问。
“因为老奴没有想到三爷会突然带人回来,所以只准备了这一个房间,其它房间都没有铺上被褥,所以三爷跟露儿小姐只能睡在这一间。”
“楚叔!”
一向沉稳的齐士鹰,终于发出了的怒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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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士鹰站在垂着纱帐的房间里,与睁着两只铜铃眼、一脸戒慎的倪露儿相视。
没办法,实在是他在前些夜里,于客栈的房间中对她有过太多不规矩的举动,才会令她如此的紧张。
“我告诉你,不许过来,不然我就……我就……”
“就怎么样?”原本不打算理她,只想寻个地方睡觉的齐士鹰,眼睛微眯,缓步朝她走近。
倪露儿吓得跳到床上,拿起木枕当武器,威胁道:“你敢再碰我,我就拿这枕头砸你。”
虽然这个枕头不大,也不具杀伤力,但聊胜于无,只要能丢中他就行了。
他讪笑地摇头,“一个枕头能做什么?砸破我的头吗?”他要真想对她有任何非分之举,凭她那点力气和三脚猫功夫,抵抗得了吗?
他会一再如此辛苦的忍着,完全是因为爱她,不想辱没了她的尊严跟清白,真的要动手,谁也救不了她。
只是这小丫头一点也不明白他的苦心跟所受的折磨,老是挑衅他,像是要挑战他的极限。
“哼,谁说不能?你若是敢再动我一下,我不只要用这个枕头砸你,还会揍得你跪地求饶。”
简直是不知死活。齐士鹰暗忖。
“喔,是吗?我倒想看看你如何揍得我跪地求饶。”他继续朝她走近,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压迫着她。
倪露儿纤小的身体一颤,更往床里缩了些,手上的木枕也举得更高了。“我……我是说真的,我……”
他俯身,霸道的吻住她的唇,肆意地汲取她口内的蜜津,舌头缠弄着她的丁香小舌,撩勾起一波波的情欲,让她抗拒不了的发出轻吟声。
原本只是想小小的惩罚她,却因为她无邪的娇吟声而情欲大发,无法抑止地将她压倒在床上,放在她腰上的手掌也情不自禁地解开她的衣裳,滑入她的衣内,覆上她的浑圆。
“该死的,拒绝我。”他痛苦的咬着牙说,汗珠从他额上流了下来。
正被他撩拨得情潮高张,倪露儿根本不想停下来。她不了解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只直觉的想要更多,享受这股莫名的奇妙滋味。
接着她学着他的动作,抚摸他的胸口,轻弹他胸前的两个小凸点。
“哦!该死。”
这对极力克制自己的齐士鹰来说,无疑是一种杀人似的折磨,他连连低咒,拚着最后一丝理智勉强离开她。
他的身体在颤抖,依旧渴望着她柔嫩的肤触、娇挺的浑圆,还有那让人想再尝一口的诱人……
“该死!”他声音粗哑的大吼一声。
倪露儿吓了一跳,终于恢复理智,一脸莫名的看着他。
“你又生病了。”她白皙的手伸向他。
他却像看见毒蛇猛兽似的跳开。“别碰我。”
她若是再碰触到他,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无法控制的事,他怕自己会破坏原则,等不到新婚之夜就伤害了她。
这不是对所爱的人应该做的事情。
他应该维护她的名誉和尊严。
倪露儿露出受伤的眼神,生气的躺到床上,拉起被子想盖住自己,却发现床头上挂着两幅奇怪的画。
齐士鹰知道自己吓到她了,正想向她说声对不起,就见她一双眼睛奇异的看着一点。“你怎么了?”
“那是什么?”她纳闷的指着那两幅令人脸红心跳的画。“怎么有一对男女光溜溜的抱在一起?”
“什么?”
他拨开纱帐,循着她的目光抬头一看,猛地双目大睁,脑袋里轰然作响。
“楚--叔--”
呜呜……可怜的老人,一夜被吼了两次,真是无比的伤心啊!
第六章
    经过一夜的吵闹之后,热心的老管家终于知道自己会错意了,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遵照齐士鹰的吩咐,另外整理了一间房间供倪露儿居住,并且派丫鬟专门伺候,陪着她逛遍整座宅院。
而齐士鹰则开始调查淮远侯与倪露儿之间的事情。
因为他这次来京城,主要是调查倪露儿被追缉悬赏的原因,所以他下令楚叔封口,不许别苑里的任何人泄漏他回来的消息,否则赶出别苑,永不录用。
别苑里的奴仆深怕丢了饭碗,所以三缄其口,没人敢把齐三公子回来的事情泄漏出去。
因此从外面看来,齐家别苑就如同往常一般,没有任何的异状。
齐士鹰乔装成中年仆人,进出别苑,到城里打探淮远侯的一切。
最后得知,淮远侯是靖王妃的外甥,也是武林盟主倪仲的表外甥,与武林关系良好。
由此可知,淮远侯会插手倪露儿的事情,完全是冲着天下第一庄的面子,实际上与倪露儿并无恩怨。
如此一来,事情似乎就好办多了。因为听说淮远侯为人光明磊落,行事作风颇为正派,若是自己正式登门造访的话,也许能探听出原因也说不定。
主意一定,他就快步走回别苑,打算吩咐楚叔打点礼品,他要亲自上淮远侯府拜访。
可是就在他要进入别苑大门之际,眸光不经意的一瞥,发现附近有数道人影在监视着。看那些人的装扮,似乎有官府的衙役,也有武林的高手。
莫非他的行踪已经暴露?
就在他心生疑虑间,暗处走出一个人,快步靠近他,递给他一锭黄澄澄的金子。
“这位老哥,请你等一下,我家主人有事请你过去。”
十两黄金?!好大的手笔。
“有事吗?”他暗中打量那名侍卫打扮的人。
十两黄金足够一个平常百姓省吃俭用的过大半辈子了,看来他家的主人一定来历不凡。
“我家主人想请老哥过去一谈,如果你的回答令他满意的话,除了另外再加十两黄金之外,还重重有赏。”说着,又掏出一锭金子放在他手上。
果然阔气。齐士鹰挑了挑眉,已经猜出要见他的人是谁了。
正好,他也想见对方。
“请小爷带路。”他故意摆出低姿态。
那个侍卫带着他走向对面一家客栈的二楼,垂下的竹帘让外面瞧不见里面的一切,但坐在里面却能清楚的由缝隙看见外面,正好可以监视齐家别苑。
侍卫掀开竹帘,齐士鹰看见里面坐着一个年纪与他相仿的男子,俊眉朗目,自然流露出一股尊贵之气,一看就知道是个大人物。
“侯爷,人带来了。”侍卫恭敬的禀告,并示意齐士鹰上前,站在桌旁。
“嗯,知道了,你退下吧!”徐慕陵正在斟酒,微点一下头,看看齐士鹰,又叫人送上二十两黄金。
前前后后加起来,总共有四十两黄金,是平常人一辈子也揽不到的数目,这位淮远侯却轻易地掷出手,可见他急于打探倪露儿的下落。
也幸好被诱惑的人是他,要是换作其它下人,光是看到这四十两黄金,眼都昏了,还不把他跟倪露儿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人家!
“清楚答话,这二十两就是你的。”徐慕陵边说边抛掷那两锭金子。
“是。”齐士鹰不急着表明身分,想听听看他要问些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齐三。”他随口编造一个名字。
“齐三?”徐慕陵重复念着这个有点怪异,却非常平凡的名字。
寻常百姓家里的子女要是生多了,又不认识宇,总是会依照排行取名字。想来这个叫齐三的下人,泰半也是如此吧!
“你们三爷现在有没有住在别苑里?”他莞尔一笑,继续问。
“没有。”齐士鹰冷淡地回答。因为他人现在就站在他面前,当然没有在别苑内。“公子找咱们三爷有事?”
“有。”
“什么事?”
“他拿走了我一件重要的东西。”徐慕陵优雅地说,一点也不因为这个下人的多话而生气,反而觉得他机灵,可以利用。
齐士鹰眸光闪烁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拿走了淮远侯的东西,他怎么不知道?
“我们三爷不像是那种人。”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是不是,要看事实。我知道你会这么讲是出于一片忠心,但他拿走了我的东西也是事实。我要你当我的眼线,若是有他的消息,立即告诉我,我重重有赏。”说着,徐慕陵将那两锭金子推到齐士鹰面前。
为免他怀疑,齐士鹰毫不客气的拿起那两锭金子,连同先前的两锭金子,一起放入袖袋中。
“不可以向其它人透露,知道吗?”
“知道。”他除了自己之外,谁也不会说。
“好,你走吧!”徐慕陵挥挥手,
齐士鹰故作恭敬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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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别苑里,齐士鹰褪下伪装,就急着到处找倪露儿。
当他好不容易在花园的假山旁找到正在扑蝶的倪露儿,劈头便问--
“你偷了人家什么东西?”
淮远侯指控他偷了东西,可他没有,唯一的解释是倪露儿拿走了淮远侯的东西,这才引起天下第一庄和淮远侯的追捕。如此一来,所有的谜团都可以解开了。
而且可以确定的是,这件东西一定很贵重,甚至有可能价值连城。
“我有偷人家的东西吗?”倪露儿眨眨眼,先是一脸茫然,然后感兴趣地拉着他的衣袖追问,“我偷了人家什么东西?快告诉我。”
齐士鹰冷冷的瞪着她。“还玩?!这要问你才知道。”
一直以为她只是爱闯祸,又顽皮了一点,没想到她居然是个小偷,真是气煞他了。
他冷厉的斥喝也许会吓到别人,可是对她而言,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真的努力想过了啊!可是我想不起来嘛!你说会不会是我们来京城的途中,与偷儿擦身而过,让偷儿把赃物藏在我们的包袱里?要不要我回房拿出包袱,让你找一找?”倪露儿笑吟吟的说,还煞有介事的想跑回鹰扬居。
可是她才转身,齐士鹰就拎住她的衣领,走到她的面前,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拜托你别闹了。来京城的这一路上,我时时刻刻保护着你,连小孩都没法靠近你的身了,更何况是大人。”
这一路上,人群多的时候,他以身做盾,为她开路,深怕她被碰着,撞着;人少的时候,他也是守着她,防范别人对她不轨。任何细小的事情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更何况是栽赃这种大事。
“你又病了吗?”她疼惜的摸摸他的脸,他看起来好疲倦,跟她在一起真有这么累吗?
以前哥哥们跟爹,似乎也有过这种表情。
“不然你告诉我,是谁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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