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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恶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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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吃些东西吧,你一口都没动,是府里的东西不合胃口吗?”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她连忙坐下来,一口又一口的把夜宵吃到肚子里。
刘善柔一笑,“那就吃完再走,我们母子俩有得是时间说话。瞧,其昀,你随口胡说,可把素素吓坏了。”
真希望素素会以为儿子是在开玩笑,否则要是她回去禀告,未来的媳妇可是会大大的不高兴呢。
张其昀看了容素素一眼,又笑着说:“娘,你不觉得素素这名字耳熟吗?”
容素素听他这么一说,吓得差点呛到。
“是呀,娘刚刚也跟素素这么说,咱们从前隔壁有个丫头也叫素素。”她一脸的可惜,“丫头也真是的,枉费我这么疼她,居然连一封信也不写来,唉。”
容素素在心中苦笑了一下,她怎么写呢?说自己家破人亡,沦为奴仆吗?
“她以前跟你这么好,要搬走的时候还跟你躲到废园去,把她爹给急坏了。”她想到从前,忍不住微笑,“当年你还很喜欢那丫头,青梅竹马真是不错。”
“娘,我到现在还是喜欢丫头的。”他迅速的看了容素素一眼,“我是说真的。”
“我也喜欢呀,那丫头就是可爱得叫人舍不得不疼她。”
“娘,我对她的心意十二年来都没变过,不管她变成怎么样,我这辈子心里就只有她一个人,这是千真万确、永永远远也不会改变的事实。”
刘善柔生怕容素素把这话带回朱家去,连忙圆话,“其昀,你是因为没有妹妹,才这么疼那丫头。”她转头对容素素又说:“素素,你可别跟你家小姐提这事,隔壁的小姑娘已经搬走很久了。”
她很怕这桩婚事生变,那多对不起一向交好的朱家呀。
容素素点点头,一颗心跳得乱七八糟的,她根本没听清楚刘善柔说了些什么,自她听见张其昀的那番话后,就无法思考了。
“娘,我是认真的。”张其昀严肃的表明,“我不会娶丫头以外的人了,与朱家的这桩婚事我从来没说过一个好字。”
“其昀,不许再说了。”刘善柔这会是真后悔刚刚把素素留下来了,让她听见这番话还得了,她连忙转向她,“素素,你忙了一天也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容素素恍恍惚惚的点点头,看都不敢看张其昀一眼,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其昀,你是怎么回事呀?素素毕竟是朱家的丫环,你怎么能当着她的面,说自己喜欢的是别人?”
“那她正好可以把我的话带回朱家,让他们知道我的心里早已有人。”他固执的说。
刘善柔叹了口气,她知道儿子从小个性就硬,虽然乖巧听话,但只要是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坚持到底。
“其昀,娘不是不知道你对丫头的一片心意,可是十二年了,她无消无息,说不定早就嫁人了,你又何苦等着她?”
“说不定她没有。”他神色恢复温柔,“娘,你不支持我学医,我不怪你,可是,如果连你也反对我等她,我真的会很失望、很失望的。”
“其昀,你怎么这么固执?好女孩多得是,你为何独独对丫头这么死心塌地?”她实在不解。
“我知道别人都很好,可我就是只爱她一个。”没有任何迟疑,张其昀道出他心中最真挚的情感。
 第八章
书房里,张旧学正一脸忧虑的看着桌上的一个木匣,他身旁的男仆脸上则有种如释重负的神情。
“这该如何是好?”他显得有些沮丧,“他嫌太少了是吗?”
“不,老爷。”男仆说道:“新院使说了,你若送银子贿赂他,要他让少爷落榜的话,就要重重的治你。”
每年他都会帮老爷送银子去贿赂担任主考官的医官院院使,确保少爷的名字不会出现在榜单上。
他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一心想考取医官院的少爷,可老爷交代的事又不能不做。
没想到,今年医官院换了新院使,这回他一说明来意就被轰了出来,让他不禁又惊又喜,感念着新院使真是个好官。
“这人简直莫名其妙。”张奋学感到很生气,“白花花的银子给他,他为什么不要?”
是脑袋有问题吗?他又不是花银子买录取资格。
“老爷,院使大人说得如此明白清楚,你是不是打消这个念头比较好?”
“他一定是嫌钱太少,我再多加一点,他肯定就收了。前几年都顺利得很,今年绝不能出错。”
“老爷,我看不是银子多寡的问题耶。”男仆劝道:“这个新院使人很正直,只怕跟以前的大人不同。”
“放屁!”他愤怒的骂了句粗话,“他正直,你家老爷就是邪魔歪道啊?”
“小的不敢。”但他心里也觉得差不多啦,只是没那个勇气说出来。
“是呀,你本来就是非曲直分不清楚,关起门来干这种龌龊事,不是邪魔歪道难道是正人君子?”刘善柔有些恼怒的声音响起,书房门也跟着朝两边大开。“老爷,你好样的啊!”
张奋学一阵尴尬,假意咳了几声掩饰心虚,“夫人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息啊?”
“老天保佑我还没歇息,才终于能看清自己的相公是多么卑鄙无耻的小人!”
她被儿子的那一番表白吓到了,所以也顾不得夜已深,就跑来书房要找夫君商量,没想到却在窗外听见了他和仆人的对话。
她这才恍然大悟,以其昀的资质为何这么多年来会考不进医官院,原来都是丈夫暗使贿赂、从中作梗所致。
“夫人……”他一脸的委屈,“你把话说得太重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昀儿好啊,你怎么能说我下流龌龊、卑鄙无耻呢?”
“我有说错吗?”刘善柔说道:“我虽希望其昀能够接管家里的生意,可也尊重他了心向医的决心。难道你还不了解他吗?你背地里使这种手段,要是让他知道了,他对你会有多失望?
“相公,你读了这么多书真是白读了,我看明天起学堂也不用开了,反正有你这种夫子也教不出什么像样的学生来。”
闻言,张奋学恼羞成怒的吼道:“妇人之见,浅薄之至!你跟那丫环懂什么?我会教不出个像样的学生?哼,要不是昀儿冥顽不灵,我门下早就出了状元了。”
“谢天谢地他冥顽不灵,没有事事听你的,否则我就没这么个好儿子了。”刘善柔恼火的回道,言教不如身教,为人师表的行为如此,学生还能不见样学样,坏得更加彻底吗?”
“哼!你放心,除了你之外,别人不会知道我做了什么,昀儿自然也不会知道。”
“相公,君子不欺暗室,你今天说出这番话来,总算让我看清楚你是个货真价实的伪君子。”她一脸的痛心,“我当年嫁的那个良人到哪里去了?”
张旧学盯着她,额上慢慢的渗出汗珠,“夫人,我只是……只是……”他只是了半天,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过是为了儿子好,为何夫人不能了解,连那个叫素素的丫环也骑到他头上,为什么她们都说他是伪君子?
他觉得自己好委屈。
“你只是怎么样?”刘善柔看着他,“你只是自私自利,只为自己着想,用伪善的君子面具,来掩饰你丑恶的小人嘴脸。”
他退了一步,双手颓然的撑在桌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夫人,你听我说……”她摇摇头,“我不想再听了,你已经说太多了。”
他看着妻子一副失望到了极点的痛心模样,在这之前她对他是充满敬重和崇拜的。
难道他真的像她们所说的,不配读圣贤书吗?
他真该好好想一想了。
“素素姑娘、素素姑娘。”
一个有点迟疑的叫唤声,将神游中的容素素拉回了现实世界。
她蹲在一排红泥小火炉前面,手里抓着一柄蒲扇,正对着其中一个火炉扇风。
药罐上的盖子已经被沸腾的药汁顶得噗噗作响,黑色的药汁也直往外冒。
就是因为这样,负责抓药的小将才开口叫她,“素素姑娘,药汁滚啦!”
她回过神来也没多加细想就伸手去抓药罐,想将它拿离火炉。
小将见状急道:“小心!”
她一手抓上提把,“啊!”立刻烫伤了手心。
小将连忙跑过来,“不得了,烫着了!”他也不管病人们排了一排,就朝着里面在替病人诊视的张其昀大叫,“张大夫,素素姑娘烫着啦!”
“没事、没事!”她连忙说道,“我擦擦药就好了。”
其实她已经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被烫伤的手是一片苍白,已经浮出一些水泡来。
唉,也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什么,一个晚上都没睡好,满脑子都只有其昀哥哥说的那番话。
她心中又是安慰、又是害怕。
原来他对自己始终念念不忘,可是……她现在只是一个丫环!张奋学的话并非没有在她心里起作用。
虽然她那天面对他的态度是不亢不卑的,可是她却清楚明白,她是配不上其昀哥哥了。
他昨晚的那一番话是在跟她说的吗?他知道她就是丫头吗?不,不可能,一定是她自己胡思乱想。
小将才喊完,张其昀就一脸紧张的冲了来。“我瞧瞧!”
“烫得不严重!”她连忙把手背到身后去,不肯回答张其昀的问话,这句话还是对着小将说的。“我自己找药擦去。”
“不行,给我看看!”他强行把她的手给拉出来,一看之下眉头马上皱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烫成这般,就算好了也会留下疤痕,想必她此刻一定非常的痛。
小将摇头叹了口气,“素素姑娘,你是怎么了?我瞧你一整天都失魂落魄的,是身体不舒服吗?”
她早上来医馆时,他就感觉到气氛怪怪的了。
素素姑娘和张大夫都不说话,两人就算偶尔目光相接也是赶紧把视线移开。
况且呀,素素姑娘一向是在诊疗房里帮忙的,就算是煎药也在里面,今天却都在外面帮他,连煎药也是呢!难道真像外面传的那样?
张大夫昨天去妓院嫖妓,所以素素姑娘打翻了醋坛子,除了大闹妓院之外,还把张大夫狠狠的打了一顿?
这怎么可能呀?!素素姑娘这么的温和柔顺,万万不可能像他们所说的那样。
一定是那些人捏造的谣言,真是太过分了,自己做了错事,被戳破之后,还敢恼羞成怒的到处颠倒是非黑白,害外面的人以为素素姑娘真有那么坏。
他倒觉得素素姑娘很好,就连邱大夫也这么说,她不但把医馆的账目理清,积欠的药款和诊金也都给追了回来,真是个能干的好姑娘。
“没有。”容素素连忙摇头,双颊微微泛红,对着小将解释道:“我没有不舒服,我只是在想事情罢了。”
“不要胡思乱想了。”被彻底忽视的张其昀,客气的打断两人的对话,拉起她住诊疗房走去,并客气的请还在里头的病人先离开,然后搬出了药箱,要她在他对面坐下。“手伸出来吧。”
她迟疑了一下,才把手伸出来,放到诊脉的小枕上。
“素素。”他看她把头转向别的地方,就是不看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决定这辈子都不看我,也不打算开口跟我说话了吗?”
她咬了咬唇,“你是姑爷,我是丫环,我怎么敢这么做?”
“你这么说就是在生气了。”他温柔的帮她上药,接着用干净的布带帮她包扎。“好了,一天换三次药,小心别碰水了。”
她点点头,想说声谢谢,动了动嘴唇却没发出声音,想把手伸回来,他却仍按住她的手腕。
他苦笑着低语,“就算我不交代,你自己也是知道的。”
“谢谢姑爷。”她微微挣动,张其昀怕弄痛她的伤口,也只好放开她。
“你怎么又喊我姑爷了?”
“因为你是我家小姐的未婚夫婿,我是小姐的丫环,当然喊你姑爷。”她站起身来,垂着头转身要离开,“我叫病人进来了。”
“素素,难道你不明白我昨晚说的话吗?”他往她身前一拦,“你知道我说什么的对不对?”
“我知道你跟夫人说了一些话,可是没听清楚。”她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又将眼神挪开。“姑爷请放心,我绝对不会在小姐面前乱嚼舌根的。”
“可是我就是要你这么做,我要你把我的话带回去。”他坚定的看着她,“素素,我跟你说过,这是个很好的名字,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摇头,声若细蚊,“我、我知道。”
“因为我最喜欢、最在乎的人也叫素素,这是全天下最美丽、最动听的名字了。”
她将头垂得更低,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我懂了,回去之后我就请夫人帮我改个名字。”
张其昀一愣,还来不及说什么,一个大笑声响起来,常禄大步的走进来。
“好恶心呀!要是人家叫死猫、臭狗,那也是全天下最动听、最美丽的名字吗?”
容素素一看到他来,连忙说:“后面晒着的药材还没翻面,我先去忙了。”她立刻从两人中间穿过,跑出诊疗房。
“你来干吗?”张其昀没好气的说:“如果又想到什么馊主意的话,那就不用说了。”
“嘿,心情不好拿我出气呀?算了,反正我今天高兴,不怪你。我带客人来捧常”
“胡言乱语,我这是医馆,你不要乱来。”每次只要事情一扯上常禄,绝对不会有好结果。
“我带的是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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