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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福气娇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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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千秋万世传下去。
有时他不禁怀疑,能让两位皇帝神不知、鬼不觉的病危,其能耐、本事除了梁冀外,就是眼前这位韩魁爷,他绝脱不了关系。
既然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用钱能买断人的命,他就用更多钱来买儿子的命,让儿子登上皇位无后颤之忧并断了危险。
韩首琛眯着眼,“你未免要得太多,小心贪多嚼不烂。”
“这个刘某自有分寸,不知韩魁爷能否答应?”
“我从不做亏本生意,两件事要两样报酬,你是要我答应将你孩儿推上皇位,还是保护你孩儿性命,可要考虑清楚。”
“这……”
刘鸿踯躅半天,说不出话来,为了买这几座观音,他已经散尽一半的家产,若再将另一半财产给了出去,这宅里大大小小五百多口可怎么生活?这……顺了嫂意,违了姑意,难道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
“韩魁爷我真的……没有银两供我挥霍了。”
韩首琛觑了眼面有难色的刘鸿,心中万分窃喜。他有多少斤两,他比谁都清楚,既然他自个儿先提,当然他打蛇随棍上,提出自己的要求。
没有人知道此时他思绪翻腾,却又勉强压抑住喜悦,不动声色,啐了一声道:“谁要你的钱,人人皆知渤海王有网罗美女的喜好,我只要你众多女眷其中一人,这样的条件不知王爷你答不答应?”
这么简单?
刘鸿眼睛一亮,如捣蒜似的猛点头。“答应!答应!”
只要一个女眷太简单了,家中的妾、家妓、还是女儿……他全数奉送,甚至要他的妻也没关系。
“不知韩魁爷你看上哪位女眷?”若能联姻,那是再好也不过了。
“我女儿芳龄十六,豆蔻之年,长得如花似玉,性情--”刘鸿喜孜孜的推销。
吵死了,“穆咏慈。”韩首琛嗡一下唇,从黑巾下逸出,打断他的话语。
“穆咏慈?”刘鸿喃喃低语,家中有这号人物吗?
“赵管家!”他扯开吼咙大声喝着。
一位年约五十,蓄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俐落的打开厅门,向前走来等待主人的吩咐。“大人,你找我。”
“我们府上是否有位穆咏慈?她在哪里?快点叫她出来见客。”
赵管家想了想,“回大人,我们府里没有穆咏慈这号人物。”
刘鸿大吼一声,“没有?再给我仔细想一遍。”
赵管家看着主人干着急的模样,知道事情不单纯,快速在脑中翻阅五百多口人名,甚至连府外跟王府有来往的人物都想了一遍,最后叹了一声。
“没有。”
刘鸿这次真的相信府里没有这个人,他相信赵管家的办事能力,宅里上上下下五百多人,他了若指聿、倒背如流。
“韩魁爷,你确定?”他不相信宅里有哪个美人没被自己摧残过,但看他信誓旦旦的说有这个人,信心要不动摇都有点难。
韩首琛挑高了眉,“她在厨房工作。”瞧他们样子不像说谎,难道她骗了他?
“趟管家你怎么办事的?连有这人都不知道。”怎么有个美人躲在那里他都不知,现在可好,肥水要落在外人田,刘鸿有点责难似的睇了赵管家一眼。
“真的没有这个人。”赵管家当然知道主人的心思,“厨房总共五十多人,由钱嫂负责,要不然可叫钱嫂过来问问便知。”
“不必了。”韩首琛如猎物般盯住他的眼,眸底有着明显轻蔑,“想藏私就说一声,不必大费周章在我眼前演戏。”
若不是他们说谎,就是那小妮子说谎,很好!他会查个明白。
“魁爷,我们没藏私,宅里真的没这个人。”
“既然没这个人的话,我若找到她并将她带走,也毋需知会你们了。”黑巾底下恢复淡淡的口气像似在商量,但仔细一听,却有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那韩魁爷,这笔生意……”刘鸿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问道。
冷笑。“想办法再找另外三十三个观音。”说完就起身,“要不两件事选择其一也行。”
不,他已没有钱了,即便要将宅里全部翻过来,他也要将这位穆咏慈翻出来才行。
忽地,外头响起惊天动地的呼喊与叫嚣声。
“赵管家,不好了,马厩着火了。”一名慌乱的仆役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火势太大,连进禄楼都快被波及。”
“什么?!还不快点去救火。”刘鸿气急败坏的喝令下去,随着仆役匆匆穿厅而去。
刘鸿才刚离开,一个黑影子就从天而降,附在韩首琛耳边说了几句。只瞧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该死!”他眼底释放噬杀血腥。
“魁爷!”黑衣人跪了下来,“小的能力不足,有负使命。”
“拿一臂来见我。”
说完,就见一个黑影快如疾风迅飞出去,而另一个黑影叹了一声,也紧追了上去。
第三章
    “大哥!你忤在这里做什么?”一位身形略显矮小、蒙上黑巾的人走了过来。“魁爷呢?”
“他跟渤海王去商量事情。”被吩咐守在房门口的黑衣人冷睇一眼,“钟厚,事情办完了吗?”
“早就办好了。”钟厚晃动手上的鸽子,将鸽脚上的纸圈拿下来,再让鸽子飞了出去。
“知道渤海王的书房在哪里?”
他的头摇得如博浪鼓,“就是不知才来找你。”
黑衣人叹口气,拿着他递出来的纸条放在怀里,“你在这看守,我去去就来,不准让里头的人出去,知不知道,还要将她保护好,不准有任何闪失。”
保护?好奇怪的名词。钟厚拍拍胸脯,“我办事,大哥放心。”
房里的穆咏慈正焦躁的走来走去。
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福伯一个人独自在家有没有问题?唉!待在这里可怎么行,但房前那位大哥,无论用哀兵计或者恶言相向,一点都不为所动,坚守岗位的看着她,害她仿佛笼中鸟儿,飞也飞不出去。
咦!门前有声音,一听之下,她不禁大喜,希望新来的这个人有一副好心肠。
“先生。”她打开房门轻喊一声,怎知杵在门前的那人像门神似的连动都不动,难道这个人跟刚才的那人一样,都是铁石心肠?
她再提高声量:“先生。”
连动都不动,是不是睡着了?那正好!
她蹑手蹑脚将门扉推开一大半,好让身子可以钻出去,不料前脚一提,才落下地,一条手臂便横在眼前。
“大哥有交代,不能离去。”说话声调高低一致,平得很。
“但是……我肚子不太舒服,想上茅厕。”她软语哀求,希望能打动他的心。
是女孩子。
钟厚望着秀致清雅的小脸皱紧眉头,放着不理显得对姑娘家太过残忍,让她独自离去小解又不太放心,更何况魁爷交代要将她保护好,他更不能失职,必须亦步亦趋跟着,虽然他非常讨厌女子,但也下定决心道:“我跟你去,先警告你别耍花招,否则……”摆出凶恶的表情,煞有其事的恐吓着,“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嗯。”穆咏慈向前走了几步,转个身轻道:“这位大哥,能否请你带路?”
他狐疑地盯着她看,“为什么?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茅厕在哪里吧,”
她点一下头,“我今天才入府,不熟悉这边的地理环境。”
该死!他也今天才人府,怎会知道茅厕在哪里,他想方便向花园洒洒就行,哪像女人家这么啰唆,早知道就不该答应请求,让她憋死,所以说女人就是讨厌的东西。
钟厚硬着头皮,龇牙咧嘴道:“跟我来。”带你到处乱转,若好运的话就找到茅厕,若走狗屎运只好让你屈就到隐密的花园去。
走了走,他好奇问道:“你在魁爷房里做什么?我懂了,你是渤海王的家妓,过来伺候魁爷的。”
“……”
“瞧你不吭声,女人就是这样……烦得要命,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做粗重工作也不行,只能躺着做……”
穆咏慈听着他的痛骂声,嘴角弯了起来,特意将脚步放慢,放慢再放慢,拉开彼此的距离。
不消片刻,诅咒声渐渐变小了,黑夜趁隙将她包裹住,她转个身拔腿就跑。
“终于找到茅厕,你可以……”一转身才发觉人早已不见,钟厚吓得直冒冷汗,差一点昏倒在地。
“你在这边做什么?”有人走到他的身后,伸手拍了他的背一下。
转身抬头瞧见熟悉的眼光,“大哥,你怎么回来了?”心虚的偷偷往后面看,还好魁爷不在那里。
“不放心你,所以折回来。”狐疑的睇着他,突然有个不好的直觉,“不是叫你看守,怎么在这里?”
钟厚泪流满面,痛哭失声,“大哥!我搞砸了,她不见了。”
这下可完了,魁爷怪罪下来,小命不保矣。
钟厚脸色苍白,平时不信鬼神的他,现在却祈祷上天能保佑自己。
穆咏慈凭着记忆左躲右闪,听到声音就停,看到光亮就躲,记得左转两次,直走三尺再右转,再直走就可以看到厨房。
嗅着鼻内在香,花香草气在黑夜中更加浓烈,再仔细一闻,这是夜来香,记得刚才沿途没有这香味,是自己疏忽,还是绕错地方?她赶紧将藏在衣袖里的镜盒拿出来,将一副金框略带银白色的眼镜横挂在鼻上,躲在暗处偷偷窥探。
戴上眼镜,原本迷迷濛濛的视野,一下子变得清晰。
真舒服。穆咏慈兀自想着,仔细打量周围,本以为会看到满山绿草,轻瀑飞溅中国式花园,却只见紧密的夜来香洒落满地,由夜来香围绕出整排单一色调的房舍,单调却很整齐,显得更加空旷,夜声寂静,仔细一听,只有马儿特有嘶鸣。
这里应该是马厩,怎么都没人?对了,宅里有客人,仆役全部到客厅打点,哪会来这里。
她不禁喜悦盈心,轻手轻脚走了进去,身在暗处,马儿突然看到一个人影,吓得喷了一大口气。
她抚了抚胸口,并轻拍着马儿,“别怕别怕,我不是坏人?”
马儿在她轻声软语下,也渐渐平静下来。
骑马回去是不是好主意?还是徒步走回去比较好一点?俗语说“老马识途”,若将老马牵出去,它能不能带她去福伯那里?可是她不懂马,更不会骑马呀。
穆咏慈非常懊恼,想破头也想不出一个好方法。累了一天,她不想走路回去。可是……
突然一阵细碎脚步声传来。
有人,她快速将身形隐没在角落里,不让人察觉。
只听见木棍敲打在地面的声音,笃笃……
“你们两个动作还不快点,要是被人发现,我们逃也逃不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催促着。
笃笃……敲打声此起刚才更加急促。
“快点。”另一个低沉声音响起。
“别催了,你不知瞎了眼走路会比较慢吗?”声音较高亢的女子抗议。
“我也瞎了眼,怎么走得此你快?”低沉声音又再响起。
“你又没这小子背在你身上,当然走得比较快,要不这小子给你背,看谁走得快。”声音高亢的女子不满的说。
“你身强力壮,当然由你背,谁叫你平常饭比别人多吃几碗,粗重的工作当然要由你做才行。”
“你……”
“嘘!别吵了,小声点,若被人听到……”刚才那较轻柔的声音打断另两人的纷争,提醒道,“我们就惨了。”
笃笃……声音从远至近传了过来,这三人的声音好熟悉,好像是刚刚在房里那三名女子。
穆咏悲不禁好奇的探头一看。
只见月光下三个女子眼睛缠着白布,小心翼翼的手执木棍探路。
她们的眼睛--全都瞎了。
倒抽一口气,她惊恐得嘴呈O型,是谁伤了她们?难道是……脑中浮现模糊的身影,他不是答应她不伤人眼睛了吗?难道是骗了她?这可恶的男人,说话不算话,卑鄙?
此时她的一颗心仿佛被猫抓了一下,脑中思绪像是一堆被猫咪玩乱的毛球,全纠结在一起。
“是谁?”低沉女音害怕的大喊着。
“你别疑神疑鬼了,这里没有人。”高亢女音嘲讽着。
“我明明听到有人抽气的声音。”
“敏儿、小翠,别再斗嘴了,人瞎了耳朵就会比较灵敏,我刚才似乎也听到声音,小心驶得万年船,不可大意。”那缓慢轻柔的声音提醒道。
这下子三人连木棍都不敢使用,沉默半晌,确定都没人了,才一步一步往前走,只是这次三人很有默契,连话都不说,呼吸刻意放轻。
到了马厩,三人偷偷吁一口气,“终于到了,可以将这臭小子解决掉,消除我心头大恨。”小翠狠狠将一名年约八岁的幼童甩在地上。
“对!让他尝尝什么叫做失去的痛苦。”敏儿摸着脸上白布,恨声道。
“别再说了,我们已经拖延很多时间,我的迷香只能让孩子昏迷一时半刻,再拖下去,孩子醒了,我们就不好下手了。”
“是呀!赶快动手,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小翠兴奋道。
“唉!缵儿,别怪湘姊狠心,要怪就怪你爹好了,谁叫你是王爷的独生子。”语气温柔的女子轻抚着地上孩童,“他不该叫我们姊妹俩去侍奉那魁爷的,现在眼睛没了,未来我们也活不了,你先下去,过会儿湘姊会去陪你。”
说完就从怀里拿出火石一擦,火花瞬间冒出,眼看就要住草堆里丢去。
“不!”
穆咏慈赶紧冲出来,企图抢夺她手中的火石,她不能眼睁睁看她们伤人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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