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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与未来相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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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得更热烈、更纯粹,也……更绝对。
  “晓,其实我很羡慕你。虽然在这条路上你是后辈,可是你已经找到了你的幸福……
  摇晃著起身,龚宁海甩了甩因酒意上涌而导致有几分晕眩的脑袋,叉护叉羡地说著平常绝不轻易流露的软弱。
  “海,你上去休息一下吧,电话来的时候我再叫你。”
  担心地看著他踉脍的脚步,林晓无言地为他打开了房门,扶他进去躺下—;—;所谓明友,大抵就是在这个时候能派上用场的人吧。
  见鬼!
  龚小涟按著臂上仍是通红的出血点,在心底诅咒这个时代的医术。
  虽然他半点也不想来接受这名日复查的茶毒,可是龚宁海的坚持让他钮可奈何—;—;为什么他爱的告白答覆得要等一个月这么长的时间呀,而且还要做这个见鬼的身体检查。
  啧,刚刚足足被抽了一大针筒十CC的血耶!听那医生说是龚宁海特别要求做DNA检测,所以才需要采的血液样本。在他们那个时代,只要把手放在特定的监别系统伺服器上,让终端机分析皮肤层就可以知道的小事,有必要弄得这么大的阵仗吗?
  更别提还得忍受那个一开始藉由检查的名义,胡乱在自己身上吃豆腐的医生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了。
  “喂,小鬼!海这几天没有好好“疼爱”你?看来他要对你没性趣了,不如过来跟我吧?”
  仗著检查室里只有两人,曾经与龚宁海一样花名在外的医生肆无忌惮地扫视著那张年轻的脸。
  “海的技巧虽然不错,不过偶尔换换口味不是更好吗?当然,如果你只喜欢他那种模式的话,我也可以做到哦—;—;以前可是他亲自在我身上做的。”
  同性的交往,当然应以性欲的满足为重。刚刚自己指下触及的皮肤是那么的光滑而有一弹性,光是想著能压在他身上的滋味就很令人销魂了。不知道龚宁海从哪找来的这样一块宝?大胆地把胳膊搭到了龚小涟身上,比龚宁海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医生自信满满地推荐著自己。
  “他跟你……也是情人吗?”
  全然没有注意医生口吻中的挑逗意味,龚小涟蹙起的眉只是在反咀著这样一件事实,“他原来喜欢的人下是小雅吗?”
  他刚刚掉到这个时空的时候,他们两人正在做任何人一看就知道的事。后来听林晓说小雅另外有喜欢的人,所以龚宁海跟他分开了,自己暗自高兴了好久,怎么现在听起来龚宁海与眼前这个医生也有过这样的关系?
  刚开始时还不觉得龚宁海曾经有过的交往经历有什么值得计较的,此时却觉得有一种酸溜溜的气泡自胃部上涌。
  “呵,小雅,那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任的情人了。还没算上他出去打的野食,你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小鬼,你抓不住他的。”
  被小涟天真的询问逗得哈哈大笑,医生仍试图继续勾引著眼前的俊俏小男生—;—;呀,光想著他是龚宁海的人就让人觉得有挑战的兴趣了!而且,这孩子如果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不会被龚宁海这般郑重其事的拜托。
  “小鬼,你的血型很奇怪呢。RH,AB型,我见过的人中,好像只有龚警司是这种血型。”
  在闲聊之余关注了一下手边的工作,医生诧异摇了摇手中的试管。他记得手上的患者资料中,只有管这片辖区的龚警司—;—;也就是龚宁海的爸爸—;—;是这种特殊的血型。他记得很清楚没错,因为龚警官每次都是来这里做定期的血压检测。
  “怎么样,考虑一下吧?他通常用情不会太久的,与其等他抛弃你,不如你先抛开他投入我的怀抱吧。呵,说不定他现在就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呢。”
  促狭地眨了眨眼,自以为很潇洒的医生才刚回过头来,先前坐在椅上的那人已化成了一个小点,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啧!”
  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医生按著龚宁海先前给过的号码拨打了电话,告之血液检查的结果。当然,也很小心地不提及他适才的勾引未遂。
  “海……”
  一鼓气地跑出了医院,可是却没看到龚宁海那部显眼的破车,龚小涟有那么一瞬间陷入茫然,几乎以为自己要被遗弃了。可是转念一想,他一定不知道自己会提前跑出来,所以才没过来接自己吧。
  本来打算坐在路边等他过来接自己就算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头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龚小涟沿著来时的路奔跑著。
  气喘吁吁地爬到了七楼,在房间里没找到龚宁海的身影后,忙叉直冲上十五楼的天台一四处查看了一番后,依旧是人影…无。
  极度的失望让刚刚支撑著自己跑回来的一口气再也提不上来,双腿软软地瘫坐在了地上。
  “海,怎么样了?”
  林晓看著脸色灰败的龚宁海缓缓地放下话筒,就连底座没放好也浑然不觉,在心底后悔直接叫他来听这一通电话。
  为什么手会颤抖得握不住任何东西?骤然乾涸的喉咙发不出完整的单字。
  明明早有预知的答案,他应该为龚家有后而高兴不是吗?
  龚宁海看著老友极度担心的眼神,很勉强地想挤出一个笑容安抚大家的情绪,结果却连脸颊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海?”
  担心地递过一杯苏打水,见他摇头后,想了一想,林晓叹了口气,开了一瓶伏特加递到他的嘴边。
  “我没事,谢了!”
  猛灌了两大口烈酒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龚宁海好不容易调适过来后,首要的动作是一把抢过林晓手上的酒瓶,紧紧握住了那扁扁的瓶身后,才算是完全镇定了下来。
  “那他……?”
  从龚宁海刚刚的反应看,应该是最不乐观的情况发生了。
  “呵,没什么呀……这个不行,正好可以再换—;个,我在这方面一向很有男人缘,你知道的……”
  语无伦次地说著辞不达意的话,急欲掩饰内心伤口般地一口接一口啜著瓶中的烈酒,龚宁海像是自嘲般地大笑著,看在林晓眼里却只觉得悲凉。
  “我去接小涟过来,你们好好说清楚……”
  “别让他过来,直接送他走好吗?我父亲那里或者是再联系宁洋,拜托你……”
  不觉已带了七分醉意的龚宁海听到“小涟”这个名字时微微清醒了几分,担心自己见到他的脸时叉会重蹈上回舍不得让他走的覆辙,急忙拉住快走出大门的林晓,恳求地说道。
  “海,这不是你的风格。”
  那个笑容恍若海面上泛起金色阳光的男子,从认识他开始,每一次见到他甩人或是被人甩,都是坦坦荡荡,绝不拖泥带水。是否,可以认为这次的失常是因为他动了真心?
  林晓静静地伫立在门后,注视著龚宁海的表情。
  “如果真的不想让他离开,那就别让他走呀。”
  “我……也没什么,呵呵,你叫他过来也好
  ……”
  不自然地转过头去,龚宁海打开了第二瓶酒。
  “Shit!这家伙打算用酒精来逃避事实吗?得赶快把小涟接过来,趁他还没喝挂之前有个交待。”
  这样想著,林晓向牛朗递了个眼色,匆忙出门去了。
  “自己真是傻瓜!”
  饮鸠止渴般地把那淡黄色液体一口饮尽,龚宁海向担心地制止自己动作的牛朗报以一笑,摇摇晃晃地起身走向前方的吧台。
  埋起头来当鸵鸟叉不愿意,知道了真相后,不可否认的有一丝隐痛自心底涌起,烦躁得叫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也许今天就要叫他离开自己了,就算他不走,自己也该主动离开,好歹也是32岁的大男人了,怎么可以像个孩子一样不考虑多余的事情,挥洒著毫无顾忌、说喜欢就是喜欢的青春岁月?
  当初只是因为他那种毫不掩饰的爱意叫自己觉得新奇,也因为他对自己体贴人微的关心而有一点动心,可终究还是敌不过对家族及母亲的负疚感。有情的血缘,白干山万水把他送到自己身边;无情的血缘,生生让刚刚萌芽的爱苗被扼杀于一纸无情的证明。
  龚宁海神情恍惚地笑著,跟每一个走进店面的客人们打招呼,机械地做著平常的调酒工作。
  “喂,你真的不要休息一下?”
  牛朗跟进跟出了他好一会儿,看到他除了脸色异常苍白外,其他倒是一无异状,也放下了心,想著也许现在的他在人多的地方反而好。询问过得到否定的回答后继续忙自己的厨房工作去了。
  “这么多的人中,有几个是关心自己的呢?”
  一如往常般地与坐在吧台前的客人调笑著,竟然没有一个人关注到自己的异状,龚宁海苦涩地笑著,为每一个相识或是不相识的朋友服务,对客人点送的酒更是来者不拒。
  “喂!你怎么搞的?我要的是马丁尼,你给我柠檬火焰干什么?”
  修剪得近乎完美的指尖生气地把他刚刚调出的一杯酒放回了柜台,龚宁海依旧恍惚地笑著,对上的是与自己有宿怨的Jonesen那端丽的脸。
  他今天也不例外地穿著可以用艳丽形容的衣服,斜斜上飞的细长眼睛散发著凌厉的光,意外的是,今晚他是一个人出现在“星期五餐厅”里。
  明明每次来都会看自己不顺眼,可是为什么他还是成为了这里的常客呢?是因为他们这种人,一个人在家里更寂寞吧……
  这样想著,龚宁海难得地没有回嘴,好脾气地把他退回来的酒一口饮尽,开始帮他调制他点的鸡尾酒。
  “喂,你……是下是有哪里不舒服?”
  意外,这家店的人中最不喜欢自己的人却关注到了自己的异状,在那么多朋友来了叉走后才听到了一句难得的关切,龚宁海抬起朦胧的醉眼,笑著,几乎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喂?”
  不耐烦地在他面著挥著手,Jonesen被他看得有些脸红。
  “你是不是还一直喜欢我?”
  不然怎么会因为一点小事记恨到现在?翻涌而上的酒意让龚宁海晕然的脑袋只往最有利于自己的一面想。
  “嘎?”
  这让自己自尊严重受损的男人今天好像受到不小的打击,也许这是一个“报答”他一再让自己吃鳖的好机会。
  反正自己今天也没把上什么别的人,Jonesen嘴边浮上了一个狡诈的微笑,也不正面答他的话,却懒洋洋地在吧台前坐下,极富挑逗意味地把喝剩的半杯残酒推到目光近乎呆滞的龚宁海面前。
  “你人真好……送你的……一喝!”
  终于有个既不会在自己面前提那个意外的“小涟”,叉愿意陪在自己身边的人了……
  如果能够把那个人的事情忘了更好,今朝有酒,今朝醉。
  满足地打了个酒嗝,龚宁海痴痴地笑著,把一直紧握在掌心,现在已经烫得仿佛烙手般的戒指送了出去。并在众人的轰笑中,半开玩笑地躬下身子,把那枚指环套在了jonsen的左手。
  一片喧闹的气氛中,谁也没注意到—;—;门口,终于风尘仆仆赶来的龚小涟看到这一幕后,脸上的血色刹时间褪了个乾乾净
第九章
    “唔……”
熟悉的窗口投入清晨的天光,头痛欲裂般地自床上醒来的龚宁海意外地发现自己躺在家中的床上。
“Tonesen?”
如果他没记错,昨天自己是把J。n凹en带回了家,一方面是因为为了小涟而禁欲太久的身体经不起诱惑,另一方面,也是特意想让龚小涟看见这一幕后知难而退。可是,现在怎么会只剩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了呢?
“给你水。”
才痛苦地扶著头勉强坐了起来,清凉的触感已透过水杯自唇上传来。
一口气喝下了那不逊于琼浆玉液的清泉,龚宁海在看到那个递水给他的人是他已经不愿也不敢见到的龚小涟后,一时间无比的错愕。
为什么现在陪著他的还是小涟而不是Jone—sen?
疑惑地看著龚小涟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般的笑容,龚宁海开始怀疑昨天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场梦。
“如果你还要找那个人……今天早上他已经走了。还有,这个给你!”
见他只是迟疑地四处打量,以为他仍在寻找别人的龚小涟强自笑著,把一管软膏放在了枕边。
“你们昨天叫得好大声……你的背上也被抓伤,自己擦擦吧……”
原来昨天的不是梦……
他只记得把Jonesen带回来后,当著小涟的面就在客厅里拥抱、亲吻,甚至还喝斥著叫他快点滚开,胡天胡地了一夜后,脑海中最深的印象不是Jonesen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的呻吟,而是龚小涟咬紧了下唇,强自忍耐的惨白脸色。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这样故意而且饱含恶意的挑衅,居然还没让那孩子离开?龚宁海拣起被丢得四处散的衣物,下意识地逃避开他的眼睛。
只觉得背上的视线使得那抓伤的刺痛直透到心底,“我听晓说了昨天检查的事。那个,虽然有点不太好说明白,可是……我不是你弟弟的孩子,真的不是。”
到昨天才知道,龚宁海坚持要到血液检查结果出来后才给磐口白答覆的原因,龚小涟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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