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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至尊夺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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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爹不会是那种人,娄叔,你一定弄错了!我爹在世时是多麽敬重你、倚仗你,你怎么能够如此狠心!」她纤手揪著疼痛的心窝,泪水不住地滑了下来,这些年来,她几乎将娄离当成她的父兄看待……

    「凌波,难道你都不曾怀疑以你父亲壮年的硬朗身子,却会在半年多前突然重病而亡?」娄离冷冷地说道。

    楼凌波闻言,彻底地怔愕。不会的,不会的!她拒绝相信,然而,无法抗辩的事实显然摆在眼前。

    「娄叔,是你杀了我爹?」她的声音破碎窨症,「不,你骗我……二娘说爹这一年来身子骨就差,他是病死的!」她不想再面对任何更残酷的事实,她会疯狂、崩溃!

    娄离笑哼了声,「那是我在他的饭菜里下了小毒,一日复一日,他的身子当然好不起来。每个人都以为他是病死的,只有我知道他是被人毒死的!

    那毒药是从西域来的,你父亲手下那批弟子只熟悉中原的药毒,他们根本诊不出你爹的体内带著剧毒,还以为他只是心脉变弱,身子差了……」

    「住口!你不要再说了!」她捂住耳朵,不愿再听。「我不想听了……爹,爹!教他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哈哈哈!」娄离狂笑了数声,倏地一道杀意闪过眸底,教人猝不及防地举起寒刀,往楼凌波狠厉地挥去。

    楼凌波睁大了泪眸,闪躲不及,眼见下一刻就要成为刀下亡魂,突然间,一道黑色的身影掠至她的面前,替她捱下了这一刀。

    「住手!」啸冷情一掌将娄离击退,他紧随著楼凌波的身後赶来,高大修健的身躯挡在她娇纤的身子前,护卫著柔弱的她。

    「不要阻止我!她是最後一个了,杀了她,我就可以心无愧意去见死去的老爷了!让我杀了她!」

    娄离的神智近乎疯狂,他挥舞著手中的利刃,一次次都是杀招,狠逼向楼凌波,却无意伤害啸冷情。

    「我不准你杀她!」

    啸冷情一一回了他的杀招,脸庞合著冷冷的怒意,奇怪的是他的武功高深,然而在与娄离对招之时,却是留了三分情面,彷佛在顾忌著些什麽,诡谲的眸光藏著深意。

    娄离似乎料准了啸冷情手下留情,他豁了出去,一时门面大开,破绽百出,啸冷情不意他有如此之举,一掌击中他的要害。

    娄离趁著啸冷情飞退之际一跃而起,冰寒的刀子砍向楼凌波绝美的小脸,沧桑老迈的脸上带著一丝森幽的笑意。

    「不要——」

    随著啸冷情浑厚的喝声,血光继起,赤红温热的血从啸冷情的左臂喷洒出来,溅在楼凌波苍白的小脸上,染了她一身艳红。

    一丝温热的腥血渗入了她的唇角,楼凌波脑海中一片空白,血光不断地在她眼前浮动,就要吞噬了她的心魂。

    「不……不!」她跌跌晃晃地起身,想要为啸冷情止血。

    娄离见到眼前的状况,不敢置信地瞠大了眼,看著啸冷情的断臂,一时间他的心智崩裂,疯狂地大声喊叫。

    啸冷情咬牙忍住巨大的疼痛,同样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他转眸看著娄离,映在他眸中的是痛心、是谴责!

    「都是你!你这个狐狸精!」娄离一声大喊,狂了似地高举手中的刀子砍向楼凌波。

    瞬即,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娄离的双眼暴睁,闷吭了声,动作顿止,身子僵硬在半空中,然後缓缓地往前倒下,一把染血的匕首深深地没入了他的後背之中。

    在他的身後,翎儿双手颤抖地望了望地上的人,怯生生地说道:「他要杀小姐,我不能让他杀死小姐……小姐不能死……不能死!」

    此时,门外下起了倾盆大雨,骤风刮进了屋子里,楼凌波怔然地望著眼前的一切,唇边突然尝到一丝掺著腥血的悲凉咸味。

    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突然间,她倒宁愿……倒宁愿娄离杀了她,一死了之,否则,天下之间仅存她孤孑一身,失去家人的椎心疼痛,难道要她痛上一辈子吗?

 第四章

    白色的丧幡随风飞扬,楼凌波眼见著自己的家人入土,褐黄的土泥将他们逐一掩没,堆成一封封土丘,立了碑,刻上了他们生前的名,成为他们在这红尘中唯一的纪念。

    啸冷情立在她的身後,曜黑的眼眸直望著她弱不禁风的背影,她的身子裹著素白的孝服,额际绑著白色的绫锻,随著风不时地飘拂她细致的小脸,她的眼眸凝著一泓泪水,红著眼却是哭不出来,见状,他的心里不禁一阵揪痛,比起断臂的痛,竟又是另一种折磨。

    「小楼。」他在她的身後淡唤了声。

    楼凌波静愣了半晌,接过翎儿递给她的白银钱,纤臂一扬,漫天飞舞的雪白就像是天空降了瑞雪,要洗去所有曾发生在天地之间的血腥,恢复成最初的平静无痕。

    她拭去了滚落颊边的泪水,缓缓地回眸,唇边扬起一抹苦笑,「啸大哥,天凉了,我们回去吧!」

    她的视线又忍不住望向他残缺的左臂,胸口泛起了愧疚的心痛。要不是为了保护她,他的手臂也不会被娄离斩断!

    啸冷情伸出完好的右手蒙住了她的双眸,柔语道:「不要看,我的手臂已经不痛了,现在只剩下你的心还记著,忘了吧!别再想了好吗?」

    「不,我忘不掉,就像我永远忘不了那天一样!啸大哥,我该怎麽做才能弥补你?是我,都是为了我,才让你卷入了这一场风波,都是我的错,你怪我、骂我、打我吧!」

    楼凌波自责不已,泪水渗湿了啸冷情的掌心,失了血色的唇瓣喃出了她心里最沉痛的歉疚。她活著,究竟是为了什麽?

    啸冷情闻言,眸光倏然一黯,唇边勾起了诡谲的笑容,放下了捂著她眼睛的手,俯首在她的耳边低语道:「你一直都知道我要你,如果我要你拿自己来弥补我的一只断臂,你会答应吗?」

    楼凌波愣了一愣,水灵的眼眸眨了眨,一时之间她竟无言以对,说不出话来,只能静静地立著,侧眸望著他冷峻的脸庞。

    「啸大哥……」不知为何,君戎天的身影在她的眼前一闪而过,她还以为……以为自己已经将他忘怀了。

    总是愈想忘掉,他愈往她心里头深植;只是,此时此刻,紧紧地揪住她一颗心的男人,是啸冷情!

    「大哥只是在开玩笑,别当真。」啸冷情自嘲地一笑,从她的身畔退开,虚空的左袖随著风残缺地飞扬。

    望著他远去的修长背影,楼凌波的心一恸,她回头凝视著冢丘墓碑,若有所思,不意地教凝眶的泪水滚落了粉颊。「翎儿,咱们回去吧!」

    翎儿拎起了提篮,走到了楼凌波的身边,担心地低语道:「小姐,你不要紧吧!啸爷刚才……」

    「什麽都别说了,我心里已经清楚自己该怎麽做了。」她勾起瑰丽的唇角,淡淡地一笑。

    狂骤的沙风刮痛了她的脸颊,她轻轻地拂开颊边的白绫,跟随著啸冷情的背影而去,纤细柔弱的身子彷佛随时会被风吹走。

    她心里已经决定的事情,任谁也不能阻止。

    *******

    阴黯无月的夜晚,从傍晚时分就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一直到掌灯时都还不见雨势停歇,闷湿的空气直教人心烦意乱。

    幽红的烛光随著风儿轻摇,楼凌波一语不发地为啸冷情裹伤换药,平静的小脸深藏著激动,不敢看他温柔的眼光。

    为什麽?她不懂他为何能够如此淡然地看待这件事!

    他愈是表现不在意,愈是教她的心隐隐地揪疼不安。

    啸冷情凝视著她一张精致的小脸被烛光映得红艳动人,心思深沉驿动。他依旧不明白自己当时的心情,那一刹那间,他仅是想保护她不受伤,其他的念头再也入不了他的心思。

    「啸大哥,真的……不疼了吗?」

    「小楼,你这句话已经问过千万通了,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要你明白,要你不去在意了。」

    楼凌波水灵的眸子盯著他随著呼吸起伏的健壮胸膛,雪白的布条渗著血,一圈圈地裹住了他。

    不该呀!她不过是名小小的弱女子,死不足惜,而他,君临武林,残缺对他而言,将是多大的伤害……

    她抬起莹亮的眸子,眼眶中凝著一泓泪水,被烛火映得血红,她起身坐到床畔,伸出纤细的小手抚著他斯文俊柔的脸庞,倏地,她瑰丽的唇瓣勾起一抹教人心怜的笑容,倾身轻吻著他英气昂傲的眉心。

    「小楼!」他伸出右臂擒住了她皓白的手腕,硬声道:「不要勉强自己接受我,就算我此时仍旧负伤,也能要了你。」

    「是勉强吗?你从来没有真的问过我愿不愿意。啸大哥,凌波不觉得委屈勉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是吗?就算是君戎天?」他沉黑的眼眸冷冷一眯,往下凝看著她埋在他臂弯中的小脸。

    楼凌波闻言,心狠狠一抽,随即淡笑道:「是的,就算是他我也不要,或许今生我们真的无缘。」

    听见她低怜的语气,他不由得感到一阵恼怒袭击心头,薄唇抿起凝肃,他抬起了她绝艳的小脸,狠狠地封住了她瑰丽的檀口。

    「唔……」一声闷闷的吭声自她的唇间逸出,楼凌波无法厘清此刻心中的感觉,他的吻灼在她的唇上,火烫缠绵。

    她不能抗拒,任由他的舌入侵纠缠她温润的小舌,深深地吸吮她嫩若丝绸般的唇瓣,舔尝她口中滑湿香甜的津液。

    他的大掌探人她雪白的孝服之中,轻抚过她的玉肩,兜留在她雪腻的胸乳之间,隔著亵兜儿托起她饱满的椒乳,狎戏玩弄。

    楼凌波感到胸口一阵胀热,她星眸微眯,荡漾著泪光,体受著他的长指捻弄她敏感娇嫩的乳头,一阵赤裸微痛的快慰逐渐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来,随著他的动作而转浓变烈。

    「啸大哥……」她低吟出声,微仰起小脸,让他的唇吻住自己的颈窝,逐渐地往她泛著红潮的双乳间下滑。

    啸冷情的眸光冷黯,温热的气息呼在她娇颤的乳间。「小楼,一旦你属於了我,就不准你後悔了。」

    「不悔,啸大哥,凌波永远不悔。」楼凌波柔柔低语,她站起身来,秋水似的眸子紧凝著他俊美的脸庞。

    她一双纤手缓缓地解开缚在腰间的白绫,褪去身上素白色的孝服,清灵的眸中噙著泪水,低头看著白色的袄袍落地,在她的脚下堆成纯真的雪白颜色。

    今夜的反常举动,或许只是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或许只是因为孤孑一身,想在红尘中找个依偎的伴,也可能是……她心中有太多的念头,她厘不清紊乱的思绪;或许仅仅因为他揪住了她的心而已,每当她回望他淡然的眼眸,她的心就好痛、好痛!

    啸冷情深沉幽邃的眼眸直勾勾地凝视著她娇白的纤躯,眸色一黯,瞳中炽燃著欲望,极度渴望她温润莹白的身子。

    她轻手地解开自己的底衣,让单薄的绢料顺著纤肩滑落,她的胸口浮泛著晕红,紧张得冷汗如露珠般凝滑过娇颤的乳沟。

    「小楼!」他低吼了声,修健的右臂一勾,将近乎赤裸的她拥人宽阔的胸膛。

    楼凌波不意他会有如此突然的举动,低低娇呼了声,心口泛起一丝异样的情怀,她怯怯地按住了他的胸膛,抬眸望了他一眼。

    「啸大哥,让我来,好吗?」

    楼凌波咬著丹嫩的唇瓣,微颤的小手轻抚著他精壮的胸肌,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啸冷情轻笑了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再度将她拥人怀中,大掌娑揉过她水嫩的椒乳,隔著亵兜儿,缓缓地往她腿间的幽密探去,轻薄她藏在亵裤中的花苞,邪气的手指揉按著她花瓣之间的小珠核。

    「嗯……」她咬著玉牙承受那异样轻荡的感觉,小手捉住他厚实如铁的肩头,心窝儿一热。

    他含咬住她娇嫩的乳头,品尝似地啮咬,手指仍旧不住地玩捻著她湿润幽香的小花蒂,倏地,他的眸光一闪,粗砺的长指挤进她柔嫩的穴心儿,抽弄她花苞中最柔嫩的芽肉。

    「嗯啊……」楼凌波想拢起双腿,却被他强硬地用膝分开,纤细的娇躯羞赧地跨坐在他的身上,任他的长指在她的体内转动捣弄。

    羞意盈心,她娇颤地承迎,他吮著她白嫩的椒乳,长指深深地埋入她身体中最羞人的嫩穴儿,一次次地抽送,直到她泛著馨香的蜜液沾濡了他的指,在她的身体里发出了黏滑的浪声。

    慢慢地,从她花穴儿深处散开一股热潮,湿濡的花蒂心因敏感而微微地刺痛,彷佛正在期待、蠢动著更高张的刺激。

    她记起了那天那夜,却又无法再思考,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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