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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掳妻-第10章

小说: 掳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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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意思,既然你有了别的女人,就不要再要我了!反正,抱谁都是发泄欲望,不是吗?”颜言终于抬起头,目光恢复以往的冷然。

纳兰晔盯着她看了几分钟,忽然笑起来。“你在吃醋?”

颜言无言。

纳兰晔伸开双臂对她说:“过来。”

颜言还是动也不动。

纳兰晔忽然恼了,他回身走进浴室,迅速地穿上已经有些发皱的衣服,然后走出来拦腰抱起颜言就朝外走。

颜言恐慌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纳兰哗抱着她,一直走到那间黑白格调的房间内。这个房间曾被颜言烧毁,但是纳兰晔很快就将其修复原样。

那个发胖的男子在里面。

纳兰晔将颜言丢在床上,对着中年男子说:“今夜,她是你的了。”

中年男子的三角眼闪过一抹淫虐的光芒。“好!我一定会好好享受的。”

颜言惊骇地看着纳兰晔。“纳兰晔,你会后悔的!”

纳兰晔则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已经对你厌倦了!”

说毕,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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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笑得淫贱无比。

他坐在沙发上,将双腿架在茶几上,笑眯眯地问:“你叫什么?”

颜言不理他,迳自去拉门,没想到拉不开,门被纳兰晔从外面锁死了。

中年男子笑着说:“我叫卡莫,你见到的那个金发女孩是我的女儿,今夜的纳兰晔是她的哦,劝你别再痴心妄想了,还是考虑怎么把我伺候得较舒服才好。纳兰晔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粗人,道上的朋友都知道,美人计对他是最无效的。

而我则不同。我是最喜欢宠爱女人的。你跟在纳兰哗身边,对‘金三角’应该也有所了解吧?那是我的地盘,我的一切绝不逊色于纳兰哗,跟着我,保证会让你享受不尽哦。”卡莫似乎有些沾沾自喜的在那里叨叨地自吹自擂。

颜言见他自顾自地说着,便悄悄地朝阳台那边退。

卡莫接着说:“怎么样?好好地伺候我吧。我可不喜欢用强的。那和牛嚼牡丹一样是糟蹋了女人啊!”

颜言厌恶地皱了皱眉,她讨厌这种男人。

卡莫忽然站起来,朝颜言走过去。“怎么样?小美人,和我好好共度良宵吧?你要明白,纳兰晔一旦将女人送给别人,是绝不会再要回去的。如果我不要你,那你明天的下场可就可怜了,也许会被送去风月场所哦。”

颜言已经退到了阳台上,她大声叫道:“你别过来!”

卡莫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干嘛?你想为纳兰晔那种无情的人殉情吗?”

颜言看着他,淡淡地说:“这不关你的事。你不要再过来了!”

卡莫抱起双臂,冷笑道:“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很少见到像你这种蠢女人,我倒要看看,你敢吗?”

颜言回头看了看黑压压的地面。“你会放我出去吗?”

卡莫摇摇头。“如果放你出去,就等于被你拒绝,那我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颜言咬了咬唇,“好!你告诉纳兰晔,我是我自己的,谁也别想左右我!”

说罢,她整个人猛然翻过阳台围栏,直直向下坠落。

卡莫以为颜言只是在玩矫揉造作的游戏,没想到她真的敢跳下去,整个人当场傻住,等看到颜言的身体重重地落在草地上,才猛然清醒过来,急忙打电话给纳兰晔。

“纳兰晔,那个女人跳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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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言摔落地面的时候,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下面是小花园的草坪,有松软的土,她最终落在泥土上,背部却被什么僮了一下,她仿佛听到有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然后……她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她小声喊着:“护士。”

瞬问,一阵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护士走过来。

“不要说话。”护士小姐很漂亮也很肠柔,用她纤细的手触摸一下颜言的额头,然后说:“我叫主治医师来。”

主治医师?

她只不过从三楼摔下来而己,有这么严重吗?

颜言想说话,可是胸部和背部的痛楚让她皱紧了眉头。

很快地,主治医师赶了过来,风度翩翩,冷峻依旧,原来是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纳尔昀。

纳兰昀说:“先给你说明一下,你的伤势相当严重,脊椎摔断了_,需要立刻动手术。”

脊推断了?颜言觉得背上凉。

她问:“如果手术失败,我是不是一辈子也无法走路了?”

纳兰昀还在沉思,门却被推开,纳兰晔走了进来。

他的眼圈有些发青,胡子也没刮,显得有些僬悴。

颜言看了他一眼,随即将目光迅速移开。

纳兰晔突然揪住纳兰昀,况声命令他:“她若有一点闪失,我拿你开刀!”

纳兰昀回应他一阵冷笑。“不知是谁让她变成这样的。”

颜言仍执着地问:“手术失败,我是不是就一辈子瘫痪了?”

纳兰昀安抚的回答她:“要有信心,这是比较简单的外科手术,没问题的。”

护士小姐也笑着说:“纳兰大夫是我们医院最好的外科医师,别担心。”

她不担心……

她不担……

她不……

她……

她不担心才怪!

一想到有可能一辈子再也无法行走,一辈子瘫痪在轮椅上,只是这么想想,颜言的一颗心就充满惶恐,像颗气球一样在空中飘荡着,无处可以着落。

她闭上眼,一脸坚决的说:“如果手术失败,请直接让我安乐死。”

纳兰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纳兰晔在床边坐下来,握住她的手。

颜言想抽开,可是却无力反抗。

纳兰晔专注地盯着她说:“不许再想死!”

颜言索性闭上眼不看他。

纳兰晔加重手的力道,一脸认真的说着。“手术不会失败!即使失败,我也会养你一辈子!”

颜言的嘴角神经质地抽动,真想抬起手来送他一记耳光,可是心里却满是凄怆。

她怕。

她真的很怕。

真很当初一跳死了算了。

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再也无法过这种沉闷又疯狂的生活。

如果她真的手术失败,一辈子得坐轮椅,连上厕所都要别人帮忙……没有爱人,没有人爱,这样的日子,她还要来干嘛?

纳兰晔握住她的手,靠在自己脸颊上,用自己刺刺的胡子刮着她纤细的小手不舍的看着她。“你这个疯狂的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颜言凄楚的一笑。“除了这样,我还能如何?我打不过你、争不过你,所能做的只有惩罚自己。”

纳兰晔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他。“你不喜欢被别的男人拥抱?即使他比我更有钱,比我更有权势,比我更英俊、更年轻?”

颜言讥嘲地对纳兰哗一笑。“你以为我是什么?妓女?”

纳兰晔深深地看着她,捧着她的小脸,怜惜地问:“那么,为什么不让我拥抱呢?昨夜为什么拒绝我?你明明已经接受我了。”

颜言缓缓地摇了摇头。“不要,我不要那种香味。”

“香味?”纳兰晔诧异地问。

“香水脂粉味,那不是你的味道,我不要。”颜言喃喃地说。

纳兰晔眼底深处的笑意益发深重。“那是莲娜的,可是我昨夜并没有拥抱她,虽然她非常放浪迷人,可是我看着她却毫无感觉。”

颜言吃惊地看着他。

纳兰晔笑了笑,继续说:“我本来是要陪她过夜的,可是因为毫无感觉,才回来找你。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情况,我竟然对着一个女人无法产生反应,我还以为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可是一看到你,我立刻就兴奋了起来。小女人,受制于一个人,是我从未有过的经验,所以我才那么生气。”

颜言无言地看着他,心底缓缓升起一股暖流。

为什么?

你是霸主,你是高高在上的皇,你根本不必向我解释这些的。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

纳兰晔接着问:“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是第一次,他主动问她在想什么。

颜言有些感动,她闭了闭眼,深深吸口气,缓缓说道:“我只是想找一个我爱、也爱我的人,能够同甘共苦一生,这样就够了。不离不弃、厮守一起。”      

一生一世?一纳兰晔的嘴角挑起,“你还相信这种诺言?”

颜言有些激动地回道:“为什么不相信?这不是什么难的,古代人有很多白头偕老的,不是吗?为什么我们做不到?只是大家都喜欢朝三暮四,给自己找一个放荡的理由罢了。因为大家都这样。所以自己也这样,就这样随波逐流。”      。

纳兰晔握紧她的手。“你真的这么想?”

颜言无力地闭上双眼,用着绝望的口吻回答纳兰哗:“当然。可是现在我绝望了,凭现在的我,还会找到那样的爱人吗?”

纳兰哗闻言,忽然生气地吼了一声。“难道我不行吗!”

颜言条地睁开眼,目光凛冽地看着他。“你爱我吗?”..

纳兰晔则是一脸认真地盯着她问:“那、你、爱:我、吗?”
 

  

  

第八章
 
金伯爵夜总合

纳兰晔左拥右抱,依香偎翠,放浪形骸的坐在沙发上。。

齐冕轩边用手拨着身边不停骚扰他的女人,边对纳兰晔说:“你还要玩多久?太晚了,我要回家了。”

纳兰晔懒洋洋地抬头看了看他。“干嘛这么着急?”

齐冕轩伸出手腕给他看看表。

“已经凌晨两点了,明天还要起来工作,我可不像你一样可以睡到日上三竿,我是可怜的打工仔耶!”

纳兰晔看了看身边妖艳的女子,无奈地说:“不好意思,要失陪了。”女子缠在他的身上不舍的说着:“不要嘛……时间还早着呢,您不是说不醉不归吗?”

纳兰哗淡漠地笑着,推开她们,站了起来,对齐冕轩说:“走吧!”

有专人将他们送出门外,小弟将车子开过来,纳兰哗和齐冕轩坐进去。

齐冕轩深深地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迷恋上这种夜生活了?夜夜笙歌不休,我可是陪不起了。”

纳尔晔用手撩了撩有些散乱的黑发,性格而坚毅的脸庞浮现一抹苦涩的笑容。“否则还能如何?”

“你最近太心浮气躁,不是个好兆头。”齐冕轩冷静地说。

纳兰晔冷笑一声,没有反驳。

自从颜言坠楼摔断脊椎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里,很少出入风月场所的纳兰晔忽然活跃起来,几乎每晚都要到这种地方消遣,只要是有些姿色的女子他都会抱,而且一反从前那种冷酷的形象,简直成了体贴入微的绝佳情人,让众多女子欣喜若狂,为了得到他的青睐,彼此争风吃醋、明争暗斗。

齐冕轩不太清楚到底为了什么,但他猜测应该和颜言有些关系。

颜言的手术很成功,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

纳兰晔虽然将她接回了家里,可是却很少去看她。

她依然睡在纳兰晔那间蓝色的卧室里,而纳兰晔自己却去睡书房。

齐冕轩对这两个人真是无可奈何,他间谁,谁都不肯开口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两个人,一样的固执、一样的执拗,谁也不肯认输,明明对彼此都很在乎÷偏偏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让周遭的人也跟着受累。

唉,齐冕轩真的为自己身为纳兰晔的朋友而感到哀戚。’

“颜言怎样了?”齐冕轩问。

“还好。”

“听到“颜言”的名字,纳兰晔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

“你对她到底怎么想?”齐冕轩继续追问。

“普通女人啊。”

“哦?”齐冕轩好笑地看着他,“如果只是个普通女人,何不放她离开呢?你现在也不抱她了,又曾经要把她送给卡莫,应该是已经对她到厌倦期了吧?”

“不放。”纳兰晔立刻决绝地回答。

“何苦呢?”齐冕轩叹息着,“你没看到她和当初刚见面的时候,已经变了模样。原来是那样阳光可爱的女子,现在却变得苍白憔悴而且孤独落寞,就像纳兰家中的一缕幽魂,让人看了都为她感到难过。”

纳兰晔忽然转头瞪着他。

“你这么关心她?连她的变化都看出来了?”

齐冕轩有点生气地道:“谁看不出来啊?装作看不见的大概只有你了!”

纳尔晔哼了一声。“那是她自找的。”

“哗,我觉得现在的你真的很不爽快,要爱就爱,不爱就不爱,这样僵持着干嘛?真不像平常的你。”

“如果说爱就爱,说不爱就不爱,那种爱还叫爱吗?”纳兰晔鄙夷道。

“咦?什么时候铁血无情的皇也深知爱情滋味了?”齐冕轩做了一个万分惊讶的样子,笑嘻嘻地看着他,“爱情的最大魔力就在于让人身不由己,如果你发觉自己已经变得不像平常的你,就表示你大概是恋爱了。”

“恋爱?”纳兰晔嘲讽地挑了挑唇角,“那是欺骗无知少女的玩意。”

齐冕轩不屑地撇撇嘴继续说:“你就死鸭子嘴硬吧!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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