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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淌步华年-第4章

小说: 淌步华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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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工作,莫亦结识了三个很有意思的男孩,恰巧都比莫亦大了几岁,自然而然的担当起哥哥的重担,时不时的以哥哥身份来教育莫亦。然后莫亦将认了三个哥哥事告诉妈妈,说自己认了三个干哥哥,可疼自己了,那次十二点多了,莫亦发高烧都是哥哥带着自己一起输液,然后又送自己回家,给自己买药……
所幸这样没有烦恼的继续下去,
“莫亦,你干爹呢?”胡姨叫我,她是我的老板,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很高有一米七多吧,最开始的时候我怕她,现在熟多了,就叫她胡姨,亲切了许多。
“我干爹,没看见呀!”正在敲着键盘的莫亦头也不回。
莫亦的干爹,就是那个没有太多头发却老喜欢和莫亦吵架的人,越吵越好,斗嘴如不可少的三餐一样上演着。
“张伯伯来啦!”莫亦看着进公司的张老板,可能是爸妈都不在家吧,感觉他们好亲切;总以伯伯叔叔阿姨来称呼。
“小亦,这会有几个电业局的版面,要排一下,回头我过来看,”一脸煞有急事的样子,说话的时候,大胡子上下浮动,看着的莫亦直想笑,
“有什么好笑的,我不就萨达姆二世吗?”一句话逗得大家可开心了……
第一个月的工资500元,莫亦说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笔钱,很是兴因的往超市去。
天是淡淡的蓝色,开始泛着秋风的冷,莫亦看着海城路两边不知名的树,叶子还是绿色的,没有像新高里的火树银花,飘然落下,拿着新买的秋装,嘴用嘟了句,原来很多事情都是用来回忆的。
提着大包小包的袋子,买的最多的是雀巢咖啡,本来想拿的是摩卡,莫亦找了好久就只有雀巢的,所幸提拿了两大盒。不知明的喜欢上咖啡,莫亦说服不了自己不是因为怀念。将煮开的水倒进盛有咖啡的杯子,浓香却泛着苦的味道让莫亦感觉舒服、安静,然后就会静静的躺在床上,眼前荡出往事一幕一幕,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
莫亦在日记中写道,怎么都感觉自己做人很累,别人最多说自己是个两面人而矣,事实上自己却是怪怪的多面人。
在公司,我有时会出错误,大大的手机号会被我看错要不就是少位数字,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客户还找麻烦。事后,干爹总会告诉我“小亦,什么时候才会上点心!”胡姨是很好的人啦,对这些很少说什么。莫亦自己知道不是有意的,但还是错了,很难过。嘴上却不放松,对着干爹嚷:“我又不是故意的啦,还有呀,我只是忘记了效对吗?”一脸我是英雄我怕谁的模样。
在遇到我三个哥哥这前,很多事情都不会处理。然后,我大哥很认真的教我,很多时候会凶我,每次凶我他都很有理由,“你自己也不小了,都十七了,还不懂吗,这样我们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呢?”反正我都凶不怕了,但听到这些话,我会恨自己,怎么就这样不争气呢?不管是家人还是这些哥们,都在关心我,我不能总让他们来管着我吧!然后就一副可怜样的说,我知道了,我明白了。那时候我都会感觉自己怎么不死呢。记得第一次发工资时我要请我哥哥们吃饭,小哥哥说行,小妹请客,哥付帐,我说,怎么行呢,今天我请。哥哥拍了我的头发,什么时候你长到我这样高就你请。很喜欢小哥哥拍我的头,很亲很亲的感觉。中间的哥哥呢,会在不开心的时候陪我聊天,会带着我去理发,他会在理发的时候说,都十七八岁的人了,要懂得打理自己,然后就点了烟,很呛人的气味,但我从来不说,最多就离的远点。在哥哥们面前,我扮演着不暗世事的小女生。
初冬的天总会黑的很快,如画笔抄过白纸后留下的一片色彩,我们会早点下班。回到住宿的小屋,昏暗的灯光,却也整洁,最多的杂志堆满了写字台;安静溢满小小的空间,偶尔发出轻微的翻书声。在那个秋天,我就喜欢上郭敬明忧郁清澈的文字,喜欢上明晓溪那个会有天使爱你的故事;感受着故事的每一部分;惆怅、凄凉、和美丽,我会像书上写的那样泪流满面。然后安慰自己,说怕什么呀,至少有孤单陪着吧。于是林黛玉戏就在漆黑的夜晚上演,我感觉自己会痛,为很多故事中的感情心痛,为长大后要各奔东西,为那些物是人非心痛,积累下的伤痛找不到突破口,集压在胸口的感觉,是那么难受。
日月如梭,光阴飞逝,莫亦说自己太好过了,一天一天的像是晃过去的。随着慢慢的熟悉,做事工作也有条不紊了,莫亦会在工作间的桌子上放只杯子,抽屉里放着一盒一盒的雀巢咖啡好吃点饼干,刚好当早点吃。
“小亦,也不给干爹留点!”胡老师盯着莫亦,手里的饼干刚好最后一点,杯子里的咖啡也只剩下底了,呵呵呵呵,莫亦就笑,
“我好干爹,真不好意思,没了!”
“就知道笑,一点都不疼干爹,还想带你去吃罗山大肠呢,我看是不必要了。”这一招可是胡老师的钉手锏,
“行了,你干女儿我抽屉你的都给你还不好吗?”已经差不多一周没采购了,真的没什么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莫亦喜欢上了罗山大肠的味道,那样莫亦很会吃很多的米饭,然后笑嘻嘻的问,
“干爹,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干妈呀,那样咱们一起就真的是一家人了”。莫亦很担心胡老师,建立个家庭或许会更幸福些。
冬天总是来得那么快,莫亦有点怕了,因为小时候有冻疮的关系,手指都会冻红,然后会痛还会流血。早早的就买的五对手套,红的,黑的,紫的,蓝的,米黄的,看着不同的手套,莫亦会很开心,仿佛手上有它们就万事OK了。
雾气腾腾的天,汽车穿过马路都亮起灯光,时不时的可以照在莫亦脸上。都八点半了,公司的门还没有开,这几天小马她们几个都请假了,莫亦怕有事,很早就在等了。
“你们老板还没开门,懒死了”!正冷得直搓手的莫亦回头看了看隔壁的雨佳,人家老大正一身羽绒服提着早餐呢?
莫亦不说话,回了一个白眼,
“莫亦,要不进来暖暖吧,空调开着呢?”
终于换正经的声音了,“这还差不多,”莫亦小跑着进去。
“你一个男生,怎么叫这么女生的名字呀,开始我还以为是女孩呢?”一只大手啪得就打在莫亦脑袋上,
“不准问”瞪着一副再说我让你好看的眼神,
“不问就不问,好汉不吃眼前亏,”莫亦真的是好奇,才问出来的。
“雨佳,手机借我用一下,我打给胡姨问一下!”莫亦倒玩着黑色的Anycall,又没费了。接过雨佳的,其中雨佳这人还好吧,就是嘴吧很坏的啦!莫亦总感觉他像哥哥一样,会逗自己开心。
“胡姨,我是莫亦呀,你怎么了!”好接才接通的电话,只听到胡姨的哭声,然后手机就开始嘟嘟的挂掉了。
“怎么了,你哭个什么劲呀!”看着挂掉的电话,莫亦眼泪就啪啪的往下掉,雨佳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走了”,递过手机,莫亦就往外跑,剩下目瞪口呆的雨佳,真是女生,变脸比翻书还快。
莫亦回了自己的小屋,拉上帘子,打开灯,莫明的就难受,拿出笔倾吐着自己的一切。
天冷,再也没有树会疯狂的掉叶子了,风吹,吹着脸颊刀割般的痛;心却那么寒;被围着层层的冰块;笑容都变得僵硬。了解胡姨的故事,对于我来说是伤痛,一直都那么希望一切是美好的,上帝会保佑善良的人们幸福。背叛,生活中最亲爱的人背叛会是什么滋味,是咸咸的还是涩涩的,是打翻五味瓶,还是……不去想也不去问。
和胡姨在一起有很亲的感觉,有时候我会想,其实上帝是公平的,会恩赐很多给可怜的人们,像我。喜欢胡姨女强人的姿态,很坚强,面对事业和家庭无私的付出,得来的却是可耻的背叛,不仅是这些,干爹的离异,敏姐的争吵,我怕了,告诉自己,如果有一天让我选择一个家的话,宁可放弃生命,将丑恶彻底的驱逐。
于是就想到,就像郭敬明说的那样,如果没有朋友的关心,亲人的关爱,我会苟且的活着吗?
第十章 平静的眼泪
    生活离了谁都继续,莫亦的工作没有停下来。上班,下班,逛街,这样的日子久了,莫亦感觉到无聊,
丽子说:“生活就是等死,从生到死,”然后会很无奈的笑。
莫亦就说:“对呀,就是从生到死”。
莫亦同丽子开玩笑:“丽子,哪一天如果我们玩够了就从海天市最高的沙特大楼上跳下去,然事在24层楼上摊下两朵玫瑰,说不定别人会以为咱俩殉情呢?”丽子就会眯起小眼睛,“要殉情也不找你呀,”呵呵嘻嘻哈哈。
过年的时候,公司放了假,就十来天的光景。
新年没有太多年味,天气晴的很亮,莫亦看着院子里的一片淡蓝天空,掉泪了,脸上的表情像被抽去了三魂六魄,冷漠透着绝望。自己那么那么累的摸爬滚打,只为了社会上所谓的名利,为了以后的生活,她看见原来的单纯被风吹散,怎么都抓不着,看见那个会灿烂笑的自己从身体内分割出去,她想,怎么样才能克隆出一个原来的自己,想很多很多现实和未来的东西,泪流满面。
街道上的烟花很美,五彩的灿烂的点缀漆黑的布景,莫亦感叹着它华丽的登场后寂寞的烟消云散,就像自己来人间灿烂的走一次,最后归于尘埃的宿命。烟火中朦胧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向自己走过来,确定了,是李宁,左手握着一只很秀气的手。
莫亦站着没动,笑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李宁,新年好!”安静的唇角划过弧度,
“嗯,新年好!”边上的女孩很静,淡淡的笑着,
“这是我女朋友,许叶,这我学生,莫亦,”很简单的介绍,
“原来你就是莫亦,变了好多喔?”许叶很好奇的看着莫亦,
“是吗,也许长大了吧!”仍然淡淡一笑;事实上心底的酸涩令她的胸口堵得有些窒息,手指僵硬,用力隐藏静静的忧伤;原来许叶笑的样子那么像以前的自己;他还怀念吗?
“那个,我们去阿姨家吃晚饭,先过去了。”李宁低着头,看不清任可表情,语气淡淡的,
“那你们过去吧,我再走走,”手指触到胸前,原来那里也不痛,最多也就是多点感伤吧!
路上烟火不断,灿烂亦或华丽,
长长的柏油马路上,黑色的身影,没有方向的走,
路灯下,碎散的流海低在额前,原来孤单也是种享受。
莫亦越来越喜欢深色的夜空,包容一切黑暗与丑恶;就算泪流满面也不会有人知道;彻底的掩饰。
新年的几天,莫亦哪里都没去,甚至停了手机。奶奶爷爷招呼着家里的客人,而莫亦也会从边上帮着,聊什么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大家都说莫亦长大了,懂事了,是个大姑娘了。
第十一章 离开后
    “小亦;好吗?”穿着运动服的莫野拍拍捆着马尾的莫亦;
“哥哥,有事吗?”没有正眼看莫野,依旧下载着MP3,“就是来看看你,半年了,咱家小亦长大了还漂亮了许多,不过,”
“不过就是个没长高对吧!”莫亦早就习惯哥哥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冲莫野翻着白眼。
“老妈很想你;让我来看看你,正好出差就过来了,深圳比起海天要好的多吧”
“嗯,还好,爸妈和弟弟都好吧!”离开海天有半年了,爸妈在这期间都回海天了,哥哥在广东那边工作,离得还算近吧。
2007的春节过完后,莫亦告诉爸妈想出去看一下,刚好有些亲戚在深圳就打算去玩。3月11号,莫亦搭了上南下的列车。站台上的莫亦不知所措,离别的车站,南来北往的行人,呼啸而过的列车,天空孤单的飞鸟,究竟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欠下谁前世的债,想着想着,脸庞不知不觉的滑下两行清水。
深圳的夜晚,光怪陆离,霓虹闪烁,是多少人梦乡中的不夜城,莫亦说深圳很好,就是看不见星星,闪亮的星星。会在下班后的很多个晚上与朋友一起站在高高的天桥上,看着繁华的市区,感叹着。朋友们都很喜欢莫亦,在一起很开心。
记得有一次,大家一起逛街,路上朋友问莫亦,
“小亦,怎么会想着来深圳,海天也挺好的呀!”
“我吗”?莫亦指向自己,
“我怕冷呀,在深圳的冬天只穿件毛衣就行,我就不怕冻着了,”
“小亦,你不是搞平面的吗,干吗到我们公司里来呀!”阿梅可能更好奇吧,
“这个呀,怎么说呢,开心就好呀!”笑呵呵的递上冰水。
立交桥下的车水马龙;一片辉煌。不时有车灯洒在脸上,透着白光。阿梅挺直了背,
“小亦,怎么都感觉你像我家妹子,很独立也很聪明,知道吗,我时常看见你一个人走在街上,很孤单的样子,就会不自觉的来你身边,”阿梅长吧了一声,莫亦出神的看着远方,瞳孔里一片茫然。
“真的,小亦,我感觉你特坚强,是那种怎么着都不会在别人眼前流小的,你很用心,会对大家的事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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