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情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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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真的没有做过那种事……请你相信我!你听我说,李平他是我高中同学,他是在国内大学毕业的,不过,因为不懂英文,只能做一些粗工……而我进了公司后,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懂。
「有一次,大家在聊天的时候,我和他都觉得该念点书充实自己,所以,就一起去报名英文补习班,我现在每个星期六、日的晚上七点到十点半,都要去补习,所以才会晚一点回家。
「李平他是怕我一个人太晚回家不安全,才会送我回来……我跟他真的什么事都没做过……请你相信我!」她边抹着泪,边解释。
见她豆大的泪掉个不停,雪白的嫩颊浮着清晰的五指印,凌子寰的一颗心立即揪得死紧,他不自在地别开眼去。
「那下午呢?你下午去了哪里?」他僵着声音问。
虽然耳边一直有个小小的声音告诉他,她应该没有说谎,但长年埋藏在他心底深处那种对女人的不信任感,却让他无法一下子便相信她的话。
「下午我是去一家制衣厂兼差。」看他这么生气,她也不敢再隐瞒他了,由於她是有熟人介绍,所以,对她上一次矿职的事,老板并没有为难她。
而且,由於制衣厂的车工是一件件算工钱的,所以,请假比较自由,而凌子寰每回来香港的时候,她总是先自动请好假,因此,他才没发现她平时有去兼差。
「那家制衣厂叫蓝玉制衣厂,补习班叫英美补习班,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我真的没有说谎骗你!」
听见她这样说,凌子寰心知她并没有说谎,心中那把猜疑的怒火终於熄灭了,但同时却有另一把火烧了起来。
「什么?你去制衣厂那种地方兼差?」他又火大地吼了起来,「我是少了你吃的,还是短了你穿的?」
「不……不是的,你没有……你给我的够多了,我什么都不缺。」她连忙解释。
家里面什么吃的都有,有一次,他带她去吃饭的时候,还顺便带她去一家店里买了将近二十套的春夏装给她,所以,她衣食住行根本都不用愁。
「那你还去兼什么差?你为什么就是那么死要钱?」虽然他拉不下脸来调高她的薪资,可他供她吃、供她住、供她穿,而且,样样都是上等的,她居然还是想多赚点现金。
「我……我不是的……那是因为我乡下的表哥前些日子开车撞伤了人,害人家半身不遂,对方要求他赔偿,不然就要告到他坐牢……所以我……」
「哦?这么说,你这样拚命地去兼差,就是为了替他还债了?哼!你跟你那个什么『表哥』的倒是挺好的嘛!」凌子寰那张俊脸顿时乌云密布,说到「表哥」两字时,更是咬牙切齿。
「我……我八岁的时候,妈妈就过世了,我爸爸当时已经来到香港,而且和我继母在一起了……他没有负责我的生活费,我是我舅舅一手养大的,如今,我大表哥发生这种事,我没办法坐视不管。」
闻言,凌子寰的眸光闪了闪,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动作算得上是轻柔的了。
「你要钱不会跟我说呀?」他的怒气突然消失无踪,只剩下一股闷气梗在胸口。
「不……不行的!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光是吃他的、穿他的、住他的,就已经让她很过意不去了,她怎么可能再拿他的钱!
凌子寰不满的瞪了她一眼。「需要多少?」
「不行的……那笔钱的数目很大,我不能平白无故的拿你那么多钱,我去赚就可以了。」
「叫你说你就说,听见没有?」他不耐烦地瞪大眼,扬高声音。
「哦……我已经寄了三万五过去,可是,还欠十六万五千的人民币……」那对她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闻言,凌子寰差点忍俊不住,他刚才还以为会听到千、百万以上的数目呢!谁知道却只是区区的二十万而已,难道这小妮子不知道以他的身价,随时都可以调动十位数字以上的美金现款吗?真是个小傻瓜!
唉!他以前怎么会以为她是个拜金女郎呢?枉费他自认为一向懂得看人,没想到这回却看走眼了。
「嗯!等一下我开张支票给你,从今以后,不许你再去做什么兼差的工作了。」他伸手轻轻地拭去她仍凝在眼角的泪珠。「还有,从明天起,你调任为我的私人秘书,月薪加十倍……嗯!还有,不要再去补习班了,我会请个人回来单独教你英文。」
心婕被这突然飞来的「横福」给吓得一愣一愣的,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那十六万五算是你先借给我的好了,我往后会分期还给……」
「既然给了你,就没要你还,真是罗唆!」凌子寰不高兴地打断她的话。
「这……」望着他不悦的脸庞,心婕不敢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嗯!至於……做你的私人秘书,我一定不行的,我甚至连英文的普通会话都不会,这样怎么行呢?还有,以我的资历,怎么可以领那么多的薪水?其他同事会说」
「你管人家说什么?只要照着我说的话去做就行了!自后天起,你就给我准时到我的办公室里待着。」凌子寰兕巴巴的说。
他终於发现,虽然她外表是一副温婉柔顺的模样,却总是在无意中拒绝他,每回不惹得他气得发火,她就不会乖乖的顺着他,哼!
「好了!我说怎样就怎样,你什么都别再说了,上楼去睡你的觉吧!免得在这碍我的眼。」他烦躁地斥责道。
他嫌弃的口气顿时又刺痛了心婕的心,她委屈地咬咬下唇,转身朝楼上走去。
凌子寰独自坐在客厅里良久,却一点也没有得到眼不见为净的清静。
他心想,这小妮子总是在惹火他,就拿钱的事来说吧!当初他误以为她贪图他的钱财时,他气她,可当她不要他的钱的时,他还是同样气她,她让他感觉她好像一直要与他画清界线似的,令他觉得很不舒服。
还有,她对他的惧怕,也让他很不高兴,甚至有时她只不过是无心之过,对他有些许的「无礼」,也会惹得他火冒三丈。
他之所以会被人称之为「冷魔」,就是因为他一向冷淡地对待所有的人和事,因为,自他懂事起,从来就没有一个人能如此挑动他的情绪,更别说是女人,可如今,他却不时被这个胆小如鼠的小妮子激得暴跳如雷。
唉!他长叹一声,终於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对她太苛了,而原因他其实也早已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之所以会如此的百般挑剔她,事事看她不顺眼,归根究柢,就是因为她在床事上无法配合他。
他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可往常他会藉由运动发泄一部分过剩的精力,非必要时,他绝对不会找女人,可这个小妮子却每每勾挑起他炽热的欲望,即使是在他疲累得只想好好的睡一觉时,他的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她!
然而,每次他要她的时候他都看得出来,她非但没有享受到性爱的高潮,有时甚至还疼得直至第二天走路时仍有点微跛。
这让他无法狠下心来天天要她,而压抑的结果却是,下次要她的时候他的欲望总是来得更凶、更猛,更急迫得无法放慢脚步就占有尚未完全准备好的她。
以往,他根本不会在乎躺在身下的女人是木头,或者是浪女,更不会在乎她们是否得到快感,当然,也同样不在乎是否弄疼了她们,但对这小妮子却不一样……
看到她疼痛的模样,他总是会感到内疚,而无法让她领略到欲望的美妙滋味的事实也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男性尊严。
内疚和尊严受伤的感觉,让他在占有她过后,感觉非常的不好,所以,他才会越来越克制着自己要她的冲动。
唉!她真是个让人烦心的小东西呵!他心烦意乱地叹口气,视线凝聚在自己的左手上,一股沉重的罪恶感顿时淹没了他。
他虽然鄙视女人,但这辈子还不曾动手打过任何一个女人,因为,以天生体力上的优势去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实在是一件可耻的事!
就算她做错了什么,他也不应该动手打她,更何况,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但他却不分清红皂白的就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她那么瘦弱,怎么承受得了他的粗暴呢?更何况,她还怕痛怕得要命……想起她刚才像断了线的风筝般不断坠落的泪水,他的心登时又揪成一团。
这会儿,她那白嫩的脸颊恐伯已经肿起来了吧?他的视线情不自禁的转向楼梯,那小妮子被他斥回房去,只怕今晚也不敢再下楼了……
???
回到房间,心婕梳洗过后,就拿出中午从秦红那里借来的VCD放进放映机里,带着羞怯和紧张的心情,按下PLAY的键钮。
很快地,萤幕上就出现了画面,镜头从一条大马路延伸下去,再慢慢移向路旁,同时,混合着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低低的响起,然后,镜头移到一对男女的身上。
看着银幕上的景象,心婕顿时膛目结舌地呆在当场,连敲门声都没听见,房门倏地被打了开来。
看见高大的凌子寰走进来,她才回过神,立即慌乱地抓起床头桌上的遥控器想要关掉电视,谁知,一急起来,却让遥控器掉到地上,她又慌忙的跳下床。
见她一看到他,就是一副又惊又慌的模样,凌子寰不禁捏紧手中的冰块和纱布,僵着声音说:「起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此时,他也注意到房内不寻常的声音,不由得转头一看,登时气得俊脸发绿。
「该死!你居然给我在房里偷偷看这种A片?!」他一把拉起她,对着她吼道:「是我没喂饱你,才让你必须看这种咸湿片来得到满足吗?」
话一说出口后,他的胸口立即如同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似的难过,他心想,他确实从来没让她领略过高潮的滋味。
可无论怎样,他也绝不允许她被这些毫无贞节观念的A片所污染,因为,那些A片中的女角,一个个全部豪放得没有丝毫廉耻可言,他可不许她学坏,他要她永远保持着纯洁的心灵。
他抢过她手中的遥控器,「啪!」的一声关掉电视。
刚刚的画面是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郊外的一条马路旁苟合,虽然有车子经过,可那淫荡的白种女人却浪叫得越来越大声,大剌剌地张着大腿任那个黑种男人把她压在树干上使劲地抽动着,一点都不介意被过路的人看见。
「你若敢学这种荡妇淫娃的行径,我就活活的剥了你的皮!」他自齿缝里迸出这句话。「听懂没有?」
被他撞见她正在看A片,心婕羞得恨不得能马上挖个地洞钻进去,之后又被他吼得浑身发抖,整个人吓得蜷缩成一团,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听懂了!」她声若蚊蚋地应道,恨不得能立刻自这个地球消失。
「你常常去租这种A片来看吗?」该死!那些男店员会用什么眼光看她?「该死的女人!你想要看,不会来看我啊?」
不是他自夸,他的相貌可比任何一个咸湿片中的男主角像样多了,而且,比起号称粗大的黑种男人,他的只有大,没有小,她居然还特地去租这些不入流的片子……
「不……不是去租的……是……是因为……因为我……我在那……那方面很笨,什么都不懂……没办法……没办法让你……让你……嗯……满意……所以就……就去请教我的一个好朋友,这是她借给我的……她叫我……叫我学……学一学……嗯……」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声音又像蚊子在叫,不过,凌子寰倒是听懂了大概的意思,浑身的怒气立刻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欣喜。
「傻瓜!要学取悦我的方法,就该来问我,你问一个外人做什么?」他牵着她坐在床沿,抬起她一直低垂着的螓首。
「还很痛吧?」他用指背轻拂奢她微微红肿的脸颊。
心婕红着脸摇摇头。
「我帮你冰敷一下。」他难得温柔的说。
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神情盈满怜惜,黑眸因为蒙上一层柔光而显得更漂亮,心婕被他的温柔震慑住了,只能痴痴地望着他,任他为她疗伤,直到冰块完全溶化成水为止。
「好一点了吗?」这小妮子难道不知道,她这样看着一个男人的神情有多诱人吗?凌子寰嗓音沙哑的低喃,俯下头轻吻着那红肿的脸颊。
「没事的,我不痛了。」心婕羞涩地道。
凌子寰在她布满红晕的小脸上印下细碎的亲吻,并将炽热的唇覆上她如嫣的唇瓣,细细地吸吮过后,才探进她的小嘴内,温柔地汲取她唇齿间的芬芳。
「想要学取悦我的方法是吗?」他贴着她的贝耳问,凝视着她的黑眸因闪着欲望之光而闪闪发亮。
「嗯!」心婕娇羞地垂下眼睑,不敢看他。
「那好,从今天起,由我亲自教你。」凌子寰性感的嘴角带着男性的满足微微地扬起。
话毕,他再度密密地吻她,双手也不得闲地褪下她的睡衣,动作中带着挑逗意味,不若以往那般,总是迫不及待地扯掉或干脆撕掉。
「唔」心婕被他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脑袋晕晕沉沉的。
他的唇移挪至她白玉般的嫩颈,轻轻啜吻着她的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