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叶草--许个愿望-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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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瑞雪！”
朦胧中，一声响雷把我从睡梦中炸醒。我做了什么梦啊，怎么好象听到了老纪的声音？神啊，怎么我睡个教也会梦到那个恶魔啊。让我拿块豆腐去撞死算了。
“你们在干什么！余——瑞——雪——！”
啊！是真的声音，是他那充满火药味道的极其有磁性的低沉的嗓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声线！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还以为你已经忘记这个地方了呢。
“纪先生，你回来怎么不先打个电话通知我一声啊？”
“你手机关机，家里又一直占线。你让我怎么通知你？”纪中宇毫不掩饰的瞪着被他惊醒的关海涛，“他是谁？为什么你——你会让他在家里？”
他要说什么？没那么严重吧，留同学玩而已啊，最重要的，别说漏了啊。
“我……”我现在只希望在我想到恰当措辞之前，关海涛不要乱说，可是又不好明显提醒他。看到关海涛疑问的眼神，我呵呵傻笑两声，他在怀疑什么，我怎么知道，当然更不会傻地按我的思路去回答了。
“不好意思，纪先生我们几个看通宵电影睡着了。还有两个在我房间里睡觉，另外两个在客房里。我们俩本来想再看几部的，糊里糊涂的就睡着了，呵呵。”
我身手把电视关了，走到老纪跟前，“抱歉，没有通知你就把我的朋友带来玩儿。我只是想你跟嫂子难得出游，不会很快回来。几个朋友都没有回家，就招待他们到家里来了。对不起哦。
那个——你回来得这么早，一定没有吃饭吧，你先坐下，休息会儿，我马上就洗漱做饭去。”走到洗手间门口，我又回头问他：“我留他们几个在这里吃饭你不介意吧。”
拜托，千不该，万不对，是我不应该自做主张带他们来你家，你可不要乱说什么，让我在学校混不下去啊。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
纪中宇默不做声，不过脸色没有丝毫转晴的迹象，我也顾不得想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我带同学回来玩，先做饭去吧。
关海涛跟我进来，低声问我：“你老板对你不好啊，还是不喜欢你带人来啊？”
噶？晕，“呵呵，没有。他不是小气的人。可能有别的不顺吧。大概更年期到了。你先去叫其他人起床。准备一下，我们吃饭了。”
关海涛被我的小笑话一逗，也轻松不少，不再追根问底了。
“对了，关海涛……”关海涛见我犹豫，又递给我一个疑惑的眼神。大哥，你别这样行不，我这人最讨厌去猜测人家的心理了，好象我们多默契一样。
“那个，你不要在纪先生面前乱说，毕竟我是出来打工的嘛，能避免一些问题就尽量避免。”不要穿帮，不然到时候不只是我会死得很惨。
“恩。”他看了看我，终于点了点头。还好他没再给我个什么眼神，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开扁了。
呼，又过了一关。我怎么总象是打仗一样啊。真累。我还没睡醒呢。等他们都走了，我再好好补上一觉，嘿嘿。
“这样吧。我叫他们起来这就走了。以后我们如果聚会的话就到外面去，不要给你添麻烦了。”
他倒识趣。经过生日宴会事件，我才发现，让他们到家里来真的是给自己找罪受呢，一点快乐都找不到，连虚荣心都没有——房子又不是我的。
哎呀，切到手了。下意识的缩回手看了看，还好，碰到指甲就停下刀，没有进去肉里，不然我又难过了。
“哼！”一声冷哼从背后传来，吓我一跳。谁？
老纪的背影从门边消失。
郁闷，又让他看到我苯手苯脚的一幕了。心情指数再次下跌。吃什么呀，都吃面条好了，不喜欢吃就不要吃，求着你们了还。我莫名其妙的狠狠切着几棵油菜。（油菜大声哭喊：“老大，我们招你惹你了啊。什么时候我们要用刀来切了？”）啊，看清楚自己切的是什么，慌忙停手，又拿出几棵油菜重新洗过。
餐桌上，我大气不敢喘得默默吃饭，看老纪脸色我就知道外面今天是别想晴天了，我有预感，这次我会很麻烦。不过，咳咳，呛到了，接收到他冷冷的一瞥，我更加确定了我会很难过。不过，我尤其要郁闷的是——我哪里惹到他了呢？
要死了，我可不敢问他。等下就知道了。
你的一切都归我支配！
＂以后不要跟那些男生那么亲近，搞不好人家还以为你们是一对恋爱中的情侣呢。一起看通宵电影。肩并肩头抵头地睡着象什么话。”
“是，明白。”我又不是故意的。
“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你跟男生在一起。”
“他们是我的朋友。”你管得倒宽，喝海水长大的？
“女生也可以交朋友。难道你就这么喜欢跟男人做朋友？”纪中宇把汤碗一搁响声吓人。
“交朋友难道要分性别的吗？奇和关海涛是我的好朋友，这是别人没有办法比的。我不可能因为你说让我断绝来往就断绝了一切关系。你不是也有其他的女性朋友吗？”我说的够隐晦的了吧。哼，不信你不明白。
“你说什么？我有其他的女人？”他一顿，“哼！你在跟我比？”他语气陡转，声色俱厉，“我的女人绝不会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再去陪第二个男人。你呢，你别忘了，你所有的一切都得听我的。居然公然在我面前给你的暗练对象，叫‘奇’是不是，给他举办什么生日宴会。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你还在这儿自做多情。这也罢了，居然又跟别的男生挤在一张沙发上，你好不害臊！”
“请你注意措辞。我们两个人不过是坐在沙发上不小心睡着了而已。总之，我们没有做什么。”我哪里有暗练奇，哪里有自做多情？没有没有，我没有！从头到尾，我都把他当作我的好朋友而已。
“你在教训我？为了你那两个对你有着不同寻常意义的男朋友？你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说话过。这说明了什么？！”
“我屈从你，并不代表认可你。我的——我归你管，并不代表心里就再盛不下别人。”不吃了。我收拾碗筷不想再跟他吵。
一双手突然把我的胳膊夹住，动弹不得。我说的话很过分吗？他又要动手打人？
不想他却冒出一句让我面热不已的话来：“我要你，现在。跟我走。”他的手好象钳子一样夹得很疼，“你疯了。我们刚刚在吵架哎。而且我的活儿还没有干完呢。再说现在可是白天，你不用上班的吗？你怎么回事啊你……”
“我要你的身体和心都只属于我一个人。现在，永远！”“砰！”门被甩上。我看他盛怒的脸，突然很害怕。“纪先生！”
“你居然为了别人跟我吵？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他狂吼着一步步嘲我逼近，我退无可退一下子倒在床上。衣服被他强行脱掉。我徒劳无功的挣扎。只是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是不是有一天你会跟别人上床！”我呆愣地看者他。虽然我似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我敢肯定，不管我敢不敢再嫁人，嫁人之后夫妻生活又怎么少得了这一项。
“你是我的！我不放你走，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我！”他真的疯了，咬得我全身都疼，却全身都泛着激情。立志濒临溃散：“我爸妈如果……要我嫁……我……我不……不可能……拖一辈子……的。”
他停驻了半刻，突然不再说什么，只是动作力道好象狂风暴雨般，让我不堪负荷，几欲昏聩。
意识弥留之际，仿佛听到他在叫我的名字，痛苦万分。
唉，我面对他的时候也很痛苦啊，恨不能一辈子不要醒过来……
“瑞雪，瑞雪，醒醒。”谁在拍我的脸，现在是“十｀一”又不用上课，又不用上班叫做我什么。
“走开，别吵，我还没睡醒呢。”我还要睡。咕哝着拨开脸上的“苍蝇”，翻个身继续我的美梦。
地上净是碧绿的青草，我嗅着泥土的芬芳，感觉着青草的气息，仿佛觉得自己被净化了。睁开眼伸出双手，仿佛能拥抱那蔚蓝的天空，好凉爽啊。
啊，我的衣服呢。突然发现自己衣着无物怎么回事。谁，谁在叫我？老纪？是纪中宇！天呐，你别过来啊。
你爱上我了，对不对？
你爱上我了，对不对？
老纪，你别过来我没穿衣服啊．我看者四周无际的碧绿．没有发现什么人，却耳听到走近的脚步声．一瞬，他就出现在我面前．不常照射日光的皮肤只比我的黑一点点，远望来还以为我们是一体的呢．
他的吻是那么轻柔，我几乎以为自己飞上了天堂；他的爱抚是那么撩人心魄，我仿佛置身于火的海洋。飞吧，再飞得高一点；燃烧吧，把我烧成水分子，每一个分子都紧紧的贴着你的肌肤，永远不分开。我无酒也醉了。
高潮一刻，周围一片白茫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以前跟他在一起，总是不敢忘形的快乐。可是刚刚我全身心的投入，每一个毛孔都在体验着快乐。我，我还想再来一次，不管这到底是不是虚无缥缈的梦。
我一寸一寸膜拜着那为我而悸动的身体。耳听到他喃喃的的呼唤，我实在不想理会，可是他说的那么露骨，想忽视都不可以。
“不要说了。”我一下坐起身子，真正的清醒了。
“呵呵，看你脸红的。恩，听，你的心跳的好快。”老纪反倒漫不经心的一把把我拉趴下，靠在胸前可以的挑逗，真是可恶透了。我不玩儿了，再玩下去，我的脸非热的涨破不可。
我划拉开他淘气的手打算去找我的衣服，又被他一把拽回压在身下，看着他含有深意的笑脸：“你点了火就想走？你还要负责把火灭了才可以。”说完他再次开始在我的身上种樱桃的工作。
他看着我情不自禁的反映：“你爱上我了，对不对？”
我是你的奴隶
我是你的奴隶
听到他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让我不由自主停下所有动作，吃惊不已的望向他，我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你怎么会这么想？”不要承认，好丢人。
“唔，直觉。呵呵。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告诉我，你爱——我。你难道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吗？不要告诉我没有哦。”伴随着他在我身上点燃的无数火花，我默认。
不过不代表，我嘴上会服软：“直觉？难道你做生意都是靠的直觉？呵呵，我真怀疑你是怎么能混到买下这么大套房子的。我的身体从来没有别人碰过，而你的技巧自然就无从比起。我感觉不错，所以才会享受啊。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也许我跟别人做也是这个样子的。”我不是故意要说这样的话的，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一直告诉自己不相信一见钟情，可是我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的呢？难道从我们上床的那一刻？
“不可以。我不允许！余瑞雪，你听清楚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现在２０岁，你是！你今后的每一天都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否则我不会防过你的！你听到没有！”
“啊！你轻一点。好痛！”他已经做了好多次了，难道不累吗？
“你答应我！”执着的不肯在高潮那一刻释放。
“在你先抛弃我之前，我绝对不会离开你，这够了吗？我是你的奴隶，我又有什么资格跟你谈条件呢？”激情犹在，理智更盛。
他不会结婚了吗？
他不会结婚了吗？
＂你有什么要求？＂看他眯起的眼睛里闪过一道锐利的光，我就知道，他在防范我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他好过分，在他面前，我一文不值，不只是身体，还有人格．
＂我只有你，而你却有无数个女人；你总有一天会结婚，我也是；你结婚没有任何阻力。而我却有可能一辈子都因为我的第一个男人不是我的老公而痛苦愧疚。我的要求就是结婚之后你不要再找我麻烦，包括我的家人．不论是谁先结婚！＂老纪现在三十多岁了，他肯定离结婚之日不远了。
＂我们现在的生活跟结婚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一定要说结婚呢？
他这句话同时惊住了两个人。
他不会结婚了了吗？我听说现在的很多有钱人都喜欢做单身贵族。那我什么时候解脱？
老纪不再说什么，只是起身把睡衣穿上，又把我的衣服捡起来看了看，发现衣服被他弄坏了。回头告诉我，让我先去穿上睡衣洗漱，他去买衣服。不待我回答就出去了。
我呆呆地坐在床上，去我房间拿不就行了吗？……嗨，他在想什么我什么时候知道了。
那我想什么？想想因为他，我的生活发生了多大的变化，我都无力做什么，我应该写点什么来纪念表达一下。先去洗漱，然后再写。
三十四、我果然爱上你了……
“你果然爱上我了。”身后突然冒出他得意的声音。
刚要在“我爱上他了”一句后面勉强打上句号，他就神仙一般飘了过来，悄无声息。
他这一问，我再也无法忍受自欺欺人的愚蠢行为，一个破折号划在后面，代替了心中的百般挣扎。
但是我更无法忍受的是将来面对父母责难质问为什么不结婚的眼神。一个农村女孩子纵然读过大学。但她仍然应该象他们身边的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
跟身后的他？呵呵，我从来不敢去想跟他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