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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城堡里没有皇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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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慵懒的从床沿立起,出了房,反手关上门。
  客厅里,站着厉熙鹏和厉熙云!正确来说,他们俩的身份应该是厉晚涛的贴身护卫。
  兄弟身份行之有年,为的是掩人耳目。
  现在无须顾及孔初露,两人一反嘻皮笑脸的样子,山似的杵着,看见厉晚涛出现,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老大,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也不让我们知道?”厉熙鹏话里有责备,一张俊脸是满满的担忧。
  “瞧你惊讶的,没那么糟。”厉晚涛满不在乎。
  面容抽搐再抽搐。
  “你的身家矜贵无比……你的手,我一定要宰了那个不长眼的乌龟王八蛋!”厉熙鹏面孔扭曲。
  “你们就是大惊小怪。”又数落他,小事一到他们手上都能变成大事,他不是随便一碰就碎的宝物,他有他的盘算。
  “老大,你在冒险。”
  “熙鹏,暗杀我这种事情又不是今天才有,想杀我的人从小到大没少过,要是每次都得躲起来当缩头乌龟,那不如直接把我当囚犯关到高塔,大家不都落得清净?”
  “那是之前!之前你在世界各处乱乱飞,那些人要找你不容易,可是这次……”他瞄了眼不见动静的房门。“你在这里待得太久了,不管车祸是意外还是人为,我跟小三都认为您最好即刻离开。”
  厉晚涛伸伸懒腰,转转脖子,挑了张面窗的椅子坐下,洁白的指节看不出任何节奏的敲着大腿。
  沉默叫人心慌。
  但是,身为人家属下,该说的还是要进言。“我跟小三商量过了,请即刻起程回国……老爵爷夫人也同意我们的意见。”
  “我的事她答应不再插手。”拿母亲来压他就有用吗。
  “大公!”
  “不要哭丧着那两张脸,真难看。”
  “我们是担心您的安全。”
  “我觉得不是,你们存心来坏我好事的。”越讲越大声,要是把他的小露吵醒,看他怎么治人。
  “大公,安全才是你现在最重要的考虑。”护主心切,对他们来说这是职责所在。
  “熙鹏。”厉晚涛优雅的喊声叫人起毛。
  “属下在!”
  “你口口声声为我的安全,”他笑得叫人发毛。“小三?”
  “小三在!”现在是点名时间吗?
  “告诉你亲爱的伙伴,我的安全是谁的责任?”
  稚气的脸表情依然,他想都不用想。“厉熙云、厉熙鹏。”不是厉熙鹏就是厉熙云。
  厉晚涛旋过身,淡眼淡言。
  “既然知道,其它的还要我说吗?”
  “属下明白!”两人齐声。
  这主子,从来都是一团谜。
  他们不敢猜测,就算猜,只是招来更多的谜。
  想亲近些,他就显得疏远,想当作没看到,又是职责所在。
  厉晚涛起身,渴睡是一回事,他想回去抱住孔初露软馥的身子,那些恼人的是非都放旁边去。
  “大公。”
  步子止住。
  “拜托,有话一口气说完。”这样拖拖拉拉,天都亮了。
  “既然你不愿意马上打包回国,我们也有我们的打算。”
  “哦。”
  鼓起百分百的勇气。“我们决定在这里打地铺,以保护您跟小姐的安全。”
  他回也没回头。
  “嗯,您不用担心我们没地方睡,该带的东西我们都准备来了。”小三一晃眼从大门外抱进来一堆寝具。
  他们可是有备而来的哦。
  厉晚涛没吱声,回房去了。
  “老二,老大那个样子到底是答应还是不肯?”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他向来就不是当蛔虫的料。
  “那怎么办?”他也很爱困耶。
  “凉拌!”
  咦?卖啦!
  第七章
  说到底,是他骗了她。
  身为国家的大公,他快乐吗?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只要能在床上那小女人的身边,他就很快乐。
  他将孔初露搂入怀中,让她的温暖煨暖自己,却因为一时情绪激动,力道控制的不好,惊醒了她。
  她迷蒙的闻到厉晚涛身上特有的味道,半睡半醒着不想挣扎,就随意让他去搂,似有还无的听着他坚定的心跳。
  “怎么了?”即使有些含糊不清,听在厉晚涛耳中还是觉得别有动人处。
  “家里来了两只耗子,我刚刚去赶。”
  “我好像有听到讲话声?”
  “打耗子会有声音。”
  那一头,两只“耗子”突然的打了个喷嚏。谁,谁说他们坏话?
  她温软的手探过来。“嗯……睡吧。”
  好一会儿,身边的男人并没有动静。
  她眼底的水雾慢慢澄清,“怎么了……”
  亲亲她的颊,厉晚涛眼底漾着深邃,俯下身,掠夺她的唇。
  他的唇好甜,凉凉软软,好像怎么都尝不够,怎么都意犹未尽。
  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轻解她身上罗衫。
  她喘吁,“你的手……”
  “不碍事。”他声息粗重,止不住的热潮在他胸臆和小腹间奔窜,想要她不是一天的时间,他的手如沸水滚烫,抚过她柔嫩的肌肤。
  “唔!”
  听见她小小的吃痛声,他睁眼,看见她如玉的酥胸下方还有腰下青青紫紫一大片。
  那撞车的后遗症。
  笨重的将她半裸的身子用被子盖上,尽管鼠蹊部位那股强烈到近乎疼痛的力道还拉扯着他,他得拉开两人的距离才行。
  压抑压抑……再压抑。
  看着孔初露被撩拨以致泛红的脸蛋、粉红的身躯,他着魔似的盖这遮那,这边、那边,把她密密盖了个扎实。
  要不是理智尚存,考虑到她需要呼吸,可能连眼鼻也会因为有勾引他犯罪嫌疑而遭“掩埋”处理了。
  “厉先生,你再这么把我打包下去,需不需要叫人送条缎带进来?”她笑,黑缎的发散在月牙的松枕上,美丽如画。
  这样的女子如何叫人不情生意动,叫人如何不爱进骨子。
  “过两天,我要出去一趟。”声音粗嘎,胸腔起伏。
  孔初露伸出根根如玉的指抵住他气息紊乱的硬膛,感觉他。“去哪里?”
  “我……不能告诉你。”
  “这样啊。”有点那么难掩失望,可自有意识的手却仍在他身上到处游走。
  厉晚涛受下了这种刺激,几乎是粗鲁的抓住燃着魔法的指头,闭眼。“请你相信我,不管我做了什么,出发点一定是为你好的。”
  五指被他抓在胸口,有什么奇怪的感觉梗在胸口,就像麻糟一下吃得太大口噎住了的那种不舒坦。
  “你要我相信我就相信,你又不是不曾出国,这么慎重,怪怪的。”
  厉晚涛轮流亲吻她的指头,半张脸隐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我们是夫妻吧,有事可以一起商量。”
  他更急切的索吻。
  一轮月色满是橘黄色的光,迤逦一地。
  两人像沉默的白玉雕像。
  仿佛,随时都将随月光飞去,那种像是失去的感觉让两人同感心悸。
  是谁说好花当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好花在眼前,他心里一朵最美的花。
  重新将孔初露纳入胸膛。“要我对月起誓吗?我是真心爱你。”
  她怔怔复怔怔,慢慢摇头。
  这次换她主动,嫣然一笑,笑得清浅,笑得妩媚,笑得像暗夜初绽的夜昙,她像小小的黄鹦鸟重新偎进了夜夜给她温暖的男性怀抱。
  在爱情面前让步,什么……都别问了。
  但愿月长圆,但愿人常在,也愿,此刻把在手中的爱别横生枝节。
  那么,能爱的时候就爱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她阖上眼,接受厉晚涛索取的唇,奉上自己的心。
  这一夜,春色满床帷。
  欧洲有三多,教堂、城堡、皇宫。
  这三样东西,在卢森堡随处可见。
  绿色丘陵,雄伟的森林峡谷,无数城堡建筑在险峻的山峰中,绿地与绿树,遍地盛开妍黄的黄金雨,各种欧式建筑穿插其中。
  这里,离开卢森堡市十分钟的郊区,门窗打开就能看到没有支柱的圆拱亚道尔夫桥,这边的人都叫它眼镜桥。
  然而,美丽光明的国家总免不了阴暗存在,那些阴暗面通常越是富足越是贪心。
  此刻,古典雕花的窗内正有人暴跳如雷的大发雷霆。
  “什么!又失败了!”
  四周是重重复重重的厚重窗帘,遮蔽了日光,因为黑暗,偌大的屋子影影绰绰,家具全覆上阴影。
  咆哮的男人看不清容貌,颀长的身躯不见老态。
  “是的,属下亲眼看他走出警局,要是重伤肯定送医院去了。”
  “东西没到手,人也逃了,我养你们这些垃圾有什么用!”
  “总理大人,大公……他很不好对付!”
  那人霍然转身,挟带着大量怒气。“他要是好应付我还需要你们吗?”
  一群猪!
  “是的,总理。”灰头土脸的人只能低头接受责骂。
  有个不知死活的还想辩驳,“大人,您又要活捉,又要玉玺,这让我们很难下手!”
  那个叫总理大人的男人粗暴的扔出纸镇,“既然遮遮掩掩弄不死他,就不用再迂回了,直接给他死,其它的我自己会设法!”
  “大人,牵一发动全身,您知道杀人是最低级的方法,要是被查到,会严重影响您的未来。”肃立在一旁专出馊主意的智囊出声了。
  “你还敢说,这些烂主意没一项管用,我忍着不痛下杀手,结果呢?我要的钱国库死也不肯拿出来,要不是看在都是亲戚的份上,哪需要这么麻烦!”金钱的破洞越来越大,他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把洞口填补上去,要不然……他不敢去想那些即将要面对的可能性。
  “快点把你的办法拿出来,要不然我快疯了!”斥退那些没用的护卫,他转头面向军师。
  “也该是我们安排的棋子该出动了。”
  “可靠吗?”
  “您放心,那粒棋子可是万中选一的高手。”
  “最好如你说的那样。”
  “放了那么多年,小人保证一定万无一失。”
  “最好是这样啦!”
  他要钱、钱钱钱,大量的金钱,最可恶的是,该死的宪法里规定要动用国库的钱必须有两道手续,就是总理跟大公爵的印玺。
  他曾经透过各种管道向厉晚涛那颗顽石示好,人情、钻石、名画,甚至不惜放下身段跟黑势力挂钩,对他施加压力,他就是不从,一年到头悠闲地到各国去搞建筑,一点也没把自己的身份放在眼底。
  他迫切需要另一颗玉印。
  也不信逼迫不出来那人!
  目送厉晚涛出差去。
  回到家的她打开家门那一刹那,一室寂寥扑面而来。
  怎会有这种感觉,太夸张了,他才离开,牵挂就盈上心头,爱上一个人不由自主。
  抹掉思念的丝线,钻进工作室,打算埋进荒废许久的工作里。
  机械式的打开抽屉,心不在焉的她听见有什么在响。
  是门铃。
  莫非厉先生忘记东西了?
  她像只蝴蝶的翩翩飞到门口。
  “是你——”言下,有无尽的失望。
  “要进来坐吗,厉先生不在家,出差去了。”勉强振作起精神,他的离家才刚开始,这样下去,她根本不用活了。
  “我知道他不在。”人大步进来,是厉熙鹏。“是他要我来的。”
  也许是太过敏感,孔初露觉得他口气上有些怪异。
  “进来坐。”
  “不坐了,你跟我走!”
  “咦,去哪?”
  “去了你就会知道的地方。”
  “熙鹏,你怪怪的,心情不好还是怎样?”站在这里的厉熙鹏有股她也说不上来的戾气,那种东西好像黑社会的人才有。
  “我很好,只是你要跟我走一趟。”最后一个字还在舌尖,他忽地身形一动,手中一枚小圆点直接贴上她胳臂。
  “这是……”孔初露还傻傻的举高手,下一秒,身子瘫软,整个人栽进厉熙鹏早就守株待兔的胳臂里。
  他面色冷然,抱起晕倒的孔初露迅速离开。
  厉晚涛才到下榻饭店,忙碌的手机一直没停过,手提电脑滴滴作响,电子信件往来,透过视讯遥控,身上的西装连脱下来的时间都没有。
  直到夜幕低垂,小三推着餐车进来。“老大,吃点东西吧,你忙了一整天。”
  “我没什么胃口,叫他们拿走。”捏着眉心,他的眼前是所剩无几的玛歌堡葡萄酒。
  “您最好要吃,我有个坏消息。”支支吾吾。
  “有话直说!”
  “夫人被带走了。”
  他猛跳,撞翻了椅子,继而抓住小三。“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我们上了飞机后。”
  “那老爵爷跟老夫人那边呢?”
  “那边尚无动静。”
  厉晚涛胸膛剧烈起伏,瞪着小三的目光剜人。
  “老大……痛。”老大的神情好吓人,十根指头像要掐入他的肉一般,叫人背脊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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