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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四月的纪念-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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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楝,你怎么了?”

    他不动声色地抿紧唇角,那是她常做的动作,此刻却成了他的防护,“你真的那么想成为著名电视节目策划人?那种愿望强烈到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

    他在说些什么呢?四月狐疑地瞅着他,像在看一个和冀楝长得很像却不是同一个人的外星生物,这是在拍冀楝版的《宇宙追击令》吗?

    “什么出卖自己的灵魂?你说什么呢?”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四月在动怒之前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她不想再跟他打冷战,不想他们之间就像陌生人一样再隔离一年的时间,不想在下一午的四月看到自己孤单的身影。

    等等!有什么地方不对,为什么冀楝的眼神始终对着大门,却不看她的眼?四月将刚才的情景顺着时空顺序想一遍,莫非他看到自己和姜峪的拥抱,吃醋厂?

    呵呵!原来他也有无法包容的时刻,这份认知让四月有点儿哭笑不得。哭的是,相处四年他对她的认识还停留在最浅层;笑的是,他的怒气起码可以证明,她在他心日中是与众不同的。

    不开玩笑,她拿出所剩无儿的耐心跟他解释。完了,人一旦爱起来,果真会失去自我,换作旁人,天塌下来,也休想得到她的撇清。

    “是这样的!我碰到了一个老朋友,他刚从国外回来,听说我在电视台做策划所以过来看看我。以前他就很照顾我,现在听到我疲于奔波找赞助商的事,又觉得对他的广告公司有利可图,所以就答应同我合作喽!”

    这么简单子就这么简单?冀楝不信,他很想相信,却无法相信。

    他是男人,他知道男人的心思,这不是一笔小的投资。他曾经做过预算,《打造城市》这个栏目至少需要八千万的前期投资。那个男人既没有看策划书,也没有做市场调查,甚至没有通过公司决策,随随便便就答应接下所有的广告业务,,如此煞费苦心为了什么?就为了帮多年不见的朋友吗?

    生意人可不兴拿钱买友情这一说!

    只要想到那个男人拥抱四月的场景,冀楝就觉得头痛难忍,血丝在一瞬间布满他的眼睛,他失去理智地冷笑起来,“原来是旧爱,那也就难怪了!”

    “你怎么了?”四月心寒,他对她的了解真的只停留在最肤浅的地方吗?那他们这四年来的相处相守算什么?玩老掉牙的友情游戏吗?

    “冀楝,你不是这么心胸狭窄的人啊!你怎么可以用那么难听的话来说我和姜峪?”

    “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人?这四年来,你用心看过我吗?你试着了解过我的想法和感情吗?”他爆发了,彻底地爆发了。压抑了四年的情感眼看就要拱手送人,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有着伤人的爆发力。

    “四月,你有着春的萌发,却洋溢着夏的激情。你的眼中只装着你的梦想,你要成为著名节目策划人的宏图伟志,你刊—么时候静下心来审度身边的人和事?你知道我为什么做电视节目主持人吗?你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努力地向前奔跑吗?你知道我卧室的那面墙上挂着什么吗?”

    她被他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他的问题在她的脑中汇成模糊一片,她分不清,寻不着。只是谨慎地活在自己的梦想里,遥遥望着始终守在她身边的冀楝。

    是失望还是无力,冀楝无言地向后退,直退进电梯里。冥冥中他有一股感觉,这一次他们之间……真的完了,结束了!

    电梯合上的那一瞬间,四月消瘦的脸庞倒映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像每年的四月总会到来,躲也躲不掉。

    他的手指按下十九层,他要回到工作上,他要尽其所能做好《感动瞬间》栏目,那是他能留下的和四月有关的最后交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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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特惨,特悲哀,特受伤害,特想去死?”

    “我现在特想掐死你,免得你那张嘴巴再惹我心烦。”冀楝没好气地瞥了一眼东方日意,他现在真希望眼神能够杀死人,就她那张嘴——死一百次都是应该的!

    日意也不是好惹的主,提了提裤子,她又想使出黄飞鸿的脚,“你失恋了别把气往我头上撒啊!”不好!一不小心又踩到地雷上了,这下子黄飞鸿的脚也管用了,“当我没说,就当我什么也没说,你什么也没听到。”

    这怎么可能?说了就是说了,能当做什么也没听到叫?就像爱了四年,一句“我小再爱了”真的能结束所有的—切吗?他何苦骗自己?

    “日意,你说……你说我是不是错了?”他眼神涣散,不像是在向日意征求答案,似乎只为了说些什么。

    都说失恋的人是诗人,日意从来不看诗,压根不知道诗作都写些什么。她拉了拉袖子,大刀阔斧地吆喝着:“你当然错了!你怎么能说人家跟旧爱那个……那个什么呢!你就是看到了也要装作没见着,她不开口你就跟她这么耗着,一直到鱼死网破,看谁狠!当然,这事要是犯在我身上那可就不一样了,宇皈要敢做出这种事,看我不赏他几计黄飞鸿的脚,直把他踹到姥姥家。”

    不好意思,她最近正在写一部伤感的都市言情小说,故事中女主角就是用这种方式跟想要离婚的男主角耗着——大概写得太投入,日意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在冀楝的瞪视下,她乖乖地住了口,“好吧!你再次当做我什么也没说,你继续说。”

    “我是不是根本不该和她纠缠四年……”

    “对!你从第一次见她,就该向她表白,然后每天、每时、每刻缠着她。言情小说中经常用到一句话叫‘烈女怕缠郎’,四月算不上烈女,也占了点儿冰冻成分,你当个‘缠郎’准没错。”这个题材是日意下部作品将要用到的,要是能找个真实案例试一试就更好了。

    原本是期望日意来帮他解闷的,现在看来……要是再跟她谈下去,他还是上吊来得快一点儿,“算了,不跟你说了。就当做一切从未发生过,这不是小说,我总不能为了一份根本不属于我的感情要死要活,那太丢男人的脸了。”

    “这四年来,你还嫌自己不够丢脸吗?”

    日意冷峻的眼神震住了他的魂魄,冀楝心一惊,长久以来被埋藏起来的情感在翻滚。

    日意最怕在小说里描写这种男人,成天敢爱不敢说,没种!“四年了!你认识四月整整四年了,这四年里且不说你为她做过些什么,以你们俩之间的相处程度,当真没有向她表白的机会吗?”

    如果是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的相处,还有理由说无法向所爱的女生表白,四年的时间再多的理由也被漂白了。

    冀楝承认,开始的时候他认为感情不够成熟,后来因为四月说“忙着成就电视人的梦想,没空玩无聊的恋爱游戏”,所以他裹足不前,不敢有所行动。再到后来,他逐渐看清了两个人在事业上的差距,出于男人的自尊他不愿表白,更害怕爱的宣言会破坏他们得来不易的平和,闹到连朋友都做不成。

    而今,就在他以为所有相爱的条件都已具备,谁知《打造城市》竟打造出彼此间层层障碍,打造出她的旧爱,也打碎了他最后的期盼。

    “冀楝,你就这样放手不觉得委屈?没有丝毫的不甘吗?”

    日意的话像一根锁仙绳捆住了他的全副心思,曾经他不表白不是因为害怕受伤害,而是怕连守在她身边的机会都被剥夺。如今,最坏的情形已典当在他的面前,还有任何后退的余地吗?

    没有了!全都没有了!他是被遇到绝境的勇士,除了拼死一搏再无他路。

    旧爱也好,旧情也罢。他不相信这四年年的感情抵不过四月一个延伸的梦想。即便失去那家广告公司的赞助,他们也能再寻找机会完成《打造城市》。会有办法的,只要他们相守在一起,总会有办法的。

    冀楝猛地站起身,想要往外冲。日意手臂微抬牵住了他,“你干吗?”冀楝也有激动的时候?少见喔!

    “我去找四月,我有话必须跟她说清楚。必须说!现在!马上!”

    “你不用去找她了。”日意的目光漂泊在前方,眉头紧锁,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冀楝,“她……就在你身后。”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姜峪,这是《打造城市》的策划书,这是我和‘U’网执行总裁晋自怿的合作证明。哦!对了,‘u’网的广告也已经辐射开来,相信这对你们广告公司也有相应的好处。”四月将一些必要的文件、企划拿给姜峪看,既然是合作,他就有权利了解《打造城市》。虽然是熟人,但她也不能坑人家。

    姜峪没太在意这些文字性的东西,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四月草绿色的身影。九年没见,她的变化说大也不大。褪去了曾经的稚气与傲慢,她在成熟中又多了几许女性的韵味。

    “我相信你,更相信你的才华。我知道,只要是你想做的,一定是最棒的。”

    四月挑着眉提醒他:“别忘了,咱们曾经的合作可是极度失败的。”

    当年送她去英国读广告创意的就是“风采”公司,那时候公司的掌舵人还是姜峪的父亲,如今他接了父亲的大任,没想到又再度与她碰面。是天意还是有人刻意安排,她心里透彻得很。

    她的平静看在姜峪眼中成了一种伪装,对过往她不该那么沉静的,这让他感到失望,“四月,你还在意那时候的事吗?合约撤消后,我求父亲把你接回来,可是他说你不愿意回来。”

    “因为那时候的我不肯承认自己真的失去了所有的广告创意天赋,我想赌一口气,证明自己没有输。”

    商人总是现实的,一旦发现她失去子利用价值。当时的姜总立刻下令撤回在她身上的所有投资,甚至打算拿着合约起诉她,说她伪约,要她赔钱,她心里明白,打官司是假,借着她的余热再为“风采”广告公司做一回免费广告是真。

    然而那个时候她需要的是安静,是宽容。她不想再回到镜头前、镁光灯下,更不想再讣闪光灯刺激她已不堪重负的神经。

    就在这时候,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日寸候,刚刚大学毕业到公司帮忙的姜峪伸出援手劝解父亲放弃了打官司的念头。她记得他的好,记得因为感恩而产生的朦胧情愫,更记得他为了讨好自己的父亲将她独自丢在伦敦,一个人回来时的天气。所以这么多年,她从未找过他。若不是姜峪这次主动上门寻求合作,她根本不会求到他门下。

    不是记恨,只是觉得没必要。他对她的好有条件,要理由,求回报。他和冀楝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男人,她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懂。

    “别再淡过去的事了,那时候我才多大年纪啊!什么也不懂,只是任性地以为世界必须围着我转。现在回顾过往,感觉有点儿好笑,也有些伤悲。那段经历对我来说是一辈子的财富,没有十四岁时失败的我,就不会有今天的四月。”

    她真的成熟了,蜕变得让姜峪有些刮目相看,正符合他的口味。只有这样特别的女性才足以当他的太太,他算是要定她了。在追求她之前,他需要知道一件事。

    “四月,那位男士是你的男朋友吗?为什么他一直看着我们?就好像……”就好像吃醋的丈夫当场捉奸似的。

    顺着姜峪的视线,四月捉住了想要躲闪的冀楝,还有他身旁向他们招手示意的日意——他们怎么在这儿?什么时候来的?应该没听见什么吧?我没有说些什么让人误会的话吧?

    好笑的是,她在慌张些什么?她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只是谈公事罢了。即便她真的和姜峪在淡恋爱,那又如何?他们男未婚,女未嫁,即便相爱也实属正常。冀楝又不是她什么人,他凭什么用这种被背叛,被伤害的眼神瞪着她?

    只是,一想到上次冀楝在看到她和姜峪拥抱之后的冷言冷语,她就没来由地后背冒冷汗,连寒毛孔都张开了。

    “冀楝,你也在这儿?”

    “嗯。”他点头吐出不清楚的字音,原本一腔热血的冀楝独自将激情扑灭,他急着想逃开这种三个人的场景——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多了第三者就成了危险与痛苦的交叉点。

    “我还有事,先回工作室,你们慢慢谈。”

    “等等!”姜峪突然站起身拦住了他,两个男人互相对视,像角斗场上的勇士,谁输给对方的眼神谁就输了整场角斗。

    四月第一次听到冀楝的嘴中竟能吐出如此杀气腾腾的声音,他轻扯嘴角,目光清冷,像她常用的表情。

    “什么事?”

    “你是四月的男朋友吗?”姜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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