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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黑王的新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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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王脸色难看地说:“这么恨我吗?”
她顶撞他道:“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黑王气愤地捉起她的手臂,把她整个人都提起来,喷着怒火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躲开我吗?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
“哼!”黑王重重地把她摔在地上,满脸森寒地道:“我就让你见识见识‘黑魔’残酷的手段!”
黑王冷酷地吩咐道:“鬼使,你负责看着她,如果她少喝一碗药,就给我杀死一个丫环!如果她少吃一顿饭,也给我杀死一个丫环,知道吗!”
鬼使领命道:“是!”
不管黑王的吩咐是什么,他一向是彻底执行,不问第二句话。
“哼!”黑王怒气冲冲地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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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照他的规定乖乖喝药、乖乖吃饭,但将悲伤情绪压抑在心中,反而伤了内腑,柳衣红的力量虽是一丝丝地恢复,但人却是一天天地憔悴消瘦。三天前黑王来时,她虽虚弱但还有精神,但现在她的身体像一副空壳子,她的精神死了……
黑王森冷道:“你们为什么没告诉我她的情况?”
鬼使直言道:“我们觉得你消失几天,对三姑娘的病情比较有帮助。”
神差则委婉地说:“属下觉得三姑娘现在禁不起刺激,而她的‘心结’是因王而起,所以我们没告诉你,是希望给她几天安静的日子想想。”
黑王斥责道:“这是给她安静日子的结果吗?”
神差忧虑地说:“三姑娘的心已经打了几层死结,王再逼她只会让结越缠越紧,属下觉得该让她喘口气,等结松了点再想办法打开,现在我们只能等待了。”他俨然成为三姑娘的护花使者。
黑王厉眼一扫道:“我不适合等待!”
他走到床前,看着消瘦的她,冷冷地说:“我答应放你走!”
柳衣红虚弱地睁开眼眶深陷的黑眸,原本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此时却只是无神地看着他,让人心疼的憔悴。
鬼使、神差则是不解地看着黑王,他们知道黑王不可能放她走,但却猜不透他的用意。
黑王补充说明道:“但是你得自己走出去。不会有人拦你,你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但是如果你半途昏倒,我就把你捉回这里,这是惟一的游戏规则。”
柳衣红气力不足地问:“真的吗?”
“我不会食言。”
“好,我试。”她完全相信他的话,因为她不是个复杂的人,而且这是几个月来,她惟一见到的希望。
她挣扎起身,才走下床就感到一阵晕眩,连忙拉着床帏稳住身子,待身体平衡后,她松开手慢慢地往外移动。
然而虚弱的她禁不起寒风的摧折,才走出几步就不堪负荷地摇摇欲坠,黑王向前及时接住昏倒的她,轻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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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已经能走到黑灵山的牌楼。
第三天,她已经能走下黑灵山的石阶。
一周后她已经能越过一座小山坡。
此时的她,气色渐渐地红润,不像几天前病弱的模样,鬼使神差这时才明白黑王的高招,适当的运动,才能让她真正地恢复健康。
对柳衣红而言,肉体的疲惫带给她精神的解脱,淋漓的汗水痛快地发泄,代替泪水释放郁积已久的闷气,慢慢地她忘记自己这几个月来的遭遇。
一样是辛苦地走着,她开始有兴致停下来欣赏沿途的美景,甚至还赤足戏水,享受未曾有过的彻底清凉,潜伏在心中的狂野念头,在大自然的眷宠下渐渐地被牵引出来。
她不知道绵延的山脉有多长,蜿蜒曲折的小径有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出得去,但是她喜欢漫步在大自然中的感觉,寂静而自由,没有世俗的礼教约束她,也没有人会叫她三姑娘,她觉得自己解脱了。
闺训说:坐莫动膝、立莫摇裙、喜莫大笑、怒莫高声。
可是现在的她常从一颗石头跳到另一颗石头,也会提着裙摆追着野兔,更是喜欢高声地朗诵诗经:“青青子矜,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
当然她是以为四下无人才敢这么放肆,却不知她的动向每一时辰都会传回黑王的耳里,鬼使、神差轮流跟踪她,负责回报她最近的行踪。
黑王放下手上的卷宗,讶异地抬起头问道:“她还在溪边玩水?”
神差笑着说:“是啊,已经玩了一个时辰了。”
黑王玩味地问道:“她变了很多?”
神差衷心地夸道:“是的,王的主意实在高明,不但治好三姑娘的心病,还让她整个人脱胎换骨了。”
“我去看她。”
“王!”神差还是担忧地拦阻道。“再等些时候吧!虽然她现在心情很好,但不能保证见到你之后还能……”
黑王白他一眼道:“我有这么可怕吗?”
神差不敢置评,只要呵呵地傻笑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小心一点就是。”
神差知道这是黑王的极限,他不敢再多说什么,原打算带黑王去找三姑娘,但黑王打发他走,所以神差大概描述一下三姑娘所在的位置,让黑王自己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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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衣红走了两天的路,黑王却只花一刻钟的时间就来到她现今所在位置,同样地打发鬼使走后,他决定和她“好好”地独处一番。
其实柳衣红并不是在溪边戏水。因为她找不到渡河的桥,加上自己又不识水性,可说不久前才差点让水淹死,怎么也不想再回味当时的滋味,所以她打算砌一条能渡河的步道,约每隔一步的距离,就堆起一个石堆,好让自己能“跳”过去。
可是这步道何难砌成啊!尤其是她一介女流,能搬得动比头颅大的石头就算不简单了,但是这么大的石头丢进急流里,却一下子就被冲得无影无踪。
花了一个多时辰才砌好十多步远的距离,离对岸还有百尺远,她深深地叹息,看来剩下这一小段路,她得涉水而过了。
水流有点急,不知道身体能不能承受,但是如果不试就永远也不会知道。
柳衣红将布包牢牢地绑在背后,左手拿着绣鞋、右手提着裙摆往溪中行去,一开始有点怕,怕被强劲的水流冲走,但等溪水及腰时,她却开心地笑了。
以前有一次在溪边洗衣服时,她忘神地盯着溪中的石头,幻想自己是那颗石头,想象水流冲击身体的兴奋感,但是想归想,可不敢有所行动,除了手肘以下可以沾水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得小心地远离溪水,以免沾湿衣服暴露出身体。
想不到今天、此时此刻她却能真实地感受到这种兴奋刺激的感觉,她把裙摆提高到腰际,一方面减少受力面积,一方面能更赤裸地感觉肌肤被冲击的滋味,反正四下无人嘛!
“该死的女人!”躲在暗处的黑王,低声地咒骂着,她不知道她一双修长的玉腿多撩人吗?他庆幸自己已把鬼使、神差遣走。
昨天命令鬼使、神差把桥拆毁,目的就是要阻止她,想不到她居然罔顾生命安全,天真地打算涉水而过,以她的力量恐怕还没到半途就会被冲走。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眉飞色舞地玩起溪水,更该死的是她把裙子整个掀起来,黑王的视线完全被她诱人的模样吸引。湿透的衣服沾黏在诱人的雪肤上,若隐若现地勾画出酥胸的曲线,让他呼吸急促起来,水波折射下的纤细玉腿,更令他胸口紧缩,全身都胀满了对她的需求。
她美得眩目的眼底却盈满了纯洁和无邪的浅笑,她是凛然不可侵的,黑王痛苦地想着,柳衣红一定是上苍派来折磨他的精灵。
就在这时,她玩得大过火,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
“啊”地一声,她跌入激流中!
还好及时捉住一个东西,才没被水流卷走,嗯……严格来说,应该是这个东西主动来撞她,才让她攀住,柳衣红好奇地抬头一看——
“啊!”第二声惊呼。
她吃惊地想推开他,然而他却一动也不动,反而是她一个松手被急流一冲,全身上下更加紧密地贴着他,更糟的是裙子整个浮在水面,她的腿便赤裸裸地展现在这个人面前。
只见她一手忙着隔开两人的距离,另一手又要把裙子压下水面,一时之间手忙脚乱,好不尴尬!
黑王低头看她,脸上的笑容简直邪恶得可以!
她的样子实在太迷人了——打湿的头发凌乱地沾在她的脸上,清灵的明眸显得有点狂野,红唇更是微启地娇喘着,好一副诱人的美人出浴图。
黑王呻吟一声,抱着她双双跌入湍急的溪流中,全身放松地让溪水将他们卷到更深更急的地方……
柳衣红刚落水时还以为黑王要淹死自己,但她却发现他将自己牢牢地保护在怀中,并且适时地浮出水面让她换气,原来他是在玩耍,让自己变成鱼般在波涛中翻滚,亲自体验鱼儿戏水的快感。
他们随溪水而流、上下沉浮,往下游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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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水流平坦的下游,黑王抱起她回到岸边,并生起火堆让她取暖。
他的衣服在内力的蒸发下很快就烘干了,而她的衣服还湿漉漉地黏在身上,遮掩不住的绮丽春光,使她整张脸为之胀红。
“过来,我帮你把衣服烘干。”他不是想当正人君子,而是不想让她受风寒。
“我……”柳衣红踟蹰不前、她永远摸不透他的企图。
见她不敢有所行动,黑王讪笑道:“随便你,反正春色如此扰人,就不能怪我心神荡漾了,何况眼前的山光美景也适合来段风流韵事。”
他越说越下流,柳衣红忙着阻止他道:“我过去就是了。”
这是她第一次走向他!两人心神都受到不小的震撼。
她如他指示盘坐在他身前,黑王的手掌抵着她的背,真气透过几层布料源源不绝地输入她体内运行百穴,薄薄的水气不断蒸发,不一会儿工夫她的衣服就干了。
“谢谢!”柳衣红轻轻地说着,站起身回到原来的位置。
“喜欢顺水滑行的感觉吗?”
“喜……欢。”她不想对他撒谎。
“我小时候常这样玩。”他若有所失地轻叹道。“但是湍急的河水终会归于平静,如同人生一样。”
“不像黑王会讲的话。”
黑王浅笑道:“你认为我应该怎么说?”
她的嘴唇张了又合,终究决定不回答他。
“哈……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应该要说‘该死!去把水全拦下来,不准它流出黑灵山!’是吗?”
她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大胆地说:“你还会说……如果流走一滴,我就杀死一个。
“哈哈!”黑王大笑道。“我在你心中的形象这么差吗?”
柳衣红转头不理会他,拿起早被溪水浸湿的布包,准备离开。
“你要走了吗?”
“你说过不会拦我的。”
“我不会拦你,但是你的肚子应该饿了。这两条鱼就快熟了,留下来一起尝尝。”
柳衣红闻言转身,火堆上果然有两条快烤好的肥鱼,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弄来的,怎么让人不知不觉的……
黑王似乎看懂她眼底的疑问,答道:“鱼是刚才戏水时顺便捉的,帮你运功时开始烤的。”
柳衣红转身道:“我不饿!”然而闻到飘来的鱼香,肚子却不争气地响起咕噜声。
惹得黑王笑道:“过来吧!”
柳衣红如言走到火堆旁,倔强地说:“我自己有干粮。”她拿出布包,想从里面取出粮食。
黑王迅雷不及掩耳地抽走她的布包,并且“咻”一声,把它丢到溪里。
“你!”柳衣红气急败坏追向布包,但还是让水流给迅速地冲走了,她走回黑王面前,气得跺脚骂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蛮横?”
黑王依然故我地轻松笑道:“干粮早湿了。”
“可是布包里还有过夜御寒的衣物,你把布包丢了,今晚我怎么在山林里过夜?”
“你根本走错方向了,你永远也走不出黑灵山的。”
“是吗?”柳衣红紧张地环顾四周,难怪她走了两天还看不到一户人家,原来自己走错路了,她问道:“哪个方向才是正确的?”
黑王悠闲地拨弄着火苗,顺便将烤鱼翻身,直到鱼油滴下来,才递给她一条刚烤好的鱼,漫不经心地说:“吃吧!”
柳衣红鼓着腮帮子道:“不吃!除非你告诉我路怎么走。”
黑王勾起她的下巴,有趣地道:“你跟我谈条件呵?看来你不但心变野了,连胆子也变大了,你不怕四下无人,我会对你……”
她急着拨开他的手,害怕地退了几步。
黑王自嘲地一笑,说道:“吃吧!吃完我就告诉你。”
柳衣红接过烤鱼,满脸委屈地吃着。
黑王莞尔笑道:“想不到我的手艺不值得美人为我一哂。”
柳衣红闻言,眉头一拧,不悦地把头转开。
他低柔地轻笑一声,缓缓地朝她伸手过去。
她以为他要为难自己,心慌地往后闪躲,但黑王只是温柔地拭去她唇边的油渍,赞叹道:“眉蹙春山,眼颦秋水,当时要娶你的人一定是号响叮当的人物。”
他的动作带给她的震撼不小,她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他只是个农夫。”
“一介农夫?那他一定是英俊迷人了。”
柳衣红低头道:“我没见过他。”
“哦,原来是媒妁之言,那我倒是可以考虑饶他一命。”
看着一脸严肃的他,柳衣红心急地说:“你不可以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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