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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锦绣河山--龙蟠凤逸-第15章

小说: 锦绣河山--龙蟠凤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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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心太重了,看来是该做点什么了。他的手揽住了玉玲珑的腰,把她往自己家拉了回去。
玉玲珑愣了一会,才注意到她相公的举动:“老宋,你做什么啊?”
“回去生孩子呀,你也不老,我也不老,反正你说太无聊了,那不如生几个孩子来玩好了。”她相公故作倜傥的亲了自己老婆一下。
“放手啊,生孩子很疼的,我才不要生呢。”玉玲珑大呼小叫起来,但是看来她相公是铁了心要生孩子玩了,玉玲珑的声音越来越远。
番外:(一)侍妾回忆录
    我叫白月惜,祖上也曾为官。但是因为燕王夺嫡,面南登基,作为坚持正统,认为永乐帝的皇位来历不正的方孝孺的亲属被牵涉在案,被判灭十族,但是因为当时实在是牵涉的人太多,哀鸿遍野,连太子也看不下去了,所以向永乐帝求情,后来包括我白家在内的大批罪属被立地削籍为黑民,永不得脱籍,男女皆从事下九流的贱业。
我出生在一个唱戏的人家,父亲是原是唱小旦的,母亲以前是秦淮妓户,现在都老了,只能在戏班打下手,我哥哥开始接着唱戏,但是他唱的是小生。所谓良贱不得通婚,他们这也算是门当户对了。我五岁开始学戏,练嗓子,学习各种取悦男人的技艺,没错,我命中注定是做风尘中人的,母亲一直告诉我,不要怨这是命,一切都是命。
我十四岁就已经在秦淮河凭着自己的才艺挣颇有艳名,虽然我暂时还是清倌,但是一直有人在向李妈妈打听我这个翠湘馆头牌的开苞身价。我想我最终还是要过上一点红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的命运,就象我的母亲那样,作为罪民之后,最宝贵的青春就漂泊在青楼,直到赚的银子可以照模照样的打造人高的金人,直到红颜老去,才放去嫁另一个黑民。只是我比她们幸运的是母亲和留都教坊司的大人原本都是青楼的手帕交,所以偷偷的勾了我的罪籍,还能从良嫁人。
十五岁那年,李妈妈放出风声,要给我开苞,七月初七女儿节,价高者得。
我被一个江西豪客用两千两银子标到了初夜。虽说是青楼女儿,但是开苞后就要接客,为了好彩头,妈妈也是要办的热热闹闹,一般的吹吹打打,一般的流水酒席,我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穿上了红衣裙,母亲也来帮我上头。虽说在青楼我也耳闻目染的知道些男女的事情,但是知道和自己亲身去做是不一样的,我不禁抱着母亲“娘,我怕。。。。。。”
母亲也抱着我哭,但是能说什么呢,只能反复的说“咬咬牙,忍过疼,过了就没事了。”
那天晚上,我凄惨的叫声据说整个翠湘馆都听到了,那个江西豪客只图自己痛快,根本没有想过我,没有疼惜我。我在床上躺了三天养伤,李妈妈喜孜孜的说那个豪客走的时候很满意,说我确实是个雏,货真价实,还多赏了二百两。我听了直接就钻到被子里,不想听,也不想再想,我不想哭。
后来我就开始接客,朝秦暮楚,迎生送旧,再者就是和风骚文人弹琴论诗。没多久,我就被捧的红了起来,和另外三名秦淮女子共称“秦淮四艳”。谁也不知道看似风光无限的我心中的凄凉,我只想摆脱这样的生活,做妾做婢都可以。
十八岁的我已经是艳帜独树的名妓。翠湘馆离文人学子云集的贡院街很近,就是在风流世家云集的乌衣巷,钞库街。我每次出条子回来,经过贡院街,总是不禁想,我的良人在那吗?
八月十五的晚上,我和一群书生泛舟归来。呸,什么斯文人,都是色中饿鬼,我被他们摸的就差翻脸了。我现在是馆里最红的姑娘,所以我带了个小丫鬟可以单住一个堂楼,我卸好装刚要就寝,就听到窗外一声响,象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我回首看丫鬟已经在打呼了,于是我披了件衣服,提了烛台出去查看,就看到一个男人穿了身黑衣服倒在地上,我乍着胆子上前挑开他的面罩,呵,是个很清俊的男。。。。。。孩子,胸口被划了两刀,流着血,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惊慌,叫了丫鬟扶了这男孩子进了我堂楼,并悄悄的拿了刀伤药给他上药。在给他上药的时候,我看到他胸口的红绳上栓着一个红玉玦和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货。看来我是钓了条大鱼了!
渐渐的,他的伤好了,呵呵,真的是个腼腆的男孩子,老是冷了张脸装样子,慢慢的我知道了他姓朱,朱姓,是国姓耶。我盘算了一会,然后放出手段,尽力的笼络他,果然,毛头小子很快被我迷的晕晕忽忽的,一来二去的就上了我的床,我也假装生病闭门谢客,使出我平生所能让他拜倒石榴裙下,虽没什么海誓山盟这种虚词,但是柔情蜜意自在其中。
很快的一个月过去了,李妈妈也开始不耐烦的催我接客了,我和他缠缠绵绵的道别,他许诺很快会回来为我赎身。
果然不到一个月时间,他就派了家人带了五万银票来赎我了,我压的宝没有错,我赢了,很快的我就要动身去北京了,家里的都来给我送行,哥哥还送了我一个孤女做丫鬟。
到了京城我才知道,他竟然是皇上的儿子,是个郡王,据说他是皇上的私生子,但是很得圣眷。我被暂时安置在一个小宅子里,听说明年他就要自己开府建牙了,我到时候就可以搬进去了,我开始觉得命运是可以改变的。
他一直是住在宫里的,只能抽空来我这里,我对他越发的温柔体贴了。
很快的过了年,新的王府也落成了,我带了丫鬟金梅搬进了群芳阁,我发现府里只有我一个侍妾,心里喜孜孜的。
王府落成的那几天宫里来了好多的王孙公子,这时我才知道,我在金陵看到的那些人和这些王孙公子比简直是云泥之别,闹腾的我眼界高了,心也肥了,盘算着什么时候可以母凭子贵飞上凤枝头,做做王妃。
那天他喝了很多酒,后来实在不行了,在书房睡觉,我要厨房煮了醒酒汤给他端去,却看到他的书案上有一幅踏雪寻梅美人图,我还没有细看,他就劈手抢去“这是太子要我帮他画的《艳雪图》,别看了,胡乱画的”伸手就端了醒酒汤喝了个精光,然后就带了我去花园看花去了,我也就撩开了。
后来有几天府里好象一直有女孩子被掳进来,我心里不安,难道他腻烦我了,所幸没多久,就被那些王爷们带走了,我想他是在帮他的兄弟们猎艳吧。他对我还是这样温文,后来他干脆放了那些还被禁锁在府里的女子,说他不需要这些庸脂俗粉。
后来的一年他很忙,经常是在宫里宿下,听说边疆有战事,他在协助料理军务,我要做个贤良人,默默的帮他料理家务,帮他打点衣物。
总管范进郴是老厌物,老说我这里做的不对,那里做的不对的,烦死了,我索性将王爷的跟班冯鄞提升做了副总管,王爷也没有什么话说,只是告诉我,范总管是他的救命恩人,无论如何他都要给他养老送终的,也罢,我就放他一马,显示我的温顺吧。
很快又过了一年,我在服了很多调理经脉的药后也被证实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我欣喜无比。在元宵节的中午,我和他一起吃着汤圆的时候,我含羞带怯的告诉了他这个喜事,他脸上的表情那个丰富啊,我想他可能还没有做好做父亲的准备,那年我二十三岁,他才二十岁。
本来我晚上想要他带我去看烟花,听说很精彩,但是他说和人有约,要我安心在家安胎。
晚上,他回来的时候我帮他更衣,看到他的衣襟上有一抹胭脂,看来他是和女人在一起啊,我警惕的想我好象最近对他松懈了,要抓紧啊。
然后我开始串通大夫,说我晚上容易惊醒会做噩梦,需要男人和我一起睡觉壮胆,他就乖乖的睡到了我的床前,而不象以前那样老睡书房了。
过了几天,他拿了盒香进来,说是宫里用的,晚上点了睡觉可以镇定安神,我也觉得宫里的东西比较金贵,就开始天天晚上点了睡觉。
半个多月后,一天晚上我忽然觉得肚子很疼,一摸下面,全是血,急忙叫醒他,后来连太医都来了,孩子还是没有保住,一滴泪划落在枕边,母凭子为贵的梦想破灭了。太医还说这香里有麝香,会导致孕妇滑胎,而我本身因为早年长期服食避孕药物,损上加损,所以可能再也无法生育了。
他很生气,我也很难过,太医说的话其实就是说我以后再也不能为人母了,我灰了半世争荣夸耀的心。早上他就进宫去了,我想他是去找送他这香的人去问究竟,但是后来听人说王爷从宫里回府就一直关在书房,好象哭了,我躺在床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问他也问不出什么的,因为他沉默寡言,让我觉得象抱了只不哭不闹的大白鸭子,心里有点沉闷的感觉。
番外:(二)侍妾回忆录
    从我小产那天开始,我下面的经血就一直溪溪沥沥的,没有好,我以前在翠湘阁听说过,要是小产后血一直止不住,就会得大血崩,以前院里的一个姐妹就是因为不小心怀上身子,吃了堕胎药,血一直没止,血崩死了,难道我也要这样死去吗?
王爷找了不少大夫来给我看过,都说要另请高明,无能为力。听说有个姓郑的女大夫是宫里的歧黄高手,专给宫里的女眷看病,颇有些手段,去年王爷身受重伤也是她开方子治好的。本来王爷想去请她来给我看看,但是听说她辞官嫁人,不知所踪了。冯管事也很尽心,在京城里满城找偏方和大夫,但也总不见好。
一天,冯总管很兴奋的说他在隆福寺庙会碰巧看到个姑娘极为精通医理,请了家来给我看病,我也就无可不可的答应了。
没想到,进来的那姑娘长的很出色,想我在秦淮河看的美女也不少,但是都没有她出众,尤其是她那淡雅幽闲又端庄贵气的举止,更让我羡慕,而且不知道怎么着我总觉得她有几分面善。金梅要她给我请安号脉,但是没想到她根本不搭理我,凉凉的说“夫人?我从来只给正室大房请安,看你削肩薄面的样,绝非正室,我给你请安可别折了寿”
我心中顿时一堵,才想到虽说我被人尊称夫人,但是实际上只是个侍妾,平日里那些下人在叫我夫人的时候心里还指不定怎么讥笑我,我觉得心很疼头很晕,金梅在边上赶忙扶我,还叫在外面候着的冯管事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女子赶出去。
结果,我看到平日里都很精悍彪干的冯管事和他的手下,被这个姑娘三两下就都放倒了,还拿住了冯管事,在押他出门的时候,她还回头对我笑的很恶劣的说“做人哪,还是要检点些好,深宅内院的什么男人都闯的进来,不跟花街柳巷一样了吗。”
她在嘲笑我,从她蔑视的眼神中我读出了这句话,我眼一黑就晕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上灯时分了,只有金梅守着我,在她的叙述下我才知道,下午来我这里的那个姑娘是个郡主。郡主。。。。。。多高贵的身份啊,难怪说我经不得她一拜,没错,我是什么人啊,哪里敢让她拜啊。
“王爷呢”我躺在床上看看周围都没有人。
“在书房”金梅没敢看我“听说王爷喝醉了,吩咐不准打搅。”
“扶我起来”我咬着牙,死命从床上想挣扎起来。
“夫人,大夫说小月的人是最经不得风的,你这样出去是要得病的”金梅死活不让我起来。
第二天,我听打扫书房的人说王爷昨天在书房喝了酒后就一直在写个“影”字,我猜不出是什么意思。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个枕边人在想什么做什么我都不知道不了解,我心里开始有点泛冷。
后来的几天我都没有看到王爷,听说他一直宿在宫里。倒是那个郡主还打发人来送了草药,说是可以治血崩,我找大夫来查看了药方,他们都说这张方子极去的,可以吃,我就开始服用她开的方子的药了,慢慢的身子也能挣扎着在院子里小坐片刻了,看来那个郡主不错。
一天,金梅哭着来告诉我,金陵那里有人捎信过来,说我家中双亲和兄长都因为涉及复辟谋逆被收监,可能会问斩。天啊,怎么会这样,我父母和兄长都是本分人,就是靠唱戏谋生,从来也没有怨天怨地,怎么会涉及谋逆呢?是不是被冤枉了?
我慌了神,正好来报王爷今天回府了,我死命挣扎着去了书房,求他救我家人性命。可是他冷了张脸听我述说完,只问我,我家是不是罪民,我点头承认,他一脚就踢开了我“那你还能被我赎身?你不是罪民之后永世不得从良的吗?。。。。。。”
从他咆哮中我才知道,他已经在宫里知道了这件复辟大案,而且还从口供里知道他当年受伤掉到我的堂楼是那些叛党蓄意所为,我大哥就是那次行动的主谋。他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你说,你是不是和他们串通的,救我,然后勾引我,要我给你赎身?你说,你有什么图谋?”
我跌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他,我能有什么图谋,不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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