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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美人香-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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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面对墙壁,哪儿都不能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快闷出病来了。」
听她可怜话语,他想到二皇兄的无情,自己又为私心不曾真正为她说话,不禁心软。
「妳伤势未愈,走动不得,别下床。」柔了声调,出手阻止了她,同时又道:「妳想解闷,有小虹,还有一群丫鬟陪妳,怎么会没个人呢?」
她转头望着落在肩膀上的手,他的手指修长,指力轻轻透过衣料施来阵阵温热,她的心跳又莫名加快了。
「府内上下,哪个人不是把我当主母看。每个都对我俯首帖耳,唯唯诺诺,不敢违拗,我能找谁说?」选择刻意忽略那份浮动的心情,她若无其事移开目光,继续抱怨。
玉面流露理解,明白她说的也是实情,但却是无解,只能相劝。「妳再忍耐数日,等待伤势痊愈吧。」他放下手,负手挺胸道。她抬头望他,忽然开口:「罗隽,我可以看你的收藏吗?」他为了收藏天下玉石,开了古董店,想到那块凝香玉已经令她啧啧称奇,她更好奇他还藏了多少宝物,趁她在京城期间,开开眼界也好。
他一震,胸口狠狠撞击了一下,一阵热,带出一抹痛。他玻а勰铀T此八拿值纳羧绱颂鹉澹绱私咳幔钏募虏灰眩
等了半天,等不到他开口,却看他紧盯自己不放,眼底抹着浓重愁绪,把她闪亮着期待的脸儿给看得消沉下去。
「… 我太强人所难了吗?你不需为难,我只是问问罢了。」她垂下脸儿。
「不为难。明日我带些过来供妳赏玩。」
听他声音依然温柔,她才重新展笑颜,「等我伤好了,定为你抚琴一曲答谢。」
「妳会弹琴?」他扶着她重新在床上躺下。
「琴棋书画,略知一二。我自幼学琴,不敢自夸,不过家母曾说,宫商角征羽在我指下舞出生命,琴是为我而生… … 」兴致高昂说到一半,一个人影闪过脑海,一颗心转冷,一瞬间情绪沉入谷底,她一身冰冷。罗隽看见她的反应,以为她掀起思母之情,「听说令堂于一场意外中丧生,凤女年幼,妳为令妹肩负起『谷主』 之重责大任,这些年来想必吃了不少苦。令堂泉下有知,当欣慰有女如此。」
孙少忛一怔,仰头凝望他。想不到他也会安慰人-… -… 只是她非凤紫鸳,母亲也还健在。
这时,她忽然想到,日后他若知她并非真正的凤紫鸳,她并不是他的皇嫂,她和罗非既未拜堂成亲,也未曾洞房,他会是什么反应,会是什么表情?
想至此,她心口忽然一跳,好似有什么撞击了一下,默默种下期待那一天到来的种子。这颗种子,深埋在心底,想必未来会天天浇灌,等待发芽成熟时日。
隔日,罗隽果然依约带了珍奇异石过来给她看。
他对这些珍藏的瑰宝都能一一详述来历和典故,有些玉石还有美丽动人的故事。
这一天,她才知道他原来也是能言善道的人,生动地对她说了一则又一则感人的传奇,她听了半天也不乏味,甚至他都介绍完了,她还意犹未尽,带着一双期盼的星眸顾盼他。
于是,他承诺,明日再带一些过来。接下来,他天天都带不同的珍石过来给她看,供她玩,陪她度过这段无聊的养伤期。
他留在安亲王府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了。
第五章
    春日尾声,牡丹绽放,正是盛开时期,王公贵族莫不乘机大办赏花会,争相炫耀一番。本来呢,办牡丹花会,邀请亲朋好友入府共赏,这也是联络情谊的一种方式。可惜,安亲王府只有绿草无繁花,牡丹花也是一枝不剩,在当时德亲王一声令下,全给清光了。为了此事,安亲王表面上不说,实则有点怪德亲王「管得太广了」
「我本以为皇兄借草胜于花。既然皇兄你爱花,我府里的尽数赠与,没有二话。只是皇嫂对花粉敏感,你府内不适合栽种,不过… … 反正你有别处可放吧?」
罗隽娣睨罗非,频频冷讽。
此处是安亲王府内东侧沉园,府内管理最严密的地方,属于安亲王私人休憩空间,园内梅苑、竹轩、歇亭,如今一片绿油油,草木繁生,独不见花色荣貌。眼前从歇亭看出去,湖边沿岸就连朵小野花儿都被拔光了。
罗非啾着五皇弟,扯起嘴角轻笑道:「你视名利如粪土,对争权夺利不感兴趣,天下谁拥有,你向来不关心,更别提管上别人家事了。五皇弟,你几时转性了,为兄怎不知?」
要论嘲弄本事,罗非绝对占上风,他还趁此机会教训了罗隽一番。既姓了罗氏,他生为皇族一员,对苍生福泽有责,这才是他该管的。
「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皇兄要教训人之前,该省自身。」
罗非挑眉,倒不知自己哪里招惹了五皇弟,难得他一改冷淡寡言性情,居然肯出言相激了。
「罢了,今日找你来,非为琐事。下月中旬,我准备登船下江南一趟,到了天崖山附近,想请皇弟借别馆一用。」
罗隽狐疑地玻鹆搜郏富市指陆希俊
罗非笑了起来,毫不掩饰道:「自然是少凡了!」
又是孙少凡!「… … 既然皇兄要在别馆暂歇,此处离凤谷不远了,皇兄不顺便带皇嫂去吗?」
「不了,本王另有要事,携带女眷多有不便。」
「孙少凡去了就无碍吗?」在他看来,之于皇兄,这孙少凡与「女眷」无异了。
罗非若有所思,看他一眼,笑道:「皇弟若有兴致游江南,何妨一同前往?」
难得他与孙少凡一起,肯邀人同行。皇兄此去江南,有何目的?罗隽满心疑惑,却知问了也不会有结果,唯有亲自走一趟… … 他是该远离京城,出去走走了。
或者说,远离安亲王府。
「既然皇兄开口,皇弟遵命。」
不出几天,游江南一事,就传到晋亲王耳里,他马上过来抱怨罗非偏心,邀了五皇兄,冷落了他这七弟。
因此,江南行又多了一人。
经过一段时日休养,她的脚伤已经好得完全,早就能够四处走动了。
不过罗隽总是担心贤亲王仍然想对她不利,即使罗非早已安排侍卫高手随时待命严密保护她,罗隽还是希望她能够待在府内。她本来想顺便利用这三个月当假王妃的时间,引出贤亲王的野心,拿自己当饵,将贤亲王定罪,看来这计划有他在就行不通了。
她伤好后,他还是时常带珍石过来。
榕园里,他进进出出,照常理说来是要遭人非议的。该称赞他为人端正,深得信赖,安亲王府人从总管到丫鬟,都为德亲王找到「知音」分享玉石而高兴,无非也是怜惜她这当家主母受到王爷的冷落,有个「皇弟」过来陪伴是好事,还不曾有人对他们过从甚密的往来,向罗非耳边嚼舌根。
榕园庭院凉亭,一把玉琴在前,倾城佳人一袭淡黄色纱衣,在黄昏下,素手纤纤,十指轻扬,衣袂轻飘,一曲自创的「蝶恋花」在园里穿梭嬉戏;纵然园里无花,从她的指尖流泻出的琴音给了人错觉,彷佛满园繁花争妍,百蝶翩翩飞舞。在花间,在她的身边,花儿、蝶儿都将她包围,令人着迷,痴痴凝望抚琴美人 --…
几名贴身丫鬟看得痴迷,差点流下口水,榕园外头也挤满了被琴声吸引而来的仆人、侍卫,偷偷趴在墙边听。
孙少忛瞥一眼对面端坐的斯文亲王,只见他玉面偏冷,情绪无波动,究竟正凝神倾听呢,还是… … 有心事?琴声止,园里一片寂静,众人脸上迷茫意犹未尽。罗隽看向她,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赏。
她可以确定,他有心事。
「小虹,妳带丫鬟们下去准备茶点。」她支开了一群丫鬟,凉亭里剩下两人,她才问他:「罗隽,你在想什么?」
一抹浅笑自他嘴角淡去,他深深凝视她,「妳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
「这首曲子我弹过几回了,你应该听得出来我拨错了几个音,但你没有纠正。」她起身,来到他身边的位置落坐。
「我以为那是妳即兴创作,倒听不出是弹错了。」动人琴韵,犹如她的迷人,举手投足都成风范,哪怕是无心之过,也引人遐思,惹人怜爱。
两人对望,她从他黑沉沉的眼里看见一个影,那痴痴凝望于他的影儿是自己!
猛然心跳漏了一拍,忙以迷人笑靥掩饰莫名慌乱,说道:「你的话倒比我的琴声动听了。但是,这不能掩饰你有心事,若你信得过我,何妨说来听听?」
他垂眸淡笑,「皇嫂是自己人,我若有心事,说也无妨。… … 方才的确是分神了,抱歉。我只是在想,明日我与二皇兄下江南一事!」
「你也要跟他们去江南?」孙少忛讶异地瞠眸,脱口打断了他。「他们?」他狐疑地玻а邸
「我是听王爷说,他与友人要往江南一趟。只是没听王爷提起你也会去。」她赶紧圆谎。事实上,她是听凤紫鸳说的,同时凤紫鸳也告诉她,准备趁江南行,让罗非知道真相。
罗隽本以为罗非连他带孙少凡作伴一事都无耻的说出来,听闻她说明后,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你… … 你为什么也要去江南呢?」她出生江南,听到他也要去江南,心跳得特别快。
为什么要去江南呢?他凝视她许久,难言之隐只能藏在心底,也不想骗她,因此没有给她答案,他转而说:「我与二皇兄下江南后,会把常喜留下,妳若有事可找他。为了妳的安全,希望妳尽量待在府内。」
她一怔,忽然感觉到他即将离她而去,隐约猜出他下江南的原因,一串话冲到了唇畔,她硬生生吞咽下去,一颗心莫名跳得好厉害。她… … 是怎么了?每当收到他的关怀,她的心里总是泛着暖暖甜意。罗非和凤紫鸳下江南,来回也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所以她以为还会与他相处一
段日子;她听他讲玉石传奇,他静心听她抚琴,偶尔无事,还可下一盘棋,这样的优闲日子… … 原来只到今天为止!
「皇嫂,妳怎么了?」罗隽看她脸色苍白,香肩颤动,整个人随风晃,连忙握住她的肩。
孙少忛抬起头,看着一张斯文面庞 … 她忽然一凛,提到江南家乡,内心笼罩的阴影扯得隐隐作痛,此时又想起那人,猛然回首她却忘了― 初遇罗隽,总将他和那人的身影迭在一块儿,见着他总生恨。曾几何时,罗隽是罗隽了?
「我没事 … 」她眼里流光激动,一脸茫然,心情紊乱复杂,在他即将离开的此时此刻,千头万绪难以理得清。
「妳脸色苍白,怎会没事呢?是不是突然哪儿不舒服?」他明天就要离开京城,她若病了,教他如何放心得下!
「我真的没事― 罗隽!」
「失礼了,皇嫂。」他忽然将她抱了起来,穿过庭园,迅速步入屋内,「小虹,去请大夫过来!」
「我真的没事啊 … 」
他低头望她一眼,深深长叹在心底。这段无法割舍的感情,唯有随江南远行而去了。
一夜无眠… …
裙襬曳地,碎步沉重。
两手推窗,仰头遥望。
天将亮,残星渐微渐隐,待日出升起,他将离开京城… …
初在安亲王府相见那天,他满面惊诧未语,绝袂而去,她也如同此时辗转不寐,茫望银河欲转星靥靥。
所以,她觉得自己非见他一面不可,才约了他在承恩寺见。
再见双月湖畔,他已经放下过往暧昧情绦,尊她为皇嫂了。当时,她安心却也烦躁莫名,才会在凉亭阶梯摔倒了。接下来,他为责任重天天探视。她见他恭谨谦和,谨守礼仪,她这人打心眼里不信任人,时不时会想起那一吻,难免要质疑他「本性」,于是满肚子坏水泼了出来,有心捉弄,试一试他真性,故意要他拿玉石过来,增加两人相处时间。
果真日久见人心-- … 他讲起玉石典故,眼神炯亮,滔滔不绝,真是个石头痴。
一段日子相处下来,她相信罗隽确实是谦谦君子了,她因此安心于「皇嫂」身分,在他面前偶尔扮演怨妇,讨他怜惜,她却知道自己正玩弄于他,沾沾自喜,乐不可言… …
她本以为,她把罗隽当成好友,欣赏他的端正斯文,君子风度。
她故意不去看,他眼底残存压抑的深情,深知他能自持,一再耍弄他玩。
直到他终于要离她而去,她… … 她才发现,罗隽温暖的形影,早已经取代他,取代那令她僧恨恼怒挥之不去的阴影,柔软了她的心。
她望着天光化明,一道温柔光芒照亮内心深处。
相处这段日子以来,她偶尔玩得心愧,原来是对他渐有情意。
事到如今她才恍然,自己早已坠入情网。她,爱上罗隽了!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如此,她该怎么办?那个人… … 那个人… … 不可能放手… …
世道如弈棋,变幻莫测。
当她在京城忧烦未来时,她万万想不到,往江南途中,凤紫鸳的身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事。
正如她最初见到罗非时,莫名地寒毛直竖,直觉这人、心机深沉,非简单人物。
果然事实证明罗非入凤谷娶凤紫鸳,根本不安好心!
只是,这事实,这代价,凤紫鸳付出太大!娶了凤谷代理谷主的罗非,等于拿到了自由出入凤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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