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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美人香-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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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若是请妳指认,能否指出孙家小姐来?」老妪缓缓转过头,看见前面坐着一位年轻斯文爷儿,一见那双威严俊目,尊贵不凡的外貌,她立刻瞠目,连忙下跪道「大人,民妇认识孙小姐,民妇能够指得出来!」
「老人家不必多礼。」罗隽看了一眼黑盘。
「江婆婆,快请起来吧。」黑盘搀扶她起身,带她到一旁长桌看。
桌上已经摆了几幅摊开的画像,画中美女长相各有不同,有清秀脱俗,有小家碧玉,有端庄秀丽,有娇艳如花… …
江婆婆一一看了过去,便摇摇头,肯定的说:「这里面没有孙小姐的画像。」
罗隽玻鹆搜郏闷鸩杓干弦桓本碇崽矗咐先思遥纯凑庖环!
江婆婆站得远了些,看不清楚,慢慢走近一看,这脸上便发光,立刻指着画像说:「是了、是了,这是孙小姐!过去孙小姐就是长这样!那美貌啊,真看得人发呆啊!」
找到了!罗隽盯着老妪脸上的情绪,紧握了画轴。原来她不叫喜儿,更不叫凤紫鸳,她更不是他的皇嫂,她叫!孙少忛!她可骗得他真苦!
罗隽忽然钻眉,狐疑地啾着老妪。「妳说是过去的孙小姐?这是何意?」
「唉!红颜薄命啊,大人,现在的孙小姐已经毁容了。」
罗隽一惊,胸中一紧,瞪着老妪,声音嘶哑:「老人家,把妳所知细说出来。」
江婆婆也是爱说话的人,很快便开始从知县张富生爱上孙少忛,上门提亲,屡遭拒绝,不择手段说起,仔细地说了孙少忛离家时间,回家之后所发生的事,甚至当时就是她去了孙家帮孙小姐验身的… …
罗隽脸色愈来愈难看,画轴落地,两手紧握成拳。
孙府
西侧楼院,一片冷清,再无往日春景。
「小姐,江婆婆说她有事情要见妳耶。」孙少忛两手抚在琴上,始终弹不出一个音来,目光正出神,听见丫鬟声音,缓缓抬起头来,望着一个俏丽活泼的女孩,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面纱底下弯起唇瓣。
「喜儿,去请她进来。」
「好的,小姐。」喜儿像只蝴蝶飞了出去。
孙少忛望着她的背影,怔怔若有所失。她曾经以为挥剑能斩情丝,情如流水远去,随岁月而逝-- … 哪知情到浓时思念深,忘不掉,斩不断,任凭岁月走,他的形影紧紧盘踞心中,根深柢固,难以拔除。
相思如影随形,她却深知不可如此下去,她该要做些什么,让自己彻底遗忘他… … 纤手抚上脸儿,深深叹了口气。
「小姐,江婆婆来了!」喜儿把人带进来。
「江婆婆,好一些日子没看见您了。」她起身,拉开茶几旁的椅子,「您请坐。您近日可好啊?」
「谢谢孙小姐。老啰,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江婆婆坐了下来,望着她戴面纱的那张脸儿,忍不住叹了口气,满脸惋惜。喜儿倒了杯茶给她。
「婆婆,您来找我家小姐有什么事,刚才都不肯告诉我,神秘兮兮的,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不成、不成,这事只能孙小姐一人知道。」老人家虽然喝了茶,还是连连摇手。
「喜儿,妳先下去。」
喜儿嘟着嘴,百般不愿地走出房间,把门带上。
「江婆婆,是什么事这么神秘啊?」孙.少忛笑吟吟地问。
老人家这才小心地掏出一封信来,一面说道:「那位大人托我把这封信带来给小姐,他说小姐看了便明白。」
「大人?是哪位大人?」她听得一脸茫然,伸手接过信封,倒是看江婆婆一脸兴奋和光芒,还比较让她好奇。
「我也不知道他的身分,是邻居老蒋的远房亲戚带我去见他的,我听他们喊他『五爷』 。不过啊,我一见他,就知道他不是一般富贵而已。那位大人相当高贵,周身像有一股气围绕着,我看旁人可不敢随便靠近,天一样的人哪!」老人家简直把人形容成了神,一口气难以说完,还喝了口茶。
孙少忛却一听「五爷」,立刻一颗心紧缩,手里捏着信封颤抖。不可能是他,不可能会是罗隽,他不可能查得出来她的身分… … 信封里,似乎有个软软像布料的东西。
「江婆婆,那位大人只托妳拿信过来,还有交代些什么?」不可能是他,她的心却狂跳不已,全身止不住抖。
「哦,大人说,他的船会在柳江岸停靠三日。」江婆婆喝过了茶,见她眼眶染湿,不大对劲,赶紧起身说:「孙小姐,那我先走了。」
「婆婆,若有人问起妳找我何事,请妳随便找个借口搪塞了,别提起『大人』 的事。」她从头上取下一支珍珠簪子放到她手上。
江婆婆谨慎地点点头,收下了簪子。
孙少忛唤喜儿进来,代她送江婆婆出去。
房里剩下她一人,她才望着那封信… …
不可能是罗隽,不会是他 --… 我听他们喊他「五爷」。那位大人相当高贵,周身像有一股气围绕着,我看旁人可不敢随便靠近,天一样的人哪!除了他,还有谁!她双手抖得不成样,好不容易才拆开信封,一不小心,从信封里滑出一道白光,一个东西落了地。
她低头一看,一个平稳斯文的声音在耳畔清晰了起来… …
锦囊上有白丝绣着「白玉微瑕」,锦囊内是一块玉石,圆形扁平,表面光滑,姑娘应该摸得出来。
泪水迅速模糊了眼,她弯身将锦囊拾起。
「罗隽-… -… 罗隽… … 你怎可能… … 」她紧握锦囊泣不成声,初次相遇彷佛才是昨日的记忆深刻脑海,一只锦囊终于让她情绪溃堤,再也无法压抑思念如潮汹涌而出。
锦囊内已无凝香玉,摸着却似乎有东西。她抹去眼泪,抖颤着手指打开锦囊。
是一张短纸,纸上文字不成句,写出三个名字和一个关键语:
假凤虚凰
凤紫鸳
孙少凡
罗非
这张纸即便不小心落到别人手上,也不用担心事情曝光,唯有参与其中之人才有办法一眼看出其意。孙少忛面色苍白,难以置信地瞪着纸上名字,一看再看!东窗事发了吗?
不对,倘若罗非已经知情,罗隽不必故弄玄虚传这张字条给她。
大人说,他的船会在柳江岸停靠三日。
孙少忛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
罗隽,是要她去见他,三日之内若不到,他要把孙少凡是女子,是凤紫鸳之事告诉罗非?
她缓缓松了口气,只要罗非不知情,还有机会保住凤紫鸳的秘密。只是罗隽… … 她顶替凤紫鸳身分之事几乎是天衣无缝,就连罗非何等精明之人,她们也都瞒骗过了。他,如何能查出这件事?她一怔,颤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
以为今生不再见,她毁去容颜,不想… …他找上门来了。
她… … 怎么能去见他呢?
第八章
    水光秋月相和,江面无风镜未磨。柳江岸边一条靠岸游舫停留第三夜了,船室之内灯火不灭,茶案上摆着一个木盒子,盒内锦缎上置放「凝香」。凝香主人躺靠在窗边卧榻上,双目闭起,呼吸沉稳,似乎睡着了。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住,正要开口,一只手轻轻拍了他。黑盘犹豫一阵,点点头,退下了。
她走进船室之内,步伐迟疑,缓慢靠近,停在两步之外看着他。
他瘦了,面色沉重,眉心纠结,嘴唇紧抿,神情冷严。
眼里忍不住盛满泪水。她转身,灭去一室光明,船室顿时陷入黑暗,只剩窗外一轮明月清辉照出影儿。
「是谁如此大胆?」声冷不悦,缓缓张开眼来。
「罗隽… …」轻柔呼唤出满怀思念,两行热泪滚落。
只见他半卧身躯不动,对她的呼唤仿若未闻,久久不曾开口。
她眨了眨眼,才看见月光洒落他一张侧颜,她仿佛看见他深邃目光对着自己凝视,似乎不确定他看见的是梦中影,是错觉,还是真实人儿……
数不清的夜晚,无尽相思,梦里缠绵,醒来只有孤影相伴。她望着他,不知他是否也跟她一样,孤单寂凉,拥着黑夜自泣,所以此时才沉默?
许久,罗隽才终于开了口,语气偏冷淡:「我该叫你什么?你不自己介绍吗?」
她望着月光之下一张玉面线条严厉,刹时泼凉了一颗生热发烫的心,冻住了眼泪。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双膝跪地,头低垂,轻声服从地说:「孙少忛叩见德亲王爷。」
他瞪着她口不对心,倔强的性子。「你还敢跟我赌气?」
「我不敢。」她乖顺回道。
「你假冒王妃,还会有你孙少忛不敢做的事吗?」他狐疑地瞅着她。她的傲气呢?
「罗隽… … 假冒安亲王妃是我的主意,一切与凤紫鸳无关。」提到好友,她难掩语气激动,极力辩护道:「紫鸳的确是与罗非称兄道弟的孙少凡,所以当日罗非前来凤谷求亲,她是诚心嫁与罗非。奈何新婚隔日阴错阳差,罗非认错人了,是我将计就计,央求紫鸳让我顶替她三月时日。紫鸳已经打算在江南行时对罗非坦白,但她却在那时发现罗非抓了她妹妹,把她打得遍体鳞伤,生命垂危… … 紫鸳对罗非
一往情深,她悔恨自责若非她点头答应嫁给罗非,也不会害了凤谷… … 害死了梅破。罗非的残酷无情对紫鸳打击甚大,她的身子从大病一场后至今尚未痊愈。」她深长叹息,继续说道:「直到近日之前她都还在此养病,可是她却心系凤谷子民,一心回去安抚民心― 」
「妳来此只为求我留一条生路给凤紫鸳走吗?」他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不想再听她全心为凤紫鸳求情,心底积压着一股闷气。
「罗隽,如今凤女能者已死,紫鸳无意与皇族为敌,她会带领凤谷走向和平之路。」她抬起头,声音软,身段低。「罗隽,我深知你与罗非不同,你不争权贵,你有存善之心,紫鸳已经身心俱伤,你不会忍心再见她受折磨。罗隽… … 我求你,别因为我的错,让罗非知道凤紫鸳就是孙少凡。」
「妳都说完了?」声冷如冰。
「… 我说完了。」听出他不耐烦,她咬唇低头,眼眶湿。
月光观着一个跪着的人儿。罗隽在昏暗月色下直啾她,「妳为什么要假冒安亲王妃?」
她颦眉,不懂他不肯听她为好友说话,却计较在这些小事上是为什么?
尽管心里有嘀咕,如今处在下风有求于他,她不敢惹他生气,照实回道:「我随紫鸳进京,却遇贤亲王两次设计陷害,我担心紫鸳安危。凤夫人舍身救舍弟,我想为紫鸳做点事,本想用己身引出贤亲王,却… … 徒劳无功。」
却是被他坏了她的「好事」吧。他想起她在承恩寺伤了脚踝那一次,还有几次她想外出都被他挡下,如今方知她的用心-…
往事如昨,历历在目,他无声地叹了口气。
「妳起来吧。」
「那紫鸳的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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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他答应了,就能够瞒住罗非,实在太小看他二皇兄了。
「罗隽,设计陷害你与罗非反目,害你名誉扫地,落人口实,全是我做的,我一人承担。」
「妳能去向我二皇兄解释,还是上京自行请罪?」他又闷又怒,忍不住冷冷讥刺她。
「你明知我若曝光,也会泄漏紫鸳的身分。」何必损她呢?
「除此之外,妳还能如何承担?」他冷哼了声。
她本要说,任他是要关她或是要她用命相抵,她都无怨言。她一心一意只为凤紫鸳说情,直到此时才听出他的情绪,他对她有怨、有怒,有… …
「罗隽,你这么恨我吗?」她是重重伤害了他,被他恨也是应该的,她无话可说,只怕因此连累凤紫鸳。
他恨她吗?被她如此问,罗隽也不禁自问。思索许久,最后只剩下一声叹息。
他反问她:「妳自毁清白,只为让我和二皇兄反目?」
昏暗室内又是一片寂静,她跪在地上,缓缓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他凝视她良久,清冷月光只隐约描出一抹纤细身影儿的线条,看不清分别一年多,她的转变,还有她的面容… … 心情忽地转沉,心里扯着疼痛,想起江婆婆的话来… … 去年秋天孙小姐离家归来,一张花容月貌毁了,把大家都吓坏了!听孙小姐自己说,她离家途中碰上山贼,这些山贼强暴了她,还把她的脸弄花了,才肯放了她。
真是可怜啊!孙老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时很疼爱这继女,但是这种时候他却执意要验孙小姐的清白,还和孙夫人大吵了一架。
后来我被叫进孙府,给孙小姐验了身。唉… …
他在黑暗之中望着她,终于走下卧榻,走向她。
一片黑影将她笼罩,她仰头看他站在面前。
他向她伸出手来。
她摇摇头,紧握了双手。
「凤紫鸳之事,我愿意考虑。不过,我有话问妳,妳不可隐瞒。」
她望着他伸出的手,一阵思虑,眼里略有逃避,但想到凤紫鸳,她才把手递给了他,由他把自己拉起来。「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想问什么?」
她站直了身子,欲抽回手。他却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肯放开。
「罗隽-… -… 」他握着她冰冷的手指,忽然一把拉了她。她跌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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