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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火爆少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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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顾着赶路,不料,拐角处走来一人,已来不急闪躲,引春就一头撞上了,抬头一看,怎么又是三少爷锦权,突然想起那日在后山上的情景,连忙退后三步,怎么总是会撞向他呢?
锦权当作没看见她的动作,好奇地问道:“你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儿呀?”
“奴婢方才想起一件事,现在要去把它完成,”引春道,“这几日不见大少爷,不知三少爷可否知道大少爷的去向?”
锦权沉思半晌,问道:“你很关心大哥哦。”
引春回道:“伺候主子是奴婢的本分。”
锦权又问道:“如果让你来伺候我,你也会这么关心我吗?”
锦权见她一脸不解,随即又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和二哥忙了大半年,也该歇歇了,大哥前日已出门去苏州了,要过个十天半月的才会回来,你这丫头又可以偷懒了。”
“原来是这样,”这下子可有充分的时间来完成她的大作了,真是老天助我。
锦权见她兴奋的两眼发亮,该不是有什么恶点子要整大哥了?便凑过去笑问道:“需不需要我来帮忙?”
“呃,不用了。”引春有些心虚的笑道,“奴婢还有事,先告退了。”说完,连忙离开这里。
锦权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暗自沉思,看来不久将会有一个大大的“惊喜”等着他们。
引春来到无心斋的书房里,搜索着她要找的东西,没想到大少爷书房里的东西倒也奇全,便找出大小号排笔,大小号染笔,大小号蟹爪,须眉,著色,开面,柳条,箭头朱,南赭,石黄,石青,石绿,管黄,广花,蛤粉,胭脂,大赤飞金,青金,广匀胶,净矾……等等自己所需用具,引春将种类一一分开,沉思着,务必要在大少爷回来之前完成这件事,二少爷的那句话起了很大的作用,暂时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事成之后定是要谢他的。
第四章
    于是,连接几日,引春都是天一亮,便进了大少爷的房间,天黑才回房入睡,香儿感到很奇怪,这日,她早早的起来,拦住引春便问道:“引春,大少爷这几日都不在府里,你到底在忙些什么,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引春笑道:“这是秘密,到时,你自然会知道的。”
香儿见她不愿说,也就不再追问。
引春提起笔,回忆着那日的画面,耳畔回荡着锦臣所吟“留得残荷听雨声”“红肥绿玉皆争发”,轻风送来缕缕荷香,朵朵荷花或绽放、或花苞、或含苞欲放,都是那样的美丽,满池荷叶或平铺、或半卷、嫩绿的、浅绿的、深绿的、墨绿的、随风轻轻摇晃着,身旁的人是那样的俊朗,引春这才发现,原来那天的情景,早已根植在心中,生根发芽。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十天,满池荷花已是残枝败叶,落魄不堪,引春将池塘里的累累果实——莲子采摘下来,将其晾晒干,用来泡茶,也是一杯香茗。
算算日子,大少爷也该回来了,引春呆坐在房间里,虽然大功已告成,却不知能否过关,这时,香儿跑了进来,哭道:“引春姐姐,大少爷回来了,可是荷花都死了,怎么办呀?我不想让你走呀。”
香儿说了什么,引春没听清楚,却只听到一句,那就是他回来了,日盼夜盼,他终于回来了,引春丢下香儿,连忙来到无心斋。
还是同样的画面,朱家三兄弟正在谈笑风生,可怎么看,二少爷和三少爷都像是来看热闹的,见她进来,锦权笑着对她说:“我是来准备接你的,怎样?我向来不会失言的。”
引春并未答话,只是看向锦臣,在外奔波半月,人显得有些憔悴,也有些沧桑,看样子是刚回来,还未来得急梳洗。
锦臣看到她,不动声色的说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话说?”
引春知他意指荷花池的事,便道:“请大少爷移贵体至卧房,看后再对奴婢发落。”
“哦,”锦臣露出一丝笑容,来到她身旁,低声道:“你总是给我惊喜,那我就看看今天的惊喜能否让你脱罪。”说罢,便走向卧室,此春却因他的亲近而红透了整张脸,忙低着头。
锦旭与锦权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也尾随在锦臣身后。
众人一推开卧房的门,只见满室的荷花与荷叶,摇曳生姿,栩栩如生,微风徐徐,波纹荡漾,空气中还弥散着荷清香,仿佛还可以听到花开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的逼真、那么自然。
“太不可思议了!”锦权先叫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锦旭的眼中露出一丝赞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谓空前绝后!”
他们说什么,她都不在意,她只是定定地看着锦臣,她在乎的是他的评定,无论她做这幅画的时候是多么的自信满满,但,现在她却是紧张的、期待的。
锦臣观赏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句:“长伴于此,再无憾事!”
一颗紧张多日的心终于可以平静下来,引春笑向锦旭与锦权:“谢三少爷多日来的关心,谢二少爷带奴婢赏画才来的灵感。”
没想到她和他们走得还挺近的,锦臣突的瞪了她一眼,说道:“帮我更衣,我要沐浴。”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哪像做兄长的?怕锦旭与锦权面子有些挂不住,引春忙道:“大少爷刚到家,定是累了,二少爷三少爷还是请回吧。”
锦旭无所谓的笑笑,便转身离去,可引春分明看见他眼中的落寞,倒是锦权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放弃了,深深看了她一眼,也随锦旭去了。
香儿与王妈连日来的担忧,在得知引春画了大少爷满室的荷花后,都高兴万分,香儿拉着引春的手,“引春姐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引春笑道:“傻瓜,就算今日我被赶出府,我们想见面也还是可以见的啊。”
王妈不得不用重新的眼光来看待她,说道:“引春,你绝非久居奴仆之人,我阅人无数,不会看错的。”
引春笑道:“在这里,就数王妈和香儿待我最好,王妈就像娘亲一样,香儿就如同我妹妹一般,和你们在一起,我真的好开心,如果没有你们在一旁支持我,说不定我早都被赶出府好几次了。”
“对了,”香儿笑道,“引春姐姐,你画得画可真好,是跟谁学的?”
引春道:“是我的一位师父教我的。”
“那你可不可以教我?”
“好,没问题。”
天一黑,引春便换上一身男装,准备去翠香楼寻找妹妹,连日来的事让她都差点忘了这件最重要的事,她这个姐姐做得太不称职了,幸好,大少爷早已出门,不在府上,更加方便她偷溜出去。
来到翠香楼前,只见花灯如昼、门庭若市,好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在招呼客人,见她来,一会便有一个浓妆艳抹姑娘拉着她,说道:“小爷今儿是头一回来翠香楼吧,快进来,我们这里的姑娘保证会让你满意的。”
引春捂着鼻子,那姑娘的粉实在是擦的太多了,多的让她有些受不了想打喷嚏。
引春忙道:“这位姑娘,我是来找人的。”说着,便取出妹妹们的画像,那姑娘一看,娇笑道:“敢情爷也是冲着咱们花魁的面子来的,只是不巧,咱们花魁姑娘正在接待贵人,小爷不妨先让其她姑娘伺候也是一样的。”说着,便将她拉入二楼的包厢里,引春忙说道:“姑娘,我真的是来找人的,不是来玩的。”
这时,前面晃过一个身影,那身影好眼熟,好像是......引春连忙费力挣开那姑娘的手,脚下用力,连踩两步,便已将那姑娘甩在了脑后,那姑娘还在四处张望,“咦,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人了。”
引春蹑手蹑脚,四处张望,走到一间房门前,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这琴声好耳熟,再一细听,这支曲子竟是<;<;鸳鸯梦>;>;!这里怎会有人知道这首曲子呢,因为这支鸳鸯梦是勾夏谱的曲,舞冬填的词,她姐妹四人经常听的。
引春细想,说不定里面弹琴的人正是妹妹,想着,便一头撞门而入,里面琴音立止,所有人都看着这破门而入的不速之客。
引春一看,里面上席坐着一个衣着华丽,肥头大耳的男人,他旁边一人有些眼熟,再一看,竟然是那个一闪而过的熟悉身影——朱锦臣,没想到他竟也会到这种地方来!在他们旁边有一个蒙面白衣女子,手还落在琴上,想必她便是刚才操琴之人。
引春匆匆一瞥,见他们都盯着自己看,再看向朱锦臣,朱锦臣半晌才认出她来,便对那胖子笑道:“张老板,这小厮是我家仆人,大概家中是有急事来寻,容我失陪一会。”又对那白衣女子说道:“还请夏姑娘多陪陪张老板。”那夏姑娘点了点头,笑道:“朱公子请便。”声音极柔极媚,好听极了。
朱锦臣抓着引春来到房外,斥问道:“你怎么到这种地方来?”
引春瞪他一眼,回道:“这又不是朱家开的,难道只许你来,别人就不能来么。”
朱锦臣懒得与她理论,道:“这是男人来的地方,不是你能来的!快回去!”
引春也懒得与他争执,刚刚那个夏姑娘的眼神、声音与勾夏完全相似,说不定她就是勾夏,“我是来找人的,我要见那个夏姑娘。”说着,便要进入刚刚那个房间。
“不行!”朱锦臣抓住她,“这不是你来的地方,快跟我回去。”
“那里面不是还有你的客人吗?难道你就这样离开?”引春反问道,她敢保证他现在绝不可能说走就走的。
朱锦臣这才想起,他的一位大客人张大贵还在里面,如果他就这样子离开,这笔生意恐怕要泡汤了,真是该死!
引春见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好笑道:“我只见见夏姑娘,证明她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后,然后立即就回去!”见他怀疑的目光,又加上一句:“我保证不添麻烦!”
朱锦臣无可奈何,只得答应。
朱锦臣回到席间,引春便立在他身后,双眼却一直盯着夏姑娘,恨不得穿破那蒙面的丝巾,看她到底是不是勾夏。
这时,朱锦臣与那张老板寒喧一会,又对夏姑娘说道:“夏姑娘,刚刚你那支曲子叫什么名字,弹得真是好极,可惜没有听完,可否再弹一遍?”
夏姑娘娇笑道:“朱公子,你家的仆人一直看着人家,害得人家都不好意思再弹啦。”
朱锦臣回头一看,却见引春正瞪着大眼看着夏姑娘,便笑道:“传闻夏姑娘貌若天仙,才艺双绝,是男人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更何况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只怕早都败在你夏姑娘的石榴裙下了,可惜不能一睹夏姑娘的芳容啊。”
没想到,朱锦臣这么个严肃的人也会说出这么恶心巴拉的话来,平时发起脾气来臭的要命,现在竟然像个小狗一样对着美女摇尾乞怜,真是好笑!更何况人家夏姑娘还蒙着面,也能睁眼说瞎话,引春现在是非常非常的不爽!恨不得将他的眼珠子挖下来,不让他再瞟来瞟去的。
“那是那是,”张大贵附和道,“不如夏姑娘今晚就赏个脸,露一露丽容让本爷看看,如何?”
虽然这个张大贵看起来不顺眼,但这句话听起来是最顺耳的,这也是她进来的目的,只要面纱一揭,就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勾夏了,于是,两眼更是盯紧夏姑娘。
“唉……”夏姑娘轻轻一叹息,美人一叹息,让身旁的两个男人的心都纠起来了,“这可让小女子为难了。”
“这是怎么说?”张大贵忙问。
夏姑娘起身来到席间,执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递向张大贵与朱锦臣,说道:“奴家自踏入这翠香楼来,就是一直遮面接客,还从未以真面识人,今儿张爷要见奴家,奴家不敢不从,只是奴家前日答应过了镇南王,要在镇南王的寿辰上才得已揭下面纱以真面示人,如果现下奴家揭下面纱,只怕镇南王知晓了,要怪奴家对他不敬了,难道张爷忍心见奴家受罚吗?”
这夏姑娘的一张嘴可真利害,竟说得张大贵面色苍白,直冒冷汗,连忙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不知夏姑娘是镇南王的人,多有冒犯,夏姑娘还请见谅!”
“嘻嘻,”夏姑娘轻笑道,“张爷这是说哪儿的话,来到这儿的人都是夏儿的客人,岂能怠慢客人的,不如,就让夏儿再献拙曲一支,给张爷朱爷陪罪。”说完,便翩然回坐到琴边开始抚琴。
早在那夏姑娘入席敬酒时,引春便接到她暗递过来的纸团,现在听到她又自称夏儿,更让她确定,她必是勾夏无疑,只是无奈她怎么瞪着勾夏,勾夏却不再回她一眼,只是专心地抚琴。
散席后,引春带着无数的疑问,随着朱锦臣回府,一路上,两人皆沉默,一言不发。
快到府坻时,朱锦臣突然问道:“今天找到答案了吗?”
引春知他指的是夏姑娘一事,便答道:“她一直蒙着面,我又不会透视眼,哪里知道她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你以为我不知道,”朱锦臣看着她,用一种似乎可以看穿她一切心思的眼神看着她,引春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毛毛的,道:“那你知道了什么?”
朱锦臣的眼神仍是不放过她:“今天她还是第一次自称‘夏儿’,我可不认为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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