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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贼郎诱妻-第9章

小说: 贼郎诱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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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聘风!要是不讲就快滚,少在那里磨蹭。」
聘风闻言,急忙高举双手做出投降状,直到诗诗稍稍收起怒容,他才开口说道。
「我知道我以前爱乱说话,我向妳道歉。」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诗诗满面狐疑。
「是呀,刚认识的时候,我会说过太多侮辱妳人格的话,后来证明我说的其实都不对,我想请妳原谅我先前的不是,好吗?」
「没想到你居然会道歉?堂堂七尺之躯的大男人,居然会说『对不起』,实在不容易。」
聘风迟来的歉意深深打动诗诗的心,在她过去接触男子的经验中,知道要一个大男人将歉意说出口,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或许这个凌聘风,比她想象中更有涵养。
「这个道歉也包括昨夜的那件事?」诗诗试探地问道。
「不!」聘风咧唇朗笑,「关于昨夜,我只『抱歉』没能控制好力道,让妳多受苦头,还有,对于昨晚过程太过模糊,我他很『抱歉』,我保证,下次一定要在头脑清醒的时候──」
「你真以为咱们会有未来吗?你以为夺去我的清白我就要嫁给你吗?告诉你,就算我未婚生子,我田诗诗仍有能力让自己和孩子过舒服的生活,我并不是得靠男人才能活下去!」诗诗大声说道。
「我知道,我懂,只有朱子安那笨蛋才会以为妳要的是名分和地位,我晓得,妳并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姑娘。」
聘风并未被诗诗的坦白给吓倒,反而用极欣赏的口气说道。
「妳不求男人给妳优渥的享受,因为妳自己也可以办得到,妳以希望能与自己相爱的人,同心白头偕老,对不对?」
「你──」诗诗想回聘风一些话,可是干涩的喉际却令她吐不出有意义的字符串。
「嘘──咱们浪费太多时间啦!我得赶快把药给妳擦上,否则凶巴巴的棋儿姑娘又要把我扔回客房关起来了!」
闻言,诗诗的一颗心饱涨着几乎要溢出的执善心,她不禁觉得浑身发烫起来。
「你究竟用你那张涂了蜜的嘴,骗了多少姑娘?」
「如果我告诉妳,不必我开口,就有姑娘愿意倒贴追求我,妳信还是不信?」
诗诗起双眸,上下打量起聘风。
这年头,姑娘家都喜欢举止斯文,多才多金的男子,就如同她大姊夫褚良光那样的男人。
不过,像凌聘风这股健壮,充满阳光味道的男子,往往也会让看过太多弱不禁风男子的姑娘们,眼睛为之一亮。
他那张五官分明的酷脸,不笑时漾着谜般的神采,笑时则彷佛是朵灿烂的春花……
「嗯……好象杜老爷八十大寿上的寿桃喔!」
诗诗的思绪顿时被聘风突如其来的话语给打断。
只见他的双手正覆在她圆挺的双乳上,一双贼眼极不安分的骨碌乱转。诗诗腮边漾着红光,唇瓣一抿,预备来个相应不理。
可恶的是,那男人竟一面揉着她浑圆的双峰,一面嘴上不安分的喃喃自语道──
「对啦!就是这触感,跟老铺的馒头一模一样……咦?这又是什么呢?好香喔!哎哟!妳怎么打人啦?我又哪里惹到妳了,二小姐?」
「我不要你揉了啦!你快走!不然我就要大声喊人来了!」
「哇!瞧瞧妳这红烧糖醋酱的脸,配面一定很香。」聘风还痞痞地说道。
「我警告你,别在我身上作文章!」诗诗气得猛推聘风,那虚软的力道,像极了情人间的挑逗。
「好嘛!妳要是不爱听,我就说别的好了,嗯……妳的眼睛比天上星星还亮,牙齿比白云还白,还有……」
诗诗看着聘风可恶的笑脸,赌气地背转过身子;虽然在他细心揉捏之下,炙烈的唇印已渐渐不再疼痛,不过,只要听到他那满口恶心的话,她就不想再跟他有任何接触。
「我的好诗诗,妳不要不理我嘛!这样我的心会痛耶!」
心痛?她才不信他会咧!
「干嘛咬人耳朵?」诗诗捂住红通通的耳际,不给聘风有越雷池的机会。「就算我身上每个地方都好吃,也轮不到给你吃,你给我有分寸一点!」
「对喔!应该有分寸一点,一次吃太多会消化不良,对身子不好,嘻……香喷喷的诗诗在关心我耶!」
「才不是咧!我不理你了啦!不可理喻的家伙!」
突然间,诗诗的脸颊被烙下更重的一吻。
「你──」诗诗怒瞪着聘风。
「嘘!」
聘风翻转诗诗的身子,映入眼帘的是她诱人的背脊曲线,可是他并没有对她做出不轨的举动,反而认真的将滑腻的药膏揉进每一吋惨遭狼吻的疲惫身躯。
他的温柔让她感到自己很幸福。
没想到这个可恶的男子,竟在不知不觉中已掠夺她的芳心……
那热烫的温度,融化了赌气的娇美面孔,也热晕了应该拒绝的理智。
随着潮涌而来的骚动,诗诗只能咬住被褥,在丝白锦被里吐出教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低喘。
她的波动让聘风不禁意乱情迷起来,他努力地忍住蠢蠢欲动的亢奋,把药膏继续揉上她的腰窝和圆翘的臀部。
聘风一一褪去她的内里衬,只见那布满爪印的修长双腿,已赤裸地呈现在他面前……不行!他已无力隐忍,只得艰难的留下一句──
「晚上再来。」
语毕,聘风便跌跌撞撞地逃离这诱人的牢网。
诗诗瞪着消逝的背影,复杂的滋味再次袭上滚烫的心口。他走了,她该庆幸,可是,为何她会觉得空虚呢?而且,她竟开始期待夜的到临!
第七章
    虽然她的身体仍有些许痛楚,但她身上的每个毛细孔却在想念聘风那粗糙又温柔的摩挲。
「小姐,热水准备好了,真的不用棋儿──」
「不必了,我不是病人,可以自己动手。」诗诗婉拒棋儿替她盛洗的美意。
「可是──」
「棋儿,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了。」诗诗再次保证。
「那要不要叫两个丫鬟到门口守着?这园外的护院撤了,凌公子房外的锁也不闩了,棋儿害怕──」
「甭怕!他伤害不了我的。」
诗诗的话并未说服忠心的棋儿,她担心昨夜的事会旧事重演,于是又再度提醒道。
「小姐,我看您还是别太自信,男人一旦发起狂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都对我做过最『糟糕』的事了,还能伤我什么?」
诗诗瞧棋儿的双眸仍布满了忧愁,于是只得让步道:「好吧!妳就派人在屋外守着,有什么状况我会大喊的!」
棋儿虽不满意,但依然点点头,然后便从容告退。
诗诗见棋儿走后,就缓缓从床板上弯起腰肢,一阵恼人的痛楚在她腰际猛烈的乱窜,令她不禁咒骂起那个宅口她如此的臭男人!
「嗨!臭男人来也!」
「你……你没事干嘛突然冒出来吓人啊?」诗诗怒瞪媚眼,让聘风看了不禁浑身飘飘然起来。
「我可是等了好久,才盼到棋儿大姊走开呢!她太过分了,把我凌聘风当成什么人啦?」他可是一字不漏的听进她们主仆二人的对话,对于棋儿对他的评断,他着实难以接受。
「棋儿没错,你是个十恶不赦的采花大盗!」诗诗努力板起面孔凶聘风,可是隐约的笑意,还是泄露了她真正的心情。
「什么?我是十恶不赦的采花大盗?既然如此,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呢?不但给我我大夫疗伤,还给我饭吃,甚至不把我关起来,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他的眼睛浮出许多问号。
「关你?关得住吗?你可是个到处会钻洞的鼠辈咧!」
「谁要妳的香闺有鼠辈爱吃的香饵啊!」
「又是我的错?」
「当然!把我变成采花大盗的,也是妳呀!」
语毕,聘风就将头埋入诗诗的头,开始一口接一口的吃着、啃着……
诗诗痒得赶紧躲避,一扭动身体,体内的痛楚便急窜上来,教她忍不住揪皱起媚眼。
「怎么?还疼啊?」
聘风停止对诗诗的啃咬,然后抱着她的柳腰紧靠住自己厚实如山的胸膛,他那强大的力道,让诗诗抽不出一丝力道抗拒。
「奇怪!明明吃到打嗝了,怎么一沾上妳,就忍不住要动牙动嘴?」
「还有动手!」诗诗抬起骄傲的下领,凌厉的瞪向聘风。
不一会儿,她又垂下头,虚弱的低语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你不该在我身上乱摸吗?」
聘风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臂膀,竟已自动自发的在诗诗柔美的曲线上游动,不免有些尴尬。
「呃……有些习惯一旦养成了,就很难改变。」
「哦?这么说,你的坏习惯还真是不少呢!」
「不会啊!反正我的坏习惯只用在妳一个人身上,别人是察觉不到的。」瞧她正经的面孔已变成一片火红,他就好乐。
「哦,好的留给别人,坏的就全让我收,我又不是拾破烂的,干嘛要我受你的气?」
「呵!谁要妳喜欢我呢?活该受气嘛!」
「胡说,谁喜欢你来着,臭美!马不知脸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去撒泡尿照照吧!猪八戒!」
「马、蛤蟆、天鹅、猪……哇!妳知道的还真是不少!」聘风依然一脸笑意。
「再不放手,还有更毒辣的,想式吗?」诗诗的殷唇抿成一直线,有着十足挑衅的意味。
「这又不好玩我干嘛试啊!我啊!想试的是这个──」
「啊?不要!别闹啦!凌聘风──」
为了沐浴,诗诗已脱去外衣,身上只剩单薄的内衬衣物和掩藏上身曲线的粉色肚兜。
因此,当聘风扯开她单薄的衣衫时,她那丰满浑圆的双峰顿时呈现在他眼前,他毫不犹豫的将那颗斗大的头颅埋入那丰满的柔软中,缓缓做着令人羞愧满面的邪肆动作……
「人家不说了,你……快……放开……我,求求你……」
「要我停下来,这还真难咧!」聘风咕哝地抱怨几句后,还是从诗诗柔软的身躯上抽离开强硬的身躯。「走吧!我替妳沐浴盥洗。」
「什……么?」
虽然彼此已「袒裎相见」过,但给这个色鬼梳洗,难保他不会克制不住自己,届时,她那尚未复原的痛楚,是否又要雪上加霜?
为此,诗诗当然极力反对他的一番「好意」,而且,她已作势扯开红唇,准备大声叫嚷──
「嘘嘘嘘,妳先摸摸这个,再叫不迟。」
聘风一把执起她的皓腕,往自己硬邦邦的下体覆去。
「不要!你好下流!你不要脸!」
还未碰触到聘风的私处,诗诗已泪眼汪汪,聘风见状,只得退让道:「好,不摸,那我解下给妳瞧瞧!」
「啊──」诗诗惊叫一声,连忙用手覆面,聘风努力要扳开她害怕的双手,可是却怎么扳都扳不开,于是,他放缓声调,劝诱着说道。
「妳得好好瞧瞧才行,这可是为了不碰妳,而千辛万苦弄出的苦刑,妳得赏些掌声啊!」
闻言,诗诗将目光悄悄穿越十指隙缝,往聘风的身下张望。她不敢置信地瞪着那一团纠紧在一起的布块,讶异的笑声立刻从她的唇边逸出。
「妳笑吧!都是为了妳,我才这么做的!」聘风沙哑的嗓音隐约含苦些许懊恼。
「那是什么?你受伤了吗?」诗诗笑得流下眼泪。
「说人家受伤,竟还能笑得如此开心,妳的心肝是黑的呀!」聘风忿忿不满的绑牢膀头,高噘的唇里隐藏着爱怜的表情。
「哈!现在我可相信因果报应啦!害人者通常没好下场,你会变成这样,真是大快人心。」诗诗开心的嘲讽道。
聘风掐掐她的粉颊,没好气的跟着抬杠着:「页抱歉啊!这可不是什么报应,妳可搞错啦!黑心肝的二小姐!那团布是我请大夫给我的,人家用来固定伤口,我可是用来绑住命根子。妳可知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不要对妳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举动!妳呀!真没良心,不知道别人为妳牺牲,为妳痛苦!」
闻言,诗诗的笑声突然止住。过了许久,她才缓缓轻噗了声。
明明被他欺负得可怜,浑身泛疼,可偏偏他那傻气的贴心举止,又教她感动的芳心大乱,究竟有谁能够教教她,该怎么做才是?
「既然妳放心了,就赏我一口吧!」
不等诗诗响应,聘风就彷佛饿虎般地扑上她这头温驯的小绵羊。
突然间,诗诗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变成如幻如梦的虚境,那异样的痛楚掺杂着她无法形容的快意,酥麻的潮热,一层层袭上她的身子。
「不要!那里……不行!」
聘风的眼睛回到诗诗的媚眼上,他咧开白牙,给她一个古怪而轻佻的微笑,随即微微撑起她的上身,让她看见,他叫怕邪蝇的唇,正在她的腿根裸,做着什么不堪的行为。
此时,诗诗绿缓的流下泪来,她不敢相信,她活了二十一年岁月,信奉不渝的清白念头,居然被一波波的感官欲望给征服了。
她哭泣哀求地说着自已不懂的言语。
即使诗诗挣扎哭喊,聘风依然残忍的施行折磨的手段,一直到她美丽的面庞冯极致的快感而扭曲,他才收敛起自己邪肆的行为。
此时,汗涔涔的他,才抱起那泛着柔蜜粉光的娇躯,走向与闺房连接的澡堂。
澡堂内微温的水气,让诗诗迷失的神志清醒了过来。
她缓缓睁开眼,只见聘风满脸水渍地瞪着她。他那眉问的皱褶,在在显示出他正在生气。
她将纤细的长指,轻轻搭上他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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