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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老公,亲亲-第4章

小说: 老公,亲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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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缦果真意乱情迷,不仅忘了自己是谁,连被抱上床都不晓得。直到他离开她,在她眼前脱掉衬衫,露出他健壮黝黑的胸膛。一件件衣物自他身上不翼而飞,她的眼睛离不开他迷人的裸体。

她张开双臂欢迎他回到床上,他瘦削的赤裸胸膛多么强壮、美丽啊!他的唇随着倾下的胸膛压住她的。

唔,他的舌头、牙齿、双唇似乎太激烈了,她的嘴被它们的追、咬、压得好疼。她不知所措,而他似乎也没有停止的迹象。

就在她疼得无以复加,空气也渐渐稀薄,浑身都感到不舒服时,他终于停止吻她的唇了。

她还来不及喘口气,就惊呼出声。因为他的嘴转攻她的胸部,她因一阵由胸部尖端传出的强烈欢娱而呻吟出声。但欢娱又逐渐变得疼痛……他又吸咬得好用力。为什么?一切都和爱情小说中描写的吻法,但缠绵愈久的吻却令她感到愈疼痛?

冷泽像着了魔般吻她。她的唇超乎想象的甜美、她的娇躯柔若无骨,使他像个饿汉,如饥如渴地吸吮、啃咬她细腻的肌肤。他的冷静与自制力一碰到她洁润的冰肌雪肤,竟如此不堪一击。

意识的朦胧深处,他隐约察觉自己深陷身下妖媚的胴体魅力中,无法自拔。直到雄性的欲望取代一切,他雄性的特征坚挺地勃起,悸动着、要求着释放。他用膝盖拨开她的双腿,将坚挺置于她顺迎张开的腿间。

他试了两次。第一次,他根本进不去,这种情形以前也曾发生过,女人总在开始时抱怨他的巨大,但在结束时满足地喜泣。

「Honey,放轻松,让我进去。」他诱哄着她,声音因紧绷、快决堤的欲望而显得模糊、急切。

他的诱哄奏效,他挺进一点,就在他要因她超乎想象的紧窒而叹息时,却被她硬生生排挤出来。

「你在玩什么游戏!」他欲火攻心,所以口气不佳地低吼。

「痛……好痛……」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抱歉……」

她的柔弱引出他的柔情。「不需要抱歉。」他暗自责怪自己太心急,她不是平日已习惯了他的女友。

奋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将手伸往她的下腹,修长的手指在干涩的入口外温柔地揉捻爱抚,直到干涩的洞口涌出滑腻的液体,他插入一只手指,湿窄的洞穴热切、悸动地紧紧包围住他的手指。

无法再承受过多的压力,仿佛再不释放他会死亡。他抽出手指,臀部一挺,一举挺入。

她痛得尖叫,但随即咬住下唇,忍受他-再插入、抽出间制造的痛楚。她必须忍耐,他是冷泽啊,她不能让他失望,不能让他看出她低潮的欲望,不能让他以为她冷感。就这样,她紧咬着唇,颤抖、无声地忍受他。

罗缦直觉知道他快停了。他呼号出声,英俊至极的脸庞朝上仰,健美的身躯颤抖不已。

尽管她不舒服到极点,他性感的声音仍然令她愉悦,他最后爆发时狂野的表情甚至使她的唇弯了起来。

最后,他陡然停止。她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沉沉昏去,唇角因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独特迷人的气味而甜蜜地弯着。

过了许久,冷泽呼吸渐趋平稳,罗缦也逐渐清醒。他仍覆在她身上,俊美的脸庞埋在她的发间。

罗缦依恋地抚摸他细软的头发和强壮的臂膀。最糟的终于过去了,做爱原来也不过如此;做的过程很难受、有点难堪,做完后全身都湿粘、酸痛、不舒服,但还不至于到无法忍受,因为她做爱的对象是冷泽,光是这点,就足以让她在全程的忍耐中,唇还能一直幸福地弯着。

她幸福地感叹道:「冷泽,我真无法相信自己真的和你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好象作梦一般喔。」

「作梦?」冷泽闻言抬起头,眼眸冷淡地投视于她。

「嗯,想想六年前,在你的演唱会上,我连碰你的手指都碰不到。」她幸福地轻笑着,但也很快发现冷泽的冷漠。她温柔地问:「冷泽,你不高兴吗?为什么?累了吗?想睡了吗?还是刚才在PUB时喝太多酒了?啊,我知道了,你饿了,对不对?」她都觉得累了,他一定更累。「我……啊……」

她的声音被封进他的嘴里。

他的手又开始抚摸她的身躯,他该不会又想……

她全身的神经敏感地绷紧,严阵以待地反应他喜欢咬痛她的唇的嘴,和用力过度抚摸她全身的大掌。在他位于下腹的男性象征推挤进她的身体时,她的身体紧绷到极点,不自觉地把他拒于门外。

他似乎也察觉她的不适了,又开始在她耳边诱哄地轻柔细语,性感的低沉声音和芬芳的男性气息骚得她的耳朵好痒,亲昵的甜言蜜语轻易使她心花怒放,身体如棉花般柔软了起来。

在她身体软化的剎那,冷泽乘隙将雄伟的坚挺推入她紧窒的甬道。

罗缦暗叫一声,觉得有些上当。因为他的甜言蜜语在达到目的后就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他强迫的刺入与抽出的动作,而每一回都教她疼得难受,甚至比第一次还疼。

不过由于第一次经验,她尽力放松娇躯不动地躺着,放任他攻掠与占有。过了好一会儿,她确信这就是做爱的诀窍,因为她感到轻松并且比较不痛。

终于,在强忍的不舒服到达极限时,他吼出声,然后翻身倒开。她看着他满足地倒下,她却一点也没有感染到他的满足。

冷泽发出轻轻的鼾声,罗缦的体力却很快就恢复,用手肘支起上半身,目光着迷地盯着熟睡的冷泽。她的唇弯了起来,觉得自己好幸福,可以看见冷泽睡着的样子。原来熟睡的他,英俊的睑庞变得很孩子气。

两道灼热的视线直骚扰他的睡眠,冷泽放弃睡眠缓缓张开沉重的眼皮,对上那双令他头皮发麻的痴傻眼眸。

「继续睡呀,我喜欢看你睡觉的样子,好可爱喔。」罗缦双拳支着下巴,给他一个最灿烂的笑容。

听到那种话,哪还有人睡得着呀。冷泽瞪了她一眼,翻身下床,避开她那如吃了猎物、舔嘴拭唇的豺狼色眼。

「冷泽……」

他穿回长裤,回身截断她的话。「抱歉,我还有工作。」

她看着他冷淡的眸,从舒适的休闲针织衫的V字领中露出来,心慌地问:「冷泽,你是不是把我当成淘金女郎了?」

「没有。」他小心措辞。「只是我还有工作,不希望受到干扰。」

她看见他诚意的表情与解释,又开心了起来,不过,他的话也令她无可选择的必须离开。

隐藏住无奈与沮丧,她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故意礼貌地说:「这么晚了,我也必须离开了。」

「我先出去让你换衣服。」说完,他修长的身子往外走。

罗缦穿上衣服,踱步走出房间。冷泽背对着客厅,在炉具边煮咖啡。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她亦觉得欢欣。

咖啡香弥漫整个客厅,她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享受冷泽冲煮的咖啡香。「好香。」

「你也来一杯?」他转过身,英俊的睑上没什么诚意地问。

罗缦最大的优点,就是很会看人脸色。她漾出温柔的笑容摇头,故意善解人意地说:

「不了,我不想打扰你工作。」

诚如她所料,他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头。

「我送妳。」

送到门口吧。果然,他帮她开了门就止步。她收起离别的伤心,给他一个万夫莫敌的媚笑。

他双手插进裤子的口袋里,冷眼看着她。「我没那个本钱金屋藏娇。」

罗缦的笑容扩大,像个顽皮的小精灵。「你听过享誉中南部的罗氏建筑吗?」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她告诉他。「那是我爸爸开的。」

他挑了挑有些疑问的英俊浓眉,然后无谓地耸肩。

「所以,我不需要你的钱。」她绽放最迷人的笑容,大胆、主动地说:「我以最大的诚意,请你做我的男朋友。」

他眯起眼,锐利地注视她。她……是一个令人惊奇的女孩。

「不过,你可别以为我是随便的女孩喔。」她被他注视得有些羞赧。「追我的男人可以从这里排到台北火车站了,可是,我只喜欢冷泽,从以前到现在。」女孩子都如此表白了,他怎么还冷着一张脸?「那……再见了。」禁不住羞,她穿上高跟鞋,快步走出去。

在罗缦把门关上前,一只手突然伸出门缝挡住并且拉开门,她吃惊地抬起眼眸交会住他的冷眼。

一道大大的裂缝在她唇上咧开,清朗着声音问:「还有事吗?」她期待地睁大眼睛等着他开口。

冷泽咽了口口水,然后道:「小心点,再见。」说完,便把门关上。

「什么嘛,还以为他要问我的电话,原来只是说再见。」罗缦喃喃抱怨地按电梯下楼。

「好冷。」在-楼的门廊下,罗缦伸出一只手到夜空下,细雨打在她柔嫩的掌上。

「还下雨!」罗缦有点哀怨。

「幸好对面就是捷运站。」在昏暗的光线中,她吃力地看着皓腕上细致的女表。「还来得及搭最后一班车。」顾不得秋风与细雨打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是何等滋味,她冷缩着身子跑到捷运站里。

时间很赶,她边跑边低头在皮包内掏零钱。她修长的指尖碰触到一串金属,奔跑的脚步倏地停止,嫣红的双唇弯了起来。脚跟毫不迟疑地一转,转回来时路。她决定善用这个老天给她的借口回去找冷泽。

回到冷泽公寓的门前,她轻巧地打开门。一阵隐约的钢琴弹奏声从房间传出来,那凄美、忧伤的乐曲吸引着她接近,她抵着房门坐下。

音乐断断续续,曲子不断做细微的修改。

黎明的晨曦与鸟鸣的啁啾同时混进室内,罗缦才惊觉自己坐在门前聆听了一个晚上,感动了一个晚上。

她困难地站直麻痹的双腿,从皮包中掏出随身携带的记事本与笔,难过地写下:

冷泽,你的音乐很令人感动。乐曲中的忧伤,就是你这四年的生活吗?那一定有一段凄美的故事,才会令你失去对生命的热情。

如果我是她,我会很高兴,即使错过了爱你,依然占有了你的全部。但我会更遗憾,剥夺了你的爱。

25642020-:我的电话。

她把纸从记事本上撕下来,用钥匙压着放在门边。这样一来,他一定可以看见。然后,她悄悄走出公寓,搭出租车回家。

她从来不是爱哭的女人,但为何冷泽的忧伤乐曲,在她心中回荡不已,使她的泪流不止。她好嫉妒那个「忧伤」,能霸占冷泽的心。

「小姐,到了。」出租车司机回头收钱。

「谢谢。」罗缦并没有叫司机送她到家门口,而是倒住家附近的7-eleven。一夜无眠的她,进去办了一支行动电话才回家补眠。

***************

冷泽喝着冷掉的咖啡。一夜无眠,一夜疯狂地弹奏,很久不曾像今夜,像疯了般把心中的感受全融入音符里,把自己拋掷在创作的热情中。直到现在,他的心仍处在创作的激狂中,不能平复。

他漠然的脸孔露出咖啡的苦意,他的心更加空虚。

他疲惫地揉着眉心,带着空杯走出房间,因脚下突然踩到的异物而停住脚步。他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钥匙和纸张。

是她……看见最后的微笑符号,他,破天荒地发出真心的微笑。

***************

「星球唱片」的A1录音室,拥有最先进、最高级的录音设备。这间录音室之所以叫A1,正代表从这间录音室录制的歌曲均收录在每一张专辑的A面第一首歌。同时,这间录音室与「星球唱片」的办公室分开,在「费氏大楼」的顶楼,拥有独立、警卫管理的出入电梯,非常安全隐密。所以日本、香港、亚洲的大牌艺人来台录音时,皆指定这间录音室。

在「A1录音室」供不应求的情况下,一个起步于四年前、至今仍名不见经传的作曲家微雨,却独独享有任何时间优先使用这间录音室的权利。

就像今天下午,为了让微雨使用「AI录音室」,阿Pan就将所有大牌一个月前预排使用的时间全排开。

阿Pan在与微雨约定的时间内进入「Al录音室」,微雨--就是冷泽,已恭候多时。阿Pan伸手向他拿Demo带。「给我吧。」

冷泽将带子丢给他,随后踱步到窗前。忧伤感人的音乐充满录音间,他似无所感动,面无表情地盯着窗外。

「费氏大楼」共二十五层楼,位于顶楼的「A1录音室」的视野,将国父纪念馆周边的美丽景色一览无遗。然而,在冷泽眼里,只有单调的细雨。

阿Pan听完Demo带之后,高兴地大嚷,将冷泽的注意力拉回来。

「太棒了!这首曲子太棒了,超越你以往的作品。真是他妈的太棒了,连我这堂堂总监、七尺大汉,听了都『差点』哭出来。」阿Pan说谎,其实他好几次背过身偷偷揩去泪水。

「就做歌神张学凯最新专辑的第一首主打歌,同时我要把它卖到日本。至于台湾这方面的歌词,我打算把它交给林离作词,只有她的功力能把你的曲子做最完美的诠释。

这首『离别』说不定能破张学凯上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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