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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水湄娇娃-第1章

小说: 水湄娇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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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内容载入中·粉久没见舞夜

    呃……唉,大家,好久不见。

    算算,小人我大约赖了一年没消没息,大家可想知道人这一年里干什麽去啦?

    有没有人在猜,这个作者八成落跑到别家出版社去了?相信我,绝对没这回事,我可是很廉洁的,无论如何,哪里开始就要哪里结束,说什麽也要在同一个地方终结这几本才行。

    去年十月,我通过考试、面试,进入了一间国内知名的的科技集团,在它的半导体公司中当起了生产管理师,负责欧美客户的工单处理,公司离家需要大概三十五至四十分钟的机车程,进入公司後第三个礼拜开始,我天天都加班,做得愈久,加得愈晚,约略有半年的时间,我的生活只有上班、回家吃饭洗澡(一个小时内)、睡觉、上班、回家吃饭洗澡、睡觉……

    那段时间里,写作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每天光是烦恼那些非下线不可的量产批晶圆片是否足够、客户催促的工程批来不来得及出货、下线的schedules有没有哪里又打错了等等,就已经胸口闷到不行,星期天虽然是假日,却总为了明天又要上班而心情低落至极,哪还有心情倘佯在罗曼史里?

    这才知道,原来科技公司里的那些“师”字辈,生活完全不如想像中那麽快意。压力大、几乎没有私人时间,因而当我从某些工商杂志上读得科学园区工程师们是过着如何空虚、无聊、疲累、压力沉重的生活时,我不得不在心中悲叹──呜呜,我了解!我都了解啊……

    从此,我再也不希罕科技公司里面的什麽工程师、管理师了,反倒觉得该同情他们、可怜他们……当然,工作上是否真是那麽大的压力、超时的工作量,其实跟那间公司的制度、编排有关,并不是每家公司的管理师都会像我这样。既然公司里面过得闷,我毅然决然决定,在自己得到忧郁症之前辞职,让自己解脱。

    听说我要辞去听来这麽光鲜的工作,不知情的人都很惋惜,拚命告诉我外面工作难找,不做自不做,辞了可惜。可他们不知道,生产部门里的同事们听到我就要“解脱”了,可羡慕得很。能在这个部门里捱下去的人,无一不值得佩服!尤其我看到许多後进的新人熬不过一个月就莎哟那啦,而小女子我自觉能待个半年也挺厉害时,那些能在这里兢兢业业经年以上的前辈们,更是了不起中的了不起啊!

    辞掉工作,为的是想找个简单的工作,让我能继续写作,因为对现在的我来说,写作是瘾、是癖,是一种最自由的幸福,我不想放弃。不过後来发现,外面哪有闲到可以让你在上班时冥想的工作?老板可不是自付钱的!所以……目前就以写作为职志,努力写下去罗!

    只不过,我娘、姨们觉得我每天在家不出门,只往自个儿内心发展,真是要不得到了极点!肃说现在没没无闻,即使写得再好、再受欢迎,也搞不好迟早会步上类似“三毛”的後尘──始终和家里人拉锯。因此哪时又会被迫消失,我自己也没把握说……不过,只要能写,我还是会努力往前爬行的。

    过了这麽久,心性当然有点不同了,因此这本故事风格稍不同於先前,不再那麽激情重於感情,希望大家能试试做人的新口味。本书是老六的故事,太久没见,大家可能也忘了其他故事,在此顺便先前几本打一下广告──

    欲知老大庆炤与钦定蒙古格格慕阳的故事,请看甜蜜口袋038《爷儿宠娃》。

    欲知老二庆焰与命定未婚妻纳兰锦绣的故事,请看甜蜜口袋046《将军迷蝶香》。

    欲知老三庆熠与旨定娇妻玉绯雪的故事,请看甜蜜口袋057《炽情翰林》。

    欲知小妹庆欢与天定冤家达尔汉的故事,请看甜蜜口袋068《刁欢》。

    欲知老五庆炜与缘定落难美人俞落雁的故事,请看甜蜜口袋079《孤雁红伶》。

    下一个则是最爱粉味的老四的故事,我会尽量把他写得快乐一些,别再那麽郁闷。由於出版社宽容地让我免於一个月出一本书的压力,所以往後就两个月出一本,也就是说,老四要等两个月後才会粉墨登场,敬请期待罗!

    对了,本书里小人我又不小心写挂了一个贝勒,哈……希望喜欢“贝勒爷”的各位不要介意我又当了一次“贝勒终结者”……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夜,黑如墨,星斗悬空,河水奔流不息,几声蛙鸣鼓鼓。

    晚风挟着凉凉的水气,轻拂过大街上的每一扇门窗,减缓这仲夏时节难免的燠热,让酣梦中的人们能有个仔眠。

    仰卧在靠窗的床板上,杜冥生轻摇蒲扇,修长的双腿交叠,狭长清亮的瞳眸静凝着晶灿星空。再一次,他迟迟未有睡意。

    这境况是不该发生的。

    对精通医理、注重养生的他来说,在这万籁皆因入眠而俱寂的时刻里,他早该已闭目,让身体休眠歇息,而不是像这样,睁着眼发呆赏月。

    是怎麽了呢?新住进的屋子太陌生?新躺上的床舖不熟稔?或是新环境教他安不下心?

    不,那都是太牵强的理由。

    打自离家,放任自我、随意漂泊,至今也有十年时间。他行遍大江南北,游历三川五岳,未尝不曾夜宿於郁林、晨醒於朝露,也都能坦然安适;眼下居石屋、寝有榻,怎会是他不成眠的原因?

    那麽,到底自己是为什麽合不了眼?无声一叹,他拢上眼帘,企图强迫自己入梦。

    蓦地,窸窸窣窣的鬼祟声响从房门口传来,他一凛,立即绷紧了全身的警觉,默待其动静。

    来者在门外迟疑须臾後,自行推开门,悄悄进了房间,小心翼翼关上门,然後蹑手蹑脚地,步步向床边是来。

    “是谁?!”杜冥生低喝一声,迅速翻身坐起,眸光在黑暗中闪烁着不可侵犯的威严,一如最矫健的猛兽,随时皆可扑噬这个擅自闯入的不速之客。

    来人逸出错愕的惊呼,吓得踉跄後退了几步。

    娇软的讶音,已让他清楚辨出此人身分,目中凌厉的戾气也即刻减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抹欣然的柔光。

    “芸生,是你吗?”惊魂稍甫,怯怯的步子才缓缓地,从阒闇的门边踩进迤逦的月光下。

    星月朦胧交辉,清晰地映现出纤盈窈窕的身躯,和一张不过巴掌大,却异常美丽焕发的芙容。

    “冥生哥哥……”芸生低低一唤,声调软腻,更含清纯羞涩,足以酥人心魂。

    “怎麽还没睡?”

    “我房里闷热,睡不着。我想……”垂着头,她绞弄着附带过来的薄被一角,“你这儿比较凉快,我想睡你这边,可以不可以?”

    唇角浅勾,杜冥生轻道:“你光明正大的敲门,同我说一声就是,何必这样偷偷摸摸?”

    “我以为你已经睡了,不好意思吵醒你……”

    “不要紧。你想睡这儿,就让给你吧。”他下床套好鞋,便要离开。

    让给她?“那你呢?”

    “自然是换到你房间去睡。”她不就是来要求换房间的吗?

    “不要不要,那房间很热的,你继续睡这里嘛!”拽住男子衣袖,芸生嘟嚷不依。

    低头看她一双微揪的弯月眉,他怜宠地想揉平她皱起的眉心。“这里只有一张床。”

    “那有什麽关系?你别走,我睡你旁边就好,就像以前一样。”

    “芸生……”

    如此深夜,一个成年男人,和一个至少已过及竿之年的女子,既非夫妻,却同房又欲同寝,在外人眼中怕是绝不为世道所容──即便是兄妹。

    但,俯视着她带有祈求的精致脸蛋,他心旌也不禁动摇。

    “昨天和今天不知怎麽的,躺下以後,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後来想想,可能是因为我习惯了睡在你旁边,所以……冥生哥哥,拜托,今晚让我睡你旁边试试,如果还是不成,我明天就不来烦你!”她昨晚已经辗转难眠了一夜,那感觉难受得很,她可不想再尝一次。

    他没答话。

    芸生连忙又道:“我睡觉不打呼,不会吵到你;我身形很瘦,不曾让你觉得挤;我的睡姿也很端正,不会乱踢乱翻身……”虽然他早该对她的“睡品”知之甚深,她仍禁不住要加强保证。

    他还是没说话。

    她心更急,“不然……你知道,我好容易作恶梦的,就是那个落水、然後灭顶的恶梦……如果你不在身旁让我拉着,我一定每天都会半夜吓醒!冥生哥哥,你不是说过睡眠对身体很重要吗?我如果天天都被恶梦吓醒,就会变得体弱多病……”

    一叹,他转身坐回床沿。

    娇人儿软软求喊,“冥生哥哥……”

    他伸手脱鞋,微微淡笑,“可别让外人知道,你夜里还要这样赖着我。”

    冥生哥哥准了!

    艳致的小脸绽露欢颜,拎着薄被,踢掉朴素的绣鞋,她喜不自胜地爬上床榻,自动霸占了靠窗的内侧,盖好被子,合上眼睛。

    “晚安,冥生哥哥。”

    “嗯。”

    杜冥生从容躺平,拉好自身的薄被,侧脸瞟了瞟那紧闭的羽睫,属於女子的淡淡幽香典体温就在身畔,漂浮不定的思绪因此逐渐沉淀……

    他,困了。

    察觉她一如往常地搂住他一边的臂膀,当作今晚的依靠,他更感安稳,浓浓的睡意中,轻巧翻身,另一条膀子搁上她柔软温暖的娇躯,给予惯有的守护。

    窗外,夜晚李症,蛙鸣依旧。

    江南,水路四通八达的鱼米之乡,人们傍水而居,群居成聚落,聚落成村庄,村庄成城镇。

    秀水城便是於焉而生。

    晨光乍现,大清早的市集跟着热络起来。足迹纷扰的大街上,一道背着只竹篓的颀长身影,与一抹紧随在旁的婷袅倩影,翩然其间,迳自前行。

    他们无异於一般早起赶集的人,却仍然惹起所有人投以注目礼。

    “瞧瞧,那不好像是……”

    “是……住在城郊河边那间木屋的杜家兄妹呀!”卖豆腐的姑娘眼尖,惊讶之余仍不忘压低声音。

    那男子无与伦比的俊逸风华,可是她不惜路远,坚持每日到河边灌衣的原由;天天瞄眼觑看,她断不会认错。

    “哎呀,我就说,顶眼熟的嘛!”卖衣料的小贩拍了下额头,还是疑惑,“可他们平日不是绝少进城的吗?今儿个居然一大早就见着,真难得。”

    “你不知道,他们前两天就迁进城住了呢!”又一个摊贩加入讨论。

    “真的?为什麽?”

    “唉!烛火不慎,他们在河边的那间木屋,一把火给烧啦!”嘴里说着恶耗,摊贩倒是为自己的消息灵通而面露得意之色。

    “啊……”众人莫不惊诧。“没事吧?”

    摊贩挥挥手,要大家稍安勿躁。“没事、没事。大夥儿刚刚也瞧见啦,人不都好好的?至於那一丁点小屋,里头大抵没啥值钱家当,眼下已经在城里有了暂时栖身的地方啦!”

    “喔……”大夥儿这才心安,目光一同往两道渐行渐远的背影聚焦。

    放眼看去,这才发现,似乎凡是那两人走过的地方,就会有类似他们这样的讨论团体,围在一块儿小声地叽叽喳喳,还不时抬眼蒐罗那对男女的影像。

    本该吆喝买卖的摊贩如此,本该讨价还价的客人们亦然。

    众人纷纷会心一笑。

    并非出身於此,也谈不上熟识,可秀水城大半的居民,都知晓杜氏兄妹。

    杜家哥哥有一张极为俊灵秀致的出色面容,若端看相貌,他合该就是个生於斯、长於斯的江南贵公子,惟独那过於挺拔高伟的身形,泄漏了他有北方人血统的事实。

    几个月前,他只身来到此地,在河边不远的那栋木屋住了下来,离他们秀水城有一段距离,平时除了偶尔进城购买些许用品外,甚少与他人接触,除了名姓,众人对他一无所知。

    他言行举止十分优雅,举手投足有不同凡响的气质,偶尔轻绽的浅笑更显其魅力,斯文尔雅中又带些许野放不羁的神韵;尤其不笑时,眉宇间蕴藏的一抹薄薄忧郁,更是教姑娘们一见就忍不住掏心怜惜!心事重重的模样,让人想一窥究竟。

    从霜雪飘飞的时节,直到春日暖暖的现在,他总日三身不变的素竹青色布衣长袍,黑亮的长发紮在身後,清贫淡泊且飘逸。

    神秘的色彩、深沉的气息,所到之处,总惹得女孩家红着脸偷瞄他,窃窃私语。

    大夥儿也同时猜测着他的出身背景。

    不知是哪个家道中落的公子爷?

    怀才不遇的文人?

    抑或是隐没遁世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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