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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笑煞酷郎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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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太多的也许。

总之,玉笙仿佛没察觉他的严峻冷淡,每每都兴匆匆地带著她新发现的好玩事物与他分享,而迟钝到不晓得他的脸色已因她的打扰臭到发黑了。或许就是因为她不曾受过社会的洗礼,使得她不懂得「察言观色」,而更显得清新可人。

所以,後来他也乾脆放弃跟她摆脸色了,因为不管他的脸黑到哪一种程度,这丫头反正都是看不出来,便任由她每天笑咪咪地自由「出没」他的木屋。

不过,这丫头还是有一点脾气的,竟然使性子不来与他道别,见他一面,就连他替她做好的「经络学」大纲都不来拿,可见她这次真的气得不轻。

唉!

严路寒露出苦笑,但双脚仍然不停歇地继续往前走,直到前方一抹水蓝色的倩影吸引他的注意,他才倏地停下来,双眸如鹰眼般锐利地盯著她瞧。

「你怎麽偷溜下山了?」他平静淡漠的声音里掩不住一丝的激动与讶异。

「哪有?」玉笙笑靥如花地奔到他身边,兴奋地笑说:「我有留一封书信给袁二哥,他会转告师父的。反正等我玩个一年半载,如果累了,自然会回黄山领罪。严大哥,你放心!我绝对没有把你的事‘抖’出来。够义气吧?」语毕,她还一副「义气凛然」地拍拍他的肩膀。

「关我什麽事?」严路寒不懂她所谓的「义气」所指何事,更不懂她怎麽会一副有恩於他的模样,所以捺著性子问道。

玉笙睁大圆眸不可思议地瞪视著严路寒,娇嗔地哇哇大叫:「严大哥,你很笨喔!

如果我在书信里不小心提到你,师父不就知道是你‘偷带’我下山的,等他一回来,他八成会气得冲下山把我们‘揪’回去。所以,我在信里故意不提到你,这样还不够机智勇敢吗?」

「我‘偷带’你下山?」严路寒克制地紧眯起黝黑的双眸,表情阴郁而危险。「你怎麽敢这样说?」

玉笙以一贯纯真无伪的坦诚目光,天真烂漫地迎视他凌厉的眼神。「所以,我才没有把你‘抖’出来呀!因为实在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跟著你偷溜下山的。不过,严大哥,你还是得负一点责任,若不是因为你在前头带路,我根本就下不了山。」

严路寒被她七转八转的荒谬逻辑搞得有一点头疼,挫败地揉一揉太阳穴。「趁著你师父还未回来,你快回去吧!」他是喜欢这丫头没错,但他可不想被冠上「诱拐」的罪名一生呀!

「不要!人家好不容易才找到出路可以下山,说什麽也要先玩个过瘾再回去。」从前她之所以乖乖地待在山上,就是苦无下山的「门路」,因为她与师父碰巧住在黄山最高峰「莲花峰」,若没有熟悉黄山的人带路,就算她走上半个月,只怕还是被困在山区里。

所以,严大哥只花三天的时间就能走出黄山,除了叫她又嫉又羡外,也让她在後头苦苦追赶。唉!腿短果然有差。

「玉笙,」严路寒不悦地拢起双眉、但仍试著讲理。「你还是回山上去吧!我很忙的,很难分神去照顾你。」

「照顾?喔——」玉笙尾音拉得长长的,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严大哥,原来你是担心银两不够我们用呀!嗯!年纪长的人,果然设想较周到。

不过,你放心,我身上有带一些银两,够我们逍遥好几天了。」

话才刚说完,玉笙便开始东模西找,翻遍全身上下,终於找到‘一些’银两,然後得意洋洋地放在她那青葱般的玉手上,开心地晃来晃去。

又来了!

严路寒这次真的被她的「推想」给惹恼了,以前他是抱著好笑的心态,任由玉笙将他贬低成穷途末路、医术奇烂的郎中大夫,但这次他绝对不会再姑息她了。再说,他也不认为「三贯钱」能够让他们逍遥好几天。

「玉笙!我的医术虽然比不上华佗、扁鹊那些名医,但却比一般平庸的郎中好上太多,所以,我并没有穷困潦倒,在生活上还过得去。」严路寒咬著牙重做一次声明。

「严大哥,你是说……」

「对!」他满意地点点头,相当欣慰玉笙终於明白他的意思了。

「……用不到我这些银两了。」玉笙将手上的三贯钱快速地收回去。「太好了!这可是我这麽多年来才臜下的一点零用金,若是真的交给你,我还有一点舍不得呢!」

天,这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嘛!怎麽会错得如此离谱呢?

严路寒终於按捺不住逐渐上升的愠怒,不悦地朝她低吼:「玉笙!你立刻给我滚回山上去。」这紧绷的语气里隐含威胁。

玉笙一脸讶异地瞪著他,仿佛至今才猛然领悟到「严大哥生气了」,但在气什麽呢?

她纳闷地回头看向四下无人的树林,才「又」猛然领悟到「严大哥在生她的气」,她震惊地叫出声来:「啊!严大哥,你为什麽生我的气呀?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只要你立刻回山上去,我就不气了。」原来这丫头有欺善怕恶的恶习,可见对她凶一点还是有用的。

「不要!」她果决地猛摇头。

听到这里,玉笙已经有一点受伤害的感觉了。既然严大哥不喜欢她跟著他,大不了她一个人下山玩嘛!只见她扁了扁嘴,难过地道:「严大哥,如果你不喜欢玉笙跟著你,你明说就好了嘛!我又不是那种死缠著人不放的人。告辞了!」

玉笙哭丧著一张娇容,心中满是酸楚地转身离开严路寒,往有三三两两炊烟的山脚下走去。

「玉笙!」严路寒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懊恼地问:「你要走去哪里?」

「我要去师父老是讲在嘴里,却从不带我去见识的花花世界看看。」玉笙努力挣脱他的桎梏,气鼓鼓地道:「你别管我了!反正你又不喜欢我。」

她说归说,但这些话赌气的成份比较大。

「别胡闹了!玉笙。你这样独身一个人是很危险的,万一遇到存心不良的坏人怎麽办?你还是乖乖回山上吧!」严路寒以最「语重心长」的口吻劝告她,如果这还没辙,他就无计可施了。

该死!老天怎麽出一个这麽大的难题给他。要不是碍於时间紧迫,他早就把这不听话的丫头扛回山上了。

玉笙一点都不理会他的劝告,依旧气呼呼地努力挣脱他的铁臂。

见鬼!他真的进退两难了。不让这丫头跟嘛,怕她傻呼呼地被坏人骗走;让她跟嘛,又怕她师父得知後,真的替他冠上「诱拐良家少女」的罪名。

到底要不要让玉笙跟呢?

「好吧!你喜欢跟就跟吧!」严路寒终於不得已屈服了。

玉笙突然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喜不自胜地发出长长的欢呼声:「耶!严大哥,你人好好喔!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抛下我。」她高兴地在他怀中蹦蹦跳跳的。

严路寒叹了一口气,不知怎麽的,他竟然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唉!

这小鬼头愈来愈精了!

***********************徽州城中第一大酒楼的上座里。

「严大哥,如果你的肚子真的饿了,我包袱里还有几个大馒头可以给你充饥,干嘛花钱上酒楼呢?」玉笙神秘兮兮地凑近严路寒,低声地问他。

天!严路寒险些呻吟出来,他现在几乎要闻「馒头」色变了。

在他与玉笙一同赶路的两天里,他所吃的馒头比他这一辈子吃的还要多,每一次他们都是用玉笙从黄山带下来的馒头来填饱肚子,再配著冰凉的溪水喝下肚,这样就解决一餐。

他的手艺虽差,但基本的生火、剥皮、烤肉却不含糊。偏偏玉笙这丫头竟然茹素,见不得他那天捉来的小动物死在他手中,先是对他「晓以大义」

,见他无动於衷,竟然很卑劣地朝他嚎啕大哭,这一哭简直惊天地、泣鬼神,吓得他没考虑清楚,就把那只命大的白兔给放了。

这也注定了往後两天他只能啃馒头充饥的命运!

唉,这大概是因为玉笙长期与小动物相处,所以不忍心吃它们,久而久之,自然吃起素来了。

「这里有热腾腾的饭菜为什麽不吃呢?你不是也饿得两眼昏花了?放心!我刚才已吩咐他们准备香喷喷的素食了。」

严路寒斜挑起右眉,饶富兴味地望著她,他不信她一点都不动心,毕竟他才啃两天的馒头,就已经饿得手脚无力,更何况是啃了五天馒头的玉笙:後来严路寒才知道,玉笙在他後头追赶的那三天也是啃馒头充饥的。

玉笙吞了几口急速分泌的唾液,露出垂涎的神情,但仍有些犹豫地道:「那我包袱里的大馒头怎麽办?」即使她已经被那些大馒头「害」得面黄肌瘦了,她还是非常的「死忠」。

「改天再吃吧!」他言不由衷地道。

玉笙乖巧地点点头,专心地坐在椅子上,等待香喷喷的美食上桌。

她安静不到片刻,又皱起线条优美的柳眉,低声地烦恼道:「严大哥,这里的食物八成很贵,你确定身上的银两够我们吃一餐吗?要是被这里的掌柜给踢出门,可就非常难看了!你要不要先把身上的银两数一数,确定一下够不够?」

她回想起一路骑著马走来,严大哥都没有病人,可见他的医术并没有他说的那麽「不错」,这也意味著他们没有收入,所以,在严大哥医术加强前,她有义务替他把荷包看紧一点,否则,还未到他朋友关绍箕在江陵的家,他们就已经穷到喝西北风过日子了。那多凄惨呀!

「放心。」严路寒横了这个老是到他没信心的丫头一眼,眼角的馀光看见两名夥计端著大盘子走过来,「上菜了!」

「哇!」玉笙看到夥计把一道又一道花花绿绿的菜肴放在桌上,看得有一点眼花撩乱。「这菜肴好香喔!」

「开动吧!」严路寒递给她一双竹筷,含笑道。

他才刚举起竹筷:「严公子,久违了。」一句温文有礼的问候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严路寒定眼一瞧,这讨厌的家伙原来是人称「逍遥公子」的冯英飞,只见他身著白色华服,腰际挂著一柄白色连鞘的长剑,一派自以为温文儒雅的模样立在他们桌边,後头则站著几名家叮严路寒冷哼一声,算是与他打完了招呼,便举箸用膳,根本不理会这个自命不凡的公子哥儿。

原来冯英飞他爹是武林现任盟主,他也理所当然地被谄媚之徒冠上「逍遥公子」的名号,偏偏这小子被他爹给惯坏了,除了娇生惯养、自命风流外,还喜欢跟一群名门之後的公子哥儿四处「行侠仗义」。

冯英飞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仍勉强启口道:「严公子,我是‘逍遥公子’冯英飞,现任武林盟主是我爹,希望能和你交个朋友!」他等著严路寒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然後延请他入座。

「不用了!我高攀不起。」严路寒停下筷子,冷冷斜睨他一眼。

这讨厌的家伙有完没完呀!在这里叽叽呱呱讲个不停,烦死人了,让他无法随心所欲地像玉笙一样埋头苦吃。可恶!好吃的菜肴都快被玉笙吃光了!

「你……别欺人太甚!」冯英飞终於把脾气爆发出来,老羞成怒地抽出长剑,指向方桌上这对对他不理不睬的男女。

「严大哥。」玉笙惊呼一声。「这人怎麽拿著剑凶巴巴地指著我们呀?」她不过是抬个头换口气而已,怎麽就看见有个人拿把长剑指著他们。他们做错什麽事了吗?

「别理他,过一下子他就会消失了。」

玉笙疑惑地看了那个手抖个不停的人一眼,才故作神秘地压低嗓门道:「严大哥,这个人是不是来讨债的?如果是的话,你就把身上的银两还给他嘛!要是不够,我这里还有一些可以借你。否则,看他气得全身发抖,是很容易中风的。」她的最後一句话可是非常好心肠的,这是根据这麽多年来,她师父被她气得活蹦乱跳所得来的心得。

「我没有欠他钱。」严路寒同样低声回答她。

他们这低声的对话虽然已经够小声了,但仍声声传入冯英飞耳中,他以为他们两人是在故意讽刺他,满腔怒火不禁高涨起来。只见他气得两眼发火,有些结巴地骂道:「你们……太……过分了……非给你们……一点……」

冯英飞「点」字还未说完,就被一句娇脆的惊呼声给打断。「严大哥,他有结巴的毛病耶!好可怜喔!」玉笙满是同情地盯著他瞧,彷佛能体会他的痛苦一般,一点都不晓得自已惹了麻烦。

「可恶!」冯英飞向来娇生惯养,哪堪这样的讥讽,所以,一个冲动就将手中长剑砍向玉笙——玉笙灵亮的美目才因错愕睁得大大的,甚至还没有时间发出尖叫,她的严大哥就用小小的竹筷将这恶人的长剑夹住了。玉笙赶紧灵敏机智地跳起来,躲在这名英雄身後。

严路寒以锐利无比的眼神瞪著冯英飞,冷酷地警告道:「冯英飞,请你自重!」

冯英飞目瞪口呆地看著手中长剑被他用竹筷夹住,不禁吓得脸色苍白。

他以为这狂医严路寒就只有医术了得而已,没想到他这一身的功力连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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