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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仇爱少主-第5章

小说: 仇爱少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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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燡眯起黑眸,仔细审视她澄澈无邪的眸子半晌,终于遽然松手。
看着南宫羽纯真美丽的脸庞,冷燡唇边突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双莫测高深的黑眸,看来竟带着几分邪气。
「小丫头,妳该不会是在偷偷窥探我吧?」
他突然欺身逼近她,两指挑起她颊边的一绺发丝,以低沉的语气狎戏道,温热的气息跟她只有几吋之遥。
突然间,南宫羽的心莫名的狂跳了起来,一股陌生的燥热迅速蔓延整张小脸,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我……我才没有窥探你,只是正巧睡不着四处乱逛,不经意瞧见的!」她鼓着绯红的小脸回道。
「为甚么睡不着?」长指松开她的发,突然抚上她娇嫩的脸蛋,漫不经心的轻划着。「也对!妳不小了,也该是少女思春的年纪了……」
「甚么是思春?」南宫羽天真的楞楞望着他。
看着她天真微启的粉色唇瓣,他竟有一剎那间的失神。
「就是──想男人!」他迅速恢复平静,重新勾起一抹慵懒的笑。
闻言,南宫羽涨红了脸蛋,气愤的反驳道:「我才没有想男人,只是──天气热罢了!」
「热?」冷燡挑眉望着她半晌,突然沉沉笑了起来。「喔,是啊!瞧妳,都冒汗了哪!」
他的长指沿着她微微汗湿的发鬓,一路往下滑至她细腻的颈项,而后绕着她从不规矩拢紧的微敞衣襟打转。
看着她胸前两团明显的隆起,这一刻他才惊觉,这像个野丫头般的小女孩,不知不觉中竟长大了。
十七岁的她,不但出落得益发标致美丽,还有着副秾纤合度,足以逼疯男人的好身材。
「你……你在干甚么?」
南宫羽突然像是给人下了药似的,双脚虚软得几乎撑不住自己。
她是怎么了?心脏活像有几张大鼓在敲,又活像浑身烧起一把大火似的,她是病了吗?这又是甚么病,怎么胸口绷得像快喘不过气来了?!
天真的她,没有发觉他的举动,早已违反了礼教以及主从间的界线。
「替妳检查。」冷燡漫不经心的哼道。
「检、检查甚么?」
南宫羽盯着他干净修长的指,在自个儿胸口游移,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检查妳是热病了,还是思春。」他邪魅的双眸紧盯着她不放。
不知怎么的,南宫羽总觉得,今天的冷燡跟往常不同,像是──多了几分大胆与邪气!
「你──你别胡说,上回你诓骗我的事,我都还没同你算帐哩!」
嘴里说得漂亮,但在他灼热得宛如要将她吞噬的目光中,南宫羽竟不争气的颤抖起来。
冷燡勾着抹邪笑,将南宫羽纯真的反应全看进眼底。
她太生嫩了,只消轻轻撩拨就抖成这个样子,尤其是一双粉蔷色的稚嫩唇瓣,更是轻颤不休。
他紧盯着她的唇,戏谑的黑眸突然幽暗下来,一股莫名的念头蓦然兴起──不知她的味道,是否一如看起来那样甜美可口!
「瞧妳抖得这么厉害,看来这热病可不轻。」他一指抬起她的下巴,喑哑的低喃道:「我这就帮妳驱热。」
驱热?随着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南宫羽却觉得浑身更加燥热起来,像是快烧起来似的!
南宫羽的小脑袋里昏昏沉沉,完全无法思考,更遑论平时的鬼灵精怪能派上用场。
像是意识到,有甚么惊天动地的事即将发生,南宫羽又惊又怕的用力闭上了美眸,忐忑不安的等着那件陌生未知,却又神秘的事情发生──
「小姐,您在哪儿?老夫人有事找您哪!小姐──」
两双即将相接的唇,几乎只差一吋就要碰上,远处却突然传来一名丫鬟慌张的声音。
冷燡自眼角余光瞥及远处的小丫鬟,眼底倏然闪过一抹警戒,随即俐落抽身。
「咱们下回再继续吧!」
似笑非笑的深深看她一眼,冷燡一派从容的转身而去,仿佛刚才不曾发生过任何事。
捧着急喘不休的胸口,南宫羽望着冷燡潇洒而去的身影,一颗心仍是七上八下的,怎么也不安宁。
「小姐,我可找到妳了!老夫人她──」
小丫鬟一看到南宫羽,喜出望外的抓着她就连珠炮似的说了起来,仍兀自恍惚出神的南宫羽,却连丫鬟说了甚么,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这个冷燡实在太神秘了!
不,他一定是有事瞒着她!
她决定,下回他若再骑马出庄,她一定要跟去看看,要是他敢骗她,让她错过了好玩的事,她肯定不饶他!
第五章
    她上哪儿去了?
南宫珩一醒来,发现身旁空无一人,冰凉的床榻像是衣水映不曾睡过。
他心一惊,急忙下床着衣冲出房间,在偌大的庄里疯狂的四处寻找。
宛如遗失了样重要的东西,他焦急得几欲发狂,好不容易,他终于在后院里发现了她的身影,然而眼前的一幕,却叫他怔立当场,久久无法反应过来。
他的妻子,竟然正亲密的依偎在弟弟怀里,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像是分不开彼此。
或许是他对不起弟弟在先,但如今衣水映已是他的妻,他怎么可以接近她?甚至这样大胆的公然相拥,他们──究竟把他置于何地?
愤怒宛如狂涛巨浪,汹涌得几乎毁灭一切,嫉妒烧红了南宫珩的眼,他紧咬着牙,置于身侧的双手,不觉用力紧握,当下就要冲过去──
手心传来一阵剧痛惊起了他,眼前的画面遽然消失无踪,他猛一张开眼,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书房,手里紧握着早已被捏断的笔,上头还沾满不断沁出的鲜血。
原来,只是个梦──
他一手揉着隐隐作疼的额际,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
从成亲后,就在书房里度过三个日夜的他,竟然倦极不觉打起了盹,甚至梦见了这样的画面。
他怎么从来没发现──嫉妒,竟是这么可怕的东西?!
他表面上看似不在乎,心里仍始终担忧着衣水映随时会离开他,重新投回弟弟的怀抱。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满脑子的紊乱思绪。
「进来!」
他迅速将沾了鲜血的笔丢出窗外,找了条布巾裹住手掌,房门也正好被打开。
「大庄主,蜀中药园的货已经运抵,您可要亲自去点?」冷燡来到他桌前,恭敬的问道。
「不用了,这件事交给你去处理就好。」南宫珩心不在焉的挥挥手。
「是。」冷燡恭敬的略一点头。
沈吟半晌,南宫珩再度开口。「另外,我要你去替我查件事。」
「大庄主请吩咐。」
「我要你替我查查庄内,近来可有甚么不寻常的人或事,有任何消息,尽快来向我回报。」
他淡淡的吩咐道,对被人下药的事,谨慎的绝口不提。
「冷燡知道了,若没有其他事,那属下先下去了。」
看着冷燡的背影,南宫珩突然叫住了他。
「等等!」他佯装不经意的问道:「今天可有见到大庄主夫人?」
「喔,冷燡方才见大庄主夫人,往二庄主的练功房去了。」他迅速垂下眼,掩饰眼底那抹一闪而逝的异样光芒。
「我知道了。」
「大庄主有事找大庄主夫人?要不要冷燡去──」
「不用了!我只是随口问问。」南宫珩神色不自在的遽然打断他。
「既然这样,那冷燡就先下去了。」
看着魂不守舍的南宫珩,他的唇边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随即转身离去。
一直到冷燡带上门离开,南宫珩强自压抑的焦躁,也跃然浮现在俊脸上。
即使手里捧着本明天就要出货的各家商号名册,却始终心神不宁,他勉强抓起一只笔,开始安排运货时间、批次,却发现写出来的字迹,就宛如他的心情一样紊乱不堪。
终于,他再也忍无可忍的遽然丢下笔,毅然起身往后院的练功房而去。
一到练功房,发现里头非但没有衣水映的芳踪,连南宫琰也不在里头,这让他胸口那股莫名的紧绷,不自觉的松懈下来。
正要转身出门,他却突然发现窗边放着一条绣帕。
南宫珩狐疑的拿起一看,看见绣帕上绣着一只英姿焕发的鹰,上头还夹着一张纸条,写着「相思崖」三字。
莫非,那是他们用来暗通款曲的地方?登时,他的情绪竟无来由的狂躁起来,眼中也散发出令人心惊的阴鸷光芒。
他将绣帕塞进怀里,遽然转身冲向马房,在马夫瞠目结舌的目光中,纵身跳上马,随即奔出了南宫山庄。
他马不停蹄,往约莫一里路外的相思崖迅速赶去,随着身旁不断飞掠而过的景物,不堪的私会画面,也一幕幕在他脑海里跑着。
好不容易终于来到相思崖,他迅速跳下马,近乎仓皇的在空旷萧索的崖边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又急又慌之下,他压根没注意到脚边逐渐松动的石块,眼看四下无人,他正欲转身离开──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轰然巨响传来,他还来不及反应,脚下一空,整个人已经连同石块,摔进数十丈的山崖下。
他一路滚落山崖,浑身被陡峭的岩石撞得疼痛不堪,骨头像是一根根全被撞碎似的,直到他应声落到崖底,撞上坚硬的地面,才终于停止。
是谁陷害他?在凌乱模糊的思绪里,这个念头悠悠的浮了上来。
然而浑身像是撕裂般的痛楚,却一点一滴逐渐瓜分他的气力,失去意识前,他满脑子想的,竟还是衣水映那张令人拧心的绝美容颜。
他肯定是活不成了吧?
说来讽刺,在他终究如愿娶了衣水映之后,却成了个怕失去她的妒夫,如今,他为她送了命,可算是真正失去她了!
这……该不会是老天爷给他的报应吧?!
就在最后一丝意识陷入恍惚之际,他听见一个逐步走近的脚步声,而后一个熟悉的戏谑自耳边响起。
☆☆☆
「这么久不见,你倒是用了个很特别的方式来欢迎我!」
「大庄主醒来了──」
「太好了!我赶紧去禀告老夫人去!」
「我去找大庄主夫人!」
当南宫珩自昏迷中悠悠转醒,就听见身旁传来争相走告的吵杂声,让他更确信自己还活着。
一看到他睁开眼,一旁相貌俊美无俦的男人,懒洋洋开口了。
「你昏迷了三天,能醒来真是个奇迹。」
他不需转头,就认出了这个狂傲的声音。
「霍令齌?你──怎么来了?」南宫珩艰难的张开唇,却发现声音粗哑得活像吞了一大盆沙。
「听说你成亲了,特地来给你送贺礼。」他语气轻松的说道。
南宫珩忍着痛瞥他一眼。几年不见,他依然还是这副特立独行的个性。
天底下,也唯有霍令齌这个人,才能在面对一个摔得几乎半死的伤者面前,若无其事的说笑!
「你怎么知道?」他遽然想起身,却引来胸口一阵剧烈的痛楚。
「恰巧经过镇上听来的。」他俐落的检视他胸前的伤,头也不抬的回道。
看来,这件丑闻肯定是传遍几个邻近的城镇吧?!南宫珩自嘲的一笑,闭起眼躺回床上。
「贺礼呢?」他心不在焉的问道,双眼开始不由自主的搜寻那抹纤柔身影。
「为了扛你回来,留在崖边了,你若想要就差人去拿吧!」霍令齌半玩笑道。
「谢了!你那些医书我没兴趣。」
南宫珩悻然的语气,引来霍令齌一阵大笑。
看着他俊美无俦的相貌、潇洒挺拔的身影,任谁也想不到他竟大有来头。
霍令齌是他几年前上京城谈笔买卖时认识的,虽然年轻,却是深受皇上倚重的专属御医,连皇帝都得敬他几分,是个深藏不露,绝不容小觑的人物。
霍令齌替他的胸口重新上了药,而后双臂环胸打量起几乎体无完肤的他。
「啧啧──瞧你,可真是惨不忍睹!」他一脸不忍的摇摇头。
「你──」
「大庄主他醒来了?」
南宫珩还来不及开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一个纤柔的身影已经冲了进来。
一看到床上终于清醒的南宫珩,三天未曾合眼的衣水映,眼眶竟不听使唤的泛红了。
她快步奔上前,来到他床边。
「珩,太好了!」她强自绽出笑,声音却已哽咽。「你饿不饿?我让厨娘煮碗粥来好吗?」
她眼下的两团阴影让他心口一紧,他不舍的几乎想伸手抚慰她,但那条鹰姿翱翔的绣帕,却倏然闪进他的脑海。
「不必了!」他冷淡的倏然别开头。「我不饿。」
在还没找出害他的真凶前,衣水映并不能完全排除嫌疑。
「可是你已经三天没有──」
「我的事还轮不着妳来拿主意!」话才一出口,他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千万个不愿伤害她,不知为甚么,一开口却总是尖锐的伤人。
「我没这个意思……」衣水映宛如挨了一拳,脸色蓦然刷白。
「咳……我想,他现在得多休息,需要什么我会请人送来。」霍令齌不忍见她进退两难,开口解危。「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
自从那天他带着受伤的南宫珩回来,到今天南宫珩醒来,她的心一直系在重伤的丈夫身上,现在才想起,这些天他也一直衣不解带看顾丈夫的伤,她应该要谢谢人家。
「待会我请下人整理间房,让您休息。」
「多谢夫人。」
衣水映勉强一笑,刚放下的心仿佛又被一层乌云笼罩。
他们夫妻,可有和平共处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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