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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纯情傻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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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郎菱脖子上的红印,戴典约双眼暴红,咬牙切齿地问:“除了脖子还有哪里?”
“没有!”郎菱连忙摇手,“只有脖子。”
“你没让他吻其他的地方?”他不相信!
她怎么会这么放荡?十几岁就带男朋友回家,还直接带人房间任他上下其手,差一点就失身在对方手上;严厉的警告尚言犹在耳,她今晚就跟其他同学出去疯狂,然后带了草莓回来!
也许她在学校就常玩这种亲亲的游戏,说不定她今晚在pub就让其他男同学任意在她身上逗留,甚至剥开了她的衣服……
戴典约的理智尚未到位,他的手就已经扯下郎菱的细肩带上衣。
“典约?”郎菱惊呼一声,他的动作终把她吓了一大跳。
“没有吻其他地方?”戴典约细细地在她光洁的上身检查。
“没有!”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
他的眼神像法官般凌厉,如小兔子般被盯住的郎菱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他对她本来就不假辞色,可是这么凶的模样倒是第一次,让她完全失了方寸,平常最擅长的撒娇、耍赖功夫一样也使不出来。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放浪的她只被咬了脖子一个印子而已。
“还是他没吻,只摸?”死长颈鹿,他要扭断他的脖子!
郎菱又用力摇头。
“真的没有?”戴典约的手试探地在她身上游移。
他在碰触她!郎菱提着心、憋着气,动都不敢动。
她不明白他此刻心中的想法,她只知道,他在碰她,而她喜欢他碰她,因为那让她觉得两人无比地接近。
长颈鹿借酒装疯,趁她不注意,在她脖子上狠狠啃了一口,下场就是被她推落椅子,外加啤酒一瓶。
从没有发过脾气的她首度发作,当然让在场同学吓得噤若寒蝉,没人敢再造次。 
她惊悸的眼神反而让戴典约以为自己猜对了,胸口蓄势待发的火山立刻爆发。
她被很多男人摸过?!摸遇她的胸……吻过她的颈……是否也吻过她的唇,进过她体内,享受她紧窒花穴所带来的欢愉?
额上青筋毕露,泛着红丝的眼睛因用力而瞪大。
他的样子好凶好凶,郎菱害怕得低下头去,不敢直观他。
她心虚了!戴典约怒瞪向她颈上的红印,它看起来好刺眼,像他掌间的硬挺,扎得他浑身不对劲。
他要把它消除,不让那恼人的红印留在她颈上!
思即动,戴典约转偏郎菱的头,朝她纤颈上印有红痕的地方咬了下去。
“啊!好痛!”牙齿啃咬着细致的肌肤,郎菱疼得大喊。
光啃还无法让他泄恨,他用力吸吮,直到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印子盖过原来的印子为止。
抬起头来,凝视着泪眼汪汪的郎菱,他没有任何心疼之意。
这女孩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酒臭混合着烟味的难闻气息,连发丝尾端都是刺鼻气味,更让他不断地联想她在Pub里混的这几个小时,不晓得干了什么好事。
“过来!”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拖回浴缸,“把身上的气味洗干净!”
“呃……我回房间洗。”她想逃!他这样瞪着她,她真的好害怕!
“你想回房间做什么?”戴典约恶狠狠地抬起郎菱娟巧的下巴,“里头有藏男人?还是要打电话给长颈鹿?”
“没有!”她颇感冤枉地摇头。
典约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完全变了一个人?呜呜……她下次不敢再晚归了,典约真的动了气的模样比夜半恶鬼还恐怖!
“当着我的面。洗干净!”
戴典约转阔莲蓬头,直到水变温,郎菱仍傻在原处不动。
“要不要洗?”他喝斥。
郎菱吓得全身猛颤了下,“好……”拿起一旁的洗发精倒了满头,“我现在就洗,马上洗……”
慌张的她满头满脸都是泡沫,还进了眼睛,刺痛得让她哇哇乱叫,眼泪狂飘。
“洗得这么不甘愿吗?”戴典约举起莲蓬头在郎菱脸上乱冲一通。
“没……咳咳!”水进了嘴巴,呛住了她。
“连头都不会洗!”戴典约不悦地念着,手则主动帮她解决满头泡沫。
郎菱乖乖地站着,大气都不敢多吭一声。小时候,典约也帮她洗澡洗头过,虽然是因为她被他害得摔进泥巴堆里,为了怕大人骂才帮她清洗一身污垢,可对于第一个看遍她全身的大男孩,她当场就芳心暗许了。
衣服湿答答地黏在她身上,同样地也充满烟臭味,戴典约充满不耐地将她身上衣物剥除,浴棉倒满沐浴乳后搓揉起泡,自颈子开始往下搓洗。
这天大的误解打哪来的?长颈鹿只是开玩笑地吻她的脖子而已,怎么在典约的口中变得好像他们打了个再见全垒打,自一垒狂奔回本垒?
在他之后,有多少人曾经碰过她,才让她变得这么易感?难道是她脱离女孩行列之后,突然明白了性爱的愉悦,更是将他的警告抛之脑后,纵精男人?
也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早就三不五时流连,与对她有兴趣的男人共舞一段性爱之舞!
“典约……”郎菱以两手攀住他的颈子,预防整个人无助地往浴缸里滑去。“真的只有你。”
“不可能!”她这么易感,是被调教过的身体,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男人?
“真的!”他为什么不肯相信她?
“我会得到答案的!”他飞快地将她身上的泡沫冲净,抱着全裸的她走人房间。
房里开着冷气,身上未着寸缕的郎菱忍不住频频打喷嚏。“典约,我会冷。”
“等等会让你全身着火!”
全身着火?难道他要……芳颊立刻布满红晕。典约要她,这一次不是以指导之名,应该是真的想要她吧?
她抬起娇羞的眼眸,可映在她眼瞳里的男人并没有任何爱怜之意。
他的表情严厉,下巴线条紧绷,喷火的眼眸好像准备跟人干架,仿佛面对他的人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瞧见他的表情,郎菱一阵瑟缩。她不懂他,越来越不懂。
曾经,她以为他是喜欢她的,因为他总是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只要她撒撒娇,即便他再不愿,还是勉为其难地完成她一项又一项的请求。
他一定是喜欢她的!郎菱告诉自己,所以他才会这么爱在她耳旁唠叨,才会一直告诫她要小心男生,才会愿意帮她做很多很多事;只是因为她脑袋真的不灵光了点,让他受不了,所以才会一直声明不会跟她结婚。
所以她只要变聪明就好了咽!
虽然她也不太清楚聪明的女生到底是怎么样,不过像他们班总是考第一名的女生应该算聪明了吧?她只要去学习她的言行举动就可以了。
有志者事竟成,她会变成聪明、睿智的女孩,让他再也无法说出不要她的话,每天每天把她搂在怀里,疼她、爱她……
脑中浮现两人恩爱的情景,郎菱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爱娇地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胸前。
她笑得这么浪,是因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吗?她经验丰富到对男人了若指掌了?
戴典约怎么想怎么气,她明明还是一副天真浪漫样,看起来依旧纯真,体态不因为有过经验而转为妖娆,曲线更未因此变得圆滑,仍像个幼儿般引不起一般男人的兴趣,而偏偏觊觎她的男人就是有如苍蝇那么多!
既然她这么随便,他也不用客气,他要让她得到教训,知道不听话的后果!
强烈的刺痛自交合处狠狠窜了上来,郎菱疼得掉出眼泪。
第七章
“典约,会痛……”郎菱泪眼汪汪地哭诉。
这是他们第二次结合,距离上一次已有段时间,她的身体仍跟第一次一样紧,无法承受他突然的挺进,痛得好似整个人都要被撕碎了。
“会痛?”戴典约不相信。
她经验这么丰富,身体这么易感,没有疼痛的理由。
第一次她也感到痛,可是痛的是身体,他的温柔让她心上很温暖;可这次不同,他的动作没有任何怜惜,他甚至连多抚摸她一会儿都不肯,像猴急的色狼,急于一逞欲望。
她不喜欢这样!她爱他、要他,可是像这样一点感情也没有的性爱,她不喜欢!
“你从小就很爱哭,”戴典约抬手碰触郎菱滚烫的热泪,“假哭对你而言轻而易举。”
“我没有假哭,我真的好痛。”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说她在假哭。
她不懂他的意思,不懂他一直在说的别的男人到底是谁?
是长颈鹿吗?可是她刚刚已经再三声明,长颈鹿只是同学,脖子上的吻痕是他的恶作剧,她跟他什么都没有……
心头猛然一震,她豁然张开眼,注视着戴典约隐藏不住凶光的微眯双眸。典约在吃醋!哈哈!他在吃醋!
郎菱恍然大悟戴典约脱轨的行为,知道他会对她凶,对她恶声恶气,都是因为他在吃长颈鹿的醋。
原来是这样!她虽然笨笨的,但偶尔也会有神来一笔的聪明呵!
想出原因,郎菱突然觉得不疼了,她开开心心地张开双手,攀住戴典约的肩膀,唇角有着藏不住的笑意。
她在笑什么?戴典约纳闷。她看上去很高兴,眼泪在刹那之间神乎其技地止住了,适才痛苦的模样不复见,整个人沉浸于欢愉之中,抓着他肩膀的纤手、缠住他劲腰的长腿,不断地透露她想要更多的讯息。
刚才的疼痛果然是假装的!一旦进入忘我阶段,她就没那个心思去装扮纯情玉女,本能地不断索求。
“典约,听我解释……”再这样下去,她会因过度疼痛而死掉的。“我跟长颈鹿真的只是同学而已,你不要误会,不要吃醋……”
“你说什么?”
“我说我跟长颈鹿真的只是同学,脖子上的红印是他的恶作剧……”
“下一句!”
下一句?“你不要误会……”
“再下一句!”
“不要吃醋……”
“你凭哪一点认为我在吃醋?你未免对自己的魅力太抱持幻想了!”
不是吗?郎菱困惑地回望怒气冲天的戴典约,他的行为如果不是吃醋,那他又为什么生气?
“那你到底在气我什么?”郎菱不解地问。
“你不听话!”戴典约抽身离开她的身子,愠怒下床。
“所以你在惩罚我?”他与她上床,不是因为爱?
“废话!”
郎菱的心荡到了谷底,冷到极点。
戴典约很快地穿戴整齐,斜靠在书桌旁斜瞟着郎菱,余怒未消的表情让她看了就好害怕。
“我……”她嗫嚅着,不知是否还要再辩解。
他正在气头上,不管她说什么,好像都听不进去……她下意识摸了摸颈子,指尖绕着红印打转。
那里直到现在还有点疼,他的吸吮力道之大,摆明就是要将长颈鹿的痕迹完整地盖过。
生气是因为关心——想到曾在书上看过这句话,郎菱的心情又变好。
他因为怕她晚归出意外,所以跟她约定时间,可她不听话地晚了半小时,他会生气是应该的,如果他不放在心上,那才真的表示他不关心她。
他其实真的很在意她,他越生气,表示越在意。
他现在的生气值大概将近百分之百,他气炸了,所以他在意她在意得要死—想着想着,郎菱心情又恢复大好,还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本来,郎菱坐在床上,低着头的落寞模样让依然怒气冲天的戴典约突然感到不忍。
他的确是生气她晚归,可更生气的另有其他,他只要想到她没有节操地随便跟男人上床,就气得想杀掉与她共赴鱼水之欢的王八蛋!
她还这么小,又蠢又笨,对人从不抱持怀疑态度,男人随便说的话她都信,要她做什么就跟着照做,就算他曾经巨细靡遣地指导过她有关男人的心理,要她懂得防范,可现下看来,她不是完全没听进去,就是明知故犯!
但突然,戴典约发现郎菱扬睫偷偷地打量他。她噗哧一笑的声音吞噬掉他心中的不忍,他黑着一张墨水脸,大踏步行至床边,猛然扣住她的下巴,硬是将她的头抬起,与他四目相触。
“笑什么?”
这个女孩天生爱笑、爱哭、爱撒娇,可是最近她的笑常会惹起他的无名火,他讨厌那意味不明的笑,因为那让他猜不透。
她是个玻璃人,整个人一目了然;她是孙悟空,他是如来佛,不管她心里打什么主意,他都能一眼看穿,除了现在!
他气得想杀人,她也明白感受到他的怒气,以往她会躲得远远的,以胆怯欲哭的表情害怕地望着他,等着他怒气消除,但现在,他怒气未消,她已在偷偷暗笑。
戴典约真的不解,她刚才想到了什么?长颈鹿?还是哪个他不认识的男人?
“典约!”郎菱发出撒娇的娇嗲嗓音,两手缠住扣着她下巴的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无厘头的道歉让戴典约一头雾水。
“人家以后一定会乖乖的,不会达背跟你的约定,你别生气了好吗?”
粉红色的小嘴微嘟,俏脸偏往一旁,在他掌心又磨又蹭。
“我气的不只这个。”他没有被她的撒娇所打动。
“那不然呢?还有什么?”她继续磨蹭着。
“你不听话!”
“不听什么话?”
“我严重警告过你不可以让男人有可乘之机,你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我有啊!”郎菱用力点头,“虽然长颈鹿只是恶作剧,可是我把他推落椅子,还用啤酒淋他的头喔!”
郎菱咯咯笑着,“他的样子好狼狈喔!头发湿湿的、脸也湿湿的,连衣服都湿掉了,但还一直跟我道歉,好好笑喔!”
想到平常在班上意气风发、女生缘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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